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酒稅徵收
皇極殿上、當朱由檢已經確定要廢除關稅和進城稅,百官之中也沒有什麼人敢跳出來反對。
或許他們會在事後的奏疏中向朱由校示意這樣不妥,但當着朱由檢的面,他們很清楚自己反對也沒有用。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朱由檢不僅僅要對這一項財稅進行取締,還要做另一件事。
“自今日起,天下販賣酒水之商賈,都需要向皇店辦取售酒證,每斤酒收取三文酒稅。”
“民間需要領取酒麴纔可制酒,酒麴每斤一文,無酒麴而私自制酒超過十斤者,每超過一斤罰錢百文。”
“鄰里若有舉報者而嘉賞一半罰金,若有明知而不舉報者,處罰一半罰金。”
“商賈私造酒五十斤、私運酒入城售賣達百斤者,處死。”
“收購民間百姓制酒超過十斤者,流放抄家!”
朱由檢制定了嚴苛的酒政,並掃視了一眼百官。
“不可!殿下此乃與民爭利啊!”
現在的局面是,民間的商賈都把官府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根本就不交稅,而百姓也有樣學樣。
想到這裡,朱由檢隱晦的看了一眼懵懂看着自己的朱慈燃,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朱由檢首次把潤筆銀在朝堂之上說了出來,百官們紛紛拜倒在地,只因他們反應過來了,朱由檢只是和他們走個流程,而不是真的問詢他們。
酒稅對他們這羣喜愛風花雪月,飲酒作詩的人來說,自然是一筆沉重的賦稅。
“明歲的歲末,我要看到酒課司拿出一份合理的奏疏,而不再希望看到大明朝的酒稅,只有那區區幾萬兩銀子。”
不過桑弘羊開創的榷酒的政策,會帶來機構臃腫的弊端。
更何況朱由檢並沒有將酒稅制定的很高,他只是將洪武年間留下來的政策進行增稅,將原本大約2%的酒稅,提高到了15%左右罷了。
望着他們,朱由檢忍不住搖頭道:
“散朝……”
因此沒有明代酒稅總額和稅率的記載,酒稅的稅率更是歷代最低。
“我身爲大明的藩王,王妃一事自然是按照祖制選入,這並沒有什麼的,況且年紀也到了。”
到時候說不得二十幾年後,大明能出幾個賢才和將軍。
似乎看上去,古往今來,飲酒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
不過、朱由檢很敏銳的察覺到,張嫣的想法或許並沒有那麼單純。
烏壓壓的百官全部跪下,而朱由檢則是一改和善和輕浮,怒叱道:
“也不想想你們之中有人貪墨了多少銀子,以爲孤不知道?”
“我看這《大明律》該改一改了,從今日起,再有私下收取潤筆銀者,闔家流放東山府,三族打亂,遷移關外!”
不管是作爲妻子還是母親,爲了自己丈夫和孩子,一些擔心是很正常的,她並不能影響自己和自家哥哥的關係。
朱由檢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他兩世爲人,儘管身體還是十七歲,但心裡年紀已經快接近四十了。
“天啓皇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等死罪……”
一口餃子咬下去,沒有吃到銀子,這讓朱由檢有些失望。
成爲了漢朝乃至歷朝歷代的一個重要稅收,哪怕唐代初期沒有開酒稅,但安史之亂後的中後期也忍不住開徵了酒稅。
“每年正旦的賜錢,家中的賦稅,徭役減免,還有在衙門內的吃喝用度,出行住宿,哪一樣不是朝廷養着你們?”
