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奴喚名沐兒。”
“回公主,奴喚名夜歌。”
這夜歌楚晗有那麼一點印象,之前公主府也有無聊的時刻,她命人給她彈琴解悶來着,好像就是眼前這人,當初自己還誇他琴技不凡來着。
“公主,那沐兒是御史大人獻來的戲子,因會唱小曲,所以覲見給公主,那夜歌是名琴師,隨沐兒一同進的府。”
這就對啦,自己喜歡的人被主子送了人,爲了追隨他自己甘願爲臠寵,只爲能看見他。哎,她是沒有腐女心,但對於這樣的感情還是不免唏噓一陣。
“咳咳,你們可知自己犯了什麼罪?”
…..
那兩人相互看了看,咬咬脣,羞臊的低下頭,活生生的小受樣。
“公主,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了,我和沐兒是真心相愛的,請公主成全,如若不能,但求公主賜我一死,只希望您能高擡貴手,放了沐兒。”
楚晗嗤鼻,哼了哼:“整天死不死的煩不煩,你們有膽量看破世俗走在一起,怎麼沒膽量一起去死,反正留下其中任何一個都是煎熬。”
那兩人聽了這話眼裡的光芒瞬間暗了下去,那喚名沐兒的男子臉色蒼白如紙,似有難言之隱。“怎麼?不願意了?”
“不是,殿下,這事全錯在與我,夜歌他家中尚有臥病在牀的母親,而我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死後了無牽掛,望公主成全,賜我一死。”
沐兒帶着懇求的語氣,再次跪倒在地:“請公主務必成全。”
“你!你走!我不需要你祈求,你忘了當初的誓言嗎?生死同歸,如今你妄想拋下我一個人嗎?”夜歌一番聲淚俱下的痛斥,楚晗聽得無比蒙圈,這花式秀恩愛啊。
“不,不是的,夜歌你不可以有事,伯母不能沒有人照顧。”沐兒已經哭出了聲,晶瑩的淚珠滾落出眼眶,泣不成聲,紅腫着眼依然堅定的看着楚晗:“奴但求一死。”緊咬的紅脣露出視死如歸、狂歌當哭的勇氣。
見兩人動了真格,上演瓊瑤劇中的生離死別,楚晗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男男也有真愛的,雖然這事有違常理,但真愛面前無性別。哎,可憐她這一顆直女的心眼瞅着變腐了。
“本宮沒說要處死你們啊,哭什麼。”
兩人擡頭看了看楚晗,心想不處死那也與死無異了吧。
頓了頓,聽她繼續說到:“本宮願還你們自由,但你們必須保密,這傳出去與公主府的名聲不好。你們就隱姓埋名吧,這世上今後再沒有了‘沐兒’和‘夜歌’。明白我的話嗎?”
什麼?就這樣?兩人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楚晗皺眉,這是什麼表情,好像自己不好好懲罰他們就沒了公主的威嚴似的,“下去吧,收拾東西今天之內就離開公主府,本宮會對外宣稱你們暴病身亡。”
“是。”
“是。”
兩人叩首謝恩,夜歌扶起身旁的沐兒,感激的看了眼楚晗:“謝公主成全,大恩無以爲報。”楚晗擺擺手,呼退兩人,卻又再次陷入了沉思: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要是得不到紓解會不會都被逼成彎的?不行不行,一定得快點加緊自己的計劃。這一大院子的小草可不能都成彎的了。
“公主,奴婢覺得該處死這兩人,以儆效尤。”
楚晗不可思議的看着彩袖,不明白她爲何突然會這樣說,“這府上的男寵是不少的,個個都這樣的話….”
“不會,本宮保證,這事兒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以後的確不會了,因爲以後這公主府不會再有男寵了。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