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問道:“還要去吃烤鴨嗎?”
“爲什麼不吃?”陸芸問道。
南宮烈覺得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一般,剛剛教訓了人,這會兒竟然不壞絲毫心情的要吵嚷着要吃烤鴨,“我以爲你沒有心情了。”
陸芸白了一眼南宮烈道:“那你也太小瞧我了,這世間那麼的人渣,那麼多不如意的事情,要是我都想你想的這樣,那我豈不是早就被氣死了餓死了?”
說吧,陸芸已經來到了醉卿樓的大門口,一揮手道:“老闆,來兩隻精品烤鴨。”南宮烈不禁暴汗,竟然還是兩隻?她怎麼就能吃得了?
“來勒,二位雅間請。”小二是新來的,在加上陸芸基本上已經全部轉給翡翠來打理,這裡的成員沒有幾個認識陸芸了。
陸芸和南宮烈來到二樓,挑了一個風景不錯的位置剛剛坐下,這茶水都還沒有開始上,就聽到下面有人在叫嚷。
“這醉卿樓的老闆是誰?”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高聲的問道。
南宮烈瞥了一眼陸芸,“看來是來找你麻煩的。”
陸芸並沒有想要馬上出去解決的意思,而是等着看看翡翠和趙有才怎麼解決,這有人來砸攤子的事情是必須在兩個人的能力範圍之內的。
南宮烈見陸芸依然是一副悠然自得享受美食的樣子,“你就不下去?小心別人端你的酒樓。”
陸芸慢悠悠的扯下一個金黃的鴨腿,輕輕的蘸了下秘製的調料,“你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
南宮烈發現自己還真是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感覺,乾脆也做起了觀光客的事情。“當然,他是丞相身邊的人。”
陸芸聽了,柳眉一挑,“有意思。”
南宮烈問道:“確實是有意思,你說那慕容雪鳶是怎麼對她的老爹告狀的?”
陸芸笑道:“這你還不明白麼?慕容雪鳶知道我是這酒樓的老闆,但是她的老爹未必知道,我剛剛打了她,但是我的身份可是烈王妃,她肯定是之前被我嚇到了,所以不敢將你牽扯進來。”
陸芸一邊吃着一邊分析。
南宮烈也點點頭:“看來女人還不算笨,看來真是進步不小。不過這回你可怎麼辦?當真讓這酒樓給他拆了?”
陸芸冷笑一聲:“拆?他還沒那個本事。要是這點事情他們都處理不好,那我還要他們做什麼?”
那男子吼了一聲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只見趙有才慢吞吞地走了下:“不知道這位客官可有什麼需要?”
那男子看了一眼趙有才一身的肥油,那圓滾滾的肚子和圓滾滾的腦袋,感覺整個人都是圓滑得厲害。
那男子又吼了道:“叫你們掌櫃得出來!”
“我就是這裡的掌櫃的,不知道你有和吩咐?”趙有才幹脆點了一支菸坐拉了把椅子慢慢的說。
可是這人不對呀?那小姐明明說的是一個女的,這老頭是誰?不過這不管是誰,打人就是了。
只見那漢子吼一聲:“來人!拆了這裡!再將這老頭送衙門!”
這嘩啦啦的,應聲而出
來了二十幾個青年小夥。
趙有才可是有名的以暴制暴,對着那漢子輕輕吐一口老煙,嘴一裂露出一口的金牙。手一揮說道:“您這是要來砸場子呀?”
只見趙有才的身後齊刷刷的站了百來個拿着菜刀的精壯的廚子。
那漢子一看,這麼多人,今天帶來的只是普通的家丁,這麼打起了還不得全部都給人砍死了呀?
趙有才呵呵一笑說道:“小夥子,彆着急,有話坐下來好好說。”
一揮手後面的人擡出一張凳子,南宮烈一看,那哪裡是什麼凳子?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倒釘上了成百上千個飛刀。這凳子哪裡是能坐的?這坐上去是要死人的,不死也廢了。
於是趕緊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都是誤會。”
趕緊的帶着那十來二十人撤退了。
趙有才衝着門外喊道:“小夥子人擡衝動,沒搞清楚事情。記得弄清楚了再來。”那些食客們根本沒有看清楚詳細的情況,還真的以爲是如趙有才所有一般。
於是醉卿樓又恢復了正常的營業狀態。
南宮烈看了一眼陸芸感嘆道:“你哪裡弄來的這麼多人?”
陸芸說道:“這些人才不是我弄的,都是趙有才的人,我訓練的還沒出來呢,那是要派上大用處的。”
這話一出,南宮烈就更加的不理解了,“你憑什麼這麼自信趙有才會幫你這麼拼?要是剛剛把你交出來你怎麼辦?”
