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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這是荒原上的一處山谷。
篝火映紅了劉錯的臉,燃燒的柴火發出噼裡啪啦的爆裂聲。
咕咚大人懷裡抱着小貂早已酣睡,如今小貂更多的時候是和咕咚大人在一起相處。雌雄二鳥正趴在山坡上休息。
劉錯對着火光,手裡撫摸着一塊銅牌;銅牌上撰寫者“赦令”二字,背面刻滿了各種妖魔的形象。這塊銅牌是臨行前,牛魔王交到劉錯手裡的。牛魔王稱,只要亮出這塊銅牌,就可以輕易調動妖族的力量的。
劉錯收好銅牌,在草地上鋪好絨毯,躺下來,看着天上的星空,長長嘆了一口氣。一眨眼,在迷離山中就過去了六年,不知道那個太乙宮的李冉,修煉到什麼程度了;還有那個雨晴,不知道把李陽帶去了哪裡。
這十幾日來一路向北奔波,一行人也只走出一千多裡,離那太乙宮還有近萬里的路程。
這一路上咕咚大人與幽冥使者總是吵個不停。幽冥使者執意要翻山越嶺走山道,理由是尋找輪迴盤的碎片;咕咚大人則堅持走官道,只要遇到城鎮,他定要進去搜羅一番。城鎮之中有不少修道者交易的集市,咕咚大人除了打聽儲物袋等空間納物的物件貨物源頭來歷外,就是將各種精金礦石收購一空,而後又來央求劉錯將礦石還原成鐵水來餵養麒麟雙劍進階。
當然,採購精金礦石的費用自然是劉錯掏腰包,不過好在正陽真人留給劉錯一個裝滿了靈石的儲物袋,這些靈石正是修道士手中流通最廣的用來交換物品的中介物。
劉錯復仇心切,哪管他什麼山道官道,只知自己的御風訣快,一味低頭在空中趕路。劉錯的御風訣輕鬆,這可苦了咕咚大人與幽冥使者,最後他們把矛盾的焦點都對準了劉錯。
這不劉錯只顧着趕路,竟然錯過了打尖住宿的城鎮,只好露宿這荒郊野外。這終於引發了咕咚大人與幽冥使者的不滿,就在剛纔,這些人還吵了一架,最終達成協議:劉錯不得只顧自己拉下他們,但凡遇到城鎮必須進入,出了城鎮來到荒原上,就得協助幽冥使者仔細搜尋輪迴盤碎片,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埋藏碎片的地方。
因此這一路上,走的並不快!
劉錯打了個哈欠,他翻了個身,放出神識仔細搜尋四周的可疑之物,在這荒原上,危險重重,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出現什麼怪物。
劉錯運轉冥査鑽,神識掃過方圓七八里範圍內的區域,終於讓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劉錯心念一動,人已來到半空,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七八個黑色小鐵棍,鐵棍迎風一展,竟是一面面小旗幟,旗幟上刻滿了玄奧的符咒。那是劉錯在迷離山中修煉趁着閒暇之餘鑽研煉器,符籙,陣法,煉製出來的陣旗。劉錯將陣旗布在咕咚大人與幽冥使者四周,口中唸了一通咒語,挽起手決打在陣旗上,頓時四周起了一片迷霧,遮蓋了下面的山坡。
劉錯滿意的點點頭,人影一晃就消失在空中。
在另一片山谷中,同樣也燃燒着一堆篝火,不過,是堆巨大的篝火。篝火旁,綁着十幾個年輕女子,這些女子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相貌姣好;這些年輕女子互相依靠在一起,神態萎頓不堪。
看守着他們的,不過是七八個年紀在十八九歲的年輕
男子,這幾個男子身材挺拔相貌英俊,清一色的灰衣道袍,胸襟處一邊一個太極雙魚的圖案,這些人似乎都有些修爲的樣子,可是渾身上下卻是透着一股子輕佻淫邪的氣息。
“可惜啦,今天抓到的新人各個美貌如花,可是我們白出力氣,卻要讓尊主首先享用。”其中一名男子嘴裡嚼着乾糧,說道。
“別急,總是能輪到我們!雖然被吸走了元陰,但是剩下這身細皮嫩肉,還是夠我們享用的。”有人這麼說道。
話音剛落,男子們就發出一陣淫-蕩的笑聲。
“唉,要說細皮嫩肉,我們歡喜宗裡就數你師父皮膚最白最嫩了,瞧那個身材,看着鉤人心火,我說,你師父有沒有親自帶過你禪修?”
“和我師父禪修,有沒搞錯啊,我都還沒築基呢,就是和師姐師妹雙修的資格都沒有;再說,我師父可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和她禪修,我不被吸乾了纔怪!”
“怕什麼,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奇怪啊,爲什麼本門師尊都是女的呢?”
“我們是歡喜宗,修的是陰陽雙休之道,練到最高境界,就像我們尊主一樣,法力深不可測!”
這句話還沒說完,只聽空中嗖嗖嗖的破空之聲,亂箭如蝗朝那羣男子射來。
“誰!”幾名年輕男子合力施放出防護罩抵禦箭矢的攻擊。
“妖孽!拿命來!”黑暗中只聽一聲吼叫,衝出一羣人來,人數有二十幾個,各個提着明晃晃的兵器,向着篝火旁的這些男子衝去。
爲首的一個人全身盔甲,手執朴刀,貌似一名將軍的樣子;他身後的士兵則是統一的制式盔甲,各執兵器;除開這些士兵外,還有幾個沒有穿戴盔甲但同樣手舉兵器的大漢!
