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婆死了,我們的手裡,又多了一起命案了。[燃^文^書庫][]”柳雨婷說。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們剛查到巫婆婆這裡,巫婆婆就死了。由此看來,嵐菲這案子,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啊!”我說。
“你的意思是,巫婆婆的死,是有人在滅口?”柳雨婷問。
“我也不太好說,不過有這種可能。”我說。
“還是先給局裡打個電話,讓局裡派人來現場看看吧!”柳雨婷說着,便往局裡打了電話。
很快,局裡的人便來了。局裡的法醫在大致檢查了一下巫婆婆的屍體之後,說她是中毒死的。至於那一半變黑的臉,就是因爲中毒的原因引起的。
在把巫婆婆的屍體運回去之後,局裡的法醫做了詳細的屍檢。雖然局裡把能用的儀器都用了,可還是沒能檢測出巫婆婆到底是中了什麼毒。
因爲是我們專案組查到巫婆婆那裡去的,而且巫婆婆是在我們查她的時候中毒身亡的。所以,巫婆婆中毒身亡這個案子,理所當然地交到了我們專案組的手裡。
“有想法嗎?巫婆婆這個案子怎麼查?”柳雨婷問我。
“既然巫婆婆是中毒死的,那我們就從那所中之毒開始查啊!我們先得弄清楚巫婆婆到底是中了什麼毒,然後再追查那毒的來源。”我說。
“那毒不是一般的毒,局裡把各種儀器都用了,也沒能把那毒的成分給檢測出來。”柳雨婷說。
“公安局的儀器,能檢查出來的毒都是明面上的那些毒,像屍毒這種跟鬼怪有關的毒,是檢測不出來的。”我說。
“雖然我不敢肯定,單從她的中毒表現來看,有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我說。
“屍毒?這會不會和屍體爆炸案有關?”柳雨婷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
“有可能有關,有可能沒關。我在想,嵐菲的死,還不會也和屍毒有關?”我說。
“嵐菲的死不會是中毒吧!法醫當時是檢驗過的,沒有中毒的表現,她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地方是變黑了的。”柳雨婷說。
“你親眼看過?”我問。屍體爆炸案,把軍方都扯進來了,因此,我也不敢肯定,局裡面的人,個個都是清白的。因此,我順口來了這麼一句。
“你是懷疑在嵐菲的死上,局裡有人動手腳?”柳雨婷說。
“要沒有人動手腳,這個案子本來都已經結了,還用得着翻出來再查嗎?而且,這案子早不翻出來,晚不翻出來,偏偏在我們草草把屍體爆炸案了結了的時候翻出來,你覺得這難道就真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我說。
“你小子有長進了啊!這個都能想到。”柳雨婷很滿意地對着我點了點頭。
“我又不是傻子,要連這個都想不出來,我以後還怎麼在你手底下混啊?”我說。
“那你說說,我們接下來該從哪裡往下查?”柳雨婷問我。
“我感覺那可兒可能知道一些信息,因此我們可以再去見見她。”我說。上次跟可兒見面,我感覺她有些話沒有跟我們說,因此,我覺得有必要再去見她一次。
我們再次約了可兒,可兒很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一約,她立馬就答應跟我們見面了。這次的見面地點,仍是在可兒的家裡。
“嵐菲的死,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比如她有沒有中毒的表現什麼的?”我直接把我想問的問題給問了出來。conad2;
“嵐菲出事後,我去看過她。當時她是躺在冰棺裡的,那冰棺上蓋着一塊黑布。我在揭開那黑布跟她道別的時候,發現她的臉,有一半邊是黑的。至於她的臉爲什麼會是黑的,我也不清楚。”可兒說。
“別的呢?還有別的線索沒有?”我問。
“別的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也覺得嵐菲的死不正常,可是後來公安局查了半天,說嵐菲是猝死的,這事也就過了。”可兒說。
“嵐菲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我問。
“沒有。”可兒說。
“她的家人呢?”我聽柳雨婷說過,嵐菲是一個人住在市裡,就在她的遺體火化之後,她的家人都沒有出現。
“我也不知道,她一直是一個人。”可兒說。
“她男朋友呢?”嵐菲沒有結婚,這個我知道。不過,我看過她的照片,她長得挺漂亮的,不像是沒有男朋友的人。
“這個跟嵐菲的死有關係嗎?”可兒問。
從可兒這話來看,我敢肯定,嵐菲肯定是有男朋友的。只是,可兒好像不太願意說出來。
