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婷靜靜地躺在病牀上,像是在熟睡。[燃^文^書庫][]我輕手輕腳地向着她走了過去,走到了她的牀邊。
我剛一靠近,柳雨婷便微微地把眼睛給睜開了。
“你來了。”柳雨婷的聲音很虛弱,她的身子也很虛,不過,她還是努力地對着我笑了笑。
“你就在醫院裡好好靜養,你會沒事,我去找洪老八,你很可能是在黑馬寨的時候中的毒,洪老八那裡肯定有解藥。”我說。
在我進了病房之後,婷爸便主動退出了病房。我在病房裡陪了柳雨婷一會兒,便離開了。我雖然很捨不得離開,但我卻必須離開,因爲我得去找洪老八,去他那裡拿解藥。
“她沒多少時間了?”我剛一走出病房,婷爸便在走廊上跟我這麼說了一句。
“醫生怎麼說的?”我問。
“只能查出是中毒了,而且是慢性毒藥,至於是什麼毒,化驗不出來。”婷爸說。
“我會找到解藥的。”我說。
“醫生說,她最多隻有半個月時間了。要半個月之內,還沒搞清楚那毒到底是什麼毒,雨婷可能就……”婷爸這話沒說完,一下子就哽咽了。
“放心吧!叔叔!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把解藥找到。”我說。
“那就拜託你了,我給你留個電話吧!你要需要什麼支持,可以打電話給我。”婷爸說完之後,把他的電話號碼留給了我。
離開了醫院,我直接奔向了長途及汽車站。我現在手裡的信息太少了,必須得去找玲兒。我相信玲兒肯定知道很多,我必須得去找她。
回到市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了,雖然此時肚子已經有些餓了,但我卻顧不上吃東西,直接就打車奔向了富海大廈。conad1;
富海大廈,仍舊是一副陰森森的模樣,一走進去,就讓人很不舒服。
“玲兒,你在嗎?”我到了那停車庫之後,立馬就扯着嗓子吼了起來。在我乾嚎了幾嗓子之後,玲兒終於是傳來了回聲。
“喲!你來了啊?我還以爲你你把那麻辣警花中毒的賬算到了我的頭上,從此以後再也不理我了呢?”玲兒一開口,那語氣就是這麼陰陽怪氣的,讓人很是不爽。
不過,就算是再不爽,那我現在也不能發火。畢竟,柳雨婷中毒的事,現在只有玲兒能給我提供有效的信息。因此,我現在必須得順着她,哄着她。
“你就別再洗刷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都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你就快說吧!在哪裡能弄到解藥,柳雨婷撐不了幾天了。”我說。
“你想要解藥啊?”玲兒又在這裡跟我扯起廢話來了。
“廢話!你有什麼條件直接說,別在這裡磨磨蹭蹭的了。”我說。
“我有什麼條件,現在暫時還沒有想好。不過,既然你這麼着急,我還是可以發發善心,先帶你去找解藥的。不過,要是這樣的話,你就算欠我一個人情了,到時候,我得幫我做一件事,不管我提什麼要求,你都得做到。”玲兒說。
“你說吧,要我幫你做什麼事?”我問。
“我暫時還沒想好,還是先去幫你找解藥吧!反正到時候你要是耍賴,那你就是小狗,是烏龜王八蛋!”玲兒說。
聽玲兒這口氣,她到時候對我提的要求,應該不是太難,最多也就是個小女生的要求。
“那好,在幫你找解藥之前,你得先親我一下,算是利息。”玲兒說着,便邁着步子走了過來,站在了我的面前,閉上了眼睛。
“要不咱們還是先去找解藥吧!”我說。
別的要求我都是可以答應的,可是,玲兒提的這種要求,我真的是沒辦法答應。我要是真的親了,那可就太對不起柳雨婷了,這會讓我內心有愧的。
“你不親也可以,你要是不親,那我就不帶你去找解藥了。反正那麻辣警花中毒了,着急的是你,又不是我。”玲兒嘟着嘴,把雙手抱在了胸前,氣哼哼地說道。
“玲兒,算我求你了,咱們先辦正事好不好?”我說。
“親我就是正事。你要是不親我,咱們就沒法往下談了。”玲兒這態度很堅決,擺出了一副寸步不讓的樣子。
爲了拿到解藥,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答應了玲兒。
“好吧!我答應了,就只一下啊!”我說。
“嗯!親嘴,我要照相,留個紀念,這是我們的初吻。”玲兒笑嘻嘻地說着,還從兜裡淘了個手機出來。
“還要照相啊?有這必要嗎?”我問。
媽蛋的,我在想,要玲兒到時候把這照片拿給柳雨婷,我不就悲了個劇了嗎?
