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銀針,莫非你是鬼醫?”錢道士很吃驚地看着我。[燃^文^書庫][]
“嗯!我是鬼醫,怎麼了?”
“我聽師父說過,他認識一個特別厲害的鬼醫,姓黃,人稱黃神醫。他倆是好朋友,不過已經好多年沒見着面了,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我師父就姓黃,你師父叫什麼名字,要不我下次回去的時候幫你問問。”
“我師父只有八根手指頭,大家都叫他八指道人。”
“咱們還是先做正事吧!”我指了指棺材,說。
因爲起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所以在開棺之前,我把靈堂裡的人都請了出去,只留下了幾個長得比較壯的男人。
爲了穩妥起見,我讓大家去找了些繩子和鐵鏈來,雖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提前準備着總是比較好的,有備無患嘛!
在準備好一切之後,便要開始開棺了。
“嘩啦!”
兩個壯漢一起用力,那棺材蓋一下子便被推開了。徐老頭的屍體,靜靜地躺在棺材裡面,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
就在我大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徐老頭那原本是閉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
“殭屍!”有個男人因爲驚嚇過度,吼了出來。
他這麼一吼,徐老漢的手立馬就動了一下。我趕緊拿出銀針,一針紮了上去。錢道士也沒含糊,“啪”地一下便把那張符拍到了徐老頭的腦門上,同時還念起了經文。
被我和錢道士這麼一搞,那徐老頭的眼睛立馬就閉上了,他的手也沒有再動了。conad1;這時我才發現,留在靈堂裡的那幾個傢伙,雖然都還留在靈堂裡,但卻全都躲得遠遠的了。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徐老漢的屍體,他的屍體沒有成爲殭屍的跡象,跟普通的屍體差不多。不過,他的屍體上游離着一些鬼氣,那鬼氣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外來的。
要是我的判斷沒錯,徐老頭突然睜眼,還有擡手敲棺材,應該都是那鬼氣鬧的。
“不是屍變。”我說。
“那剛纔是怎麼回事?”錢道士問我。
“有外來的鬼魂附到了徐老頭的屍體上。”我說。
“這事好辦嗎?”錢道士問。
“你到底跟你師父學了多少?”我問。
“師父教了我很多,可我很笨,因此學會的不多。”
“剛纔在你做法事的時候,徐老頭的孫子被鬼上身了,而上他身的正是徐老頭,你知道嗎?”
“不知道。”
“你就一點兒異常都沒有發現?”
“沒有。”
“你也不是第一回做法事了,這次真的就跟之前的沒有一點兒不同嗎?”我覺得,錢道士應該是被人給利用了,可他自己還不知道。
“要說不同,那就是有人給了些錢給我,拿了一個小瓶,讓我幫他收點屍氣。那小瓶,被我偷偷放在了棺材裡面。”錢道士這話,是悄悄跟我說的,他不敢讓徐老頭的兒子知道。
“你當時就沒想想,這事可能有詐?”
“我也不太懂,不過就是把一小瓶子擱棺材裡放幾天,想着也出不了什麼事,加上還能賺幾百塊外快,我就答應了。conad2;再說,我也聽師父說過,有些道士會利用屍氣來煉丹什麼的,所以我也沒有往壞處想。”錢道士解釋了起來。
“找你的那人是誰?”我問。
“是個小混混,黃毛。”
錢道士一說完,我立馬就清楚了,那黃毛絕對是孫超。看來,鬼叫花給我們提供的情報沒錯,潘道士果然是把手插到這裡來了。只是,潘道士到底是個什麼目的,我暫時還沒想明白。
我拿出銀針,把徐老頭身上附着的那些鬼氣給除乾淨了。這樣,那屍體便變成了一具正常的屍體。
我取出了棺材裡的那個小瓶子,那是一個青花瓷瓶,一看就是個古物,從樣式和圖案來看,應該是明朝末年的。
這青花瓷瓶是件真品,應該是從墓裡挖出來的,裡面聚了不少屍氣。
雖然我不知道潘道士收集屍氣來幹什麼,但是這個青花瓷瓶,我敢肯定他是絕對會拿回去的。因此,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等孫超那傢伙來找錢道士拿青花瓷瓶的時候,一舉將他抓獲。
錢道士現在已經取得我們的信任了,而且他也答應配合我們。不過,經過了剛纔那一鬧,潘道士肯定已經知道我們來了牛角村了。也就是說,就算他要取回青花瓷瓶,肯定也不會直接來找錢道士拿,而會使用別的辦法。
接下來,徐老頭這邊沒再出什麼問題,喪事順順利利地辦完了。
喪事辦完了之後,錢道士拿着那青花瓷瓶回了自己家裡,而我和柳雨婷則回了局裡。在和錢道士分手的時候,我們把聯繫方式留給了他,讓他一有消息就給我們打電話。
我們剛一回到局裡,錢道士的電話就打來了。conad3;他說他一回家便在門縫裡發現了一張小紙條,那小紙條上寫着,讓他晚上把青花瓷瓶送到天福公墓去。
爲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讓錢道士一個人先進了天福公墓,至於我和柳雨婷,則是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錢道士根據那小紙條上的提示,到了天福公墓的老墓區。這老墓區有十多年了,裡面的那些樹長得鬱鬱蔥蔥的,就算是白天,這裡恐怕都是陰森森的。
剛一走進老墓區,我便感覺背脊有些發冷。這時,錢道士突然“啊”地尖叫了一聲,然後撒丫子朝前面跑了。
“怎麼了?”我一邊喊,一邊追了上去。
大概是因爲驚嚇的作用,錢道士那傢伙跑得特別的快,我追了好幾百米,才把他給追到。
在追到錢道士的時候,他瘋瘋癲癲的,有些神志不清,看那樣子,有些像是被鬼上了身。我趕緊拿出了銀針,給他紮了兩針,他才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過了幾分鐘,錢道士慢慢地甦醒了。
“剛纔你遇到什麼了?”我問。
“我看到一個張着血盆大口的傢伙,向着我撲了過來。我想跑,可是沒跑掉,那東西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脖子立馬就變得好冷。再然後,我就不知道了。”錢道士說。
“青花瓷瓶呢?”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錢道士立馬把手伸進了他的挎包裡,在那裡面摸了半天,結果什麼也沒摸出來。
“我明明是把那青花瓷瓶放挎包裡的,怎麼就沒了呢?”錢道士用無辜的眼神看着我,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肯定是你剛纔跑的時候,那控制着你身體的鬼順手把青花瓷瓶扔在了某個地方,那地方應該有人等着。當時我因爲把心思都放到你這裡來了,沒有去注意路邊有沒有人。要是我的判斷沒錯,青花瓷瓶現在已經回到了那傢伙手上,而且那傢伙絕對已經跑掉了。”我說。
雖然我料到潘道士肯定會在今晚把青花瓷瓶拿回去,但真沒想到,他會用這麼賊的方法。潘道士這傢伙,真是個人精啊!這種招都能想到。
那青花瓷瓶上有鬼氣,雖然那人已經跑了,但我還是得找找,看那傢伙有沒有給我們留下點兒蛛絲馬跡。
果然,我在半路上尋到了那鬼氣。我跟着那鬼氣,也就是那人的逃跑路線,一直追到了公墓的停車場。
到了停車場之後,那鬼氣便消失了。看來,那傢伙應該是在停車場裡上了一輛車,然後坐那車跑了。
這公墓的停車場是不收費的,因此沒有工作人員,而且,這大晚上的,也不會有人沒事跑到公墓裡來。所以,我就算想找個人問問,也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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