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老頭答應之後,段王孫指了指那些被黃老頭定住的小鬼,說:“黃神醫,你也已經教訓過它們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先把它們放了啊?”
“你去把它們放了吧!”黃老頭對着我說道。[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黃老頭的意思我明白,以後我們肯定還會和這段王孫打交道,甚至我還很有可能會單獨來見他。因此,我需要藉此機會,向他展示展示我的實力。
“好的,師父。”說着,我瀟灑地拿出了銀針,向着離我最近的那個小鬼射了過去。
銀針一到,那小鬼立馬就恢復了自由,然後驚恐地閃到一邊去了。我沒有黃老頭那本事,能一次射一把針出去,而且還能針針命中。因此,我選擇了一個相對穩妥的辦法,就是一針一針的來。對於那些好解的,我就用觀賞性更高的飛針;對於不好解的,我就走到那小鬼面前去,近距離用手扎。
也就兩三分鐘的時間,我便讓那些被定住的小鬼全都恢復了自由。
“名師出高徒,厲害!”段王孫一邊誇讚我,一邊鼓起了掌。
“現在可以說那鬼賭場在哪裡了吧!”黃老頭說。
“人喜陽,鬼喜陰,既然是鬼賭場,其當然是在極陰之地。”我個人覺得,段王孫說的是句廢話。
“果然是在那裡,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沒錯。”黃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說。
“既然黃神醫知道是哪裡,想必是識得路的,那我就沒必要跑這一趟了。”段王孫說。
“答應你的,我不會食言的,今日就先告辭了。”黃老頭說。
說完之後,黃老頭便帶着我離開了鬼市,回村去了。
因爲在鬼市耗費的時間比較長,我們回到村裡的時候,都已經是早上八點過了。一回到村裡,黃老頭便溜回家睡覺去了,讓我自己去跟柳雨婷解釋。
柳雨婷是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的,因此在我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在院子裡等着我了。
“喲!昨晚去哪兒了啊?”柳雨婷笑嘻嘻地對着我問道。
“沒去哪兒啊?我只是起來得有些早,在村子裡逛了逛。”有的時候,善意的謊言是絕對必要的。
“真的嗎?那你是幾點起來的啊?”柳雨婷顯然不是這麼好忽悠的。
“五點多吧!”柳雨婷一般七點纔會起牀,所以我說五點多,應該是比較穩妥的。
“這麼早啊?那時候你家的雞都還沒叫吧?”柳雨婷今天倒是挺能扯的。
“沒叫呢!雞一般六點才叫。”我說。
“你還挺能編的啊!”說着,柳雨婷走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腰。
這表面上是摟着,實際上柳雨婷用手掐着我的肉。
“姐姐我失眠了,凌晨三點就起來了,本來想去騷擾騷擾你,把你拉起來陪我去看星星。可是,我在你房間門口叫了你半天,都沒個迴應。姐以爲你出了事,趕緊推開了你的房門,結果發現牀上沒人。”不管柳雨婷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反正她肯定已經料到我昨晚是到鬼市去了。
“這是黃老頭的主意,不怪我。”我說。
“居然拿你師父當擋箭牌,不孝!”說着,柳雨婷狠狠地掐了我一把,然後教育我說:“要你自己承認錯誤,不栽贓給你師父,我本來是不會掐你的。”
“好吧!是我自己的主意,我認錯。”只要能免去我的皮肉之苦,節操什麼的都不重要。
“沒原則,沒底線,見風使舵,該掐!”柳雨婷又給我來了一下。
“身爲人民警察,知法犯法,使用家庭暴力傷害老公,你才該掐。”被動只能捱打,既然求饒無用,我就只能狠下心,把我的鹹豬手朝着柳雨婷的小蠻腰伸了過去。
“反了你!”柳雨婷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胖揍了我一頓。
鬧完之後,我和柳雨婷都累得氣喘吁吁的了。
“昨晚你們去鬼市,打探出了些什麼消息啊?找到那鬼賭場的具體地址沒有?”柳雨婷問。
“鬼賭場在極陰之地。”我說。
“極陰之地在哪兒?”
“我不知道。”
“是不是還要跟我賣關子,再不說我可又掐了啊!”柳雨婷又把那擁有天使般外貌的惡魔之手伸向了我。
“我真不知道,不過黃老頭知道,他沒跟我說。”
“你師父肯定跟你說了,是你自己笨,沒聽明白吧?”
“反正今晚黃老頭會帶我們去,到時候不就知道在哪兒了。”
昨晚去鬼市折騰了一夜,我可真的算得上是一夜沒閤眼,現在上下眼皮都已經分不怎麼開了。因此,在跟柳雨婷講完大致情況之後,我便回屋補瞌睡去了。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太陽落山,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我才極其不捨地起了牀。吃過晚飯之後,我便帶着柳雨婷去了黃老頭家裡。早上分手的時候,黃老頭跟我說過,讓我吃過晚飯就去找他。
我們到時,黃老頭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直接出發了。
黃老頭帶着我們出了村,然後翻了幾座山,最後,我們到了天陽水庫邊上。
“龍岡鄉的極陰之地,便是這裡了。”黃老頭指着水庫,對着我們說道。
“這附近都是山,難道那鬼賭場也是在山洞裡嗎?”我一邊問,一邊往四周看了看。
“不是在山洞裡,是在水底下。”黃老頭說。
“我們是要潛水下去嗎?”天陽水庫在深山裡,一般沒什麼人來,傳說這水庫裡還有水怪。因此,我雖然水性還不錯,但要讓我貿然潛到這水底下去,我還是有些憷。
“潛屁個水?”黃老頭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你沒長腦子嗎?若需要潛水才能下去,不會潛水的賭客豈不就進不了鬼賭場了,這鬼賭場的生意還怎麼做啊?”
“不管是什麼賭場,只要是有錢的賭客,他們都是不會拒之門外的。因此,鬼賭場就算是在水底下,也肯定有通向外面的通道。”柳雨婷接過了黃老頭的話。
“通道在哪兒啊?”我問。
柳雨婷看向了黃老頭,我也看向了黃老頭。因爲這個問題,只有黃老頭才能給出答案。
“看我幹嗎?我現在也不知道。”黃老頭這話一出口,我和柳雨婷都愣住了。
“既然你也不知道通道在哪兒?那我們來這裡幹嗎啊?”我問。
“不來找找,怎麼能知道通道在哪兒?”黃老頭說。
“天陽水庫足有一百多畝,要在這麼大的地界上找到那通道,恐怕不能那麼容易吧!段王孫不是說了可以給我們帶路嗎?幹嗎不讓他帶啊?”我說。
“虧你還是鬼醫,虧你還戴着那塊龍玉,連這事都搞定不了嗎?段王孫那傢伙,你以爲是盞省油的燈,他的忙是白幫的?”黃老頭說。
“到底怎麼找那通道啊?”我發現只要黃老頭一在我身邊,我就會變得特別無能。
“既然那鬼賭場裡面有鬼,必然就會有鬼氣從那通道跑出來。你現在戴着龍玉,照說對鬼氣應該是很敏感的。哪裡有鬼氣涌出,哪裡就可能是進入鬼賭場的通道,這麼簡單的事,難道你還想不明白嗎?”黃老頭一邊不滿地嘆着氣,一邊說。
“嗯!我明白了。”說着,我便讓自己的心靜了下來,靜靜地感受着,哪裡在往外涌鬼氣。
“就算要找,也得先確定個範圍再找啊!哪有你這樣瞎找的?”黃老頭很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既然是開賭場,必是爲了進財。因此那通道,在風水上必有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