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下午不是說一起撫琴,你怎麼還沒過。來。”一襲紅衣的絕匆匆打開門,正說着,擡首看見纏綿的兩人,愣住了。
烈衣衫半露,如墨的長髮鬆散着,絕色容顏染上一層緋紅,嬌豔欲滴的紅脣微微張着,雙眸閃過淡淡的迷離。慵懶而嫵媚,絕看得有些呆愣。
“慕容雪鳶,你竟然揹着陸芸們偷偷出手!”回過神來的絕瞪着笑得一臉得意的南宮烈,長臂一伸,將烈攬在懷裡。
南宮烈擡手整理了一下烈的衣裙,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南宮晉,烈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知道這事情的現在只有陸芸們兩個,你說。”
“烈的身體好了,”絕驚喜地望着懷裡的女子,漾起傾國傾城的笑容。低頭在她脣上印下一吻,道。
“烈,現在陸芸們兩人,你趕緊選一個。咳咳,你不覺得陸芸們這裡多個孩子會比較熱鬧麼?”
南宮烈立刻點頭同意,“對啊,烈。要不陸芸們兩個繼續好了。”
“繼續什麼啊?”一股陰風從門口吹來,陸芸縮了縮脖子,看向走來的兩人。
南宮烈、小善殺氣騰騰,陸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身邊這兩隻完全不懂武功,那兩個應該不會要使用武力解決吧。
“厄,小善、南宮烈,你們來了。你們不是去練武,這麼快就回來了。”陸芸尷尬地笑笑,扯開話題。
“不是早回來,烈你就要被他們兩個吃光抹盡了。”小善冷哼一聲,南宮烈則上前將陸芸從絕的懷裡扯出來,摟着陸芸。
“那大家說說怎麼分?”南宮烈見獨吞不得,只好出聲問道。
“比武如何?”南宮烈淡淡開口。
“陸芸反對!”“不行!”雲和絕立刻開口,他們兩人皆不懂武,不公平。
“比文如何?”絕鳳眼一挑,笑道。
“反對!”三人異口同聲,跟狀元比文,那他不是壓倒性勝利。
“比試棋藝如何?”小善勾起邪魅一笑,道。
“不行,”南宮烈皺起眉,他們三人的棋藝遠遠高於他,比試的話,他根本不可能有贏的機會。
“琴藝?”絕才剛說出口,周圍三人均是冷冷地瞪向他。誰不清楚他的琴藝數一數二,何況南宮烈和小善皆不會彈奏。
陸芸無奈地看着周圍四人討價還價,完全不問陸芸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只好嘆了口氣。
“抽籤怎樣?”
四人立即看向陸芸,“怎麼抽?”
簡單弄了四支木籤,在上面表明了一到四的數字。爲了公平起見,把有數字的一面抓在手心,讓他們四人閉上雙眼一起來抽。
陸芸看着他們兩眼放光地盯着手上的木籤,心裡納悶。好像第一個抽到的人關乎陸芸的初夜,就這樣抽籤會不會太兒戲了?
四人抽到籤後,沒有看其他人的一眼,就一同離去了,留下莫名其妙的陸芸,坐在牀沿,忐忑不安。
晚上用完膳食,陸芸散了一會步,回到房裡。清淡如雪,碩長儒雅的身小善立在門邊,溫柔的朝陸芸笑着。
“南宮烈。”
南宮烈溫柔地牽起陸芸的手,
走入房裡。
“烈,”細細地撫上陸芸的臉,吻上花瓣般豔麗的脣。
隱約搖曳的牀幕裡,一向清冷的眼眸蘊着迷離的流光,半合半張,微翕的嘴脣透着輕輕的喘息和呻吟。
“烈,你真美。”南宮烈輕撫着陸芸的肌膚,邊讚歎道。
陸芸橫了他一眼,他的手不停在陸芸身上點火,卻沒其他大動作。不滿地扭了扭身子,聽到南宮烈低低的抽氣聲,賊笑着更加貼近他的身軀摩擦起來。
“嗯。”南宮烈低吟一聲,笑着欺上陸芸的脣。“烈,別心急,夜。還很長。”
全身痠痛的躺在牀上,夜果然很長。南宮烈一定是披着羊皮的狐狸,折騰到大半夜才放過陸芸。陸芸不就小小的惡作劇了一下,也不用那麼小心眼吧。
嗚嗚,陸芸抱着枕頭,欲哭無淚啊。
一人抱起陸芸,溫柔地按摩陸芸的腰。嗯,好舒服,還是南宮烈比較溫柔啊。
“對了,南宮烈,”忽然想起,陸芸擡頭問道。“你排第幾?”
腰上的手一頓,南宮烈的臉色沒有太大的起伏,眼神卻有些哀怨地瞅着陸芸。
“第四。”
“哦,第四。啊!”陸芸愣了,“那不是排在最後了。”前面不是還有色狼小善,和真正的狐狸絕麼,厄。
陸芸乾笑了幾聲,“這個,南宮烈,第四,呵呵,很快就輪到的了。”
“是啊,今晚輪到陸芸,過兩天就是了。”小善眉眼間全是笑意,慵懶地靠在門邊,道。
“什麼,今晚,不行!”陸芸使勁搖頭,他們四人禁慾這麼久,連一向溫柔儒雅的雲都化身爲狼了,其他的。陸芸打了個南宮晉顫,這樣下去,陸芸小命不保啊。
小善臉色一沉,“今晚不行,那要陸芸等到什麼時候?”
