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院查看了一陣子,交代下人去辦的事情都處理的不錯,看着一羣穿着書生服,儒雅氣息濃郁的小小學生,楚晗甚是滿意。之後又囑咐了一些事情,臨近傍晚才向國子監的夫子及學生告別離去。
回到公主府已是暮色蒼茫,萬家燈火。楚晗謝絕了彩袖又打算用一大桌子‘肝腸寸斷’孝敬她的好意,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準備回房歇息。
回到房間,退下外衣散下頭髮的楚晗準備進內室沐浴,越過屏風看見讓她忍不住尖叫的一幕。
見浴池內早已有人卸衣而入,煙霧繚繞中,她仔細一看竟是一絲不掛的月朗。
“啊!”聽見她的尖叫,梟音秒秒鐘破窗而入,待看清情況時有些扭捏不自然的離開了。
“喂,你別走啊。”
梟音不理會,眨眼間消失在夜色中。
楚晗避開視線,“月朗你怎麼會在這兒?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月朗輕輕一笑:“怎會。”
“你…你趕快起來。”
“喏。”
月朗起身,全身上下片褸不遮,滴滴水珠順着肌理滾落,吧嗒吧嗒滴入水中,如蠱惑人心的鈴音,聲聲入耳撩撥其人。
他媚眼如絲,舌尖故意舔舐紅脣:“公主,奴等候您多時。”楚晗看去時發現他起身居然沒有穿浴袍,羞的滿臉通紅,但最令她驚訝的是月朗長相雖是陰柔型的,但身子卻並不單薄,依然寬闊健壯,不胖不瘦黃金分割的剛剛好,甚至胯下某處禁區都偉岸雄壯,當真是傳說中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型。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待月朗穿好衣服,她才稍稍放鬆下來,但她立刻又發現,他還是不穿衣服的好。那件絲質的白衫呈半透明,若隱若現的能看清他身體的每一寸地方,半遮半掩比光明正大更讓人血脈噴張。
楚晗不敢再看,心裡嘀咕這男人是暴露狂嗎,這麼愛裸奔。
兩人已經出了浴室,她眼神始終閃躲着,不敢正眼看他。“月朗,你…你找我什麼事。”
“奴想來看看公主啊,這幾日公主也不曾來星月閣瞧瞧,奴可是想您的心尖都疼了,這才自作主張,在此等候您。”他 說的楚楚可憐,委屈不已,楚晗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來人啊,有沒有道長收了這妖孽。
“是本宮不對,你先回去,待過幾日我忙完手中的事,會去看你的。”想哄走這個衣着暴露的燙手山芋。奈何月朗不吃這套,幾個轉身,似翩翩起舞般,青絲飛揚,散發陣陣魅香,人往後一揚,呈妖嬈的姿勢倒在牀上。
他兩眼不時的朝楚晗放着十萬伏特的電,喉嚨間發出“恩…..哼…”的單字音節,手故意在身下早已腫脹的某處上下流連,“公主,奴想要。”
楚晗看着他自褻的動作羞的臉快要滴出血來,她大喊一聲:“梟音!”
黑衣男子瞬間出現在房內“把他送回去!”
月朗一愣,還沒待他說出不字,人已經打包被梟音一把抓走了。
見房裡終於安靜下來,她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身體沒由的一陣燥熱,楚晗想去洗洗身子,卻突然想起月朗已經在此沐浴過了。她有些無奈推門出去,想吹吹涼風,散走身上的燥熱之感。
被梟音丟在星月閣門前的月朗有些狼狽不堪,他羞愧的拿起僅有的遮羞布擋住身體,見四下無人,才氣憤的一腳踢開大門。院裡已經漆黑一片,他大喊一聲:“春來,你這狗奴才死哪去了!”
話音剛落,一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小廝立馬衝出房間原地待命。月朗一個巴掌狠狠的揮過去:“好大的膽子,主子還沒歇息,你敢挺屍了?”
被打的小廝瞬間睡意全無,捂着腫起來的臉頰大氣不敢出。“去,本公子要沐浴。”這位大爺不是洗過澡了嗎?不敢怠慢,小廝領命退下準備“本公子要用冷水!”春來楞了楞,這夏季眼看過去了,天氣漸涼起來,洗冷水澡是很容易着涼的,到不是關心這位爺,要是他一生病怪罪下來,自己這條小命保得住不?
“愣着幹什麼,沒聽明白嗎!還不滾下去準備!”春來領命咻的一下跑開了。
不多時,浴桶和水已經準備好。月朗一腳踏進頓感涼意侵骨,看着腹下漲的發疼的某物,只得咬緊牙關,整個人泡在了冷水裡。
哼,這魅香還是西域進貢而來,如此不中用。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這綠衣姑姑別是給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