陸芸吃飽了,起身伸了伸懶腰,“不會的,我是這個酒樓的牌子,我要是沒了,那趙有才指望什麼呢?幫我只不過是他分內的事情罷了,而且他還會將我保護得好好得。”
南宮烈對陸芸又有了新的認識,怪不得陸芸能夠這麼有把握的和自己打賭,原來是早就把趙有才這個人看透了。只要掌握了這個人的心理,那辦什麼樣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走吧,這戲也看完了,吃了吃飽了,該回去睡覺了。”陸芸對還在發呆的南宮烈說道。
這剛下樓,趙有才就滿臉堆笑的上來打招呼了。“爺慢走,剛剛那些來鬧事的人已經被我趕走了,這路上要小心,要不要屬下派兩個人跟着您?”這趙有才是真的把陸芸當搖錢樹養着了,這一口一個您的叫得那個順口。
南宮烈都是看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向來都是注重男尊女卑的國家,一個女子能夠得到這樣的尊敬實在是令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用了,記得下次別一下出來那麼多人,萬一嚇怕客人怎麼辦?”陸芸拍了怕趙有才的肩膀。
“是是是,爺說得對。”這讓在一旁的南宮烈忍不住的要笑了。
南宮烈看着陸芸,一個女人家竟然讓別人稱呼她爲爺,這簡直是天下奇聞。但是剛剛看到趙有才的表情,那真的是在和一個爺說話。
就這麼的想着,南宮烈和陸芸出了醉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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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丞相府的那邊,因爲被嚇跑了,事情沒有完成而無法交出差的人正在接受慕容雪鳶的暴打。
“我養你們這些人有什麼用?這點小事情都
辦不好。”慕容修看了就來氣。
“老爺,不怪我們,我們不知道他們人多啊,要不我再帶百來個兄弟去拆了他們?”那漢子還在狡辯,他認爲的這次任務沒完成是不能夠怪他的,完全是因王爺給的情報出了問題。
慕容修一腳將那漢子踢倒在地上,“還再帶百來個?你是豬腦子?你會這樣想人家不會這樣想?”
“你以爲飯就是那麼好吃的?一個個的飯桶!全部都給下去沒人領而是大板!”慕容修說道。
那漢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旁邊得人拉住了。“走吧,別到時候惹得相爺不高興了,慘的還是我們。”
那慕容雪鳶見此更是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上去就是跪到慕容修的面前哭到:“爹爹,你可要爲女兒做主啊,今天女兒能夠被那陸芸欺負,這分明是不將爹爹你放在眼中。明天她就能欺負到爹爹的頭上來。”
慕容修一聽,這還得了?怒吼道:“她敢!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要是欺負到老子的頭上讓她全家都陪葬!”慕容修將女兒拉起了,安慰道:“雪鳶放心,爹爹一定替你好好出口氣!她陸芸能夠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慕容雪鳶聽得此話得意得笑了,內心裡又是滿足,“不過爹爹不怕那烈王嗎?那陸芸可是左一個烈王又一個皇室的呀壓女兒。”
慕容修心疼的看說女兒,他就這麼一個寶貝,是恨不得能夠時時刻爾含在嘴裡捧在手心的寶貝,今天盡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當街侮辱了他能不生氣嗎?
說實話,憑藉他在朝中的勢力,他還是不怕那什麼烈王。
“雪鳶,爹爹可以替你出氣,但是有一個事情,你要聽爹爹的話,不能再任性了。”
慕容雪鳶一聽就不高興,“我知道您又想要說什麼,你就像說讓我不要和那烈王來往,不要去見他是吧?”
慕容修嘆口氣說道:“是的,烈王不喜歡你,我的乖女兒,喜歡你的人這麼多你爲何偏偏要看上那烈王?烈王有什麼好的?現在他娶了陸芸有了王妃,難不成你要嫁過去做妾不成?”慕容修生氣道,他可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做妾室。
“不,這王妃可以立也可以廢,更何況現在烈王已經和陸芸不和,現在他和陸芸在一起只不過是看在了皇上和皇后的面子上,要不然陸芸早就被廢了。陸芸囂張不了幾天了的。”慕容修看着自己的女兒是滿心的想要嫁給南宮烈,這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
自己的女兒竟然要嫁給自己的敵人。
慕容修說道:“就算是他妃了陸芸願意封你爲妃我也不同意!”
慕容修這是把話說絕了,爲了斷女兒的念想。
“爹爹,爲什麼?爲什麼您就這麼反對女兒嫁給烈王?”慕容雪鳶不知道爲何眼看着自己這快要爭取到的幸福竟然是得不到父親的同意。
“不爲什麼!我慕容修的女兒嫁給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給南宮烈!從今天以後你也不許給我出門!少給我出去丟臉!爹爹給你安排你準備相親吧!”慕容修說完便拂袖離開。
只留下驚愕在原地的慕容雪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