酒是生活中常見的飲品,聚會、小酌都要飲上兩杯。
等他走進幹清宮,果然看到了在幹清宮設宴的朱由校。
“誒……我看有些低了。”朱由檢雙手抱胸站在高臺之上,俯視百官。
一家哭總好過一路哭,百官哭總好過百姓哭。
然而、由於到了明代,除了洪武年間短暫實行過官店賣酒徵稅外,其他時候的酒稅基本劃歸地方,並與船稅、漁課、醋等其它商稅合併計算。
“酒稅的收取是爲了國庫,想來百姓們也懂得朝廷的難處。”
相比較朱由校只能掌控魏忠賢、王體幹幾人的生死,朱由檢對齊王黨的掌控是要誰生誰生,要誰死誰死。
爲了維護社會穩定,統治者會制定適應社會發展的酒政。
不過張嫣的話卻很快讓他回到了現實:
“殿下如此強勢,難道不怕悠悠百姓之口嗎?!”
“你們正在做的事情,是孤默許的,而不是你們藏得好。”
總結今日朱由檢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攻略安南,減輕百姓負擔,加重對士紳階級的酒稅罷了。
朱由檢輕叱着,並將手搭在了椅子上,而百官聞言便爭先恐後道:
這三件事,但凡能做好一件事,放在歷朝歷代都足夠皇帝被吹噓。
只要朱由檢沒有心思威脅到朱由校和朱慈燃,張嫣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
百官之中,有一人忽的站了出來,而朱由檢聞聲卻被他給逗笑了出來。
“雖然是家宴,但弟弟的事情弟弟會做主,寶珠你不用擔心……”
在幾千年的歷史中,主要出現過三種酒政,即禁酒、稅酒、榷酒(專賣)。
酒稅就是羊毛,財政需要時,便會剪一剪。
即《尚書·周書·酒誥》中:“文王誥教小子,有正、有事、無彝酒…羣飲汝勿佚,盡執拘以歸於周,予其殺。”
“殿下、我朝寬於民,若是起酒稅,豈不是與趙宋一般貪得無厭?”
明代酒麴稅的稅率爲2%,非常低的稅率。
自古以來,當朝廷出現災情,糧食歉收,統治者便會下令禁酒,就算你是地主,也不能私自釀酒,否則將面臨嚴厲的懲罰。
她清楚,煽風點火不爲朱由校所喜,這種時候還是老老實實閉嘴比較好。
不過當着十幾個嫂子的面吃餃子,這確實讓多年來不怎麼親近女色的朱由檢有些尷尬。
山西、北直隸和各省的番薯田正愁沒地方使,用來釀酒地瓜燒,然後低價售賣給百姓並不是什麼難事。
“收取酒稅乃是合乎常理,以往商賈逃稅全因朝廷人手不足,眼下酒課司成立,商賈自然會老老實實交稅……”
相比之鹽鐵專賣,酒稅屬於非必需品徵稅,等於向有錢人徵收一種特別消費稅,是朝廷稅制的重要補充,對普通百姓的生活影響較小。
朱由檢無視百官,上了象輅後,象輅就向着幹清宮開去,只是在這象輅之上,朱由檢緊鎖眉頭,閉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是俸祿低可以提,大明朝二百餘年沒有漲過俸祿,提一嘴也不會如何。”
明朝皇帝一直沒看清楚這點,總是盯着農民那點稅,所以逼出了李自成、張獻忠。
“黃帝內經有云,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
既使南宋丟掉了北方的大部分領土,宋高宗時期的酒稅仍有1300萬貫,財政收入佔比達24%。
總之就是一句話,只要皇帝真正狠下心來徵稅,酒稅往往能交出一大筆錢。
等掃了建虜,收復了三宣六慰,自己也就需要忙於治內了,長期會在京城呆着。
忽的、朱由校夾了一個餃子放到朱由檢的碗裡,而朱由檢也架起餃子吃了一口。
“酒課司的事情,戶部拿出一個章程出來,十月再開一次恩科,此次恩科的學子皆入酒課司。”
面對百官的激進上疏,朱由檢視若無睹的繼續下令,因爲他很清楚酒稅這種玩意實際上是富人稅。
“錦衣衛、西廠、東廠……”
但凡你要翻臉,他們就會後退一步。
周文王在總結殷商戒酒興國和縱酒亡國的教訓後,制定了最爲嚴厲的禁酒政策。
一切的權力,都是朱由檢把他們扶持上來,他們纔有的。
“俸祿低嗎?”朱由檢再度質問,這時顧秉謙只能硬着頭皮上前,持着笏板道:“不低……”
眼下鹽茶兩司的效果已經出來了,那麼作爲財政大頭的酒稅也就要搬上臺面了。
說到底、即便是閹黨之中的人,朱由校要剝奪他們的利益,他們也會反咬朱由校一口,但朱由檢沒有這種顧慮。
他徑直走進幹清宮門內,越過長長的宮道,隔着老遠就聞到了一些肉香味。
“你們做的事情孤不說,不代表孤不知道。”
“孤知道,近些年來,你們眼紅五軍都督府的俸祿高,那這樣吧、從今日起,百官俸祿翻三倍如何?”
