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招見了效,我趕緊在我的每一個指縫裡都夾了一根銀針,針尖朝外,一拳頭扎向了吊眼老鬼的嘴。[燃^文^書庫][]
“啊!”吊眼老鬼一邊慘叫着,一邊瘋狂地在地上打起了滾來。
滾着滾着,吊眼老鬼的身子,慢慢地變成了一縷青煙,飄上了天空,然後四散開了。
在我搞定了吊眼老鬼之後,潘道士那孫子居然跑了。不過,還好這條路只能往兩頭跑,潘道士沒有從我們這一頭跑,肯定就是從另一頭跑了。
“潘道士,你個鱉孫,有種你不要跑啊!”我對着潘道士逃跑的方向吼了一嗓子,這狗孃養的,太他媽猥瑣了,每次一抓他就跑,也不知道他的腳底板到底是抹了多少油。
“那逼道士本事不行,不過跑路的速度,倒幾把挺快的。”楊二娃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是挺快的。”這話我說得很無奈,因爲從前幾次的經驗來看,潘道士只要是從我們的眼前跑掉了,那我們肯定是追不到他了。也就是說,這一次,他又成功地逃脫了。
“找找吧!雖然希望不是很大,但萬一他沒有逃掉呢!”柳雨婷說。
“行!咱們往前走走看。”說着,我便走在了最前面。
“老子沒有跑,老子在前面等着你們呢!你們要有本事,就來抓老子啊!”潘道士的聲音傳了過來。
給我的感覺,這聲音並不是太遠,也就是說,潘道士離我們的距離應該很近。潘道士應該是能跑掉的,可他卻沒有跑,由此看來,他肯定是給我們準備了什麼的。
有聲音傳來,我們也就有了方向,我們順着那聲音的方向追了過去,追到了一個大概有二三十平米的墓室裡。conad1;
這墓室有兩層,潘道士站在二樓上,離我們所在的第一層差不多有三四米。
我們一走到墓室中央,便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過了一會兒,我發現有一大羣黑狗跑了進來,把我們三個,給團團圍住了。
“你小子挺有本事的啊!我用了兩隻厲鬼,都沒能幹掉你。本來我是不想拿出我的絕招的,可是爲了能讓你們死在這裡,我只能把我的殺手鐗給亮出來了。”潘道士說。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很自信,可以說是胸有成足,十拿九穩。雖說我之前對付過這些黑狗,可在這裡看到它們,而且數量是如此之多,還是讓我這心裡有一些害怕。
“就憑這玩意兒,你就想要我們的命?”在開打之前,最不能輸的就是氣勢。雖然對付眼前的這些黑狗,我沒有太大的把握。但是,我還是不能表現出絲毫的畏懼情緒。
“我知道,你打退過它們一次。”潘道士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嘚瑟什麼?”我問。
“上次你們遇到的黑狗羣,也是我放的。我之所以放它們去圍攻你們,就是爲了試試你的本事。現在,我已經掌握了你對付它們的辦法了。你最厲害的,就是你手裡的銀針,要是你的銀針射不進黑狗的身體裡面,你拿它們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潘道士說着,很得意地指了指那些圍着我們的黑狗。
我用手電仔仔細細地往黑狗的身上照了照,這一照,不禁讓我暗罵了一句:“臥槽!”
潘道士這狗日的,居然把這些黑狗給全副武裝了。黑狗們不僅穿着黑皮衣,還戴着頭罩什麼的,甚至就連黑狗的腳,都給潘道士包了一層。
“我是故意讓你們找到這裡來的,你們的那線人,其實是我的人,不然,他怎麼能這麼清楚我的行蹤。conad2;”潘道士洋洋自得地說。
“你以爲你信口胡謅兩句,我們就會信嗎?”我最煩的就是潘道士這種挑撥離間的行爲了。
“九溪村那一次,你們應該很清楚吧!你們就沒想過,我那地宮的地形圖,真的就這麼好弄出來嗎?還有,你們拿到的那個地形圖,不是畫漏了一個重要的出口嗎?難道你們真的以爲,那是線人沒探到?”潘道士這話,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直接把我和柳雨婷都給劈愣住了。
“不可能,我是不會信你說的話的。”柳雨婷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我看得出來,柳雨婷自己的心裡也沒有把握,應該也是拿不住。
“反正你們都是要死的人了,信不信我說的話也無所謂了,你們愛信不信。”潘道士說。
“到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我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了銀針。
在我拿出銀針的同時,柳雨婷也把手槍給拿出來了。
“要是一會兒我們招呼不過來了,你就一槍把那狗日的潘道士給蹦了吧!那傢伙留着,也是禍害人。”我說。
我這話還沒說完。
“砰!砰!”
伴着兩聲槍響,潘道士的兩條腿分別中了一槍,然後從二樓摔了下來,“咚”地一聲摔到了地上。
在潘道士倒下來之後,那些黑狗全都愣住了,也沒有要對我們發動攻擊的意思。
“這就叫擒賊先擒王!”柳雨婷揚了揚手裡的手槍,頗有些得意地說。
“還不散開!要不散開,我就把你們一個個都給嘣了!”柳雨婷霸氣地對着黑狗羣吼道。
本來我對她這一吼是沒抱什麼希望的,可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在她吼了這麼一嗓子之後。conad3;那黑狗羣,當真是乖乖地散開了。
這是什麼節奏啊?柳雨婷就這麼兩槍,然後吼了這麼一嗓子,就把圍給解了。
“真牛逼!”我不得不佩服的對着柳雨婷豎起了大拇指。
“汪!”
就在我以爲一切都已經搞定了的時候,潘道士那傢伙,居然學了一聲狗叫。在他叫完之後,那些原本已經散去的黑狗,居然又圍了過來。
“我不過就殘了兩條腿,而你們,得死!”潘道士這話,是咬着嘴說的,那真可謂稱得上是咬牙切齒了。
“放心,我們要是死了,在死之前,也會把你狗日的拉下去陪葬的。”眼前有這麼多的黑狗圍攻我們,我真沒有安全脫身的把握。因此,我說的這話,確確實實是句心裡話。
“老子還沒當上警察,要幾把就這麼掛了,能給老子評個烈士嗎?”楊二娃擺出一副就要慷慨就義的氣概,對着柳雨婷問道。
“能!你不僅是烈士,而且還能成爲大英雄。”柳雨婷這算是在給楊二娃打氣嗎?我怎麼聽,怎麼覺得她是在泄氣啊!
“有警察不當,當屁個烈士啊!”我說。
“對!當警察,不當烈士!咱們一定得活着出去,還要把這狗日的逼道士給活捉了。”楊二娃說。
“說到底,這些傢伙也就是一隻只的野狗,咱們可是三個大活人,手裡還有傢伙,難道還怕狗不成?”說着,我亮出了手裡的銀針,而柳雨婷,則舉起了手槍。
這一次,柳雨婷在出發之時,是多拿了幾個彈夾的。因此,這次咱們的彈藥還算是比較的充足。
楊二娃看了看我們,很不好意思的拿出了他用來開鎖的細鐵絲,那細鐵絲差不多有一米長,不過,我不知道他拿來怎麼用。
“你這玩意兒,怎麼用啊?”我問。
“以前在冬天的時候,因爲沒肉吃,我經常去偷人家的狗。那狗都是土狗,兇得很,因爲是偷狗嘛!所以不能讓那狗發聲,得一下子就把那狗給弄死。所以,每次我都是用的細鐵絲,在靠近狗之後,把鐵絲套在它的脖子上,然後一下把它勒死。”看來,在對付狗這方面,楊二娃還算是個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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