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到南宮烈被陸芸調戲了之後只得獨自在馬車中掙扎。
那陸芸早就腳底抹油——溜了。
只見南宮烈的額頭汗水已經微微把頭髮打溼,雙目緊閉,一陣輕微的顫抖之後,南宮烈感覺全身就是一陣的舒暢。這才趕緊跳下馬車。只見那鍾衛的臉刷一下變的酡紅。
趕緊轉過身去,南宮烈見了心裡不由得大怒,那陸芸方纔下車前說的話他可是聽到了,這是在說這個王爺那方面不行嗎?
不過南宮烈轉念一想,陸芸這樣說不是說明她已經承認和自己哪個嗎?不禁覺得心中開闊了許多,就連這空氣也好了許多,看着鍾衛那害羞尷尬的臉也覺得是可愛呢。
南宮烈走到鍾衛身邊哈哈哈大笑幾聲,學着陸芸之前的樣子吹着口哨走了。
在西園裡面,陸芸正在照料她的那些小烏龜,這幾天不見,又有幾枚晶瑩的烏龜蛋出現在飼養的水缸裡面。
陸芸正要去撈起來,卻發現誰裡面有個倒影好生熟悉,陸芸猛地一回身,順手將帶了水向南宮烈的面上潑去。
南宮烈沒想到她會這樣,也沒有躲開,而是一把將陸芸抱在懷裡,任由那水落在她們的頭頂將兩人一起淋溼。
“南宮烈你瘋了麼?”陸芸全身溼透了,她沒想到南宮烈會選擇這種兩人一起而不是躲避的方式。
南宮烈伸出一個手指放在陸芸脣邊,輕聲道:“噓,別說話。”
陸芸一聽警覺起來,是不是這院子裡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
於是壓低了聲音問道:“怎麼了?”
“有聲音,你聽?”南宮烈輕輕的說道,並且面色凝重。
陸芸側耳聽了一會兒,除了海龜在水裡游來游去的聲音還有偶爾蟲子在水裡遊動的聲音,根本就聽不到還有什麼,“我沒聽到。”陸芸搖了搖頭。
“南宮烈,你是不是忽悠我的?”陸芸想到自己之前剛剛調戲了南宮烈會不會是南宮烈這纔要想到要報復回來呢?
“真的有。”南宮烈用力扳住陸芸的身體。
陸芸看着樣子,以爲是南宮烈自己再裝腔作勢,根本不去理會,“你別嚇唬我。”
“別動,我沒嚇唬你,是真的。我感覺到他們正在靠近。”南宮烈面色嚴肅,一點都不像似在開玩笑。
“是嗎?”陸芸狐疑的看了一下南宮烈又看了一眼四周,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
不過......
“這是什麼味道?”陸芸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腥味,而且很明確是動物的腥味。
可是這院子裡面養了太多的動物,陸芸覺得這味道很是熟悉。
“你說得它們是活的還是死的?”陸芸有些害怕起來。
“活的。”南宮烈說到。
“有幾個?”陸芸繼續問道。
“十來個吧,我看不太清楚。”陸芸頓時覺得腦袋發麻雙腳發軟,整個人都癱軟地掛着南宮烈。
“快走快走,它們發現我們了嗎?”陸芸雖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生平最怕一種東西,只要見到就渾身不舒服,整個人都大腦不能運轉,有做極強的恐懼心理,那種東西就是“蛇”。
南宮烈看着陸芸怕成這樣還是第一次,竟然有些心疼,他以爲陸芸是極其強悍的女漢子,沒想到也有這
樣害怕的時候。
“不怕,跟我來。”南宮烈輕輕說道,將陸芸跟用力地往懷裡拉,兩人的身體因此而貼得更加的近了。很明顯地能感覺得到對方的心跳,兩顆心就這樣互相能夠感覺得到地跳動着。
南宮烈抱着陸芸輕輕飛上了房頂,陸芸這才輕輕吐了一個濁氣。
“快告訴我,那是什麼?”陸芸順着南宮烈的手指去一看,便看到了自己的才藥圃裡面有一羣白色的兔子。那模樣真的是雪白雪白的,兩隻長長的耳朵,這陸芸記憶的白兔是差不多的,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陸芸記憶中的兔子都是血紅色的眼裡而這寫兔子是寶藍色的眼睛。
陸芸不禁感嘆道:“果然是外國兔子,不僅僅是膚色不一樣,就連眼珠的顏色也是變了。好可愛啊。”陸芸忍不住的感嘆起來,不過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將那些兔子嚇跑了。
她輕聲地問南宮烈:“唉,剛剛你怎麼不說是兔子?”
南宮烈斜睨了陸芸一眼:“你也沒問我是什麼呀,我還以爲你害怕這種長毛的東西。”
“那還不是你在故作危險嚇唬我,我以爲是”
陸芸說了一半不再說下去。
南宮烈狐疑地問道:“你以爲是什麼?”
“什麼都沒有。”陸芸就是抱着一種我不告訴你,氣死你的心態。
“我剛剛那是怕你出聲嚇着它們,這種雪兔很稀少的,傳說有個劍士只是在南漢的雪山上見過一對,後來那人便死了。”
這丫的不會又是在誇大事態唬我吧?陸芸這樣想着。
“所以?我們都得?”陸芸沒有繼續說下去,這一下出現這麼多雪兔,按照南宮烈得邏輯,他們兩個不是都得死嗎?
