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先後經歷九尾事件和大蛇丸襲擊事件,不管木葉怎樣隱瞞,終究還是會傳達到其他人的耳中的,此刻只怕有不少人等着看好戲,巴望着木葉進一步的敗落,這樣他們就可以從木葉這裡搶走更多的任務。
此時來一場絕地反擊,無疑會極大地振奮村民的信心和遏制一些人的蠢蠢欲動,只是自來也去尋找綱手去了,而棋木朔茂之前的態度,使得他就算有此心,也只能是想想,畢竟,保證木葉的安定纔是放在第一位的。
棋木朔茂自然也看到了這一點,除此之外,他還需要這樣的一場戰鬥來向其他人展現他的實力,高調地出現在世人的眼前,纔會勾起他們內心深處最爲深沉的恐懼。
作爲忍者,棋木朔茂沒有太多的追求,他不喜歡虛與委蛇,也不希歡參與權利場上的爾虞我詐,他憑藉的就是實力,讓人恐懼的實力,這比什麼都實在。
在棋木朔茂帶着木葉十人精英組秘密出發後,木葉就沉寂了下來。
日向日足、紅、三人被留了下來,畢竟,木葉也不能一點防衛都沒有。日向家族需要日向日足坐鎮,所以就算棋木朔茂很想拉着他一起去,三代也不得不考慮他敏感的身份。
而紅被留下來,則是棋木朔茂自己的要求,因爲河馬智子的事情,河馬寒宇已經幾近飆狂了,如果紅再出了什麼事,只怕他會六親不認,大開殺戒的。
則是主動要求留下來的,理由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獄警,這樣的大行動輪不到他上場。當然,誰都知道這只是個藉口,但偏偏誰都不願意去揭穿。因爲他真正留下來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
對於這樣的安排,日向日足不置一詞,去與不去,對他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影響,既然三代有替他考慮,他也樂於接受。
最不滿的是紅,她忽然發現,雖然河馬寒宇沒有要求她退出忍者隊伍,也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因爲她的身份,很多時候,她已經很不自由了。
不管是三代的特別關照,還是同事們的小心翼翼,她似乎成了一個累贅,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包袱。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鬱結,但又無法對人去訴說。
琳牽着棋木紀土的手,走到紅的身邊,目送棋木朔茂一行人離開,一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們回去吧!”
紅點了點頭,向四周望了一眼,雖然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但她相信,只要她叫一聲,或者其他什麼人很快就會出現在她的身邊,無奈的嘆了口氣。
“怎麼呢?”琳察覺到紅的不快,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些累了。”紅淡淡地答道,毫不掩飾自己的疲憊。
琳有些不放心,抓起了紅的手,小心的探察着,沉默了片刻後,琳的臉上頓時鋪滿了笑容,輕輕地附在紅的耳邊,輕輕地嘀咕了兩句。
“真的?”紅很驚訝,隨後是欣喜,臉上涌現一片潮紅,道:“難怪最近總覺得有些疲憊和嗜睡了。”
棋木紀土湊過腦袋,想偷聽她們說什麼,但很快被琳撥到了一邊,兩人神神秘秘的樣子,越發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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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木朔茂一行人的行動很快,在第三天的時間,已經跨進了音忍村的地盤,出乎意料的是,怎個音忍村似乎不設防似的,他們一行人來了許久,卻沒有見到一個可疑的人,嗯――,準確地說,是還沒有見到一個人,靜悄悄地,連動物的蹤跡都沒有。
事出反常必妖,木葉的忍者們更加的小心謹慎。
卡卡西跟着帕克在前面偵查,一向喋喋不休的帕克,這次居然很安靜,一直在前面帶路,並不時在一堆又一堆奇怪的粉塵前嗅一嗅,卻不發一眼。
油女志弘收回自己放出的寄壞蟲,緊緊跟在棋木朔茂的身後,眉頭深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什麼異常嗎?”奈良鹿久靠近油女志弘,悄悄地問道,他還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他卻看到棋木朔茂的臉上很不好看,似乎發現了什麼。
油女志弘搖了搖頭,目光移到棋木朔茂的身上,沒有說出他心中的懷疑。
“大家走快一點。”棋木朔茂突然命令道,並一馬當先的衝了出去,似乎完全不擔心音忍的伏擊。
大家雖然有些奇怪,還是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這是――”一行人在一堆白色的柱子前停了下來。
“這是骨頭,人的骨頭。”藤澤明新伸手撫摸着那一根根高大的柱子,解釋道。
“人的骨頭?”棋木朔茂腦中浮現了一段回憶,“輝夜一族?”
