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雨婷返回了停屍房,我們回到停屍房的時候,停屍房的大門是關着的。[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我敲了敲門,門裡面沒有反應。
這門畢竟是醫院的,我們又不好直接把它弄爛,因此我只能讓柳雨婷去找了管理人員。柳雨婷的人脈很廣,她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兩三分鐘,便有一個傢伙拿着鑰匙來了。
拿鑰匙來的是一個老頭。
“這裡面那值班的護士怎麼沒在裡面了?”我問那老頭。
“什麼值班護士?這停屍房里根本就沒人。”老頭說。
“可是剛纔我們在裡面看到有個護士啊?”我說。
“不可能,這地方不會有人的,就算有,那也只有屍體。”老頭很堅定的說。說完這話之後,老頭便用鑰匙把門給打開了。
“好了,門打開了,要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來值班室找我就是了。”老頭說。
老頭說完便走了,走的時候他把鑰匙留給了我們,說完了之後讓我們把門鎖上,然後把鑰匙給他拿值班室去就可以了。
在門口左邊的牆上有幾個燈開關,我把它們每一個都按了一次,可悲劇的是,沒有一個有用。
“莫非這裡面一盞燈都沒有?”柳雨婷說。
“或許是被人動了手腳吧!雖然這是停屍房,但好歹也該有個燈啊!”我說着。
其實,沒有燈也沒什麼,哥有手電筒嘛!手電筒的光雖然沒辦法和燈相比,但至少還是能幫我們照亮路的。
其實,只要咱們不把門關了,走廊裡的燈光就能射進停屍房裡,因此這停屍房也不能說一點兒也看不見。剛纔我和美女護士一起進來的時候,不也沒開燈麼,我一眼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玉峰。
“美女護士!美女護士!”我一邊用手電筒四處照着,一邊喊了起來。
我剛喊兩聲,屁股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柳雨婷狠狠地掐着我的屁股,說:“你喊得夠親暱的啊!”
“我又不知道她叫什麼,只有這麼喊啊!現在不只要是個女人,都能叫美女嗎?”我說。
“你是不是覺得她很漂亮,身材又好,還夠騷,所以喜歡上她了?”我也不知道柳雨婷是怎麼回事,這樣的飛醋也吃。
“醜女護士!醜女護士!”我換了個詞,吼了兩嗓子,然後對柳雨婷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柳雨婷啪地就是一巴掌,打到了我的背上,然後氣哼哼的往前去了。
我和柳雨婷把整個停屍房都找遍了,可還是沒找到那美女護士的身影,由此看來,她已經沒在這裡了,估計是跑掉了。
找不到美女護士,我就開始找那黑鬼,可我找了半天,也沒發現那黑鬼的氣息,至於它的鬼影子,那就更沒有了。
“看來她已經逃走了。”我說。
這時,我突然明白了什麼,剛纔那美女護士之所以脫掉衣服,讓我摸她,就是爲了讓柳雨婷生氣。
女人畢竟是很瞭解女人的,她知道柳雨婷一生氣就會把什麼都拋在腦後,然後轉身就走,在那種情況下,我肯定會追上去跟柳雨婷解釋。如此一來,她就有逃走的時機了。
“你的美女護士挺聰明的嘛!”柳雨婷應該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因此才說了這麼一句。
“還不是怪你,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我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打攪了你們,是不是要我剛纔不進來,你們就那什麼了。”女人一耍起橫來,那當真是不講理的。
“我不是這意思。”我說。
“哼!”柳雨婷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便像大門走去了。
雖說錯不在我,但我還是得去哄哄柳雨婷啊!因此我趕緊追了上去。
“那女的穿着護士裝,這醫院一般人又進不來,我懷疑她真的可能就是這醫院裡的護士。要不,我們去人事部查查,看能不能查出來。”我說。
一般來說,人事檔案上都附得有照片,我記得那美女護士的樣子。因此,她要真的是這裡的護士,我是絕對能從照片上認出來的。
“好吧!”在辦正事的時候,柳雨婷倒是不會耍小性子,我提議剛一說完,她便拿起手機打起電話來了。
“我們直接去人事部,那裡會有人等着我們的。”掛完電話之後,柳雨婷愉快地說了這麼一句。
我跟在柳雨婷的屁股後面,來到了人事部。接待我們的是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是醫院的副院長。
副院長把護士、醫生的人事資料全都給了我們,甚至像在裡面打掃衛生的阿姨,守夜的大爺這樣的臨時工的資料,也全都給了我們。
這個醫院,所有的工作人員加起來有兩百多人,我們把每一份資料都看過了,那每一份資料上都是有照片的。可惜這些照片,沒有一張是那美女護士的。
照片裡沒有,那就證明那美女護士不是這醫院的人,這條線索就這麼斷了。不過,我們沒有就此放棄,我們把那美女護士的相貌形容了一下,讓副院長把在醫院值班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問了個遍,可是,每個人都說從沒見過那個人。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之前給我們鑰匙的那老頭突然跑了過來,他說他知道那女的。那女的是醫院的病人,是女子監獄送來的,據說是因爲販毒被判的刑。不過,那女的在兩年前就死了。她死了之後,屍體被放在了停屍房,可後來不知怎麼的,她的屍體就失蹤了。
一個犯人的屍體失蹤,算不得什麼大事,在查了一陣沒查出結果之後,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頭能告訴我們的,也就是這些了,至於別的,他也不知道。
死了?屍體失蹤?我越想越覺得這不對,我感覺這醫院似乎有什麼問題,不過現在要想查,那也查不出來。
在收集完這些情報之後,我和柳雨婷離開了醫院。
“屍體失蹤,這種事難道就沒人管嗎?”一回到車上,我就無奈地說了這麼一句。
“不就一具屍體嗎?誰管啊?再說,這種事誰敢管啊?”柳雨婷似乎知道什麼內情。
“你真認爲屍體能自己跑掉?”這纔是我想說的,屍體失蹤,絕對是人乾的。那人拿屍體去幹什麼,難道這個不應該查查嗎?
“進這個醫院的病人,醫死的比救活的多。”柳雨婷頗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我問。
“算了,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方便知道。”柳雨婷剛把我的饞蟲給勾起來,又不跟我說了,這不是存心讓我難受嗎?
“快說嘛!美女姐姐。”誰說男人不能撒嬌,我現在就用兩隻手抱着柳雨婷的膀子,跟她撒起嬌來了。
“好吧!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柳雨婷還是有善解人意的時候。
“快說吧!”
“器官移植你知道吧?有些有錢人需要腎啊!眼角膜什麼的,在外面是買不到的,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監獄裡來。監獄裡每個犯人的血型、健康狀況什麼的,那都是能查到的。有的時候,有人需要器官了,只要他有關係,能出得起錢,監獄裡的犯人,如果有合適的,那就很可能會被生病,然後被送到這醫院裡來,再然後拿犯人就會醫治無效而死亡。犯人死後,就算有家屬,領到的也是一個骨灰盒。就憑骨灰盒,就憑那已經燒成灰的屍骨,就算犯人家屬有異議,那也無處說。畢竟,醫院這邊,早就把病歷什麼的全都造好了。”柳雨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