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房間裡,兩個人的呼吸急促。
夏蘇蘇慢慢退出樓輕鴻的懷抱,忽然衝着他笑了,那溫暖的笑臉,如同夏日的豔陽一樣讓人覺得灼熱的喘不過氣。
伸手揪住他的衣領,猛然將他拉向自己,轉瞬間放大的俊臉就到了眼前,呼吸在耳邊一點點加速,彷彿在努力的抑制着即將跳出胸口的心臟。
這輩子加上前輩子都沒做過這麼大膽的事情。
貼上他柔軟的脣,夏蘇蘇努力的學習着親吻,只可惜鮮少有演練的機會結果技術不到位,反而讓樓輕鴻覺得是有人在啃着自己的嘴脣。
一滴鮮紅的液體滲出被咬破的脣瓣,嚐到了血腥味的少女茫然的想要退開,卻被少年托住了不安分的腦袋,不能移動半分。
果然啊,挑逗這種事情,她是做不來的。
“交給我。”他貼着她的脣輕笑着,口中傳來淡淡的酒氣,猩紅的血液染上四片脣瓣,猶如點了上好的胭脂,已經分不清楚你我。
低頭深深的吻住她,微微張開的小嘴如同歡迎着他的侵犯,迷濛的看見少女臉上嫣紅的顏色,如同盛開的櫻花般粉嫩而純潔。
舌尖頂住她的牙關,入侵的柔軟讓夏蘇蘇下意識的想逃離,只是現在,樓輕鴻又怎麼可能會容許她逃避?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瑣碎地吻着。隔着紅色地嫁衣。從脖頸到鎖骨。再從鎖骨到耳垂。樓輕鴻一把抱起彷彿柔若無骨地少女。她懶懶地依偎在他地懷裡。透着曖昧地喘息聲。勾起下腹一陣陣地慾火難平。
他想要她。現在。
修長白皙地手搭上她地肩膀。將大紅色地長裙盤扣一個個地解開。
奈何這件長裙地盤口是從頸項一直到裙襬。解了幾個不耐煩了。乾脆一把扯落。
玫瑰花式樣地盤扣滾落了一地。撕裂地嫁衣被嫌棄地丟到了地上。肚兜包裹不住少女玲瓏巧致地身軀。半遮半掩地模樣更是誘人。
樓輕鴻將夏蘇蘇輕輕地放到牀上。紅色地喜被映襯着她潔白地嬌軀。透着一種妖異地魅惑。
輕吻了她的臉頰一下,樓輕鴻開始剝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夏蘇蘇撐起身軀。雪白地胳膊從他的身後勾住他,雙手搭在他的胸前。
他直勾勾的望着她巧笑盈兮的模樣。
被吻地有些腫脹的紅脣湊到他的耳邊,微微一張咬住他的耳垂,帶起一陣輕微的戰慄。少女壞笑着,媚眼如絲:“我來。”
耳旁傳來衣物撕裂的聲音。
他們的衣裳終是無法完整的啊!
心底微微嘆息了一聲。俯身將她壓在身下,樓輕鴻勾起一抹邪肆地笑,低頭埋在她地胸前,含住她綻放在胸口的粉色花朵。
未經人事地蓓蕾微微的顫抖着,潔白地肉團在他的下變得火熱腫脹。
一隻不安分的手遊走在她的上。帶着微微涼意的指尖從她的肩胛開始向下一路遊走,劃過小腹帶起一陣讓人不安的燥熱,她扭動着身體彷彿是在躲避,又彷彿是在迎合。
嬌軀戰慄,因爲他的碰觸而不能自已。
腦海中一片模糊,意識彷彿脫離出了自己的腦海,無法清醒。
張嘴想說什麼,可聲帶卻發不出任何別的聲音。只能嬌弱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叫我旬。”他不捨的擡頭。閃着火光的眸子望着她嫣紅的臉蛋,柔聲道。
林謙旬……那是他前世的名字。
大手探向她的股間。撥開因爲緊張而緊緊收攏的大腿,深入從未有人勘探過的叢林地帶。
濃黑密佈的絨毛上沾染着透明晶亮的粘稠液體。溼潤的觸感讓他滿意的笑了,中指並食指按揉搓着她的敏感,讓她終於透支盡最後一絲僅有的理智。
“旬……”她終於忍不住的輕嚷着他的名字,“旬……我愛你……”
感覺有異物進入自己的身軀,夏蘇蘇猛的加緊了雙腿,眉宇微微的蹙着,彷彿是享受又有些害怕的模樣,抵抗着他的“侵犯”。
“蘇蘇……”他抽出手,即使她還能承受自己也已經堅持不住了。樓輕鴻吻着她的脣,擡起她的柔臀,小腹微挺,將他灼熱的昂揚猛然刺入她已然溼透的花。“抱緊我。”
疼痛感讓她猛然的厥起了身子,藕臂摟着他的窄腰想逃,卻被他緊緊的扣在懷中無法動彈。薄淚從她的眼角慢慢滲出,滾入枕中:“好痛!”
