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沒兩下子,我能混上警察當嗎?”我很得意地回了鬼叫花一句。[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這時,那紙灰人已經向着柳雨婷走了過去。看來,鬼叫花是想先對毫無反擊能力的柳雨婷動手了。
“快閃開,躲到我身後來。”我對着柳雨婷喊道。
柳雨婷倒也不含糊,一個箭步便躲到了我的身後,那紙灰人立馬也跟着過來了。
我手裡的銀針,對紙灰人是沒有多大的用的。不過,我發現紙灰人肚子上剛纔那個被我踹出的大洞還在。也就是說,這紙灰人應該是可以用拳頭把它打散架的。不過,紙灰人的灰若是落到我的身上,那灰裡面夾着的鬼氣便會附到我的身上,我又會再次出現剛纔那種情況。
不就自己多扎自己幾針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麼想着,我便亮出了手刀,橫着在紙灰人的腰上一斬,將那紙灰人攔腰斬成了兩半。紙灰人那被斬落的上半身,一下子摔到了地上,成了一灘灰。它的下半身,還是站立着的,沒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剛纔斬的那一下我用力很猛,因此,構成紙灰人的那些紙灰,被我弄得漫天都是,我的身上幾乎被那紙灰給蓋了一層。因爲離我的距離很近,柳雨婷也未能倖免,她的身上也被弄了不少紙灰。
“啊!有東西在摸我。”我還沒來得及提醒柳雨婷,讓她把身上的灰給拍掉,她便已經尖叫了起來。
“快把身上的灰拍掉。”我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拍打起了柳雨婷身上的灰。
這時,我突然看到有無數雙手出現在了我的身上,有的抱着我的腰,有的扯着我的腳,還有的拉着我的手。
那些手,朝着不同的方向在用力,就像是要把我五馬分屍一樣。
柳雨婷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身上也有好多隻手,在那裡東拉西拽的。不過,柳雨婷怕影響到我的判斷,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而是皺着眉頭忍受着那非人的疼痛。
我趕緊用手裡的銀針在自己的身上紮了幾下,把那些拖住我的手幹掉了幾隻。這樣,我的腳和手便可以自由移動了。
我快步走到了柳雨婷的身邊,用銀針在她的身上紮了幾下,把她身上那些拉拽她的手全都給幹掉了。
“你還是來點有難度的吧!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就沒必要上了吧!”我一邊抖着身上那些殘餘的紙灰,一邊對着鬼叫花說道。
“我原本以爲,就憑這紙灰人就能搞定你小子,可沒想到,我這不成形的紙灰人居然不是你的對手?”鬼叫花說。
“玩不過就玩不過,還不成形!”
“好,老子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鬼叫花說着,便嘰裡咕嚕地念起了經文。
有一股冷風,呼呼的從我的背後吹來。除了風的聲音,我還聽到了嬰兒的哭泣聲,女人的哭喊聲,甚至還有男人的咆哮聲。
“有聲音。”柳雨婷說。
“嗯!”我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形勢再危急,都嚇不退柳雨婷的好奇心。
“那是鬼叫聲,現在有一大波鬼,在向我們靠近。要是我的判斷沒錯,它們應該就是去堵攝像頭的那些傢伙。”我說。
“你說的不全對,堵攝像頭的時候,我只弄了七隻小鬼去。而這次招待你們,我可是把壓箱底的貨都給找出來了。”鬼叫花接過了我的話。
“我已經看出來了,你這次至少是弄了十幾只小鬼來招待我們。”我說。
這時,有一個黑影走到了柳雨婷的背後。
“小心!”我喊了一嗓子,然後將手中的銀針對着那黑影的腦袋射了出去。
銀針一到,那黑影立馬就變成了一縷黑煙。
“一針破鬼!你居然有如此神技?”鬼叫花讚了我一句。
一針破鬼,黃老頭有這本事,不過我很清楚,我至少得用兩針才行。至於剛纔爲什麼我一針就把那鬼給破了,那是因爲那鬼是被鬼叫花動了手腳的。
鬼叫花是在跟我打心理戰,這樣可以讓我驕傲,然後飄飄然。我們這一派,在用針的時候,講究的是心靜如水。因此,我要是一飄飄然起來,手中銀針的威力,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我也就隨手來了這麼一下,純屬運氣。”我將計就計,故意說了這麼一句。
“剛纔那隻鬼相對來說比較弱,要來只厲害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本事,能一針把它給破了?”鬼叫花用起了激將法。
此時,一個張牙舞爪的傢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看了那傢伙一眼,要想一針搞定它,確實是有可能的,不過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不要上他的當,不管是用一針搞定,還是用兩針搞定,效果都是一樣的,你不要逞能。”柳雨婷已經看出來鬼叫花是故意在刺激我了,因此溫柔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自有分寸。”我說。既然鬼叫花在誘我上當,那我索性就故意上一次當給他看,看他接下來會耍什麼花招。
我手一抖,銀針便朝着那傢伙的肚臍射了去。
這一針我本是沒多大的把握的,因此在射出去的同時,我的另一隻手,已經把用來補針的銀針給準備好了。只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我的運氣太好了,完全是出門踩了狗屎的節奏,我這一針,真的是射到了那傢伙肚臍的幾何中心。
那傢伙中了我這一針,立馬就煙消雲散了。
“你居然這麼厲害?”這一次,鬼叫花這話絕對是發自肺腑的。因爲這一針的難度,就算是黃老頭來,也不一定能十拿九穩。
“既然知道我的厲害了,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這樣,我們還可以給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我說。
“哈哈哈哈……”鬼叫花仰天大笑了起來,然後說:“不知道天高地厚!”
說完後,鬼叫花一口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指尖,然後用指尖血在那小木塊上畫了起來。
鬼叫花這是在畫血符,看來,他是準備跟我拼命了。
“惡鬼們,都出來吧!”鬼叫花對着我的背後,大聲喊道。
“拿命來!”
“去死吧!”
“快下來陪我!”
……
各種各樣都得鬼叫,從身後傳入了我的耳朵。同時,身後那陰冷的風,也越吹越烈了。
這時,地面上那些灑落的紙灰,再一次被襲來的冷風捲了起來,漫天飛舞着,把我的眼前,弄得黑黢黢的,擋住了我的視線。
“丫頭,快到我的身邊來。”鬼叫花這障眼法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他在我看不到的時候,偷襲柳雨婷。
“有東西纏着我的腳,我動不了。”柳雨婷回了我一句。
我趕緊順着柳雨婷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跑了幾步,我便找到柳雨婷了。
“那東西在哪兒?”我一邊在柳雨婷的大腿上摸,一邊問。
“在腳踝那裡,大色狼。”柳雨婷狠狠地在我背上掐了一下。
柳雨婷話一說完,我趕緊便把手伸向了她的腳踝。那裡纏着一條軟乎乎的東西,從手感上來看,應該是蛇。
不過,那東西一動不動的,我摸了它半天,它也沒咬我。
那東西在柳雨婷的腳踝上纏了好幾圈,我只能一圈一圈地把它給解了。
這時,那陰風突然停了,漫天飛舞的紙灰也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待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我發現鬼叫花居然不見了,看樣子他是跑掉了。至於剛纔纏住柳雨婷腳踝的,確實是一條蛇,不過是一條被砍掉了腦袋的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