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人進過山中村,那你們還信寨主說的那些鬼話?”我問。[燃^文^書庫][]
“信啊!怎麼不信?我們吃了多少人,是由寨主說了算的。今天我抓住了你們兩個,只要把你們獻給寨主,我就算一個人都沒吃,寨主也會說我吃了九十九個的。”傻媽說。
傻媽這麼一說,我纔算是明白了。什麼吃九十九個人,全都是扯淡的,到底達沒達到條件,全都是由寨主說了算。也就是說,那吃九十九個人的條件,就是爲了方便寨主行使自己的獨裁權的。
“你們寨主抓我們去幹什麼?”對於爲什麼是吃九十九個人這個問題我算是琢磨清楚了,接下來我想弄清楚的是,那寨主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和柳雨婷來了,是故意安排傻蛋和傻媽接待我們的。
“這你就不用問了。”傻媽說。
“圍好了,大家抄傢伙一起上!”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伴着這剛勁有力的喊聲,有七八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圍了進來。
“傻爹,就是他們倆。”傻媽指着我和柳雨婷說。
“你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傻爹把手裡的大木棒揚了揚。
“就憑你們幾個歪瓜裂棗,就想把我們拿下?”雖然傻爹他們一共有七八個人,還個個都是壯漢,不過,我真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就憑我手上的銀針,要想搞定他們,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你們也別一個一個的來了,一起上吧!”我很是挑釁地對着面前的衆人說道。
“這小子口氣還挺大的,你們都別動,先讓他吃我一鏟子!”一個黝黑的漢子說着,便拿着洋鏟向着我衝了過來。
那漢子舉起了洋鏟,直接對準了我的腦袋,就在他那洋鏟即將剷下的時候,我一針射了出去,直接射到了他的手腕上。conad1;
“哐當!”
洋剷掉到了地上,那漢子的手像得了內風溼一樣,捏也捏不攏,伸也伸不直了。
“連洋鏟都拿不穩,還跟人學打架?”我一邊說着,一邊得意的笑了起來。
“真是沒用!”另一個漢子吼了剛纔那漢子一句,然後拿着一把鋤頭過來了。
洋鏟不行鋤頭上,這是一個比一個狠的節奏啊!我這人,也沒太多的花架子,主要是師父就只教了我一招。
不管是從殺傷力,還是從震懾力來看,鋤頭都比洋鏟要高好幾個檔次。現在鋤頭哥出馬了,我可不能像剛纔對待洋鏟哥那樣,等他動手了我纔出手。
鋤頭哥剛跨出一步,我便一針射向了他的膝蓋。中針之後,鋤頭哥立馬一個狗吃屎,撲倒在了地上,至於他手上握着的鋤頭,當然也飛了出去。
“哎!真是一個不如一個。剛纔來了個拿不穩洋鏟的,這個倒好,連走路都走不穩當了。我說,你們就算要打架,也該找幾個正常點的人來啊!”哥是一個從來都不裝逼的人,可是,在這羣歪瓜裂棗面前,也不自覺的裝起了逼。這還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佔便宜就裝逼啊!
“一起給我上!”傻爹發話了。
傻爹這聲命令一下,剩下的那幾位,便一起向着我們圍了過來。我的兩隻手上,都拿着銀針,一隻手有五根,用來收拾剩下的幾個,那是綽綽有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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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興趣再跟傻爹他們費了,決定速戰速決,於是,我同時把兩隻手裡的銀針射了出去。
“啊!”
“哎喲!”
