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要不動聲色,出其不意地把水引來,就只能破壞他們的堤壩,他們的堤壩一旦破壞了,必定可以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堤壩被毀,當宛如洪水般的水流衝入他們的營寨裡面,他們在慌亂之中一定會先想辦法把那些貨物救出來,而這就是他們可以抓他們的最好時機了。
“你說的辦法不是不可行,但是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堤壩給破壞?”南宮烈伸手撫摸着下巴,一面沉思地問。
“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我就有辦法可以把堤壩破壞。”陸芸舉起了酒杯啜飲了一口酒,臉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你那麼有信心,身爲你的男人,當然是第一個支持你。”南宮烈寵着她,即使她只是玩玩的而已,他也願意放手讓她去玩。
“既然王爺都已經表示贊成了,我當然也沒有意見,芸兒,我可是很期待你給的驚喜喔。”拓跋天野臉上露出了讚揚的笑容。
“給我兩天的時間,你們一定不會失望的。”陸芸的臉上閃耀着一抹自信的笑容。
望着她那自信的笑容,兩個男人的眼裡都忍不住露了讚賞的光芒,均在期待着她的表現。
一一一一
小善把信送到了傲將軍的手裡之後就回來覆命了。
“小善,信是你自己親手交給傲將軍的吧。”陸芸不太放心地再次確認。
“大小姐請放心,信是我親自交到傲將軍的手裡的。”大小姐千叮囑萬叮囑要他親手交給傲將軍的,他又怎麼敢假手於人?
“很好,他看完信之後,他有什麼表現?”陸芸靠在軟墊上,一邊細心地用小刀修剪着已經長了的指甲,一邊漫不盡心地問。
“傲將軍看完信之後,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好像想要殺人似的,可把我嚇壞了,差點就以爲他想要殺了我。”小善心有餘悸地說。
“怎麼,你怕死嗎?”陸芸掀了掀眼瞼,面無表情地說。
“我不怕死,只要是大小姐吩咐的事情,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不會推脫的。”小善立即很有氣概地回答。
“傻瓜,你是我的手下,我怎麼會讓你去送死,如果你死了,以後誰幫我辦事?你給我聽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最好保護好自己的命,別讓它丟了。”連眼眉都沒有望他一下,就連聲音都是冰冷無情的,但是聽在小善的耳朵裡,卻讓他感動莫名。
大小姐是關心他的,如果不是的話,她怎麼會讓自己保重?
小善頓時感激地說:“大小姐請放心,小善一定不會讓自己死的那麼容易的。”
“難道不應該?”陸芸冷哼一聲,懶得理他,徑自轉身往自己的屋子裡走去。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對你熱情如火,下一刻就對你冷若冰山。” 望着她飄逸地離去的背影,南宮烈忍不住低嘆了一聲,隨即也跟了上去,就在他進門的時候,彷彿不經意地往那一
抹白影望去,而就在他轉首的時候,那一抹白影迅速地往隱秘的地方閃去,瞧見她那快速地閃身,一抹詭異的微笑在他的脣角勾起,隨即若無其事地往裡面走去。
而就在他們進去之後,那臉上蒙着白色紗巾的白色倩影才慢慢地走了出來,明亮如秋水般的美眸閃着一抹憤怒的光芒。
一一一一
今晚是新月之夜,圓而大的月亮掛在天邊,揮灑着銀色耀目的光輝,清冷的夜風吹過,自林間裡響起了一片沙沙的聲響。
“上次不歡而散,這次你又約我來這裡,是不是想到自己做得太過分,要向我道歉了?”上次被她踢了一腳,還真的有一塊淤青呢。
“你還好意思要我道歉?你這個混賬的小人。”望着他臉上那修羅般駭人的面具,白衣蒙臉女子氣得眼睛都幾乎要閃出火光來了。
“你今晚是不是吃錯藥了?火氣那麼旺盛,在鎮上有一個買涼茶的攤子,你明天記得去買一碗來喝,很下火的。”妖冶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抹戲謔的笑意。
“你……你以爲你還可以得意多久,你一定不知道吧,他們已經想好辦法要對付你了。”白衣蒙臉女子不怒反笑。
“他們來這裡的時候,我早就已經知道他們會一定會對付我,這並不奇怪。”帶着修羅面具的男子沒所謂地聳肩。
“你知道他們想要怎麼對付你嗎?”白衣女子冷笑。
“難道你知道,不妨說來聽聽。”帶着修羅面具的男子挑眉表示好奇地問。
“如果你答應幫我剷除陸芸,我就告訴你。”白衣女子趁機說條件。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機會只有一次,是你自己錯過的。”
“那麼說,你是拒絕了是吧,但是你一定不知道,現在的這個陸芸,恐怕並不是你們山莊原來的那個陸芸。”白衣女子滿意地看着他半露在外面的臉色頓時變了,這個話題,他應該會感興趣吧。
“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妖冶的眼瞳裡閃過了一抹冷冽的寒光。
