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翼王的府邸之中,只見一個白髮的女子端坐在開滿了繁華的庭院之中,那些看似很美好的繁花,還有蜂蝶來來往往地圍繞着。
而那花中的女子,那一頭的白髮就好似精靈一般,要不是因爲現在的時日不會出現這樣的奇異的女子,陸芸也會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是會有這麼美好的人兒。
而旁邊有一個男子,一直在另外一邊看着這個白髮的宛若精靈一般的女子,時不時地說上幾句話,就好像是這個裡的一切都變得十分的平淡,都忘記其實他們眼前還需要面對的這麼多的事情。
只見那女子在花叢之中翩翩起舞,一會兒又輕輕地坐在古琴旁邊彈奏一曲,這看似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竟然讓人感覺懂啊心碎。
陸芸都有些不忍心打擾了。
站在遠處的樹梢上的陸芸輕輕地用袖口掩去眼裡的哀傷和同情,李逸輕輕地說道:“還是走吧,或許這真的是一個催淚的故事呢。”
此時下面的安翼王好像也發現了今日府中有特別的客人來了,便對那剛剛彈完一曲的女子說道:“若心,今日也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等明日再來彈琴與我聽好不好?”
只見那白髮的女子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便由丫鬟僕人們帶走了,那庭院裡的風景也瞬間便成了虛無。
“這?”陸芸不解地問道。
那李逸好似見怪不怪地說道:“你忘記了嗎?這把戲你以前也見過的。”
“這是幻術?”陸芸說道。
李逸點了點頭又說道:“我們還是下去吧,他已經知道我們到了。”
於是只見一陣的香風輕輕吹襲而來,只見兩個好似仙人般的男女從空中緩緩地降落。
安翼王緩緩走上前對着陸芸輕輕地一拱手說道:“烈王妃去而還之,這是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在下的嗎?”
陸芸看着面前的男子冷笑了一下說道:“你就不比和我在這裡打太極了。”
安翼王很疑惑地說道:“打什麼?太極是什麼意思?”
陸芸這才明白過來,這安翼王並不知道打太極是什麼意思,又換了一個說法說道:“我的意思是,我們都直接進入正題吧,不要弄得那些個什麼有的沒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那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們就直接說吧。”安翼王看到陸芸的身邊還有一位,不解地問道:“那不知道這位公子又是什麼人?”
陸芸解釋說道:“這是我的朋友李逸,也是我的結拜兄長。”
陸芸補充最後一句的時候完全只是爲了可以讓安翼王放鬆警惕,她不知道如果安翼王知道那李逸其實也是其中的那些人中的一部分,不知道她回事怎麼想的。
現在的安翼王對於陸芸而言,他就好似一個定時.炸彈一般,要是不早點搞清楚,就可能夠會一直都影響下去。
安翼王看了一眼李逸,然後又對陸芸說到:“既然是王妃的兄長,那自然是歡迎的。”
說完就將陸芸和李逸迎接到屋裡面。
“怎麼烈王沒有來?”安翼王這句話明明就是明知故問,言語裡面隱隱約約地帶着一點的得意。
“烈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所以纔沒有來。”陸芸解釋到。
“呵呵
,我想我知道烈王要去辦的是什麼樣的事情。”安翼王說道。
“那是,安翼王是神機妙算,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不是?”陸芸反諷刺地說道。
這話卻被李逸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這麼激動。
陸芸點了點頭,表示讓李逸放心。
要不是這樣我現在也只是因爲一時的關心而變成了這樣而已,要不是因爲如此,陸芸也不想和李逸再來到這裡。想到安翼王之前都是處心積慮地想要設計對待自己,陸芸就感覺一種十分噁心。不由得對安翼王說話的語氣就冷淡了許多。
看着現在的陸芸還有現在的大家都是還是十分的不理解的人,李逸說道:“安翼王也不比爲此多心,我也知道一點安翼王所知道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安翼王是不是能夠接受我,願意將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告訴一點給我,讓我也好知道是不是因爲現在大家的心裡都是想你的一樣的事情,要不然我也是無法幫助你的。我想安翼王也是心裡面想着天下的黎明百姓的好王爺,不願意看到天下生靈塗炭吧。”
李逸的這番話將安翼王的心裡面的話都全部的說來出來,本來還想着將李逸排斥在外的,現在想來這李逸或許纔是真的有實力能夠幫組自己的人,要不是這樣,或許陸芸的能力也是幫不了自己的。
“李逸兄說得不錯,我也不願意看到國家的百姓生靈塗炭,想必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有着共同的目的。”
李逸將袖口輕輕一拂袖坐下說道:“不錯,在這一點上面我們確實都是有着相同的目的,就是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看到那安翼王到了現在還是有些顧慮,陸芸說道:“現在,恐怕是除了你,沒有更會更清楚和熟悉那慕容影月的弱點和做事情的秘密了,我們現在需要你,如果你也有所隱瞞的話,那到最後我們都不能齊心協力,恐怕也是枉然。”
這話倒是也對那安翼王有些觸動,但是依舊不想將自己的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這也好比是因爲兩人都是因爲這一切也都是因爲現在的人不能相信的太多。這麼多年以來,他習慣了相信的人只有柳若心一個人。
“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或許我們還能夠幫你,或許我也可以想出辦法治好柳王妃的病,你也不用再受制於慕容影月了。”陸芸似笑非笑地說道。
她開出了一個很大的價碼,而這只是一個陸芸跑出去的探路石。
安翼王聽到陸芸這樣說,倒是變得有些坐立不安了,那端着茶杯的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要不是因爲陸芸的眼睛尖,很難發現安翼王掩飾得很好得心緒。
“多謝烈王妃得好意了,但是我不知道爲何烈王妃要如此幫我?我上次也已經說過了,這失憶對於若心來說也算是一種眷顧了,忘記以前的事情更好,不知道那些的事情纔是真的會快樂吧。”安翼王說道。
“呵呵,我看還是安翼王不相信陸芸有這個可以治療好柳若心姑娘的能力吧?”