樓輕鴻忍住衝動慢慢停住了動作,將一塊準備好的白布放在她的身下,所謂的規矩真是可笑。他吻掉她眼角的淚珠,淡淡的鹹味在舌尖綻開,卻彷彿是品嚐了一道美味佳餚。
“忍一下,一會就不痛了哦,乖。”
夏蘇蘇抽着鼻子點點頭,雖然早就知道會痛,卻不知道竟然會痛的連眼淚都掉下來。
疼痛感褪去,感覺下身被異物填充,一股奇異的麻癢感傳來,讓她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軀。
樓輕鴻知道她好些了,笑了笑,輕輕的起來:“小妖精。”
真不知道誰是妖精……折磨人的是他,痛的人可是她啊!
發泄似的撐起身子咬住他胸前的小葡萄,卻不敢太用力,那的感覺惹的樓輕鴻低吼一聲,猛然發起了衝刺。
好像有點作繭自縛了……
本是想報復來着,結果卻挑起了他更強烈的。
說起來這也是樓輕鴻的第一次吧!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早熟,十四歲的男子還是處男的已經很少見了,到了十九歲纔有第一次親密接觸的人恐怕也只剩下他一個了吧?
積累了十年對她的覬覦,當終於有了發泄的出口,便是一發不能收拾。
“慢、慢點啊……”受不了他快節奏的,夏蘇蘇低聲地央求着,小臉上因爲“做運動”而起了薄薄的汗水,快感不斷的傳來,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這傢伙。就算今世是第一次好了,前世的他,絕對不是好東西!
恨恨的磨着牙,夏蘇蘇抱住樓輕鴻地脖子。兩腿張開勾住他的腰,讓他能進入的更徹底一些。嫣紅的小嘴一會舔舐着他的鎖骨。一會又輕咬着他胸前地兩點,動作雖然生澀無比,卻勾引的樓輕鴻的呼吸愈加急促。
紅燭高燒,房內只有兩人的呻吟和身體撞擊的聲音。
守在門外地侍衛們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的板着臉。裝作什麼也沒聽見。
夏蘇蘇畢竟是初次,很快的疲軟下來,雙腿痠澀的彷彿再也擡不起來,整個人靠勾着他頸項的雙臂支持着,口中不斷呢喃哀求。卻無法讓壓在身上地男人停止動作。
他已經無法停止了。
想要她,想要釋放,想讓自己完完全全的擁有她的一切,想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陡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席捲了她的身體,她憋住呼吸。雙眸遽然大睜,瑩白的身軀劇烈的顫抖着,彷彿即將迎接讓她無法承受地喜悅。
察覺到她地變化,樓輕鴻加快了自己的,擡起她無力地大腿擱到自己的肩頭,一隻手摸上她胸前地那團潔白揉搓着,更深的挺入她的領地。
兩聲悶哼幾乎同時響起,夏蘇蘇想尖叫。卻死死的咬住了脣。
汗水從樓輕鴻的臉頰淌落。滴在她的小腹上,描出一朵透明的水花。
“我愛你。”用力的平復着自己的呼吸。分身依然留戀的停留在她的身體中,樓輕鴻輕吻她汗溼的臉龐。幾絲黑髮粘在臉上,透着幾絲曖昧情狀。“還滿意嗎?我的王妃?”
癱軟在紅綢中的夏蘇蘇紅着臉瞪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掐住他的頸項,貝齒咬着嘴脣,眸子彷彿在噴火一樣:“老實交代,以前有過多少女人?”
什麼以前?樓輕鴻一時呆愣,沒轉過彎來。他這一世可謂是潔身自豪的典範了,哪有什麼女人?
就連十三歲時皇上皇后塞給他用來知事的宮女都被他三言兩語打發了,他的心和身體從頭到位只屬於她一個人而已。
“我發誓,我是如假包換的處男。”他伸出四根手指信誓旦旦做誓言狀。
“誰要聽你說這個,我是說以前別給我裝傻!”心頭翻開陣陣難以名狀的感覺。
夏蘇蘇懊惱的看着他,那眸光彷彿要把他整個吸入眼底。
難道說的是前世……莫非她吃醋了?樓輕鴻的眸中閃過一絲亮光,不由的扯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她爲他吃醋……雖然原因莫名其妙,可是還是覺得感覺很好。
從來都是平淡安寧清清爽爽的夏蘇蘇,也有這種酸溜溜的時候啊!
而且,還是爲了他!
真是讓人愉快的認知……
“怎麼好大一股醋味啊,誰家的醋罈子打翻了?不對……這麼酸,肯定是打爛了醋缸了。”他大笑着調侃着悶聲不樂的夏蘇蘇,故作一臉不明所以的道。
“混蛋!起來了啦!”推推他的胸膛,夏蘇蘇氣呼呼的,這個人,不知道他很重嗎?
新婚第一天被自家娘子罵混蛋的某人樂不可支,笑了一會,反身擁住她的身軀。
“蘇蘇,這輩子,只有你而已。言線,以下是免費滴,請放心訂閱
這一章H,寫的冬雪真是絞盡腦汁……之前答應過要寫的,不過不放在番外了,大家見諒。
平淡看的嘴淡的各位都來輕鬆一下吧,調侃下咱們樓朝小夫妻的閨中趣事。
話說,冬雪還沒嫁人呢,參看了多H片纔有了這三千字,大家還滿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