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財是正事

斂財是正事

徐苒要的就是他這個態度,雖說這廝的話也靠不住,總比沒有強,至少他會顧及自己,也算有點小進步,她已經非常滿意了,反正他們倆如今就是你情我願的搭夥過日子,誰也沒指望長久,得過且過唄!

她可沒心情j□j男人,況且,似顧程這樣渣到好無底線的男人,即便娶進來個能拿捏住他的悍婦,照三餐抽他,沒準都j□j不來,自己一個丫頭,沒那金剛鑽,也就別懶這瓷器活了,再說,有她什麼事啊,能摟點兒好處是最實在的。

想到此,徐苒依進他懷裡:“你今兒去哪兒吃酒了,還說等着你家來吃飯,誰知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見影兒,害的我倒這會兒還沒吃晚上飯呢。”

顧程見她乖順在自己懷裡,雖嘴裡說出埋怨之詞,卻軟糯的仿似撒嬌一般,弄的他心裡癢癢起來,摟着她親了幾下道:“爺只吃了酒,飯也沒進多少,正巧我們一起用些。”揚聲吩咐擺飯。

婆子進來放了炕桌,擺上飯菜,柳枝剛要上來伺候,被顧程揮手遣了出去,屋裡一個下人不留,才衝大姐兒道:“心肝兒,還立在那兒作什麼,不是剛纔就喊餓了。”

徐苒也不客氣,坐在他對面,吃起來,說實話,徐苒的吃像說不上粗魯,但也絕不像這裡的女子一樣斯文,她吃的很快,而且很是挑食,這個顧程早發現了,舉凡菜裡有一點兒肥肉都被她挑出來,上了一回吊,不光性子變了,連脾胃都不一樣了,甚至,顧程私下裡覺得那枕蓆雲,雨之事上,也不似一個人了。

前頭的大姐兒被他醉裡破了身子,他卻仍記得,在自己身下木呆的樣兒,雖說也算受用,卻跟如今的大姐兒判若兩人,如今的大姐兒哪有半分木呆,小性子使出來,在炕上也一樣不順着他,非得他使喚出手段來,按着她入將進去,待她得了趣兒,也上來一股野性,幹起事來,說不出暢快淋漓,想到此,不免起了yin興,琢磨着今兒晚上可要好生樂上一樂纔是。

徐苒知道顧程的心思,吃飽了一抹嘴,顧程挺有眼色的遞了茶過來,大姐兒滿意的喝了兩口,忽然想起一事,瞥着顧程道:“你們顧府裡的丫頭都是沒工資,呃,月錢的嗎?”

顧程聽了不禁道:“小財迷,成日在爺身邊呆着,想要什麼只管跟爺說,讓人買了給你便是。”

徐苒心話,老孃想要金子銀子,你能給嗎,嘟着嘴道:“合着是白使喚人啊!”顧程卻捏了她的臉一把道:“月錢自然有,只你的卻不多,如今你是書房裡,爺跟前的大丫頭,月例銀子該派你一錢。”

“一錢?”徐苒眨眨眼,心話兒這是多少?完全沒概念啊!模糊聽見李婆子說過,一文錢能買一個饅頭,便問:“一錢銀子是多少文?”

顧程笑道:“虧了你個小財迷,怎的這些都不記得了,70文摺合一錢銀子。”

徐苒在心裡算了算,不禁有些泄氣,真要指望着月例銀子存錢,累死也存不了幾個,距離她的目標相差甚遠。

顧程見她一副頹喪的模樣,不禁笑道:“你也沒處使喚銀子去,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徐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有道是俗話說的好,手裡有錢心不虛,總要有個錢使喚,纔有底氣。”

那副財迷樣兒把顧程逗的不行:“也罷,裡屋的書篋裡有些散碎銀子,你拿了去明日去街上買瓜子吃吧!”

徐苒一聽立馬跑進裡屋去,在架子上的書篋裡摸了摸,倒真摸出四塊散碎銀子,掂了惦估摸得有二兩多,便放在自己腰上的荷包裡,一轉身卻被顧程抱了個滿懷。

顧程抱着她,不懷好意的親了幾口道:“心肝兒,你如了心意,可如何回報爺?”說着抱着她親嘴咂,舌,一雙手探到徐苒腰間摸索揉搓,剛摸到裙帶,被徐苒尋到機會掙脫開去,身子一轉,就想往外間跑,顧程卻幾步過去,岔開腿擋在門邊上調笑:“爺的心肝兒,如今可晚了,還想跑去哪兒,過來讓爺好生稀罕稀罕。”

徐苒卻立在那邊龍門架旁,看着顧程道:“我可不是你的侍妾,就是個服侍丫頭,你若想旁的事,趁早去後院裡尋二孃三娘,不定正盼着你去呢,順道也去瞧瞧你那珍珠,被你打了一頓板子,不定委屈的什麼似的,也該去安撫安撫,總纏着我做什麼?”

抿着小嘴兒,那模樣兒說多刁就多刁,勾的顧程越發心癢癢的不行,笑道:“當真成了個小醋罈子,又吃味兒,自打你進了書房院,爺何曾往後院裡去過一趟,哄着白得了爺的銀子,這會兒翻臉成了白眼狼,要把爺往外頭趕,天下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依着爺的話兒,過來讓爺好生親近親近,激起爺的脾性,仔細一會兒把你的膀子掰折了,過不過來?”

