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回家遙遙無期,這讓武清很糾結,一者不知道董小宛和秋菊所生是男孩還是女孩,二者太平不知懷上沒有,若沒懷上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這一日,武清正在書房中研究兵法,武一刀進來後,便遞給武清一封家信。武清趕緊拆開看,信是太平寫的,看罷之後武清大笑三聲,說道:“當擺酒慶賀一番!”
信中所言,太平已有身孕,董小宛和秋菊於數月前產下一子一女,叫武清安心在軍中,不要掛念家中,並且一家人也已經到了東都,因爲天后不放心太平公主一個人在長安。
武清把信交給武一刀,武一刀看罷,笑道:“恭喜公子,喜得貴子。”
武清看着武一刀,這個將近五十歲的男人,說道:“你就一直想這樣下去?”
武一刀自然知道武清所指,做了個雙手合十的手勢。
武清心中苦笑,也只好隨武一刀,既然他一心向佛,將來給他蓋一座超級大寺廟吧。
但是武清又遇到了另一件頭疼的事情,那就是樊梨花,這個女人啊,自己怎麼就招惹上了這樣一個女人呢?
通姦,在大唐律中也是有規定的,並稱之爲“和姦”,男女要被判刑一年半到兩年。如果情節嚴重者,就有可能被處以極刑。
所以,武清幾日來都處在一種焦慮中,如果真的事情不可挽回,他已經做好了隱姓埋名的打算。
自武清入駐雲中以來,非常注重商業的發展,所以在雲州一月以來,雲州的市集逐漸繁榮起來,來自中原的絲綢茶葉瓷器等等都在這裡開始出現。由於跟突厥正在敵對當中,草原的牛羊和皮毛就幾乎沒有了,但武清已然開始發掘石炭和燒製石灰。並利用自己的商路,開始運往中原,特別是洛陽一帶。
這一日,武清正在巡視市集。有兵卒來報。
“稟告大將軍,薛訥前來找尋將軍。”
武清心中一愣,這都好幾天了,纔來找自己,心中忐忑,但不得不見,於是便回到了府中。
武清如今佔據的是雲州刺史府,因刺史被殺,朝廷任命的刺史還沒到,武清只好鳩佔鵲巢。先用着,總比住兵營軍帳好吧。
等武清到了刺史府外後,見到薛訥正在等候,武清命令道:“你們先退下。”
等護衛走後,武清這才走上前。薛訥也看到了武清。
二人相視足足半分鐘,薛訥說道:“公子,我們且出去走走,如何?”
薛訥沒有稱呼武清官職,也沒有叫駙馬,而是叫了公子,這說明。這一刻他們要談的是私事,武清心中做好了一切準備,該來的還是要來,是躲不過的,樊梨花都能有如此勇氣,他一個男人還擔不起責任嗎?
武清點頭。說道:“薛大哥先請。”
於是二人來到了雲中城頭,看着城外的起起伏伏的山巒,山巒上長城如一條巨龍一般橫亙在那裡。
“梨花對我說了,我同意,但我希望能夠等我父親去世之後。你們再公開這件事情,可以嗎?”薛訥幽幽地說道。
武清忙道:“是小弟不對,千言萬語,都是我的錯,我愧對薛大哥。”
“不,是我對不起梨花,她是一個很要強的女子,我不苟言笑,但我性格剛烈,我們是合不來的,要不是父親健在,我便早讓她再嫁了,如今既然賢弟和她情投意合,我心中也就放下了。”
武清愣了半天,這怎麼回事,大唐的男人這麼大方?果然女人如衣服嗎?妾是可以送的嗎?
“小弟我銘記於心,你我不若結爲異性兄弟,共患難同富貴!”武清說道。
薛訥大笑,道:“薛某仰慕公子,只怕公子看不起薛某,今日公子之言,正是薛某渴盼已久。”
於是二人來到城頭焚香參拜一番,薛訥年長,爲兄,武清年幼,爲弟。
這一夜二人大醉同榻而眠。
等武清醒來時,薛訥早已離去,但樊梨花卻意外出現,見到武清醒來,笑道:“從今日起,我是否可以在你身邊伺候?”
武清笑道:“往後我得找人伺候你了,都三個月了吧。”
樊梨花穿着武將常服,撫摸了下小腹,說道:“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武清說道:“生男生女,那可是我說了算,就不知道給你種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這話實在露骨,樊梨花英氣逼人的臉上,出現了嗲怪的神色,走到武清跟前,低聲說道:“這麼多日,想不想?”
武清剛要說話,從門口進來一女子,只見她一襲齊胸對襟青綠襦裙,一條淺紅花紋訶子裹着胸脯,半抹酥胸赫然在目,長髮披肩,額頭只繫了一條金絲髮帶,眉心一點紅,略施粉黛,款款而來。見到武清和樊梨花後,面容露出驚訝,趕緊轉身,想要逃跑。
武清被那種美態震驚之後,喊道:“站住,回來!”
樊梨花問道:“此女是誰?”
武清笑道:“玉漱。”
自到雲州後,武清通過商賈從洛陽帶回數套女裝,但玉漱一直不肯,不想今日竟然穿了女裝,本來是來讓武清好好看看的,沒想到竟遇到了樊梨花。玉漱是何人,怎麼會看不懂主上和那女將的關係。
玉漱來到武清跟前,欠身道:“駙馬!”
一旁的樊梨花感到心中不是滋味,就連她這個女人,都不禁喜歡這個少女了。恬靜中帶着幾分內媚,特別是那張瓜子臉,更是讓人覺得越看越好看。
武清說道:“到底還是穿了女服漂亮啊,以後可要多穿穿,知道嗎?”
“是,奴婢告退!”玉漱欠身。
等玉漱走後,樊梨花注視着武清說道:“原來你身邊一直不缺女人,你那好男風之說,也是假的,我還自作多情,投懷送抱。”
看到樊梨花有些不自在,武清摟住樊梨花道:“不一樣的,她那個青澀的身子,怎麼能跟你比呢?”
樊梨花推開武清,說道:“你就惦記着人家身子,可曾想過人家的感受。”
武清笑道:“我看你每次都那麼瘋狂,應該是十分快活吧。好了好了,花姐,我喜歡你,是因爲你身上的一種氣質,從見你那一刻起,把我給深深吸引了。”
“這還差不多,今生既然跟了你,你可得對我好點。”
“那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