那些年輕男子都是有修爲的修道士,多少都有點法力與法術,這些凡夫俗子的魯莽勇力豈是他們的對手,只不一會的功夫,黑暗中衝出來的這羣莽漢紛紛被放到在地上。
“可惡!跟蹤偷襲我們!作死!”放到這些士兵與大漢後,一名領頭模樣的年輕男子口中咒罵道。
“你們這些淫邪的妖孽,必遭天譴!”一名布衣壯漢撲倒在地上,滿臉塵土口中夾帶着污血,兀自在不停咒罵!
“哼,有種!那我就送你一程!”那名領頭模樣的男子撐開雙手朝那名壯漢頭上拍去。
壯漢看那人朝自己襲來,知道必死無疑,心底一涼,索性閉上了眼睛。耳中只聽得“噗噗噗”一陣連續的摔到聲,好奇之下睜眼一看,自己卻安然無恙,倒是那幾個淫邪的年輕男子全都摔倒在塵埃中扭曲掙扎。
壯漢有點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掙扎着擡起頭,眼眶中看出去,只見一名年紀在二十開外,穿一領青衫,留着板寸長的頭髮,額頭上一個S形印記分外明顯,身材修長健碩,面相淳樸憨厚的年輕男子向自己走來。
那名年輕男子走到壯漢近前,歪着頭看了他一會,臉上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一雙眼睛黑白分明,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清澈明亮閃着靈光,似乎看你一眼就可以穿透你的靈魂。
壯漢感覺到這名年輕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與衆不同的氣息氣質,顯然與那些淫邪的男子不是同一類,於是開口說道:“多謝好漢搭救!”
話音剛落,面前的男子點點頭,
把手朝壯漢身上一招,壯漢只覺得身上一輕,方纔那些淫邪的年輕男子施法在自己身上的困術竟然被破去。
壯漢恢復自由,心中已知對方必定也是個修道中人,法力還高深莫測,不禁崇敬萬分起來,連忙就跪在地上朝那名男子磕頭作揖,擡起頭來時,卻不見了那人的蹤影,扭頭一看,年輕人已經去到遠處解救其他人去了。
壯漢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幾名淫邪男子,一股無名業火從心中燃起,抄起地上的一把大刀,就向他們砍去,噗噗噗幾聲,早已砍下二顆人頭,人頭與脖子分離,被頸腔噴出的熱血一衝,人頭竟然滾出去老遠,在地上滴溜溜打轉。
其餘脫困而出的士兵大漢見到這名壯漢做出的榜樣,也紛紛效仿,這處山谷頓時血光飛濺。
剩下其餘人等見同伴嗚呼哀哉,畏懼莽漢們的殘忍,何況身體受制無力逃命,於是同時驚叫求饒。
這羣士兵與大漢對這些淫邪男子恨之入骨,下手決不留情,霎時間九名男子殺得只剩下一個,七八柄大刀同時向最後那人剁去,眼見就要將其分屍。
這一切的發生都只在眨眼間,等到遠處那名年輕男子解救完最後一個人回過頭來時,場面早已混亂不堪。
“住手!不要再殺了!”男子大吼一聲,衆人只覺心神一震,手中大刀竟然把持不住,脫手失落。地上最後一名男子此時早已嚇暈過去。
年輕男子擋在地上那人身前,他腳不沾地身上衣襟飄飄,透着一股飄然出塵的仙家氣味,同時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威嚴,令一羣士兵和莽漢不敢仰視。
“罪過罪過!”男子看着地上那幾具身首分家的屍體,心中愧疚,“唉,我無殺人意,沒想到這些人卻是因我而死!”
“請問道長仙家名號,道長救命之恩,此生難忘,此番回去之後,我給道長塑個金身,早晚奉拜。”說話的,正是最早被解救出來並大開殺戒的那名壯漢,此時,他手裡還抱着一名柔弱的少女。
“我那有仙家名號,鄙人姓劉名錯。”男子開口說道,他來到壯漢身邊,看着他懷裡的那名少女。
“劉道長,救救我妹妹吧,你看她這是怎麼了!”壯漢一臉焦急。
“無妨,只是驚嚇過度加之身體虛弱罷了。”劉錯抓起少女的手腕搭脈觀察了一會,他單手掐決,將一股靈氣打入少女體內,不多一會,只見少女慘白髮青的面色紅潤起來,緊接着就睜開了眼睛。
“哥哥!”少女見到親人的臉龐,抑制不住的慟哭出聲,壯漢則是緊緊地把少女抱緊在懷中柔聲安慰,心裡對這位劉道長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此時其他少女早已被解救出來,她們雖然去了束縛,但是各個神態萎靡,氣若游絲,俱都癱軟在地上無法行走。那羣沒穿盔甲的布衣漢子們想是這些女子的家屬,他們守在親屬身邊,見劉錯解救了壯漢的妹子,於是都把渴望的目光投向了劉錯,劉錯當然理解這些目光的含義,同樣施法,把這羣少女都一一救醒。
布衣大漢們感激涕零,紛紛伏地叩拜磕頭,劉錯那受得了這種大禮,閃過一旁掠開去。
劉錯放眼四周,此時山谷已被那羣盔甲士兵佔據,訓練有素的士兵自覺的佔據山谷的要地警戒護衛,只剩下六七名士兵留在山谷中,其中就有那名身先士卒的將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