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鳳站起來,對那飄遠去的河燈虔誠地拜了拜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陸芸趕緊說道:“嗯,姐姐有孕在身,趕緊回去歇着纔是。”
“嗯。好,妹妹今晚就別走了,就留在這宮裡吧,明天好好陪姐姐可好?”蘇鳳實在是喜歡陸芸喜歡得緊了。
看着陸芸的樣子句忍不住想起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謝謝姐姐,我不走就是了。”陸芸調皮的說道。
“嗯,那你們好好玩兒啊。”蘇鳳看着陸芸好不容易能和南宮烈在一起,心裡想和陸芸說話也得先讓給南宮烈了,更何況是想今天這樣的節日。
“姐姐慢走。”陸芸剛想擡手,突然意識到袖子裡面還藏着二肥呢,那傢伙可不能出來。
於是只好是將雙手齊齊放子啊胸前,蘇鳳見了雖然覺得有點彆扭,但是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蘇鳳和南宮麟離開了,陸芸走到河岸邊一屁股坐下,也不管那身王妃的華服是有多麼的名貴,因爲她實在是受不了。二肥在她的袖子裡面折騰的緊,讓她好生的難受。
這剛剛坐下,二肥就蹭一下爬了出來,不停的用頭蹭陸芸,爪子揮舞得着急,陸芸急了,趕緊叫南宮烈:“二肥這是怎麼了?”
南宮烈見了馬上臉色一變,他也感覺到了雪瑩發出的這附近有危險的信號。
南宮烈猛一回頭,只見那人羣中好像是有一個很可疑的人,但是馬上又不見了,這人的武功竟然如此的高深莫測,甚至連他這種少有的高手都可以躲過去,南宮烈不禁覺得吃驚。
他用傳音術對陸芸說:“雪兔剛剛是在預示這附近有危險,有可能是針對我們的,也有可能是別人。”
“你看不到嗎?”陸芸問道。在她看來南宮烈的武功可比花鳳凰的高了兩個等級,那是什麼概念?
“嗯。我只感應得到一點點,現在完全感應不到了。”南宮烈想着這樣的高手怕只有那人,而那個人怎麼可能會出山呢?
看着這麼多的人在一點點的散去,那股危險的氣息也感覺不到了,此時雪兔才安靜下來。
南宮烈對陸芸說道:“回去吧,或許不是針對我們的。”
就在這時候,小太監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說道:“啓稟王爺,皇上有急事找您。”
“出了什麼事了?”南宮烈隱約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難道是和之前的那股不祥之氣有關係嗎?
“奴才也不知道,王爺您快去吧。”小太監着急的說道。
南宮烈一把將陸芸拉起就往御書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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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烈二人來到皇后寢宮,只見到那南宮麟在房間內着急的轉了來轉去,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皇兄,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皇嫂剛剛不小心摔倒了,千萬不要有事啊。
“啊?”南宮烈和陸芸都不由得同時發聲道。
這是什麼情況?
“別說了,等太醫出來吧。”陸芸可以感覺得到現在的南宮麟已經十分的後悔乃至自責,內心只是在祈禱母子皮男。
陸芸問道:“見紅了沒有?”
南宮麟一愣。“什麼事見紅?”
“就是流血了沒?”陸芸忘記了那個時候的男子都是一點都不懂的這些個什麼常識的。
“那倒是沒有。”
“那應該沒多大的事情。”哭暈安慰道。
“一切等太醫出來再說。”南宮烈也是一點都不懂。
太醫出來了,三人齊聲道:“託福,皇后和皇子都平安無事,我開了兩副安胎藥壓壓驚。”
“沒事就好。”南宮烈說道。
三人來到皇后的牀邊,“姐姐感覺怎麼樣了?”
“我沒覺得哪裡不舒服,我
只是腳下突然沒站穩,好像踩了什麼東西。”蘇鳳的氣色看起來不錯。
“沒事就好,下次可不敢再讓你出去了。”南宮麟心疼的握着蘇鳳的手,這要是孩子有個什麼事情,南宮麟還指不定怎麼自責呢。
“都怪我,把你們都驚動了,也沒得好好玩。”蘇鳳覺得有些歉意。
“沒事了,本來我們正回來呢。”陸芸解釋道。
此時陸芸又感覺二肥動了動,她看了一眼南宮烈,南宮烈也看了一眼她,顯然南宮烈的雪瑩也是發出了警告,不過很快就安靜了。
難道又出什麼事情了嗎?
“大家都去歇息了吧,我這裡沒事了。今晚也挺晚的了。”蘇鳳說道。
“嗯,這裡皇上陪着我們也放心。”南宮烈拉着陸芸退了出來。
“你也感覺到了嗎?”南宮烈問陸芸。
陸芸點點頭,“嗯,不過只是一點點。”
“先不要想這麼多了,今天你也跑了一天了,忙了這麼多的事情,該去睡覺了。”南宮烈對陸芸說道。
“嗯。好。”陸芸怎麼突然感覺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走到一般的時候,就覺得內心熱得難受。感覺頭暈,乏力。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南宮烈發現了陸芸的異樣。
陸芸卻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攥着他的手,輕輕的說着,“抱,抱我。”那細如蚊蠅的聲音,此時卻顯得更加的嬌媚,精緻的小臉此滿臉酡紅。
南宮烈扣住陸芸的手腕,知道陸芸乃是中了春閨藥。
看着陸芸這樣子他竟然不知道陸芸是何時中毒的。當即之下只得將陸芸趕緊抱回寢宮。
一路上的飛奔,該死,這個女人一直在他的懷裡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參加王爺!”丫鬟太監們見王爺着急地抱着王妃跑了進來,都跪了一地。
“都出去!”南宮烈怒吼一聲!
