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再吃一遍
“不能因爲這個就要把我關起來。”餘杭亦急的用牙咬手上綁的布繩。沒想到平時看着斯文的蕭恆,動起手來力氣這麼大。三下兩下就把他制住了,他現在的本事幾乎快能跟越城打成平手了。
池清淡淡掃了他的兩位老屬下一眼,揮了揮手。
“屬下告退。”嚴德衝着大將軍擠了擠眼。大將軍比他不要臉,明明想吃了餘杭亦,偏偏之前還要嚇唬嚇唬人家,難道這樣肉會好吃些?
他要是能有大將軍臉皮的一半厚,是不是就能把蕭恆也吃到嘴裡?
嚴德側過頭看跟他一同往外走的人,那張清秀的臉上不再稚嫩,原本水靈靈的大眼睛如今微微凹陷,有時裡面泄露出來的戾氣,連他看了也會膽顫三分。
他錯過了很多時間,就當他已經滿足每天能跟蕭恆打情罵俏的時候,大將軍已經把人撲倒了。
上天何其不公!難道臉皮厚陰險狡詐的人才有肉吃。
“爲什麼不聽屬下解釋?”餘杭亦紅着眼睛質問。池清那個王八蛋,又發什麼瘋呢。
池清揹着他在選藥膏,白朮給配的各種適合後面潤滑保養的藥膏聞起來都還不錯,要不要都試試?池清神色嚴肅,摩挲着瓶子細思,一次試一個,餘杭亦不可能天天讓他上,估計不重樣用的話可以用半年。
好東西!池清拿過一瓶,把其餘的小心翼翼收好。
“我可以解釋的。”本想氣一氣池清,沒想到人家跟上輩子不一樣了,直接拿出來給蕭恆嚴德他們看。他能跟池清耍無賴,但是怎麼跟蕭恆嚴德他們倆解釋。
“哦。”池清漫不經心的作答,選好了藥膏,回頭又拿出根兩個手指粗細的碧玉條,細細的往上塗抹藥膏。
餘杭亦還在不死心的掙扎:“喂,只能說咱們想到一塊去了,我寫兵書也是錯啊,你憑什麼抓我。我現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了,你要抓我殺我也得問問朝廷同不同意。我是朝廷的棟樑……你要幹什麼?”
他認識池清手裡的物件。上輩子剛入府那會,池清心急傷了他一次,回頭就慢慢琢磨出不少牀上用的物件來,從助興到保養,一個不缺。
“大將軍。”餘杭亦奮力掙扎坐起,戒備地瞪着池清:“咱倆已經沒什麼了,兩清了。你不能再對我做什麼!我是你的仁勇校尉,是替你打仗的,不是給你暖牀的。”
“我又沒耽誤你打仗。”池清走過去,單手把餘杭亦往牀上拎。餘杭亦手腳不能動,但是就是伸長了脖子也要咬池清。可惜池清的手臂比他腦袋長。
按到牀上,池清就扒了餘杭亦的衣裳,先用手指在四周揉捏,等餘杭亦放鬆身體了,才慢慢將碧玉條推送進去。
後面傳來進入異物的感覺,餘杭亦也不掙扎了,乖乖趴在池清的腿上。這個時候不放鬆,最疼的是他。不如養精蓄銳,等池清進來後奮力一夾,讓池清斷子絕孫!
“想什麼呢?”池清的手伸到餘杭亦的身下,開始服侍小杭亦。看餘杭亦的神色就知道定然沒想什麼好事。
“哼哼。”餘杭亦不回答。
“舒服了麼?”池清就喜歡看餘杭亦臉頰通紅的樣子。他把餘杭亦往上提了提,好方便小池清和小杭亦見個面。
池清把兩個鼓脹的小東西都放在手裡,嗤嗤笑道:“瞧,我的比你的大了不少,所以說在上在下都是有條件的。”
“呸。”小爺我要是像你一樣十歲大就天天想着娶媳婦,那個早大了。餘杭亦憤憤不平,扭頭咬在池清腰間。
池清不慌不忙,伸手轉了轉露在外面的碧玉條,又往裡擠了擠。腰間的疼痛頓時消減不少,只聽見餘杭亦十分壓抑的呻/吟聲。
等藥膏被吸收,池清將餘杭亦放到牀上,扶着早就迫不及待的小池清,緩緩進入……
“也就是說,你們見到他倆的時候,他們倆還活着?”單峰端起茶杯淺酌了一口,意味不明地問餘杭亦。
“是,屬下不敢欺瞞。”餘杭亦弓着身子,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混蛋池清昨天壓了他一夜,今天一大早爬起來就被抓過來像審犯人似的被審。
本來這事他想推張子和與李瑞傾頭上,沒想到這兩個人像是知道有這麼一出似的,人影都看不到。
南疆這裡的兵營等級森嚴,不似池清帶的兵,偶爾越越規矩倒也沒什麼,在這裡,面對官位更高的人,就必須低着腦袋哈着腰。
“哦。”單峰拉着長調應了聲,繼續慢慢吃茶,有一句沒一句的問着話。他說的話和語氣並不咄咄逼人,但餘杭亦還是感覺到了單峰的不懷好意。
就在餘杭亦額頭上細密的汗水終於湊成一顆大滴汗珠往下滾落時,池清悠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一大早單峰你就調查案子,真是辛苦了。皇上有你這等忠臣,還愁天下不保?”
