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的喜色,不過卻還是故作不懂的看着鍾瑤,道:“什麼事情?”
鍾瑤聞言,並沒有馬上回答,此時她的眼中有着點點的掙扎。
南宮煜並不着急的追問,畢竟只要鍾瑤肯說,那麼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想着,南宮煜的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時常來這裡做一個癡心的人,也已經是夠了,終於,還是讓他給等到了。
鍾瑤猶豫許久,終於還是擡起頭來,看着南宮煜道:“我爹生前,養了一批的死士......”
隨後,鍾瑤便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南宮煜。
南宮煜所知道的訊息便是:幽州城、歧玉山。
當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南宮煜的眼中滿滿的都是興奮,但是爲了不讓鍾瑤起疑,他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他還不確定鍾瑤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而這個時候的南宮煜或者是太過興奮,並沒有發覺門外有人一閃而過。
很快的,從洛院閃出的一個黑影,直接朝着碎玉軒而去。
“幽州城?”南宮墨蹙眉問道。
“是的,幽州城的歧玉山中。”黑影回答。
南宮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的冷光,這算是得來不費功夫麼?
不過下一刻,南宮墨眸光便變得平緩起來,對着黑影道:“此事你通知卿暮,讓卿暮親自去辦。”
黑影聞言,領命之後便退下了。
京中的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恢復了平靜。
南宮煜也離開了京城,南宮墨倒也落得清閒。
當然,這個時候還有一個人是不得閒的,那便是君無塵。
此時的君無塵正在撒網,準備讓李洵傾家蕩產,畢竟,這是當初他答應過南宮墨的。
至於君憐音,因爲君無塵太忙了沒有時間陪她的緣故,便直接的‘殺’入禹王府,讓南宮墨與穆輕衣獨處的美夢泡湯。
偏偏,這個時候的墨影被他派出去做事去了,所以南宮墨根本就拿君憐音沒有辦法,也就只能夠自己黯然的往碎玉軒裡去了。
之所以對君憐音那般的縱容,一來是君憐音的活力能夠感染輕衣,二來便是因爲穆輕衣喜歡了。
是的,只要是輕衣喜歡,什麼事情他都能夠忍。
想着的時候,南宮墨回頭看了一眼穆輕衣,眼中滿是寵溺,接着便往碎玉軒去了。
此時的君憐音的醫術,又上升了不少,因而纏着穆輕衣教她更多,自然也就不會覺得自己霸佔了穆輕衣而有所愧疚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日之後,南宮墨便再也忍受不住的讓墨影回來了,若是墨影再不回來將君憐音給解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跟穆輕衣獨處。
然而,墨影回來之後,新的事情便來了,因爲,卿暮回來了。
南宮墨便只好放棄與穆輕衣的獨處時間,再次去了碎玉軒。
“你說死士都不在那裡?”南宮墨沉着一張臉道。
卿暮聞言點點頭,道:“去的時候,那批死士已經不見,但是卻能夠知曉在不久前那裡確實有大批的死士在生活。”
“是南宮煜的人麼?”南宮墨直接的問道。
卿暮聞言,搖搖頭,道:“我離去之後,讓人在暗中守着,後來得知南宮煜晚了半日纔到,也是一場空。”
南宮墨聽了,面色滿是沉吟。
鍾家滅了之後,唯有鍾瑤一人知曉死士的下落,既然南宮煜也沒有得到,那麼,究竟是何人也在打死士的主意?
那人,又是如何的知曉死士的下落並且得到死士的呢?
南宮墨一時之間有些參不透。
卿暮聞言,臉色依舊僵冷,看着南宮墨,道:“會不會是鍾瑤說謊?”
南宮墨聽了,目光有些深幽,道:“是否撒謊,燈光南宮煜回來便可知曉了。”
然而,這一夜,南宮煜便風塵僕僕的回來了,對於空跑一趟這件事情,他的眼中,滿滿的都是戾氣。
一等天黑,便什麼也不顧的換上了夜行衣就去了鍾瑤所在的洛院。
鍾瑤看着南宮煜到了,臉上滿滿的都是欣喜,看着南宮煜道:“你來啦?”
說着,鍾瑤便直接的上前 抱住南宮煜。
然而,南宮煜正想要厭棄的推開鍾瑤,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看着鍾瑤,眼裡一片的沉吟。
鍾瑤南宮煜半晌沒有迴應自己,不由得有些疑惑的擡頭看着南宮煜的眼眸,道:“你怎麼了?”
南宮煜聞言,將鍾瑤給鬆開,隨即便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鍾瑤見此,當即更爲疑惑了,眼中溢滿了擔憂,上去便蹲在了南宮煜的跟前,擡頭仰望這南宮煜,道:“你究竟是怎麼了?”
南宮煜聽了,眼中有着一抹痛苦之色,看着鍾瑤,道:“我父親已經將我趕出了家門,並且將所有的財產給我兄弟了。”
聲音依舊是貫有的沙啞和陰沉。
鍾瑤聞此言,眼中滿滿的都是心疼,伸手,便握住了南宮煜的手,柔聲的道:“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死士的事情麼?只要你得到了他們,便什麼都有了。”、
這些秘密,鍾瑤原本爛在心中的,而且,她也在等,等一個機會讓自己能夠出去,利用那些死士報復。
只不過,她是女人,希望得到關愛。
再如何強勢的心,在遇到了眼前這個連模樣都不願告訴自己的男人的時候,便淪陷了,爲了他,她什麼都願意,只要他願意愛自己。
南宮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的陰騭,不過很快的便又被一種濃濃的悲憤所籠罩,看着鍾瑤道:“我豈可要一個女人的施捨,你將我當作什麼了?”
說着,南宮煜便一把將鍾瑤給甩開了。
站起身便準備離開。
鍾瑤根本就不顧自己摔疼了,慌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身後摟住了南宮煜,道:“別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
南宮煜聞言,並未回頭,眼中滿是冷意,道:“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麼意思?”
鍾瑤聽了,遙遙脣,隨即便道:“我的都是你的,以後你的便也是我的,我等你救我脫離苦海。”雖然這個苦海是自己曾經所求的。
不過她看開了,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