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 故鄉優美的解讀
我的家鄉是離我工作的地方不遠的一個縣城。那裡山清水秀,風景宜人,沒有都市的那種喧囂。在這個國度,一般的縣城都沒有那種大都市的高樓聳立。那種追趕不上大都市變化的沉珂,反而變成了一些縣城氣喘似的嬌滴滴,那種縣城的陳舊讓那些居住在大都市水泥柱子裡面的人們感覺到了一種落後的古色,成爲了人們獵奇的地方。再加上如果縣城有某些可口的特色小吃,形成人們工作之餘樂此不彼的穿梭,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理由呢?就算是什麼都沒有,那種清新的空氣,美麗的幽靜,至少也是一道獨特的風景,如像一位青春少女,那種天真爛漫也會讓你心曠神怡,流連忘返!情不自禁地回眸。
我,有時都會呆呆地嚮往我的故鄉,腦海之中風雲着的畫面是:當你駐足在哪裡,彷彿感覺到了母親溫暖的懷抱。一種養育的愛,流入你的心扉,讓你情不自禁地放鬆下來,那種大愛讓人纏綿!
故鄉!那是心靈的一根琴絃,那種依戀會伴隨人們一輩子,你離開的越久,那種纏綿就越像陳釀。你終究會尋着那種幽香迴歸,在你有生之年纔不會留下殘缺的遺憾。
我回來了!故鄉!我真想大聲地說:“我愛你,故鄉!”然而,我沒有喊出聲來,當我站在它面前,我覺得語言是那麼的蒼白,故鄉的包容讓我明白了,愛是一種無聲地理解!故鄉!原本就是我心中的天堂!我的眼前有一片幸福的模糊,那是喜極的花灑。
我回來了,連行李都沒有來得及放下,匆匆地趕往了縣醫院,我母親病了,我請假回來看望她。
母親臉上掛着微笑,默默無語地望着我,那種表情堆滿了深情,把牽腸掛肚的祈望掩飾得輕描淡寫,把急切的企盼裝點得輕鬆優雅,這就是母親的愛:母愛!這種愛充滿了含蓄,包容,犧牲,給予!
我同樣無語地拉着她的手,把這隻手放在我的臉頰上,感覺母親的手掛滿了勤勞的勳章,我內心一派**,這隻手標誌着我成長的全過程,我突然感覺:母親是人類的英雄!
醫院的夜間查房已經過去。望着母親疲乏的模樣,我感覺有些內疚,她的付出遠遠超過了她的收穫,我在心裡默默地說:母親,辛苦了!
我爲母親蓋好被子,才感覺彷彿已經夜深了,病房裡非常安靜,可是我沒有丁點的睡意。
那個案件已經結案了,我可以不用再去爲它花費心思,沒有人會來指責我,然而,我內心那種不甘心總是在羞辱我,似乎在說我不稱職,不配在這個行業裡面呆着。
這次回家看望母親,我居然把那本《青春之歌》帶在了身上。我把它從行李裡面拿了出來,我覺得這本書應該有這本書之外的內容,既然聞魁的父親沒有看小說的願望,那麼這本書的出現本身就是一種蹊蹺。它不會偶然出現在聞魁父親的書房,相擁那些枯燥的賬本。
反正也無眠,我隨意地打開書籍,從第二頁有一片歸納的劃痕,但是,仔細看來,那些劃痕並不是書籍之中的至理名言,好像是隨手描繪的。把這些劃痕描繪的句子連起來居然讓我大吃一驚:我宣判那些可惡的罪犯,讓他們下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這本書裡面用筆構納的內容,大概就是聞魁死亡的真正內容,我慢慢地整理着這些資料,它像一部另類的小說,需要我去歸納。
不知不覺夜色已故,清晨漏出了它的乳白,新的一天來臨了!我忽然感覺肚子有點飢餓,記的行李裡面好像有吃的,我連忙掏出來,往肚子裡面填充。
母親還沒有醒來,或許是她兒子在她身旁吧?她老人家睡得那麼香,不忍心驚動她,讓她多休息一會兒吧。
此時的我,感覺有些疲乏,腦袋瓜兒有些昏眩,病房裡開始熱鬧起來,好像是醫生開始新一天的查房了。我忽然聞到了那種刻在我記憶深處的那股幽香。儘管我意識已經飄忽,那股暈眩已經讓我意識殆盡,靈魂彷彿已經飄浮在空中,一種釋然彷彿在漏盡身體裡面的是是非非,自己如像一顆流星,拖着絢麗的尾巴,向空間遙遠的地方搖曳。。。。。。
我醒來了,彷彿從一個夢境裡面醒來,我躺在病牀上,牀邊坐着我的母親,焦急地望着我:“孩子,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有些愕然,彷彿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突然看見了我母親身後站着的一位女醫生,她有着阿娜多姿的身材,一頭黑油油的烏髮,飄逸地蓋住潔白秀美的臉龐,那一雙讓人心波盪漾的大眼睛,把女性的那種特殊的美描繪得那麼無與倫比。那眼神,就是一把利器劃過男性的眼眸,把相通的心靈肢.解得支離破碎,叛離自己的底線。
這個美麗的影像,在我心靈之中是那麼的熟悉,還有那股灌進我嗅覺裡面的那種幽香,清晰地吻合了久久殘留在我心間的那種騷動,儘管我是第一次見到她本人,心中猶如老熟人一樣,是那麼的對號入座。
她非常美麗,那身材,那膚色,那彷彿永遠掛在臉上的笑靨,真的讓人一望而無法忘懷。
她那黝黑的眼神,猶如天際的黑洞,可以吞併她面前出現的所有,大有不會反抗的星星點點,任隨她肆意揉捏,把個情字,描繪成網絡稀奇古怪的神馬,完全地風頭蓋盡。
儘管她帶着口罩,我依然看出來了,她的容貌就是骨灰盒上面的那位人兒,這太神奇了!讓人感覺世界彷彿都是一種虛擬,永遠都根本不會有真實。虛擬就是真實,如果有了真實,那纔是真正的虛擬。。。。。。
我在這位女醫生的面前,彷彿智力都有些弱智,那種思緒彷彿不會轉彎抹角,直愣愣的如像殭屍,我微微地閉上眼睛,心靈在不斷地調整,希望自己趕快回到以前的,有自信的那個我來。我真的非常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在她面前表現得那麼柔弱,那麼不堪一擊,彷彿以前的自己如像自以爲是的螳螂,今天的我纔是原原本本的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