悠揚的唱禮聲在皇極殿內傳出,皇極殿前廣場上也紛紛響起唱禮聲。
張嫣不止是皇后,還是一個母親。
宋代的酒稅從立國以來,在財政收入中一直佔據較高的比例,天禧末年超過了1000萬貫,佔財政收入的比例達16%。
況且從朱由檢的態度來看,朱由檢確實沒有那麼多心思。
哪怕到了氣候溫暖的春秋時期,也只有宮廷宴會、祭祀天地、賞賜大臣等時候可以飲酒,民間如果私自飲酒,動不動就殺頭。
“尋常百姓,大多都私自釀酒,自釀自飲,每斤一文錢,一年三十文能造成什麼影響?”
想到這裡、朱由檢也覺得成家這種事情似乎不錯。
明代的紙鈔從洪武年間不斷貶值,到正統年間,100貫鈔才能買1石米,10萬貫鈔相當於1000石米,約400貫銅錢。
“殿下息怒……”
宋朝的酒稅達到古代巔峰,宋代的榷酒收入直接拔充軍費,因此是支撐邊境軍費的重要來源。
宮內左右各擺了四張桌子,其中有三張已經坐滿,清一色是朱由校的妃嬪。
“作爲朝廷的百官,朝廷虧待伱們了嗎?沒有吧?”
人羣之中的姚宗文等人察覺到了不妙,紛紛開始跪下唱聲認罪,而其餘百官也紛紛跟隨。
到了後來,西漢甚至出現了今有醇酒一斗,直錢五十的現象,酒稅的稅率達到了44%。
意思是,周文王告誡官員,不要飲酒誤事,如果發現有人聚衆飲酒,就格殺勿論。
“想漲俸祿?可以……朝廷不富裕怎麼漲?難不成要把將士們的軍餉截了,然後把俸祿發到你們手上嗎?”
朱由檢靠在椅子上,呢喃着這四個字,但在安靜的局面下讓百官聽得清清楚楚。
朱由檢儘管這麼說,但張嫣被朱由校訓斥後,並沒有接上話茬。
可這又如何呢?
“這悠悠之口是商賈啊,還是百姓啊?”朱由檢看着那名站出來的官員,而那官員也眼神閃躲了起來。
直到象輅抵達了幹清宮門停下,淨軍打開了宮門,朱由檢才睜開眼睛走了下來。
“悠悠之口……”
宋朝實行募兵制,常年供養八九十萬軍隊,財政壓力巨大,所以一直實行榷酒政策,徵稅體系也非常完備。
顯然、朱由校不希望張嫣讓自家弟弟難堪,而這樣的行爲讓朱由檢心中一暖的同時,也笑着說道:
把銀子交出來,朝廷自然會給他們飲酒的自由,畢竟他朱由檢也不是什麼魔鬼。
“《大明律》是怎麼說的?貪墨多少銀子處死?剝皮充草又是多少?”
