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灰的量很大,直往我的臉上撲,搞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快往前面走,跟着我。”我對着柳雨婷和楊二娃說道。對於這陰風和紙灰,我是沒什麼辦法的。不過這兩樣東西,也沒什麼殺傷力,也就是在我們往前走的時候,給我們製造一點麻煩。
“哈哈哈哈,你們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們好久了。”這聲音是潘道士的。
潘道士的聲音雖然沒什麼太大的特色,但因爲他是很重要的嫌疑人,因此我把他的音容相貌都記得很清楚。聲音是從前方傳來的,也就是說潘道士那傢伙應該在前方。
“你們倆走我後面。”我對柳雨婷和楊二娃說了一句,然後便開始往前走去了。
走着走着,前方出現了一個身穿血紅色道袍的人,那人正是潘道士。
“你不是很喜歡躲嗎?一看到我們就跑路,你繼續跑啊!這不是你的地盤嗎?地道應該很多啊!你怎麼不跑了?”雖然說這番話的時候有一種賤賤的感覺,但我還是把它給說出口了。找這狗日的潘道士,可是費了我們不少時間,勞神費力的,要不揶揄他兩句,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我要是想跑,就在剛纔你們敲墓身找門縫的時候就跑了。我要是真想跑,你以爲就憑你們這兩下子就抓得到我嗎?”潘道士表現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少在這裡鴨子死了嘴殼子硬,跑不掉就是跑不掉,還找屁個藉口啊!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說着,我拿出了手銬,向着潘道士,慢慢地走了過去。
“哇!”
那無比熟悉的,嬰兒的哭聲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我轉頭一看,一個鬼嬰,張着血盆大口,飛着撲向了柳雨婷。
“小心!”我吼了一聲,趕緊折了回去,一把拉開了柳雨婷,同時把手裡的銀針射了出去。
“哇……”
那鬼嬰用手捂着被我射爆的眼睛,嚎啕大哭了起來。
本來我以爲這鬼嬰會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一樣菜,我只需要一針便能把它給搞定了。可現在看了,我的判斷出錯了。這鬼嬰煉化的程度,比之前的都要高,當然也更厲害,更不好對付。
“這幾把是什麼玩意兒啊?”楊二娃在看到了鬼嬰之後,倒也不害怕,還面色輕鬆的問了我一句。
“這是鬼嬰,要被它咬一口,你的小命就玩完了。”我這不是嚇唬楊二娃的,他不像我和柳雨婷,身上沒有任何防身的東西。因此,只要鬼嬰一咬到他,他多半就歇菜了。
至於我,我在被咬之後,最多也就受點輕傷。柳雨婷因爲有鳳玉護體,所以被咬之後,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會受到比較重的傷害,不太容易恢復。
那鬼嬰挺聰明的,雖然對它發起攻擊的是我,但它卻沒有向我發起攻擊,而是飛向了毫無防範力的楊二娃。
“媽拉個巴子的,老子又沒惹你狗日的,你它媽幹嘛飛來咬老子啊!”見那鬼嬰飛來,楊二娃一邊撒丫子往我這邊跑,一邊罵了起來。
楊二娃這麼一跑,立馬就拉開了鬼嬰和他之間的距離,這樣,我出手就變得很方便了。我沒有遲疑,一針射了出去。
“哇……”這一針,我射進了鬼嬰的胸口。
中了這一針之後,鬼嬰摔落到了地上,看那樣子,它應該是再沒有什麼攻擊力了。不過,對於鬼嬰這樣兇殘的對手,要是給它留一口氣,那就等於給自己多留了一分危險。
因此,我也沒去顧那鬼嬰正在哇哇亂叫,直接上去補了一針,把那鬼嬰給搞定了。
在我搞定鬼嬰之後,潘道士那傢伙突然給我鼓起了掌來。
“漂亮!厲害!看來我低估你了,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對手!不過,要是你願意跟我混,我更希望能和你成爲朋友。要不,咱們一起發大財,跟我幹,絕對比你幹警察要賺得多,你覺得怎麼樣?”也不知道潘道士是腦子裡進熱翔了,還是抽風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拉我入夥。
“好啊!跟你幹,一個月能拿多少啊?”我問。既然潘道士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順便問問他,看他一年能幹多少票,一票能賺多少錢。
“這個嘛!你只要真心跟我混,我自然會告訴你的。”潘道士倒挺有小心眼的,我這麼引誘他,他都沒有上套。
“那要怎樣,纔算是真心跟你混啊?”我問。
“你要是想真心跟我混,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把你旁邊這位女警察給殺了,至於那開鎖匠,我可以暫時留他一條命。”潘道士這話說得很認真,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傻逼啊你?”楊二娃大概是受不了潘道士這逗比了,因此搶過了我的話,這麼來了一句。
就在楊二娃把潘道士的注意力給轉移過去了的時候,我一針射了出去。這一針,爲了穩妥起見,我射向了潘道士的脖子。要是我能成功射中,在兩分鐘之內,潘道士是沒發動彈的。
兩分鐘的時間,已經足夠我給潘道士戴上手銬了。
“啊!”
潘道士叫了一聲,銀針成功地扎進了他的脖子裡。時不我待,我趕緊拿出手銬,向着潘道士奔了過去。
“救命啊!”
我剛跑出去一步,楊二娃呼救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一個眼珠子都已經吊到了下巴上的老鬼,掐着楊二娃的脖子,正張着那長着獠牙的大口,要咬楊二娃的脖子。
楊二娃要是被咬了,那可就麻煩了,他雖然身體不會受傷,但魂魄很可能會被咬散。那樣,他就算能活下來,那也得成爲植物人。
在這種關頭,當然是救人要緊。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針射向了那吊眼老鬼。一被射中,那吊眼老鬼便因爲疼痛而鬆開了楊二娃。我一把拉過了楊二娃,把它從吊眼老鬼的手裡奪了過來。
吊眼老鬼並沒有掛掉,而且在中了我那一針之後,似乎變得更具有攻擊力了。在捱了我一針之後,吊眼老鬼沒有像鬼嬰那樣找最弱的楊二娃發起攻擊,而是直接對我發起了進攻。
本來我以爲,吊眼老鬼會用它那獠牙來咬我,可它沒有,它一把抱住了我,然後向我吹起了氣。
它吹出的那氣臭烘烘的,就像是那種腐爛了的屍體的味道。在被它吹了幾口之後,我有一種噁心得想吐的感覺。這吊眼老鬼吹出的氣,看來不是那麼的簡單。因爲,伴着那噁心感,我覺得我的魂魄,似乎變得有些遊離了。
我趕緊給了自己一針,穩住了自己的魂魄,然後又射了一針到吊眼老鬼的身上。我這一針暫時定住了吊眼老鬼,同時也讓我成功地從它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
吊眼老鬼的獠牙是雪亮雪亮的,就像那鋒利的刀子一樣。我敢肯定,那獠牙應該就是吊眼老鬼最後的殺招。因此,我估摸着,只要把那獠牙給吊眼老鬼拔了,那傢伙差不多也就歇菜了,沒戲了。
打蛇打七寸,打鬼也得找其弱點。只要你把鬼的弱點給找到了,要收拾它,那就會變得很輕鬆;要是你沒找到它的弱點,是個一般的小鬼還好,要是吊眼鬼這種牛逼的鬼,你就算跟它費半天,那也不一定能佔到半分便宜。
我一針扎到了吊眼老鬼的牙齦上,被我紮了之後,吊眼老鬼立馬就捂着嘴,“哇哇”的慘叫了起來。它一邊慘叫,還一邊在地上打滾,看得出來,它此時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