“難道你和她相處了那麼多年,你都沒有發現她性情大變嗎?就連日常的飲食習慣也變了,你別跟我說,這完全是因爲她失憶的緣故,一個人失憶是可以忘記以前的事情,但是本身的習慣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他們都被矇蔽了眼睛,只有她這個外人看得真切。
“是的,她的確是變了很多,但是這也不能斷定她就不是真的陸芸,你有什麼證據嗎?如果你沒有的話,就不要亂說。”男子有點生氣了,妖冶的眼眸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怎麼,你怕了?你是不是害怕真正的陸芸已經遭到不測?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她不是真的陸芸,那會不會是她把真的陸芸怎麼樣了,難道你就不擔心真正的芸兒,而只是在乎你眼前這虛假的?哈哈……”白衣女子說完突然縱聲大笑,就好像在恥笑他,懦弱不敢面對現實。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男子被她氣得有點惱羞成怒了,妖冶的眼眸裡頓時露出了一抹兇狠
的寒光。“其實在你的心裡,你也在懷疑的吧,如果不是,當初你也不會果斷地對她下黑羽軟膏。”不怕死地繼續恥笑。
“你這個女人,你真的不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快如閃電般身影一閃,白衣女子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隻修長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手掌。
“你大可以殺了我,不過我也不怕告訴你,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一定會有人把你的身份揭露出來的。”和這種沒人性的傢伙做交易,她怎麼可能會沒有後備?白衣女子得意對說。
“你的想法真的很天真,我也可以告訴你,自從你主動找上我之後,你的一舉一動已經掌握在我的手裡,就連你的人現在住在什麼客棧,我都一清二楚,而且,我還可以附送一個消息給你,你的未婚夫已經知道了你來了這裡,他的人正在尋找你的下落,你需要我找人告訴他,你潛伏在哪裡,而且毒害他女人的主謀就是你。”想要和他鬥?她還沒有夠資格,男子露出了一抹猙獰的冷笑,握住她脖子上的手掌開始慢慢地收緊。
“你……我是公主,你敢殺我?”沒有想到他居然派人跟蹤調查她,女子露出來的半邊臉都已經變蒼白了,感覺到喉嚨上的壓力,雖然感到害怕,但是依然一身傲骨地不肯屈服。
“你以爲我不敢,要不要試試看,親愛的公主殿下。”妖冶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抹暴戾的寒光,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喉嚨上不斷地收緊着。
“唔……你……放開……我……”白衣女子沒有似乎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對自己下手,半露出來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情,開始拼命地掙扎。
“自以爲聰明的人,通常都會死得早,親愛的公主殿下,下輩子投胎做人的時候千萬記得,不要在自作聰明瞭。”冷冽的寒光一閃,就在男人的手想要勒死她的時候,突然一道寒光破空飛來,直取他的面門,他趕緊鬆開手,把白衣女子推開,然後飛身閃過了那一道帶着銳不可當的暗器。
“你這個賤、人……咳……咳咳咳……”被推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伸手揉着被掐得幾乎斷氣的喉嚨,還沒有喘過氣來,就破口大罵。
“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如果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就等着滅九族吧。”男子回頭見來人居然是南宮烈和拓跋天野,眼中閃過了一抹陰沉的光芒,在警告過白衣女子之後,立即飛身閃離。
“王爺,我去追他。”拓跋天野見他逃走,立即飛身追了上去。
“芸兒,你沒事吧。”快步走到白衣女子的身旁蹲下,南宮烈伸手來拉開了她的手,觀察了她的脖子一下,然後拿出了一瓶藥膏幫她上藥。
“烈哥哥……咳咳……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咳咳……”芸兒看到他的出現,又驚又喜,一雙明亮宛如秋月般的明眸直勾勾地望着他。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你不在京城裡好好呆着,你跑來這裡幹什麼?剛纔那個人是誰,他爲什麼要殺你?”南宮烈的臉色有點冷漠,也有點責怪,似乎並不太高興見到她。
“烈哥哥,你都已經出來那麼久了,難道你就不想念我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