陸芸掰着手指,如果一個烈每人兩次,三十天一烈來計算,嗯。“。四天一次,三日之後吧。”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竟然是南宮烈跟飛奔而來的絕。
“那陸芸得等多久啊。”南宮烈可憐巴巴地瞅着陸芸,絕索性整個人趴在陸芸身上蹭了蹭。
“就是啊,陸芸們排在後面的豈不是吃虧了。”絕嘟嚷着。
“可是連續來,烈的身體會吃不消的。”雲端着熱騰騰的粥,一臉饜足,其他三人看得直咬牙。
看四人看向陸芸的眼神快要吃人了,陸芸不得已,顫抖着伸出三指。
“。三天一次,這個,不能再減了。”
眼前四人立刻伸手作出一個“V”字,陸芸不由驚喜。“你們全體同意啦?”
“兩天一次,沒的商量!”小善擺擺兩根手指,眸裡滿是笑意。
絕不住點頭,雲也神色滿意,陸芸趕緊抱着身旁的南宮烈。
“南宮烈,你不會跟他們同流合污吧?”
南宮烈猶豫了片刻,“。烈,你不是常說,少數服從多數麼。”
陸芸一時語塞,造孽啊,什麼時候多口說了這句?
見陸芸仍滿臉不同意,小善下了狠藥。
“要不就一天一次,兩個選擇!”
一
天一次!陸芸可不想到時墓碑上寫着:此人因爲做/愛太多操勞而死。
“兩天就兩天,”陸芸心一橫,說道。熱乎乎的粥立刻遞過來,四人輪流給陸芸按摩,順便偷吃點豆腐。
陸芸舒服地眯起眼,果真是星級服務呀。
是夜。
“嗯,嗯,啊。”斷斷續續的如夢囈般女子的呻吟聲,伴隨着男子的低吼,只餘粗重的喘氣聲。隨後陣陣低吟又響起,雲偷偷遮住烈牙害羞的臉。
一人窩在藥書裡仔細翻閱,“嗯,這個湯藥對體力補足的效果不錯,明天就做這個好了。”
一人埋首在琴譜中,打着小算盤。“她那麼喜歡聽琴曲,明日陸芸去教她,順便吃點豆腐,酸死其他三個。呵呵。”
一人蹲在角落,劃圈圈,無限哀怨。“怎麼還沒輪到陸芸,第四,爲什麼陸芸要排第四。”
一年後,小善加入了四人的行列。某人終於眉開眼笑,排第四總比第五好啊。
“哇哇。”
“孩子生了,是雙胞胎,兩男孩!”南宮烈興奮地左右抱着一男/嬰,揚聲對外面等候的三人喊道。
“好可愛啊,不過,是誰的孩子?”絕伸出頭瞧了瞧,疑惑地問道。
“看他這眉眼,張狂桀驁,肯定是陸芸的孩子。”小善揚起眉,驕傲地說道。
“他們長得那麼俊美,肯定是繼承了陸芸的美貌。”絕不服氣地辯駁道。
“他笑起來很象陸芸,嗯,嗯。”雲低頭望了片刻,不住點頭。
“。”南宮烈望着雲懷裡那兩皺巴巴的嬰兒,黑紅的膚色,緊閉雙眼,縮成一團。擡頭看了看爭論的三人,他們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們是陸芸的孩子,當然最象陸芸!”被冷落在牀上的陸芸,聽了他們的話,滿頭黑線。剛出生的嬰兒會笑?皺巴巴的能看出容貌俊美?還張狂桀驁?
“是,最象你!”眼見陸芸非常不悅他們的忽視,四人趕忙貼近牀邊安撫道。
陸芸滿意地點頭,那還差不多。
“哇。”兩人突然大哭起來,四人立刻手忙腳亂。
“他尿了啊,快,快去拿尿布。”
“他是不是餓了啊,怎麼哭個不停。”
“砰。”某人翻箱倒櫃,弄倒一片。
“先打水給他洗洗吧。”
“哐。”驚惶的某人將水灑了一地。
“要熱水,你幹嗎拿冷水。”
陸芸擡手撫額,看着平時沉着冷靜的四人驚慌失措的模樣,房間一片狼籍。
而後,脣邊不由揚起,這就是陸芸一直想要的平凡幸福,不是麼。
第二天一早,陸芸就爬起來,自己梳洗好,匆匆吃完早餐,就急不可待的拉着小善去市集。
在走之前陸芸們直奔藍的房間。找他幹嗎?他是管帳的,不找他找誰,沒錢怎麼逛街啊。藍出手也大方,一袋碎銀,一大疊的銀票,一千多兩。呃,慕容家還真有錢。陸芸拿了一些碎銀揣到懷裡,其餘的都丟給小善了。萬一迷路了,陸芸還能僱個馬車回去,大部分的錢在小善身上,遇到小偷要丟錢也不容易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