“芸兒,不在這園子裡面種了什麼?”陸芸一看,陸芸的心都要碎了,那些個什麼兔子在吃她辛辛苦苦用一大箱子銀票換來的人蔘,這種下去的每一根陸芸都像是保護命根一樣的保護着,而這些兔子居然吃得這麼歡。
陸芸數了一下,這些兔子有四隻大兔子,像是成年了,還有另外六隻小的兔子,只見一隻兔子抱着一個胡蘿蔔,不,千年人蔘在啃。陸芸感覺那就是在啃她的肉一樣的疼。
她還指望着這人蔘長大了再加上自己的獨特秘方然後再賺一筆錢的,這下完了,要破產了。
不行,她要去拯救那些還倖存下來的。
“你下去會嚇跑它們的。”南宮烈一把抓住陸芸。
“它們都要把我的人蔘吃光了,你賠我嗎?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養到的養這麼大有多麼的不容易你知道嗎?”陸芸也還真是要錢起來不要命的。
“哦。你是說你那花圃裡面種的是人蔘?”南宮烈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啊,怎麼了?”南宮烈沒想到這陸芸不只是簡單的看看草藥書這麼簡單,竟然自己種植得有草藥,這下算是能解釋爲什麼雪兔會出現在陸芸院子裡面的事情了。
“你大可不必心疼,這一隻雪兔的價格比你那些人蔘遠遠高出十倍不止!”南宮烈突然覺得這陸芸還真是沒什麼眼界。此時這個女人有點笨笨的。
只見陸芸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真嗎?你不會騙我吧?那我現在下去把它們抓住。”
陸芸這貪財的癖好上來了還真是攔不住,南宮烈這還沒有反應
過來能,只聽得撲通一聲:“啊。”陸芸掉了下去,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一擡頭嘴裡還啃了一口泥。
南宮烈忍不住笑了。在上面喊着:“沒事吧?”
“噓,你小點聲。”陸芸狠命瞪了一眼南宮烈,意思是你別嚇跑我的兔子。
“你放心,它們不會走的。”南宮烈輕身飛了下來,大步的想那些雪兔走去。
“喂喂,你別這樣啊。”陸芸從後面死死拖住南宮烈,她可不想沒了人蔘又沒有兔子。
“別擔心,相信我。”南宮烈大步走向前,那些兔子感覺到有人靠近,只是擡眼看了看,然後又繼續吃陸芸那藥圃裡面所剩無幾的人蔘大啃起來。
“你剛剛不是說他們膽小怕生嗎?怎麼現在不怕?他丫的偷吃我人蔘竟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的。”
那幾個成年的兔子斜睨着眼睛看了下陸芸,彷彿就是在說:“我們吃你的那是說明我們看得起你!”
陸芸轉眼一想,大聲對着南宮烈吼:“你怎麼不早點說?摔死老孃了。”
南宮烈一陣黑線。“好像是我來不及說你就跳下去了。”他當時還以爲陸芸學會了輕功了呢。
那些兔子也似通了人性一般的對陸芸搖了搖頭。
“他們能聽懂我們說話?”陸芸問南宮烈道。
“嗯。傳說的南漢雪山之巔的雪兔是能夠通人性,和人交流的。但是因爲極其稀少,而又通靈是可以輔助修煉者修煉的靈獸。它們一般會自己認主,一旦認定了就到死都不離不棄。”南宮烈看着那些兔子,心裡面生出無限的愛憐。
陸芸聽了眼裡都笑出花來,“這些兔子不走是要認我做主人了嗎?”
我靠,這運氣也真是太好了,日子天天這麼爽,早上纔去收拾了渣女,回來車上調戲俊男,這回來就要靈獸,雖然被摔了個狗啃泥,但是也值得了,那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好麼?
南宮烈搖搖頭,“不一定,它們還會考驗,如果沒有足夠的能力馴服它們,它們是不會認的。”
“這麼麻煩呀。”陸芸沒想到不過就是一隻長得比較好看一些的兔子嗎?有必要這樣嗎?
“嗯,我來試試,我早就想擁有一隻雪兔,可是苦於沒有遇到,今天我試試。”南宮烈走上前。
“慢着,你要是收服了,那不就是你的了嗎?那我怎麼辦?”陸芸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那吃的可是她白花花的銀子啊。
南宮烈白了陸芸一眼:“你有本事也收一隻啊,一個人修煉者只能擁有一隻,當你有了一隻以後其他的就不會再跟着你了。這是忠誠的契約關係。”
陸芸看着那些可愛的小兔兔,一想到最多隻能帶走一隻,這就開始挑選起來,這隻太小,這隻太瘦了,對,這個好,身材超級棒,就是長得不太可愛,怎麼兇巴巴的感覺。
那羣兔子齊齊的鄙視了一眼陸芸,遇到這樣的主子可真是倒黴,他們可是稀有珍貴,世人都想要得到的雪兔靈獸。
“慢!”陸芸突然改變了想法,這些雪兔來到這裡既然是爲了人蔘而來,而又能夠懂得人的語言。何不如和它們來一場談判呢?
“你又怎麼?”南宮烈有點迫不及待了。
“我先來。”笑嘻嘻的走到那些兔子的面前,一臉慈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