李逸亦是說道:“呵呵,那妹妹就拿出你的本事來,讓安翼王好安心。”
安翼王看被李逸這麼一說,亦是不置可否,看着陸芸,期待着陸芸可以作出點什麼事情,其實他的心裡面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有勇氣將那些事情說出來,這樣
一來那就真的是將自己推到了影月的對面了。
那時候真的是一點的退路都沒有了,要是真的是那樣,自己可真的不是慕容影月的對手,慕容影月的手段和能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這些事他被慕容影月吃得死死得原因。
“那就請王爺將柳若心姑娘請出來,讓陸芸爲其整治一番,若是有成效,安翼王再來看看是不是再繼續談我們說的事情。”陸芸面帶微笑,語氣輕柔,但是卻目光凌冽,這讓她有一種可親可遠,但是有一種無形地氣場的感覺。
“你都沒有爲若心看過病,你就說出這樣的話,怕是妄語。”安翼王說道,絲毫地不相信陸芸有這個能耐可以將柳若心的病治好。
“陸芸是不是妄語,那要讓陸芸試過了才知道,安翼王這般武斷地拒絕,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爲是我們兄妹看錯了人呢?這安翼王也只不過是一個苟且之人,胸中毫無大義!”陸芸的語氣平緩,但是這語氣中的凌冽卻是毫無掩飾。
安翼王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要是這陸芸真的能夠治好若心,他就算是陪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就請隨我來吧。”安翼王起來對着陸芸說道。
陸芸起身的時候還看到了李逸擔心的神色,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陸芸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將那柳若心的病治好,或更何況是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可以讓安翼王看到成效。這簡直就算是神醫也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吧。
陸芸卻是一臉的平靜,好像是對發生的事情已經是胸有成竹,李逸也不便再說些什麼。
等來到柳若心的房間,看到的是柳若心已經躺在牀上睡着了,邊上有幾個丫鬟在等待伺候。見到安翼王和陸芸一行人走了過來,紛紛行禮,之後,就被安翼王退下了。
“現在,人就在這裡,陸姑娘可有什麼高招?不滿陸姑娘,只要你有辦法能夠讓若心好起來,你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也可以。”安翼王說道,以表明自己的決心。
陸芸走到柳若心的牀前,拿了手腕把脈,只見陸芸的眉頭緊鎖,額頭上也漸漸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安翼王按耐不住地說道。
陸芸將柳若心的手放下,說道:“柳若心姑娘是不是從三天前開始每日只醒來兩個時辰,之後便開始昏睡,幾乎水米不進?還是記不得之前發生的任何事情,就連以前那僅存的一日的記憶也混淆不清了?”
安翼王大驚,說道:“是的,是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是她有了好轉,現在我才明白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因她記錯了,好像是整個的記憶都混亂了,陸姑娘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這樣下去我怕她承受不了多久了,她現在已經變得越來越虛弱了,每次睡覺的時間好像都變得越來越長。”
安翼王說着,又幾乎是哭了起來,這個大男人哭起來的樣子竟然是可以讓人如此的傷心。
“我這裡有一個辦法,但是也不保證能夠治癒,但是可以緩解她現在的情況。”陸芸說道。
“只要是能夠緩解,那就請姑娘儘管地試。”安翼王說道。
陸芸看着這柳若心的臉色,也覺得無比地心疼,“她現在太虛弱了,就算是我師父來了,怕也是有些棘手,我只能是慢慢地給她調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