“孃親你看!”聽到顧念白問,顧即墨恨不得立刻給顧念白露兩手。立馬從顧念白懷中跑了出來,站到空曠的地方,一招一式的耍起陸離教給他的拳法。
儘管力道不夠,招式也很是生硬,但是跟統領的人相比,已經是非常的不錯。
不由自主的鼓起掌,顧念白誇獎着顧即墨,
“我的即墨長大了,還會功夫了呢。”
“孃親。”刷完拳法後,顧即墨快步跑到顧念白身邊,
“孃親,即墨的這套拳法如何?”
“非常的好,即墨是孃親的驕傲。”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顧念白揚起衣袖,幫顧即墨抹去額頭滲出的汗水。
“這套拳法很難的,陸叔叔說他小的時候學了很久才學會的呢。他說,他都沒有即墨那麼聰明,因爲即墨很快就學會了。”得到顧念白的讚許,顧即墨忍不住得瑟起來,跟顧念白顯擺着。
“是是是。”颳了刮顧即墨的小鼻子,顧念白寵溺的回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背心,那一片溼漉漉讓顧念白皺起眉頭,
“看你,全身都是汗,來,回房裡換件衣裳。”
“好呀,孃親,我們一起去。”不否決顧念白的話,顧即墨拉着顧念白往自己房裡走去。
當顧念白給顧即墨換好衣服後,得到消息的陸離,也趕了過來。站在顧念白跟前,陸離燦燦的喊了顧念白一聲,
“念兒。”
“唸白見過王爺。”走上前去,顧念白規規矩矩的給陸離欠身拜了一禮。
“不必多禮。”陸離急忙上前,將顧念白扶起。當手觸碰到顧念白的手時,俊臉生生紅了一遍。
顧念白也有些尷尬,退了幾步。
“孃親。”正換好衣服,顧即墨不明所以,呼喚着顧念白,一邊跑了出來。看到陸離的時候,甜甜的喊了陸離一聲,
“陸叔叔。”
“嗯。”笑着回望顧即墨一眼,陸離頷了頷首。
“陸叔叔,你是要帶即墨去練功了麼,今天孃親來了,即墨可以休息一天麼。”看到陸離,顧即墨忽爾想到什麼,看了看顧念白後
,可憐巴巴的與陸離道。
哪裡能拒絕顧即墨的請求,陸離張口就答應下來,
“好。今日本來是想帶你去郊外練習下馬術,還有箭術的。那便罷了吧。”
“沒事,你們去吧。”自知陸離對顧即墨很是用心,顧即墨跟在陸離身邊,定然要比跟在身邊好。聽玩陸離的話,顧念白開了開聲,示意兩人不要因她而改變計劃。
“不要。”沒等的顧念白把話說完,顧即墨立馬就開口反駁着,
“孃親你這麼久纔來看即墨,即墨要跟孃親在一起。”
“即墨,孃親怎麼教你的,做事兒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都忘了麼。”見顧即墨纏着自己撒起嬌來,顧念白蹲下身子,認真的跟顧即墨解釋着。
似懂非懂,顧即墨失落的低下頭。
“好了好了,我們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可以讓即墨跟孃親在一起,然後也可以練習箭術跟馬術,如何?”看到顧即墨失落的模樣,陸離也很心疼。眼中微茫漾了漾後,脫口而出一句。
“什麼辦法?”此話一出,顧即墨即刻歡呼出聲。
“那就是,讓你孃親跟我們一起去。這樣,你孃親不就可以陪着你,看你練習馬術跟箭術了麼?”故意頓了頓,陸離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顧念白後,纔是看向顧即墨。
顧念白剛想要開口拒絕,顧即墨已經纏了上來,
“孃親,你要可不可以陪即墨一起去呢?這樣,孃親就可以教即墨練習箭術了,孃親的箭術最厲害了,百發百中。”
“熊孩子。”顧即墨的糾纏,纏的顧念白的心都要軟了下來。搗了搗他的頭髮,寵溺的應他一句,只能答應下來,
“好好好,那孃親就陪咱們即墨練馬術練箭術去。”
“好耶,太棒了。”得到顧念白的答應,顧即墨立馬開心的歡呼出聲。
確定下來後,三人都是換上騎裝,陸離才讓人去牽馬。
因爲此番是要練習騎術的,所以陸離不打算坐馬車。將顧即墨抱上馬後,陸離走到顧念白身邊,問着,
“念兒,
是你跟即墨一匹,還是我跟即墨一匹?”
“還是你跟即墨一匹吧,我騎術不好,你跟即墨一匹讓人放心些。”自從入京後,顧念白就好久沒有騎過馬,對自己的騎術也不是很放心。於是,讓陸離跟顧即墨同騎。
聽了顧念白的話,陸離心中彷彿樂開花兒一樣,爲顧念白話力裡的放心,偷偷的樂着。
一行人各自翻身上馬,浩浩蕩蕩的往郊外策馬而去。
很快就出了城,去到郊外的草場。將顧即墨交給陳式等人後,陸離帶着顧念白往小河邊走去。
感覺到陸離與自己有話要說,顧念白沒有多說什麼,跟了上去。
出來的早,這會兒的日光還沒有那麼強烈,透過雲層落下來,散在湖面上。彷彿將湖面割碎一樣,閃爍着晶瑩剔透的光芒。
微芒落到顧念白的眼底,宛如在她眼底亮起幾盞星辰。
“王爺,您有話就直說吧。”跟了陸離很久,盯着陸離的背後,顧念白悠悠開口。
被顧念白的聲音喊停腳步,陸離轉頭,看了看顧念白,回頭走到顧念白身側,
“念兒,我確實有話要與你說。”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儘管沒有了之前的爭鋒相對,但是顧念白對陸離的態度,還是非常的疏離。
也不跟顧念白計較,陸離自顧開口答,
“你看,即墨今年入了六歲。也到了該啓蒙的年紀,我看着即墨是個聰明的孩子,總不能埋沒了他。於是,我想請右相倪川來爲即墨啓蒙。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右相?”敢問天下誰人不知,右相倪川乃是帝師,曾是三朝狀元,師門他門下的如今早是朝中棟樑。若能得他指導,那即墨可謂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想想,顧念白的眼神都亮了起來。隱隱,有些擔憂,
“可是,右相乃是帝師,即墨他什麼身份呀,何德何能,能入右相門下呢。”
“說的什麼話兒,只要我出面,沒有辦不成的事兒。只是念兒,聽你此番言語,是答應了?”沒有跟顧念白一樣擔心,陸離信誓旦旦的跟顧念白保證過後,纔開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