說着往這邊撲過來,不想徐大姐兒靈敏非常,身子一閃,繞過龍門架跑到另一邊,顧程撲了空,卻被勾住衣裳袖子,撕拉一聲袖子上破了個大洞,袖袋中骨碌碌掉出一個銀錠子來。

徐苒一看見銀子,眼睛都快綠了,嗖嗖的冒光,顧程瞧她那樣兒,忽的想出個主意道:“這錠銀子既被你瞧見,也給了你吧!小財迷,還不過來拿了去,晚了,爺可要收起來了。”

徐苒也不過逗着他玩罷了,雖說兩人如今早有了那事,有時候卻要逗他一逗,男人多不喜歡聽話順從的女子,嫌棄木呆,就如之前的徐大姐兒,身子被顧程佔了去,連丁點兒好處都沒撈到,卻要想法兒吊着他的胃口,時不時逗弄他一場,費些力氣才讓他得手,纔有樂趣,有了樂趣,他就會記着你,所以說男人都是賤骨頭,就稀罕彆扭的。

徐苒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前世看的太多,那些正兒八經的老婆,便是生的在漂亮,也敵不過那些妖里妖氣的小三兒。

徐苒早想開了,反正她一穿過來就這樣,說白了,連小三都不如呢,索性破罐破摔,舍了自己這張老臉,勾的顧程放不下她,也好藉機斂財,再說,這顧程雖然渣無底線,可真逗弄起來也蠻有趣的,不過,卻要張弛有度,不能過頭,逗一會兒就得讓他吃到嘴。

徐苒道:“你往後頭退幾步,我纔過去。”

顧程呵呵笑了幾聲,真就往後退了幾步,徐苒假意的防着他往前走了幾步,彎腰剛撿了銀子,顧程早撲過來,微一使力,把她抱起來,低頭就親嘴,一邊親一邊道:“心肝兒,可不讓爺逮個正着,爺倒是瞧瞧,你還往哪裡跑?”

熄了案頭燭火,抱她上榻,脫了兩人衣裳,露出腰間物事兒,把大姐兒兩條白,皙的腿兒扛在肩上,狠力入將進去,入了有個百十來下,便坐起來,把大姐兒抱與他身上,兩條小腿兒搭在臂彎裡,幹起事來,仿似湖中盪舟一般,說不出的怎生美處。

顧程入的起興,伸手摸索大姐兒胸前兒玉ru……折騰的歡實,卻又覺剛頭錯了主意,不該熄了帳外明燭,雖入的爽利,卻瞧不清大姐兒這一身細皮嫩肉,未免失卻了些趣味兒,卻聽大姐兒口中嚶嚀之聲不絕,軟,糯柔,媚的聲兒鑽在顧程耳裡,竟比那些粉頭唱的南曲還要中聽,更是動情。

忽想起剛頭之事,卻輕笑一聲,喘着氣道:“大姐兒,這會兒還跑不跑了?爺入的美不美?若跑了哪裡去尋如此樂事,大姐兒,說兩句暖情兒的話兒給爺聽,爺若聽得中意,才放了你去,若不中意,今兒晚上大姐兒便別想睡了,伺候爺個通宵……”說着,越發一個勁兒的折騰起來,把徐苒折騰的渾身都疼……

不過說好聽的,這還真有點難爲徐苒,直到如今,徐苒連聲爺都叫不出,就成日你啊你的,虧了顧程不在意,也便讓她混過去了,這會兒要說什麼中聽的話兒,被他又狠力折騰一陣,不禁惱上來道:“什麼暖情中聽我哪裡知道?”

顧程卻吃吃笑道:“大姐兒不知,爺來教你個乖,你便叫一聲爹,你入得女兒好,那 xue兒都要被你入,搗的爛了,且繞了女兒去吧!”

徐苒心裡暗罵這廝惡趣味,卻也瞧過幾本明清的豔,情話本,舉凡男人在牀上都好這一口,也不知從誰那兒興起來的,也知道這廝天賦異稟,跟畜,生沒什麼兩樣,他說折騰她一宿,真就有法兒忍着不泄,不定還要想出什麼千奇百怪的手段折騰她,且說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覺。

思及此,便真的比着顧程剛教她的含含糊糊的說了一遍,顧程只覺怎生得了這麼個可心的人兒在手,越發愛上來,撫弄着她的膀子道:“我的兒,今兒可知道爹的厲害,看你日後還跟爹淘氣……我的兒,爹可不都愛死你了……”嘴裡一聲聲我的兒喚着,快速入,搗數十下,一泄如注。

事必,顧程下地掌亮燭火,重入賬內,卻見大姐兒累的俯趴在牀上,一個勁兒喘氣,白玉一般的身子,染上一層薄汗,倒越發晶亮瑩潤,一雙眼卻瞪着他道:“我要洗澡,你抱我去洗。”

大姐兒纔不會委屈,男人這時候最好說話兒,她纔不會放過這個使喚他的機會,誰讓他這麼窮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