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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炩慢悠悠的在無極城裡走着。
他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閒適的走過路了。
曾炩是應糜竺的邀請,前去糜府赴宴的。糜竺還邀請了曾炩的一衆夫人,不過,因爲曾炩的夫人實在是太多了一點,最終,在大家商量之後,決定讓戴霜、戴濛、溫嫣和卞雪四人隨曾炩前去赴宴。
出門時,曾炩讓戴霜四女坐馬車先去糜府了。四女中的三人此時都有了身孕,戴霜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此時已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了。而溫嫣和卞雪二人則是在新年之後才懷上的孩子。就只有戴濛一人未曾確定是否懷上,不過,按照初期表現,她也應該中獎了。
曾炩沒有帶任何隨從。從大元帥府到糜府並不遠,步行也就一刻鐘的樣子。而無極城的治安一向很好,曾炩對自己的武功也很自信,所以,他拒絕了典韋的陪同,讓他帶領近衛護送戴霜她們先去了糜府。
春日傍晚的無極城很美。此時正值二月末,無極城寬闊的城市大道兩邊,一排排的垂柳都垂下了淡黃色的絲絛,顯得是那麼的嫋娜娉婷,美麗動人。
曾炩一直很喜歡垂柳,這不是這一生的事情,而是前世,甚至前前世都是如此。
這一段路程,都是無極城裡面的達官貴人所居之處。此時鄰近傍晚,路上行人非常之少。
看着身畔一株株柔美的垂柳,曾炩不自禁的吟詠起“四明狂客”賀知章的那首《詠柳》詩來:“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曾炩的聲音激昂清越,有一種穿透長空的感覺。
曾炩剛詠完詩句,忽然聽得身後傳來馬蹄聲,那是一種馬匹緩慢跑動發出的“嘀……咚……嘀……咚……”的聲音。
曾炩循聲望去,卻是兩個女子騎馬並轡而來。
人未看清,一層層香氣撲面而來,那兩個女人,大的不過二十,小的也就方當二九年華,都是勾引人犯罪的紅顏禍水坯子。
那大姑娘那似皺非皺的柳葉眉、似嗔非嗔的丹鳳眼配着長長的上翹睫毛是那樣的勾魂;堅挺的瓊鼻,不點而紅的嘴脣,構成了一張完美無瑕的俏臉。特別是那充滿了誘惑的笑顏,讓男人們yu火中燒,恨不能立時一把摟住那水蛇般的細腰,再狠狠地吻上那秀美無倫的香脣。一頭如流水般的披肩長髮,皮膚細膩粉嫩,簡直就是吹彈可破。此下正是仲春時節,一身柔軟的紅色連衣裙緊緊裹着白嫩的肌膚,胸前顫巍巍的若隱若現,勾引着人的眼光不自禁往下游走,修長筆挺的小腿即使是外面覆蓋了長長地紅裙也是遮掩不住,着一雙黑色皮靴。
反觀另一個小姑娘,長相和較年長美女有着八分相似,但是氣質卻是完全不同。玉白色的瓜子臉,晶瑩剔透無半絲瑕疵,白嫩的肌膚似乎禁不起輕輕一揉,純潔無邪的小臉上透着幾許羞澀的淺笑;漆黑色的長髮,居中挽了個結,從腦後繞過修長別緻的脖子,順滑的掛在了飽滿的**前;眼睛大而有神,透着清澈純潔的光芒,高挺的鼻子,猶如一隻漂亮的藝術精品陶瓷。嘴脣不厚不薄,屬於櫻桃小嘴形。尖尖的下巴使得她整張臉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俏麗可愛。一雙纖細晶瑩的小手恰到好處的交叉疊在小腹上,引人遐思無限,白色的小靴子後垂着幾根流蘇,純真之中又露着幾分俏皮。一身綠色的飄逸長裙,做工精美,明顯的價值不菲,將她整個完美的嬌軀緊緊包裹起來,使得其身材被凸顯的婀娜中帶着濃濃的風情。
那兩個女子忽然仿若無心地朝這邊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一瞬間,曾炩只覺腦際轟地一聲,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直到那環佩叮噹的響聲在耳畔消失許久之後,他方纔如夢初醒,但見身旁衆人皆是顛倒迷醉,不由大駭。
什麼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他終於明白了。以前總以爲古人渲染那些所謂美女全是言過其實,可親眼見過之後,他不得不承認,雖然自詡在現代閱盡美女,但和剛剛看到的那女子相比,所謂的明星豔星全都黯然失色。也只有他的那幾位最心愛的女人才能和這兩個女子一爭長短。而這一世他的衆多妻子中,也只有戴霜、貂蟬和甄宓幾女能夠和這兩個女子一較長短。