宮女太監都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南宮烈將陸芸放到牀上躺好,沒想到陸芸又水蛇一樣地纏了上來,簡直就是甩都甩不掉。
無奈之下,他只得將怒雲點了穴定住。
陸芸安分了他這纔將定了定心,去洗了把冷水臉。只看到陸芸躺在牀上淚水嘩嘩的流,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他的心痛極了。
他不忍心看到陸芸這樣痛苦,但是此時的她是真的想要他嗎?還是隻是藥物的關係?
傳說中了這種毒藥的女子在藥性發作後必須要在三個小時之內和男子同房方纔自然解毒,世上沒有解毒的方子。
“刺啦”一聲,南宮烈將陸芸的手臂袖子拉開,只見你手臂上一顆鮮紅的守宮砂還是完好無損。
到底是誰要這樣做,假如今他天晚上他沒有和陸芸在一起,發生的後果無論是什麼他都不敢想。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解了陸芸的毒,其他的什麼事情只管以後再去查了。
陸芸的眼裡只有委屈和哀求。他將陸芸抱到懷裡說:“我知道你難受,你知道你中了什麼毒嗎?”
陸芸努力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由於藥物的作用陸芸的全身已經溼透,臉頰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如果再不緩解,那麼陸芸將會呼吸急促的心律衰竭而死。
南宮烈唰一聲,將所有的門關好,簾子放下。
這是他們在一起半年多來這樣的接近,而且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之下。
寢宮中只留下一盞搖搖晃晃的燭臺。
“芸兒,你願意嗎?”南宮烈不限強迫陸芸。
陸芸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用力眨了眨,藥物加上迷惑幻覺的作用,陸芸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好帥,好溫暖,感覺好像是南宮烈。
其實她自己對南宮烈也不
是沒有感覺的。
“芸兒,你知道我是誰嗎?”南宮烈問道。
陸芸用力眨了下眼睛。
“芸兒,我給你解開。我知道你現在難受,但是,我需要你的回答。”南宮烈解開了陸芸。
陸芸立刻又纏了上來,此時的陸芸不是對他沒有誘惑,而是基本上難以抗拒,他第一次覺得對女人是拒絕不了,
他感覺又將陸芸按下去,雙手按住陸芸的肩膀,“芸兒,我是誰?”
陸芸的腦袋暈暈的,她不確定,只是那聲音好好聽聽,好熟悉,迷迷糊糊的的,全是都沒有力氣。
南宮烈氣極了,要是她不知道他是誰,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都可以幫她解呢?
南宮烈再次低吼到:“芸兒,叫我,我知道你難受,叫我就給你。”
陸芸的眼淚掉了下來,就算是腦袋迷糊她也知道此時這個男人確實是南宮烈無疑了。
而南宮烈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徵求她的意見,她叫到,用酥麻的聲音顫抖的叫着:“烈,你是烈......”
南宮烈等着句等了好久,他再次問道:“芸兒,你愛我嗎?”
陸芸的身體由於已經過分的發熱而顫抖,柔聲道,“愛。”
“你愛誰?”
“愛你,愛烈。”陸芸幾乎是要聲嘶力竭了。
“我也愛你。”南宮烈輕聲說道。
然後重重將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
那響徹整個寢宮的美妙聲音久久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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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皇宮的另外一邊。
寂靜的角落突然傳出“啪”一聲。
“混賬!”一個婦人的聲音傳來。
“主子饒命,奴才也不知道那皇后竟然沒事,”
“陸芸,算你運氣好!下次你再不會有這麼好的命!”那躲藏在暗處的慕容雪鳶本來是想下藥,讓皇后失足,讓皇后和皇上分開的時候給陸芸下藥,沒想到皇后沒事,反而更是成全了陸芸和南宮烈。
聽着那閣樓上傳來一陣陣的聲音,慕容雪鳶那握着手絹的力量又不覺增加了幾分。長長的指甲陷到肉裡都不自知。
慕容雪鳶惡狠狠地看了一眼閣樓,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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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陸芸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一陣的的疼痛,她狠狠地搖了搖頭。
待看清了這裡的一切,才發現南宮烈自己躺在牀上簡直就是,一絲不掛?
牀邊放着一套新的宮衣,想着昨晚的事情,心裡莫名的一陣感動。
原來這男人表面看起來是吃素的,其實內在裡是吃肉的。
第一次被南宮烈的男子漢氣概所征服。
陸芸穿好了衣服,看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樣子得丟在一邊,心裡不覺得想着臉又紅了。
南宮烈聽到陸芸起牀了,從外面走了進來。
原來他一直在外面等着她,原始是怕她一早醒感覺到尷尬,心裡頓時覺得南宮烈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大男孩,
想起南宮烈昨晚說的話,陸芸不禁覺得感動。
“芸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南宮烈走過了貼心地幫陸芸整理好衣服。
陸芸搖搖頭,輕聲道:“沒有。”
此時的陸芸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南宮烈很明顯地感覺得到兩人之間得感情發生了強烈的變化。
“皇上和皇后等我們去用餐。”南宮烈輕輕起將陸芸的手牽起。
“現在你可以再叫我一聲嗎?”南宮烈輕聲的說道。
陸芸眼裡迅速飛過一抹嬌羞:“嗯,烈。”
“愛妃,這才乖。”南宮烈一把將陸芸攬到懷裡,她終於是他的了。她不會再和他提出什麼和離了對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