齊王黨敢反咬朱由檢嗎?不敢的……
主動跳出來的人,不捱打才奇怪……
在國家財政壓力變大的時候,桑弘羊建議國家實行鹽、鐵、酒的專賣制度。
喝不下去,想喝好的,那就拿銀子出來。
他這一笑,倒是百官有些害怕了,紛紛閉上了嘴的同時,隱晦的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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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息怒,我等也是爲了百姓着想……”
“來吃餃子。”
真正第一個嚐到酒稅好處的皇帝是漢武帝,因爲是他開創了榷酒(專賣)的先河。
“弟弟來了?快坐快坐!”朱由校見到朱由檢來了,連忙起身招呼,哪有一點精神疲憊的模樣。
朱由檢被他安排坐下,不過坐下後卻說道:
“外廷的事情,哥哥知道了吧?”
如正統13年杭州知府高安上奏說:“本府自國初,酒醋歲課鈔106,080貫。經歷年久,中有新開酒醋之店,分毫無稅。”
張嫣是在擔心自己的存在,威脅到朱慈燃的安全……
沒有出乎他的預料,當他宣佈要開始有條理的收取酒稅,百官們先是一愣,隨後便開始烏壓壓的上疏,高呼不可了起來。
主位的哪一張也坐着朱由校、張嫣、範氏等人,以及客氏和朱慈燃、朱淑娥,以及朱慈焴,和尚在襁褓之中的朱慈炅。
地瓜燒對於百姓來說,也沒有那麼難喝,反倒是這羣喜歡吟詩作對的百官,那些驕奢淫逸的士紳富商喝不下去。
幾年後孩子需要蒙學的時候,自己也就可以帶在身邊了。
也就是說、像杭州這種大城市每年徵收的酒醋稅只有400貫,而南宋的常州府,每年課徵的酒稅超過37萬貫。
百官哭,是因爲他們屬於士紳,屬於地主階級,是士紳地主的代表。
有着唐朝的例子在前,宋朝自然對釀酒業的控制非常強,其中就包括兩方面:
第一、開辦大量的官營釀酒坊,從生產到銷售,把持酒的專賣。
朱由檢看向畢自嚴,而畢自嚴也作揖應下。
“殿下、萬萬不可啊……”
如果翻臉之上還要他們命的話,他們就會退到原地,甚至轉過身來幫你制裁商賈。
大致意思是杭州從建國以來,徵收的酒醋稅沒有變化,新開的酒醋店都沒有徵收酒稅。
儘管有着時代和匯率的不同,但以洪武年間制定的酒稅來說,大明朝的酒稅也應該每年可以收取數十萬兩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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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擡頭剛想回應張嫣自己大概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子,卻不想這時朱由校卻笑着說道:
二十三歲三子一女,這讓朱由檢不得不感嘆自家哥哥真會玩……
“你們站在這皇極殿上,幾時花時間去看過百姓的生活?”
周朝的禁酒政策,將酒文化引向了正確的軌道,爲後代禁酒提供了事實依據。
這種掌控是朱由校玩不來的……
唐代宗廣德二年,官府登記全國的酒戶,每個月必須繳完酒稅,纔可以賣酒,標準是長安附近的酒戶交十五文/升,酒稅約50%。
漢朝、唐朝在財政出現壓力時,也會拿出酒稅的政策,剪一剪富人的羊毛。
百官就是這樣,你和他們說話越溫和,他就覺得你也沒有那麼恐怖,也就敢和你提要求。
對面他的閃躲,朱由檢看向了其餘人,許多人也紛紛眼神躲閃。
朱由檢作爲一個藩王的奮鬥,無非就是前往尋找就藩地,建立一個成熟的就藩地罷了。
顯然、他不想談什麼國事,或者說他對朱由檢的這些政策,沒有什麼太大的意見。
“喔……嫌棄俸祿低?”朱由檢站了起來,側頭詢問百官,又像是自言自語。
一席話,雖然朱由校笑呵呵的在說,但話裡的意思都有幾分訓斥在。
爲了從源頭上控制釀酒業,宋初便制定了嚴厲的“禁曲令”,規定:“私造麴15斤、私運酒入城達3鬥者,處死。賣私曲者,按私造麴之罪減半處罰。”
見狀、朱由檢也對旁邊低着頭的王安道:“正旦新春,今歲的賜錢依舊發放,只是爾等爲官,好好想想誰是百姓,爾等又是爲誰在做事。”
說罷,朱由檢走下高臺,走出了皇極殿,而鴻臚寺卿見狀,也連忙擊鐘道:
“殿下不可啊……”
“還是說,你們也看不上朝廷的俸祿,而是靠地方官員商賈的“潤筆”來度日?!”