“看來是的。”很快奈良鹿久就找到了一個灰髮少年的屍體,“沒想到,輝夜一族居然還有一個倖存者活到現在。”
“朔茂大人,找到音忍村的據點了。”輝同從不遠處回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很快就將頭擡了起來,繼續道:“只是,音忍的人似乎都已經撤離了,這個據點已經被譭棄。”
“譭棄?”棋木朔茂皺了皺眉,躍上骨林的上方,目光漂移着,似乎在搜尋着什麼,終於,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手指一指,問道:“那上面寫的是什麼?”
“嗯?”紅豆朝他指的方向找去,“這是――”看着那一行字,紅豆頓時驚訝得掩起口來。
“怎麼了?”其他人也紛紛圍了上去,然後,他們明白了,爲什麼他們來了這麼久,一個活人也沒有看到,爲什麼音忍的據點看起來像是被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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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同樣的地點。
河馬寒宇被麻呂和音忍四人衆給包圍着,他們一臉驚詫的看着河馬寒宇,這個人,一路闖來,音忍村竟然沒有接到任何的消息,這太奇怪了。大蛇丸大人在音忍經營了十幾年,早就建立了十分嚴密的制度,如果有外人進來,早就該有人通知的。、
可河馬寒宇是直到他們據點附近,才被人發現,其實,也說不上是發現,因爲他就是那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點掩飾自己的行蹤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什麼人?”麻呂警惕地望着眼前這個陌生的人,他能夠感覺到眼前敵人的強大。
“河馬寒宇。”河馬寒宇回答得很乾脆,也很簡練,一點也不擔心對方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就是河馬寒宇?”麻呂愕然,河馬寒宇看起來是這樣的年輕,他很難將他跟那個已經成名二十年的木葉灰狼聯繫在一起,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天才。麻呂的心有些嫉妒,他自認爲已經很有天分了,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血繼病,他大概已經和他尊敬的大蛇丸大人融爲一體了。
讓他擁有出色天分,卻又剝奪了他的健康,這是老天對他最大的不公,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大蛇丸忍受痛苦,去外面尋求醫治。
雖然他已經沒有了未來,但至少,他還可以在大蛇丸大人不在的時候,替他看好這個家。
“不知道河馬寒宇先生到我們音忍村有何貴幹?”即使是病痛纏身,朝不保夕,麻呂毅然保留着他身上的那份貴族氣質,這一點,和晴天和白很像。
河馬寒宇眼中閃過一絲惋惜,麻呂也是他比較喜歡和同情的人物之一,但他是大蛇丸死衷的身份,註定了兩人不可能成爲朋友。如果大蛇丸不去招惹河馬寒宇,大概,他們一輩子也不會成爲敵人吧!
“我找大蛇丸前輩。”河馬寒宇語氣很平淡,聽不出他的憤怒,也聽不出他的瘋狂。
麻呂心中一緊,他知道,河馬寒宇這是來者不善了,一場戰鬥只怕是難免的了。
“想見大蛇丸大人,先過我們這一關再說。”一身白衣的麻呂看起來是那麼的弱不禁風,臉色蒼白得似乎隨時會倒下,但他說此話時,毅然透着一股驕傲和自信。
只要是大蛇丸大人敵人,想要見大蛇丸大人,就必須踏着我的屍體過去,這是麻呂沒有說出來的話,但音忍四人衆和河馬寒宇都能聽出他的潛臺詞。
就算前世再怎麼同情和憐憫麻呂,河馬寒宇都沒打算因此而放過他們,他這次來,就是收債的,見不到大蛇丸,他是不會放棄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見識一下音忍四人衆的利害吧!”河馬寒宇也很想親自體驗一下大蛇丸製造的四個怪物究竟有多厲害,眼中抹過一絲嗜血的紅芒。
麻呂往後退了幾步,雖然音忍四人衆很厲害,但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有些不安,似乎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鬼多由他們幾人能夠對付的,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打算立即下場,他要觀察一下,這個連大蛇丸都忌憚非常的男子,究竟有多麼的利害。
“你就是那個叛逃的吉野正太啊!我有些奇怪,你不是叛逃了嗎?怎麼又回到那個垃圾的地方。”南門之鬼多由有些不屑地看着河馬寒宇,語氣很是張狂。
“垃圾地方?也許吧!”河馬寒宇淡淡一笑,道:“其實我也奇怪,大蛇丸前輩怎麼花了十幾年時間就製造出你們四個垃圾呢?”河馬寒宇毫不客氣地回答,存心要激怒他們。
“該死的混蛋,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狗屁木葉灰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鬼多由果然被激怒了,還沒等他的同伴配合,就率先發動了攻擊。
在鬼多由地笛音響起的同時,左近的臉上也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多連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