“或許我們能從她男朋友的身上找到線索。”我說。
“我只知道她男朋友姓吳,好是個局長。”可兒說。
局長?能當上局長的人,少說也得四十好幾了,肯定已經成家了。可兒這話一說,我立馬就明白了,嵐菲原來是個小三。
在告訴了我們這些信息之後,可兒也沒有別的信息告訴我們了。conad3;
從可兒家裡離開之後,柳雨婷告訴我說,那吳局長她知道,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之前她也聽說過,吳局長養得有小三,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那小三居然就是嵐菲。
嵐菲的死,和吳局長會不會有關係呢?這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要可兒說的是真的,從嵐菲的屍體上,很容易便可以看出來,她是中毒死的。公安局的警察,不可能全都這麼大意,連這麼明顯的中毒症狀都看不出來。因此,嵐菲的死因,多半是被那吳局長,用自己的權利給遮住了。
“那吳局長好動嗎?”我問柳雨婷。這個案子,我覺得已經很清晰了,並不複雜,只要把那吳局長抓來審審,便什麼都清楚了。
“你想幹什麼?”柳雨婷問我。
“那吳局長很有嫌疑啊!我們把他抓來審審不就清楚了。”我說。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局長有嫌疑,那也是應該接受審問的啊!
“他可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是你說審就能審的嗎?”柳雨婷說。
“蔡晨不也是副局長嗎?我看凡是當上了副局長的人,多半都不是好人。在咱們國家,犯事的都是副的,就沒一個是正的。正的那可都是兩袖清風、義薄雲天,不僅經得起歷史的風吹雨打,還經得起黨和人民的考驗。”我最煩的就是這種官本位的思想了,不就一破局長麼,明明就有嫌疑,還不讓人審了。
“聽你這語氣,你好像對局裡很不滿啊!”柳雨婷笑吟吟地看着我說。
“我能滿意嗎?自從我當上警察之後,查的案子,最後都查到警察的頭上了。我就覺得吧!警察什麼的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把所有的警察都給幹掉,就沒有人再犯案了。”我說。
“乖!不許生氣哦!咱們警察隊伍裡是有壞人,可大部分都是好人啊!你看姐姐就是個好人嘛!至於那吳局長,要他真的是犯了事,早晚有一天,他會步蔡晨的後塵的。”柳雨婷一邊說着,一邊用手輕輕地拍着我的背。
我就沒搞明白,大家都是年輕人,爲什麼我就這麼憤青,而柳雨婷卻表現得這麼淡然。
“你難道不覺得這很讓人氣憤嗎?”我問柳雨婷。
“習慣就好了。有些事,在我們無能爲力的時候,只能選擇等。”柳雨婷說。
“等?這麼等下去,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啊?”我說。
“不等,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柳雨婷問我。
“是不是隻要沒有證據,我們就動不了吳局長?”我問。
“是這樣的。他畢竟是局長,要想動他,必須得有證據,而且還得是充足的證據。”柳雨婷說。
“你找得到吳局長他家嗎?”我問。
“你想幹什麼?”柳雨婷狐疑地看着我,問:“你不會是要入室盜竊,去吳局長家裡找證據吧?”
“你說的這個倒是個好主意,不過他既然是副局長,那麼他的反偵察能力肯定很強,不會那麼傻逼地把證據留在自己家裡的。因此,我要是去他家裡偷,不僅什麼都偷不到,反而還會給自己弄個入室盜竊的罪名。那樣,我可就虧大發了。”我說。
“那你想怎麼樣?”柳雨婷問。
“我只是想審審吳局長。要是審出來,是他乾的,那咱們就根據審訊出的線索去找他的罪證;要不是他乾的,我們也就沒必要再在他的身上浪費精力了。”我說。
“怎麼審?你是想把吳局長抓審訊室裡面去審嗎?”柳雨婷問。
“要能這樣,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不過,你剛纔不是說過了嗎?咱們沒法這樣做。因此,咱們只能換一種審訊方法。”我說。
“到底怎麼審,快說!”柳雨婷兇巴巴地瞪着我,一點兒也不溫柔。
“你需要做的,就是告訴我吳局長住在哪裡。至於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去辦了。對了,你得跟楊二娃聯繫一下,要沒有他的幫助,我打不開吳局長家的房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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