“自然是知道了,不過今日是家宴,不談國事。”朱由校表情微滯,但很快調整了過來。
他個人如果安了家,有了孩子,那麼以正常人的心態來說,下半輩子當然是爲了子嗣安穩開始奮鬥。
這幾件事情,興許也就是幾年的事情。
大災之下,百姓會把糧食拿來釀酒的人終究是少數,而這少數的人,朱由檢會用一種酒來補償他們。
“五叔叔今歲也十七了,想來也是可以選妃的時候了,有什麼要求嗎?”
朱由校有政治手段,但政治手段不代表政治立場強大。
直到漢朝,長期的戰爭使得民生凋敝,爲了節省糧食,蕭何制定了嚴禁聚衆飲酒的政策,但已經從殺頭轉變爲了罰金。
生產力不高,但是氣候溫暖的先秦時期,不止是民間禁酒,甚至連百官都被明令在部分時間不許飲酒。
“近些年來,若不是陛下與孤改革稅法,增入稅賦,爾等手中的俸祿能拿到嗎?”
到了漢昭帝時期,西漢的酒政由專賣改爲課稅。
民間可以造酒買賣,按照規定向國家繳納一定的稅錢,即每升課稅4錢。
古代生產力落後,百姓辛苦耕作一年,所得存糧不多,而飲酒不但會上癮,還會帶來社會的奢糜之風,大量浪費糧食。
第二、繼承五代以來的“酒麴專賣”的制度,允許民間酒戶釀酒,但必須從官方購買酒麴,同時課以重稅。反正酒戶想釀酒,必須用到酒麴,而且根據購買酒麴的數量,可以推斷出酒的產量,徵稅也“有的放矢”,酒戶基本不可能逃稅、漏稅。
顯然、張嫣想讓朱由檢早點安家,也許出於一個嫂嫂對叔叔的照顧……
如果說食鹽專賣是“國民所急而稅之”,那麼酒的專賣則是“國民所靡而稅之”。
“孤不給,你們就拿不走,做不到!”
朱由檢缺銀子,很缺!
“殿下……”
他們之前都是遊走於各黨邊緣,甚至無黨的小透明。
“倒是那地方上的豪強、士紳,還有你們這羣百官家中,美酒一排排的藏好,見到所謂什麼大儒的時候取出來,毫不顧忌的大喝特喝。”
在明代人口多餘宋代的時候,宋代能徵收一千三百萬貫的酒稅,而明代酒稅卻長期在五萬兩左右。
每年徵到酒稅一百五十六萬貫,佔全年財政收入的六分之一。
強勢的大臣總是少數的,大明朝不是沒有、只是那羣人不是被朱由檢搞下去,就是已經入土了。
“酒稅一事不容爭論,自即日起,戶部設立酒課司,於天下各府監督地方官員、商賈。”
“好了、弟弟的婚事還是等及冠之後再說吧。”
朱由校給朱由檢又夾了幾個餃子,顯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只是望着碗裡的幾個餃子,朱由檢有些無語的看向朱由校:
“您老就不能換個別的菜夾給我?別總夾餃子啊……”
五點才下班,碼的晚了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