不過,曾炩也僅僅那麼一瞬間的迷失,很快就恢復過來了。前世今生,他見過了太多的美女,尤其是今生,他的衆多妻子,沒有哪一個不是人間絕色。大部分的妻子雖然較剛纔的那兩個女子略有不及,但是戴霜幾女還是稍微要勝她們兩人一籌。曾炩在這樣的環境下過了這麼多年,對美女的抵禦能力也是增加了不少。
曾炩搖搖頭,不再去想關於這兩個女子的事情。
大漢國四五千五人口,美女不知凡幾,他怎麼可能一一知曉?就拿戴霜姐妹二人來說,她們並不遜色貂蟬和甄宓一分,但是她們在曾炩所知道的歷史裡面,未曾留下任何印跡,這就已經很說明了問題了。
在漫漫的歷史長河中,有太多的紅顏,因爲際遇的問題,堙沒在了無名的角落。
喬憶梅一邊騎馬前行,一邊回味着剛纔無意中聽來的詩句:“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好詩,真的是好詩啊這樣的佳句,實乃是我平生所未聞的佳句啊不知那位吟詩的公子是誰,倒是希望能找個機會認識一下。”
喬憶竹看着在那裡自言自語的姐姐,很有一種崩潰的感覺。自己這個姐姐,根本就是一個癡人。很明白的事情,她又被那個窮酸儒士的兩句爛詩給吸引了。
喬憶竹說道:“好了,好了,姐姐,我們馬上就要到糜姐姐家了,快回神否則,呆會兒沁兒姐姐又的拿姐姐你開玩笑了”
喬憶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好了,是姐姐走神了。不過,剛纔那位公子的詩句,實在是神廟至極。”
喬憶竹連連打斷姐姐的話,說道:“得了,得了,我只得那個酸書生吟唱的詩句很不錯。但是,這又能說明說明呢?現在的大漢,重視的是能夠做實事的人才,重視的是能夠征戰沙場的人才。像剛纔那個酸儒,在大漢已經行不通了。要知道,現在的大漢,要像大元帥那樣的文武全才的人物,纔是真正的英雄。”
喬憶梅笑了,調侃自己的妹妹道:“小丫頭又開始思春了看嘛,又將你的大將軍、大元帥掛嘴上了。對了,爹爹不是說大元帥今晚上也會去糜姐姐家赴宴嗎?到時候,讓爹爹厚一回臉皮,將你許配給大元帥得了。”
喬憶竹笑了騰地一下紅了,諾諾道:“不來了,姐姐又這樣說人家”
隨即,小丫頭臉色一變,笑呵呵的說道:“姐姐,你也不要笑話我了,不知道是誰每天都要將大元帥的那首《沁園春》看上幾遍呢還有,不知道是誰每天都要將大元帥的那首《愛江山更愛美人》唱上幾遍呢還有……”
喬憶梅也是俏臉通紅,斥道:“小丫頭,再在那裡胡言亂語,看晚上回家了姐姐怎麼教訓你”
喬憶竹裝出一副怕怕的可憐樣,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變了味道:“誰怕誰啊好像求饒的大多數是姐姐你呢”
就在二人的鬥嘴中,糜府已經在望。
糜貞帶着甘沁在糜府大門外迎接二人。
糜貞遠遠的看見喬憶梅和喬憶竹到來,脆聲說道:“憶梅妹妹,憶竹妹妹,不是讓你們早一點來嗎?怎麼這麼晚?我哥哥請的客人可是差不多都要到齊了哦。”
喬憶竹笑道:“糜貞姐姐,我姐姐剛纔在路上遇見一個酸儒吟詩,將她吸引住了,花去了不少時間。”
糜貞一愣,能夠吸引住喬憶梅?那不知是怎麼樣的好詩才行啊?
喬憶梅又將曾炩剛纔所吟之詩給糜貞和甘沁說了一遍,二人也是嘖嘖稱奇,連贊好詩。
喬憶梅看見糜貞二人也如此認爲,更是高興。終於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雖然喬憶梅一直比較文靜內向,但是此時也是喜形於色。
幾人在門口寒暄一陣,糜貞這纔想起她們此時還是在大門口。醒悟過來,糜貞纔想起自己失禮了 。雖然她和喬家姐妹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交,感情已經很好了,但是這不請人家進門,對作爲主人的她來說,怎麼都是不對的。
糜貞連忙將喬家姐妹讓進院裡。
喬憶竹問道:“糜貞姐姐,我父親他到了嗎?”
糜貞笑道:“喬叔叔已經到了,就你們沒到了。哦,想起來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沒到……”
喬憶竹看見糜貞欲言又止的樣子,連忙問道:“還有哪位客人沒到啊?這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不到,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糜貞和甘沁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