……
伴着一聲聲慘叫,向我圍過來的這幾位,紛紛倒在了地上。
“說吧!你們爲什麼要害我?”這話,我是對着傻爹問的。從剛纔的情形來看,傻爹應該是頭頭,這幾個傢伙都是聽他的。
“你擅闖黑馬寨的地界,該死!”傻爹說。
“就這麼簡單?”我問。
“你別得意得太早。”傻爹說。說完之後,傻爹便再也不開腔了。
雖然傻爹不說,但我也可以肯定了,黑馬寨的人,肯定知道我和柳雨婷是來幹什麼的。因此,他們絕不可能只安排了傻爹這一波人來接待我們。
在制服了傻爹他們之後,我發現傻蛋和傻媽不見了,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走吧!”我說。
黑馬寨的人在半道上劫我們,那就證明他們不想讓我們進他們的寨子。要不然,他們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放我們進去,然後來一個甕中捉鱉。
越是不讓我們進去,那就證明那黑馬寨裡越可能有見不得光的東西,也就是說,我必須進去看上一看,瞧上一瞧。
“嗯!”柳雨婷點了點頭。
我拉起了柳雨婷的手,跑出了傻爹家的大門。
“嗚嗚……唧唧呱呱嗚嗚……”
我和柳雨婷剛一出門,便聽到了這奇怪的聲音。conad3;這聲音是人發出來的,像是在做法。
“哈大巫師已經開始做法了,你是逃不出村子的。”傻爹對着我們喊了一聲。
“管他什麼狗屁巫師?只要敢擋我,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我霸氣地回了傻爹一句,然後拉着柳雨婷鑽進了巷子。
要是真能碰上那哈大巫師,我倒是有興趣跟他過過招。反正這些傢伙都是些害人的東西,要是被我遇到了,我收拾了他們,也算是爲民除害。爲民除害這種事,我可是最喜歡做的了。
這巷子兩邊都是土牆,我明明記得,之前傻蛋帶我們來的時候,就是走的這條巷子。可是,當時那巷子我們只走了不到兩分鐘,便走完了。這次,我拉着柳雨婷一路小跑,都跑了四五分鐘了,還沒跑出那巷子。
鬼打牆!我們應該是遇到鬼打牆了。
我拿着銀針,向着那土牆射了一針。
“哇!”
牆上傳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然後,那被我射中的地方,立馬就缺了一塊。不過,只過了一瞬間,那缺失的部分,立馬又復原了。
“你們是跑不掉的!跑不掉的!”這聲音是從天空中壓下來的,很有壓迫力。不用說,這話肯定是那哈大巫師說的。
在這聲音傳入我耳朵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胸口上,像是壓了一大塊石頭似的,讓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看樣子,跑我們肯定是跑不了了。既然跑不了,那就索性不跑了,等着哈大巫師出來吧!
“誰說我們要跑啊?我們是在找你,有本事你就出來啊!”我回了那哈大巫師一句。
“就你們兩個,還不配我親自動手。”哈大巫師的口氣還挺大的。
這時,有一個流着口水,把手指頭放在嘴裡的傢伙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那人不是傻蛋,還能是誰?
“傻蛋!”我喊了一聲。
“呵呵呵……”傻蛋傻傻的對着我笑了笑。
就在他對着我笑的時候,我感覺背後有一隻手,搭到了我的肩上。
“丫頭,是你嗎?”我一邊問,一邊扭過了頭。
我發現,搭在我肩膀上的,是一隻黑乎乎的手。我一針刺向了那手,可是,在我銀針到的時候,那手飛快地縮了回去,害得我這一針扎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一針,我可是用了些力道的。因此,我的肩膀在被自己紮了之後,變得有些不聽使喚了。不過,我知道扎針的方法,當然也知道解針的方法,我趕緊往肩膀上補了一針。這一針,可是很痛的,比打青黴素痛了不止十倍。
“你好傻哦!自己扎自己。”就在我倒吸着涼氣的時候,傻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時我才發現,傻蛋的手是黑乎乎的,也就是說,剛纔搭在我肩上的手,很可能是傻蛋的。
傻蛋看來不是那麼的簡單,我之前應該是低估他了。
“之前我還以爲你真有大本事呢!沒想到我這不成器的徒弟都能戲耍你!由此看來,我真是沒必要出手了。”哈大巫師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原來傻蛋是哈大巫師的徒弟,這個我真還沒想到。
剛纔之所以被傻蛋戲耍,最主要的還是我太掉以輕心了。不過,這樣也好,在佔了我的便宜之後,傻蛋說不定就會輕敵,那樣,我就能更快地把他搞定了。
傻蛋能成功戲耍我,那是因爲他製造了幻覺,用假身迷惑住了我。不過,他剛纔也只是輕輕地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讓我給自己來了一針,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能耐。要他真是個高手,剛纔在我上當的時候,他足以把我的性命給取了。
傻蛋向着我走了過來,我輕輕轉過了頭,果然不出意外,我的身後還有一個傻蛋。這兩個傻蛋,也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或許,這兩個都不是真的。
我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我現在需要冷靜。只有在絕對冷靜的情況下,我才能進行準確的判斷。
幻覺,除非是絕頂高手,否則,能幻其形便不能幻其聲,能幻其聲必不能幻其形。剛纔,出現了兩個傻蛋,也就是說傻蛋是在幻形。以傻蛋的功力,幻了形必然就不能再幻聲了。也就是說,那形是假的,但是聲音,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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