原來說話厲害的在這兒呢。餘杭亦努力剋制自己千萬不要把嘴角勾起來。池清這人也真是,做什麼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獨造反,非得弄得天下人人皆知方可。
“都是爲朝廷效力,不敢言辛苦。”單峰快步下來恭迎池清。他是皇帝的人不假,可在池清面前,沒那個膽子承認,只好偷偷把皇帝換做朝廷。
“必勝。”池清坐到主位上,喚了聲:“坐吧。”
餘杭亦氣的想給池清一巴掌,他現在的屁股能坐麼?其實,聽到池清的聲音,他的腰桿子就挺起來了。單峰還沒傻到在池清的面前,治他的規矩。
池清的勾脣不可察覺地動了動,他逗逗餘杭亦罷了。“年輕人不願意坐就算了,還是多鍛鍊的好。事情同單中郎將交代好了麼?”
“回大將軍的話,已經清楚了。”餘杭亦知道這個是逃走的好機會,轉身問單峰:“大人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麼?”
“沒了,辛苦了,下去吧。”單峰難得的對餘杭亦露了個笑臉。
餘杭亦出門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繞過迴廊院落,快步回到自己的小院。腰折騰了一晚上,痠麻的難受。屁股可能是因爲腰更難受,所以沒什麼感覺,只是後面脹脹的罷了。不過儘管這樣,他還是不敢隨便坐。
一進院門,李瑞傾就衝了出來,抓着他的手急問:“怎麼樣,單峰難爲您了麼?”
“沒有。”餘杭亦不着痕跡地把手抽了出來。兩個大男人說話抓手作甚!
“我覺得這事咱處理的不夠好。”李瑞傾拍拍大腦袋,懊惱不已:“你說那兩個官兵遇到咱們得救了怎麼還服毒自盡了?擺明了有問題。”
餘杭亦站到石凳旁,灌了一大口涼水。“你纔想到啊。不過咱們不把屍體帶回來,更會讓有心人質疑。水怎麼都是涼的,飯送過來了麼?”
“沒有。”李瑞傾不煩惱這個,粗聲粗氣道:“別人不給送,咱們去端就是了。等着,我去把大夥的份兒都拿過來。”
他們水兵就過來幾個人,還是後來的。單峰手底下的陪戎副尉趙登給安排的住處,就是一個兩進的小院子,前面五間房,後面三間,寬敞倒是寬敞,就是破舊了些。張子和進來一瞧,臉色就冷了。
餘杭亦不覺得有什麼,自從坐過牢,就是睡在馬房,他也照樣能四仰八叉的睡個痛快。
如今住的差也就罷了,居然連飯菜都不派人給送來。他們這夥人吃在行,做飯就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要是給他們生肉,他們倒是會串起來烤熟吃。
“校尉。”馮羅出來倒髒水,見餘杭亦回來,轉身回屋裡拿了件袍子給餘杭亦披上。
“我還熱呢。”餘杭亦嘴上這麼說,卻沒拒絕馮羅的好意。和馮羅一起回屋,卻聽馮羅神秘兮兮道:“我想辦法弄了些粥來,還是熱的呢,你回來正好趕上喝。你要是再晚點,我就拿去和高宿他們分了。”
還真是趕上了。餘杭亦不由慶幸,這個時候喝點粥最好,之後兩天如廁就不會太遭罪。
回到屋,餘杭亦就假裝在打量馮羅的新屋,站着把粥一口氣喝完了。
馮羅瞧着餘杭亦好像沒有以前那樣厭惡吃粥了,他咬了咬下脣,試探問:“這粥先舀的,不算太稠,你能吃下去?”
“能啊,餓了就不嫌棄了。”餘杭亦放下碗笑笑。上條命已經沒了,恨意也淡了不少,就讓那些不好的回憶隨風散去吧。
他自己心裡也挺納悶。在牢裡自殺的時候,明明是怕那些沒有盡頭的刑罰。可是如今,放下了對池清的恨,就好像能跟上輩子完全斷了瓜葛似的,那些刑罰再想一想,也就沒什麼了。
馮羅大大鬆了口氣,他隨便找了個理由出去,決定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通知給大將軍。雖然他不知道餘杭亦爲什麼抗拒吃稀粥,又爲什麼做了轉變,可是變了就是好的,就能讓大將軍看到希望。
順便還要奉承大將軍幾句,讓大將軍別爲難他的那些兄弟們了。
既然都說了是夫人腦子有問題,那是不是可以通知他的手下們別查夫人以前的事了,讓他們趕緊結束提心吊膽的苦日子吧,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兄弟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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