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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蘿被推得腳下一個趔趄,向着前方撲去,魏溱大手一伸將她撈了起來,臉上噙起怒意,轉身衝幾個夥計道:“你們鴻運客棧怎麼可以這樣做生意?”
“你們這樣,就不怕其他客人看到寒心,再不來這裡了嗎?”綠蘿滿臉的怒意,才站穩,便指着那人跳腳般地叫道。
“寒心?我們鴻運客棧是最得人心的地方,若是讓你們進來,那才叫寒了大夥的心呢。我們總不能因爲你們的私人恩怨,讓其他的客人受到傷害吧?”那推人的瘦高夥計梗着脖子理直氣壯地道,再次指了指遠處,“你們要再不離開,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看着幾人竟與鴻運客棧的夥計鬧起來了,準備動手的幾個男子悄然打量了一眼沒能溜走的女子,相互對視一眼後,再要上前的步子有了幾分遲疑。
蘇雪眯眼看着他們的神情舉動,再斜着看了一眼被推得與她們擠在一處的女子,頓時瞭然他們的猶豫,擡眸看了一眼遠處,不怒反而笑了。
她越過衆人往前站了站,盯着一再出言趕人的瘦高夥計,一字一頓地道:“你確定你真的要將我們趕離?”
“不將你們趕離難不成還打着鞭炮將你們接進來?”瘦高夥計看着面前戴着帷帽容貌看不真切的女子,冷冷地掃了一眼,衝着同夥嘲諷地大笑了起來,“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遇事不躲那纔是傻瓜呢。他們鴻運客棧雖是迎四面客,交八方友,可也不能爲着幾個素不相識的客人,就惹些不必要的麻煩哪。天知道那幾個剽悍的男子是什麼來頭。
“你真的不會後悔?”帷帽遮擋下,蘇雪眨眼勾脣的動作無人看見,她軟糯清鶯的聲音卻帶着幾分勸慰之意,“或者,你該上樓去請示一下你們掌櫃的,問問他要不要拿着鞭炮出門接我。”
我們掌櫃的會說拿着鞭炮接你?
瘦高夥計愣了愣,旋即樂了,笑得彎下身子捶地:“你們看看,這還真是個傻瓜。難不成她以爲咱們掌櫃的會親自將她迎進門去?”笑完,他上前一步,衝着蘇雪推去,“去去去,哪裡來的瘋婆子,我今兒還就擅自作主一回了,給老子滾得遠遠的。”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蘇雪,就覺得眼前人影一晃,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咔嚓”一聲讓人牙疼的聲音傳來的同時,一股巨痛已從手腕處傳來,緊接着人被推倒在地:“啊……你,你敢對我動手……哎喲……我這手斷了……”
夥計吊着的手腕讓其他跟着大笑的人笑容戛然而止,頭皮一麻,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你,你竟敢在這兒傷人?你,你等着……”
有人轉身跑進了客棧裡面,被門檻絆得摔倒在地,爬起來便直接往後面衝去。其他幾人則是捏緊了拳頭,神情憤怒,雖不敢上前,卻拉開了距離,一副不會讓蘇雪一衆輕易離開的架勢。
這一下,原本還帶着幾分猶豫的男子們,握緊兇器的手反而鬆了,腳下的步子也悄無聲息地後退了幾分。
事情出乎他們意料之外,卻在朝着他們有利的方向發展。這一回,他們可以連拳頭都不用,便可趁着他們大鬧起來的時候將人帶走了。
“好,我們就在這兒等着,等着你們掌櫃的……帶人過來。”蘇雪淡淡地掃了一眼坐在地上哎喲出聲的瘦高夥計,神情無波,聲音平靜,目光最後落在眼睛滴溜溜亂轉似乎正在尋找逃路的女子身上,衝綠茵兩人叮囑道,“把這位姑娘扶好了,她既到了咱們身邊,咱們便沒有讓她受驚嚇的道理。”
他們可還在那兒等着呢,你若溜走了,接下來的戲可還怎麼演?
大廳裡坐着吃飯的人一見這分明是要大打出手的陣仗,膽小的匆匆扒拉了兩口飯便放下碗尋了個空隙走了,有膽大愛看熱鬧的,則端了自己的碗筷避到自認爲安全的角落,準備就着這熱鬧解酒了。
很快,伴着重重的腳步聲,一大羣拿着木棒、扁擔、菜刀等各色傢伙的人便魚貫而出,眨眼間就跳出了客棧大廳將蘇雪幾人圍了個密不透風。
一個穿着青灰色暗紋長袍的中年男子最後緩步而出,他銳利的雙眼往人羣中掃視了一眼,最後從蘇雪身上滑過落到了魏溱身上,眸中掠過一抹驚豔,緊接着卻眸光陡然一利,沉厚的聲音中帶了冷怒:“我鴻運客棧立足風清鎮數十載,一向以和待人,以禮待客,口碑極佳,甚得諸位客人看重,不遠千里而來。不知這位兄弟因何事,今日竟尋釁滋事打到我們家門口來了?若是說出個子醜寅卯倒也罷了,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客棧裡這些夥計可也不是吃素的!”
鴻運客棧掌櫃的這是發怒了!這下那些人可沒有好果子吃了!
他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出很遠,圍觀的羣衆漸漸多了起來。先前的幾個男子再次往後退到安全的地方,脣角勾起笑意,乾脆抱臂做起了壁上觀來。
蘇雪擡眸看着眼前這個與記憶中原掌櫃的有八分相似卻更年輕的人,再結合先前夥計口中的老掌櫃的,心裡大概猜測到了他的身份,搶在魏溱開口前,上前輕聲道:“掌櫃的,這其中只是些誤會。我們只是……”
“誤會?二話不說將人的一隻手打斷,這就是誤會?”掌櫃的雙目瞪大,冷聲打斷蘇雪的話,目光落在她面前的黑色薄紗上,“你們與他人的情也好仇也罷,與我們鴻運客棧沒有絲毫關係,我們爲着裡面的客人不受驚擾連累,纔將你們阻擋在外,勸你們到別處去解決。你們氣不過就將我們的夥計打成這樣,現在竟跟我來說這是誤會?你既覺得這是誤會,那好,現在我也讓人與你們誤會一下。給我動手!”
說着,他的手高高擡起,衝帶出的夥計做了個動手的手勢。
“你們敢!”魏溱一把將蘇雪拉至懷中,蘇雪眸光一沉時脫口而出:“你們的乾果酒釀因何而來你可知道?”
她原本以爲,這人一看便是原掌櫃的兒子,繼承他客棧的同時,應該也繼承了他和氣待人凡事留三分餘地的爲人準則,卻不想,竟是個護短不講理的,連話都不容她說完,就要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