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孩子啊,就是要拿來調教的啊。
“幾位好心的姐姐哦,你們一定要幫我好好調教一下我的相公哦……”
溫綠漾跟着被強拉硬拽的赫連訣到了芙蓉閣裡面一處上好的包房裡,溫綠漾突然擠出幾滴眼淚,一雙白皙修長的手遮住自己的臉頰說道。
旁人看去,倒好像是她在因爲害羞而不敢看前面這番情景似的。
本來還忙着強拉硬拽赫連訣身上衣衫的衆女人終於意識到包房之中還有另外一個不速之客了。一個個從赫連訣的身上起來,有些幽暗的看向溫綠漾。
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都要被她們強上了還這麼淡定的女人,直覺感到,這女人絕對不簡單。
“如果你是要來砸場子,可就別怪我紅姑不客氣了。”爲首的一名一身大紅衣裙的豔麗女子緩緩朝着溫綠漾走來,樣子看上去猶如一隻危險的母狼。
是啊,這芙蓉閣的女人們可真是個個都像是頭餓狼一般,竟然硬是將赫連訣很是精壯的少年給拽了上來。
溫綠漾又偷偷瞄了牀上衣衫不整,面色通紅的赫連訣,這才發現,原來這小子已經雙眸緊閉,竟然是昏過去了。
靠,這個臭小子看他平時生龍活虎的,遇到幾個女人想要強上他,他竟然就這樣昏過去了。該不會是,這小子害怕女人觸碰他的吧?一碰他他就暈哦,還真是夠特別的。
“其實,紅姑姑娘你還真是誤會了。小婦人今天之所以拋棄顏面帶相公來青樓,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溫綠漾又硬生生的憋出幾顆眼淚,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我看這個女人是過來砸場子的。好不容易拉了個男人進來,紅姑,看我現在就將她給趕出去。”另外一個女人已經氣不打一處來的翻身起來,便做出一副馬上就要將溫綠漾轟走的樣子。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誤會了。這個男人是小婦人的相公,可是他卻天生不會……王道……沒有辦法,小婦人的性福生活怎麼可以這樣子一輩子呢,所以纔會拉下臉皮和臉面,拉着相公來青樓的,希望衆位姐姐們,可以幫小婦人好好調教一下相公……”
溫綠漾說着說着,便下意識的偷偷吐了吐舌頭。
哈哈哈,像她這樣心甘情願叫自家相公來青樓的女人,恐怕是全世界首例哦。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倒是沒看出來,你一個婦人,竟然捨得將相公送來青樓調教,果然是女人中最爲特別的這種啊。只是,要我們調教你相公,那個……”紅姑四下走了幾步,臉上顯露出爲難的神色。
哼,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幾個女人,就是擺脫不了金銀財寶的誘惑啊。
溫綠漾臉上在笑,可是心裡早就已經將這幾個女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如果不是爲了徹底擺脫這個臭小子,她何苦要花去她自己攢了好久的寶貝金錢呢?
哼,等着吧。今天這事一了,她便立馬上將軍府要錢去。
到時候這個臭小子,肯定不敢不給她。
心裡有了這個主意,溫綠漾便也不再含糊。從衣袖之中掏出一塊摺疊成方形的絲絛,小心翼翼一點點的打開。
紅姑等幾個青樓女人私下裡吞吞口水。最近芙蓉閣的生意還真是越來越難做了,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那令她們心花怒放的元寶了啊。
可是,就在她們期待的眼神之中,那塊被打開了的絲絛裡面,竟然還有一塊白色絲絛……
之後,直到溫綠漾揭開了五次,那被她們期盼已久的元寶便終於綻放在了她們眼前。
金光閃閃,好不誘人呦。
幾個女人真是激動的無以復加。猛地彈跳而起,便試圖將溫綠漾手上所捧着的金子給奪了去。
然而,手還沒有觸碰到那被好幾層帕子層層包裹着的金子,溫綠漾伸出去的小手便驀然收了回去。
溫綠漾笑的眉開眼笑。指了指牀上依舊好像不省人事的赫連訣,朝着他努努嘴道:“你們在我家相公的面前,必須要脫得一絲不剩,叫我相公,好好看清楚女人究竟長成什麼樣子的。”
“當然,這個當然。我們肯定是要這樣做的……”紅姑幾個點頭如搗蒜,猛地伸出手去,終於將溫綠漾手上的金元寶給搶了過來,一個個激動興奮的齊齊大喊大叫着。
真是遇到了金主了啊。
溫綠漾心疼的再次朝金元寶投去一瞥,終於忍耐住自己想要再奪過來的念頭,硬逼着自己轉過身去,砰的一聲將大門再次關上,並且從老鴰那裡要來了一把黑黝黝的大鎖給鎖住。
然後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是她溫綠漾的事兒了哦。她可以到青樓的雅間裡面去喝茶,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等着赫連訣這個臭小子脫胎換骨,凱旋歸來。
溫綠漾張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搖搖晃晃的朝着隔壁的雅間而去。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真是萬分的不假。
本來嘛,依着她女子的身份來到青樓,肯定會被老鴰認爲是來砸場子的,但是溫綠漾從衣袖裡掏出了幾塊金元寶,那老鴰便只有賠笑的份兒了。
只是最終,這些錢肯定是他赫連訣自己出的,要她溫綠漾自己掏腰包給他辦事,那是據對不可能的,除非海枯石爛了。
只是才走到一樓,耳際卻突然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聲。
轟隆——
整個芙蓉閣之中,便剎那間捲起塵土漫天,混雜着桌子椅子破裂的聲音顯得分外驚心動魄。
本來芙蓉閣之中的人們已經被這突然事件給嚇傻了,一個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叫了一聲,撕裂般的喊叫剎那間便將芙蓉閣的溫度點燃。
也就這麼一晃神的功夫,尖叫聲,踩踏聲絡繹不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