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似乎是耳朵容易生毛病的季節。
大概是幾個月前留下的後遺症,這天一早醒來餘平安就大着嗓門跑進廚房,當時餘生正在炒菜,“嗞嗞”的聲音很大,直到兒子到身邊她才發覺。
“安安起牀了?快去穿上鞋子,地板太涼了會生病。”
“媽媽,你的聲音好小。”
餘生提高嗓門重複了剛纔的話,可過了幾秒,餘平安的聲音響起,“媽媽,你的聲音再大點。”
正好菜也炒好了,餘生關了火,彎腰將兒子抱起,親暱地在他的臉蛋上親了親,“寶貝,現在是冬天,可不能光着腳丫,會生病的。”
“媽媽,你的聲音好小。”
笑容在餘生的嘴角僵住,她看着兒子皺起的小眉頭心裡隱隱不安。
***
檢查的過程耗時不多,但對餘生來說卻是漫長的煎熬。
“嚴重嗎?”她不安地問。
秦崇聿面無表情地放下手中的儀器,其實他戴着口罩,表情也是看不清楚的,但摘掉口罩的時候確實是面無表情。
“用不恰當的東西捅耳朵了?”他是這麼問的。
餘生愣了愣,她沒有,“安安,你是不是捅耳朵了?”
餘平安垂着頭,一陣子後小聲說:“耳朵癢,我就用棉棒捅了捅。”
“癢,你……”爲什麼不告訴媽媽,本來打算訓斥兒子的,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問秦崇聿:“嚴重嗎?會不會以後聽不到?”
秦崇聿正在洗手,嘩嘩的水聲很大,似是沒聽到。
待他出來,餘生又問了一遍。
“要治療,至少連續一週。”
“怎麼治療?”
“這是醫生的事。”秦崇聿的話很犀利,對她不如對其他的病人,別人他尚且笑着,對她,放佛心裡有着氣。
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小田,帶病人去交費,要住院。”
要住院,餘生聽得很清楚,這也需要住院嗎?好歹她也是有些常識的,但她終還是沒問出聲,因爲她不能冒險。
餘生請了三天假,辦完住院手續她有些事情還有疑問,又去找秦崇聿。
助理沒在門外,房門虛掩着,她敲了一下沒人應,她就推開,驀地怔住!
她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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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思思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他捧着她的臉,兩人正吻得忘我。
難怪沒聽到敲門聲。
餘生轉身,她來得真不是時候,但願沒有打擾他們。
正欲離開,身後,女人從男人懷裡起來,紅着臉站在他身邊。
“餘小姐還有事嗎?”秦崇聿若無其事地問。
他又對丁思思說:“思思,你去忙吧,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飯。”
“好。”丁思思從餘生身邊經過,不知道是不是餘生對這個女人有敵意的緣故,還是別的,總之她看到了這個女人得意地衝她笑了下。
思思,應該叫死死纔好!
“我想知道這一週誰給我兒子做治療?錢多少不是問題,我要最好的耳科醫生。”就在餘生轉過身的時候,秦崇聿已到了她身後,她這一轉身差點撞他懷裡,她有意躲閃,他卻故意湊近。
“餘小姐是在暗示我什麼嗎?”他溼熱的呼吸打在臉上,癢癢的。
餘生:“……”
“你難道不知道在盛譽我是最好的耳科醫生?”他的身體幾乎貼在了她的身上。
門被男人伸出的手拉上,幾乎是門關上的一瞬,“嗵”地一聲,餘生的後背連同後腦一起重撞在了門上,應該很疼的。
可此時分明疼痛的是她的嘴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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