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事沒多大的難度,所以我沒費什麼力,便成功地把那殘魂從小孩的身體里弄了出來。[燃^文^書庫][]在弄出來之後,那小孩就不再哭鬧了,而是在他媽的懷裡,乖乖地睡了。
在治好那小孩之後,我向孩子的爸媽打聽了一下那道士的情況。那道士是他們登門去請的,姓錢。
錢道士不是本地人,不過他在這一帶活動也有好幾年了。反正最近幾年,不管是哪家死了人,都是請他做的法事。大家都請錢道士做法事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他法事做的好,二是他收費相對來說要低一些。
幾年來,錢道士在當地的口碑還是挺不錯的,不管是給哪家做法事,他都沒出過岔子。要不然,他一個外來的道士,不可能在這裡站穩腳跟,更不可能就坐在家裡,都有生意找上門。
單從這介紹來看,那錢道士不像是個壞人。因爲暫時沒有摸清楚具體情況,我決定再看看再說。畢竟,剛纔小孩被鬼上身的過程,我並沒有親眼看到。也有可能,那不是錢道士做的,而是潘道士那一夥人,在暗地裡搞的鬼。
我不是道士,因此對於道士做法耍的那些玩意兒我懂得不是太多。不過,從那錢道士做法時的氣場來看,他有些平庸,也就是那種只能給死人做做法事,走走過場的入門級水準。
“咚!咚!咚!”
在錢道士唸經念得正投入的時候,棺材裡突然有聲音傳了出來,那聲音就像是有人在棺材裡面敲棺材蓋一樣。
雖然錢道士唸經的聲音很大,配合着哀樂鑼鼓什麼的,現場顯得很嘈雜,但是,那“咚咚咚”的聲音因爲太獨特了,因此還是很突兀。
現場突然安靜了,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口棺材。此時,那錢道士也停止唸經了,他走到了棺材那裡,圍着棺材轉了一圈。
“沒事,這是鬼敲棺,就是老爺子捨不得離開,因此在棺材上敲了幾下。不過現在,老爺子已經走了,沒事了。”錢道士這話絕對是鬼扯的。
什麼鬼敲棺?什麼老爺子捨不得走?全都是胡扯。剛纔那聲音,絕對是拳頭打在棺材蓋上發出來的,而不是鬼敲出來的。鬼沒有**,敲出來的聲音是空的,不會這麼沉。
依我所見,要麼那棺材裡有個活人,要麼就是那徐老頭成了殭屍了。
要那棺材裡是藏的活人,這事倒還好辦,要裡面是殭屍,那可就麻煩了。就算是黃老頭,在面對殭屍的時候都沒有把握,我現在的本事遠不如黃老頭,要是出來個殭屍,那我可就只能呵呵了。
衆人在聽了錢道士的那番說辭之後,大概是信了他的話了,臉上的神色也恢復了平靜。至於那錢道士,則在那裡繼續念起經文來了。
錢道士的臉上沒有絲毫驚慌的神色,這不是因爲他的本事有多大,不怕殭屍什麼的,而是因爲他是個沒本事的道士,不知道屍變的危險。
我覺得現在很有必要去提醒那錢道士一下,甚至我覺得應該打開棺材看看。畢竟,到底是不是屍變,得打開棺材看看才能確定。
“有可能屍變了。”我走到了錢道士身邊,小聲地對着他說了一句。
錢道士愣了一下,然後看了我一眼,說:“不可能,我做道士這麼多年,鬼敲棺這種事遇到無數次了,我的判斷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也不知道錢道士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在那裡維持他的專業形象。總之,他表現出了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意思是讓我不要插手。
過了一會兒,那棺材裡又傳出了“咚咚咚”的響聲。
“你剛纔不是說老爺子已經走了嗎?怎麼這聲音又來了?”我必須得出手了,不然一會兒那殭屍自己破棺而出,我可就徹底沒辦法了。
“老爺子是東西拿掉了,又回來了一次,剛纔我見着他了,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當道士的就是臉皮厚,都到這份兒上了,還能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你的意思是,老爺子這次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我說。
“絕不會再回來了。”錢道士這話說得很自信。
“要是一會兒,又發出這‘咚咚咚’的聲音,你怎麼說?”我問。
“那算我無能。”錢道士說。
錢道士畢竟在這地界混了好幾年了,名聲還是不錯的,他這樣一說,在場的人也都信了他。因此,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要錢道士說的是對的,這真是鬼敲棺的聲音,那麼那棺材裡面,應該就不會再傳出聲音了。要他說的是錯的,而我判斷對了,一會兒徐老頭的屍體絕對還會敲棺材。
在堵住了我的嘴之後,錢道士繼續做起他的法事來了。不過,這次只過了五六分鐘,那“咚咚咚”的聲音又從棺材裡傳了出來。
這一次,那聲音比前兩次要大得多。甚至,那棺材上擺的白花,都因爲棺材蓋的震動,抖動了起來。
“有可能屍變了,要是我們再不採取行動,繼續聽這假道士胡扯。一會兒起了屍,不止這現場的人,恐怕整個牛角村,都會遭殃。”我這話不是嚇唬人的。殭屍一旦出現,如果不能及時把它控制住,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怎麼辦啊?”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一個問出這話的,居然是錢道士。conad3;此時,錢道士的雙腿,已經有些站不穩了,他的臉色,也給嚇得慘白慘白的了。
“你剛纔不是很牛逼嗎?還信誓旦旦地說這只是鬼敲棺。”我說。
“這真的很像是鬼敲棺,不過鬼敲棺有再一再二,絕對不會有再三的。這聲音已經是第三次出現了,因此我敢肯定,這不是鬼敲棺。”錢道士說。
“你有沒有什麼能鎮住殭屍的辦法?”錢道士好歹也是個道士,雖然他沒什麼本事,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問問他。畢竟,多個人就多一份力嘛!
“沒有,殭屍這種東西,百年難遇到一個。就算是我家祖師爺,都奈何不了。”錢道士說。
“你真的一點兒忙也幫不上,你們祖師爺就沒有給你留點牛逼的法器什麼的?”我說。錢道士的本事我是寄望不上了,不過他要是有師傳的法器,或許還能拿來用用。
“我這裡有一道符,是我師父傳下來的,一直沒捨得用,不知道能不能用來對付這殭屍。”錢道士倒也大方,說着就從他的包裡把那符翻了出來,遞給了我。
我拿着那符看了看,從符上的念力來看,畫這道符的人確實是有些功底的,那人至少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也就是說,錢道士的師父,應該是個有本事的人。
同時,我在那道符裡面看到了一股正氣,看來他師父是個正派的道士。一般來說,正派的道士收的徒弟不會是壞人。從跟錢道士這短暫的接觸來看,他也不像是個壞人。而且,他這麼主動的把符交了出來,可見他也是想把那殭屍給鎮住的。
“果然是張好符,不過我不是道士,不太會用符,你會用嗎?”我問錢道士。
“師父跟我講過用法,但因爲這符只有一張,所以我一直沒用過。”錢道士說。
“那我們就聯手試試,我用銀針,你用這符。一會兒開棺之後,要是發生了屍變,我們倆一起上,爭取在起屍之前把它定住。”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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