“要拍,怎麼,不願意啊?你要不願意,那我就不帶你去找解藥了。”玲兒已經用這事威脅了我好幾次了,可是,每一次她都能成功。這一次,她當然也成功了。
我象徵性地親了玲兒一下,其實這只是走了一個過場,因爲玲兒把心思都花到照相上面去了。conad3;也就是說,玲兒讓我親她,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照那麼一張相。
雖然我隱約感覺到,玲兒照這麼一張相是有目的的,以後說不定她會用這張照片搞什麼小動作。但是,現在什麼事都沒有救柳雨婷重要,因此,我也懶得管以後了,先把解藥找到纔是王道。
“現在親也親了,相也照了,接下來是不是該帶我去找解藥了啊?”我問。
“後天晚上,你在黑馬山山腳那大槐樹那裡等我,我帶你去找解藥。”玲兒說。
“解藥在黑馬山?”我問。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有姐姐帶着你呢!肯定能找到。”玲兒說。
說完之後,玲兒便邁着步子,婷婷嫋嫋地消失在了黑幕裡,連個背影都沒有給我留下。
既然玲兒要我去黑馬山等她,那我肯定得準時赴約啊!再說,我相信玲兒不是忽悠我的,她肯定能找到解藥。
從市裡去黑馬山一天就夠了,因此,時間對於我來說,還是很充裕的。
這天下午,我早早的來到了黑馬山。雖然和玲兒約的時間是晚上,但我因爲心急,所以就提前來了。
我到黑馬山的時間,大概是三四點鐘的樣子。玲兒說的山腳那顆大槐樹,倒是挺好找的,我一走到黑馬山的山腳,便發現它了。
爲了避免玲兒來了之後見不到我,我沒敢胡走亂竄,一直在那大槐樹下等着。這麼一等,我直接等到了晚上十點。此時,月兒都已經高高掛起了。
就在我等得很有些不耐煩了的時候,玲兒那丫頭,終於是出現了。
“喲!來得挺早的啊!我還以爲你要遲到呢!”玲兒說。我看她那步子,邁得慢吞吞的,好像一點兒也不着急似的。
“你就不能早到一點嗎?我都等了你六七個小時了。”我說。媽蛋的,在這破槐樹底下乾等六七個小時,又沒風景看,又不敢走遠,那是個什麼感覺,相信大家都明白。
“我不跟你說了晚上嗎?誰叫你這麼早跑來的,活該?”玲兒沒好氣地說了我一句,好像我早早來等她錯的還是我似的了。
“就算是晚上,八點天就已經黑盡了吧!就算是晚上了吧!你現在纔來,不也遲到了兩個小時嗎?”我說。
“現在是不是晚上?”玲兒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這麼問了我一句。
“是啊!”我說。
“我不說的晚上嗎?既然現在是晚上,我現在已經到了,那就證明我沒有失約。”玲兒說。
還別說,玲兒這娘們,居然也學會厚臉皮了。
“好好好!算你沒失約,快帶我去找解藥吧!”我說。
“什麼叫算我沒失約,我本來就沒失約好不好?”玲兒還在那裡不依不饒了起來。
“沒失約,沒失約,是我說錯了行了吧!大美女,麻煩你快帶我去找解藥好不好?”我說。我現在心裡記得想貓抓一樣,真是不想再跟玲兒鬼扯下去了。
“走吧!”玲兒哼了一聲,然後便在前面帶起路來了。
玲兒帶着我往山上走了起來,今晚的月亮還是比較亮的,雖然那光亮比不上白日的陽光,但也把山路照得朦朦朧朧的,還是讓人看得清山路的。
我跟着玲兒,慢悠悠地爬到了山腰上。這時,玲兒突然停了下來,說:“就是這裡了。”
就是這裡?我往四周看了看,這裡就只是一個山坡啊!沒看到什麼東西啊!這地方哪兒有什麼解藥啊?
“解藥在哪兒啊?”我問。悶着頭想肯定是想不出來的,因此我索性就直接問了出來。
“解藥就在這裡,能不能找到,可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玲兒笑吟吟地說。
解藥就在這裡,在哪裡啊?莫非解藥被埋在了地底下,需要挖。既然要往地底下挖,玲兒怎麼不早說啊!她要是早說,我好提前把工具帶來啊!
這地面,雖然是泥土,但是這泥好像很緊的樣子,不太好挖啊!
“是在地底下嗎?你給我具體指指,免得挖歪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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