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黎遠航在會議上把他這個出國不在家的市長也拉下水,不讓他作壁上觀起,郝遠方就明白雖然他竭力排斥知道礦難的真相,但是猜一猜就能明白事故一定不小,要不然黎遠航絕不會連他都不放過的。【看小說上】
所以從剛纔的會議上,他就開始端正了態度,根本不抱希望隔岸觀火了。但是,黎遠航跟了解內情的班子成員們對他不問所做出的不回答態度又讓他開始心裡不舒服了,覺得自己再怎麼說也算是政府一把手,怎麼能沒人主動告訴他真相呢?
另外,最最讓郝遠方心裡不爽的還有一件事---他僅僅出國不到十天,自己的常務副市長居然把秘書都送給了黎遠航,這不是巧妙地賄賂是什麼?難道說這個鄭焰紅居然有那麼大的野心,剛剛當上常務副市長,就想着聯合黎遠航把他這個市長趕走取而代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不能坐視不管了啊!
想到這裡,他回到自己辦公室越想心裡越不安,最後就如同坐在針氈上一般難以安生了,索性就把鄭焰紅叫了來想要再試驗她一下,如果她真的已經徹底滑向了黎遠航,那麼在今後的工作上可就需要更加提高警惕,調整思路跟策略,以免因爲大意而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誰知道他剛剛開口提了提,鄭焰紅就做出一副苦不堪言的姿態來,還主動地把礦難的底細透漏給他,看來黎遠航對她也使用了同樣的高壓策略,把她活生生給拉下水的!
“哦?這麼說真的是有人員傷亡的啊?怪不得我聽到些風言風語呢!唉!我怎麼偏偏這個緊要關頭不在家呢?可難爲了你了焰紅!”郝遠方趕緊痛惜的安慰去鄭焰紅來。
鄭焰紅一看郝遠方的神態,就明白自己這一招投石問路是用對了!要知道她剛剛含糊其辭的說出礦難其實並非有驚無險的事實來,就是想着一旦郝遠方很避諱這個話題,她趕緊收住解釋趙慎三問題,如果郝遠方想聽,她就接着往下說,此刻一看郝遠方主動問起來人員傷亡問題,她就索性把委屈裝到底了。
“唉……”深深地嘆息伴隨着盈盈欲啼的表情,鄭焰紅接着說道:“是啊,原本礦難的事情咱們政府應該先知道的,可是我居然是接到黎書記的電話才明白出了大事!而且更加讓我鬱悶的是,黎書記打來電話說礦上出了事讓我到樓下等着他一起去現場,可當我急匆匆趕到他的車前等着他,他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他身邊沒有使喚的人,讓我把我的秘書小趙借給他用用……您說,這當着小趙的面,還有齊副書記,我怎麼能說不答應呢?”
“哦!這樣啊,好了好了別難受了,呵呵!你才怎麼着焰紅同志?我今天猛一看到你的秘記,還受他重用當了調查組聯絡員,我還在納悶‘是幾時孟光接了梁鴻案’以爲我就幾天不在家,你跟黎都共用了呢!哈哈哈!”郝遠方心裡舒暢多了,就開着玩笑想打消鄭焰紅的委屈。
誰知道鄭焰紅更委屈了,嘴一撅嗔道:“哼!您怎麼笑話人家啊?小趙被他借去了我也無話可說,可誰知我們連夜處理完礦上的事情去省裡找省領導彙報解釋了一天回來,劉主任就來告訴我說,市委辦已經過來把小趙的關係都弄到黨委那邊去了!您說說,有這麼搶人的麼?連跟我商量一聲都沒有就從借變成要了,我到哪裡講理去?”
郝遠方意味深長的看着鄭焰紅,半晌不語,後來才喟嘆着說道:“唉,算了!胳膊擰不過大腿,黎書記既然看上了小趙就給他吧!不過你一個人沒人幫忙也不行,這樣吧,我給你找個秘書吧,你放心,我給你找的人辦事能力絕對不會低於那個小趙的!”
鄭焰紅再也沒想到郝遠方居然會主動提出幫她找秘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愣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很是排斥,郝遠方看到了就微笑道:“怎麼?是不信呀還是你已經有了人選了?我告訴你,無論這兩個原因是哪一個,你都不能拒絕我的,否則你可就一定會後悔的!因爲我推薦這個人我原本打算留着自己用的,現在看你沒人用怪可憐的才讓給你的呢!”
“哎呦,郝市長,您逗我玩的吧?難道您還真有合適的人選不成?那就太好了,我先說好,只要不是政府辦的小廖,別的誰都行!”鄭焰紅趕緊說道。
“嗯,這件事你別管了,明天一早,我保證你有秘書用就行。焰紅,我剛接住一把手,而你呢也是剛接住常務,咱們倆對全盤工作掌控水平都是摸着石頭過河,誰都沒經驗,所以以後政府工作有什麼事情咱們倆可以擰成一股繩商議着處理,千萬不能出現了分歧偏差,被別人笑話了去!”郝遠方看鄭焰紅答應了用他推薦的秘書,心裡更妥帖了,就旁敲側擊的告誡起鄭焰紅來。
鄭焰紅多精明的一個人,怎麼能不瞭解說一千道一萬,把趙慎三給了黎遠航這件事郝市長依舊是心有芥蒂,就趕緊驚呼起來:“郝市長您說什麼呢?咱們倆怎麼能相提並論呢?您是政府的大班長,而我僅僅是一個學員而已,而且我能夠當上常務還不是您在省裡推薦的我?這些事情我爸爸都告訴我了,我心裡對您那可是感激着呢!只是我這個人不喜歡甜言蜜語的給您表忠心,但是有一點您放心,今後我就是您的一杆槍,您指向哪裡我就打響哪裡,哪裡會被人笑話咱們倆不合拍呢?”
話趕話說到這裡,郝遠方就不能再說下去了,暫時他還是對鄭焰紅的表現持滿意的態度,就轉變了話題,詳細的詢問了礦難的事情,鄭焰紅心想這是你自己想跳下水來的,那麼我正好把這燙手的火炭交給你,就了礦井下的情況,還有怎麼處理隱瞞的,怎麼封口的,以及在省裡怎麼消除影響的,一點也沒隱瞞的都告訴了郝遠方。【看小說上】
郝遠方已經猜測到了事故必然不小,但也萬萬沒想到居然這麼大!隨着鄭焰紅的描述,一直聽得他額頭上冷汗涔涔而落,此刻才明白爲什麼黎遠航說他是逃不脫的,也果真是,這件事情大到如此地步,一旦披露出去,白省長就需要引咎辭職,他這個市長還想安安穩穩做下去豈不是癡人說夢?
“哎呀,你們太冒險了!太冒險了!這不泄露萬事大吉,萬一……唉!那可就是滔天大禍啊!郝遠方哪裡還坐得住,站起來在屋裡神經質的轉着圈子,嘴裡喃喃自語道。
鄭焰紅說道:“是啊,我們又何嘗不知道這樣太過冒險?可是不這麼做還能怎麼樣?您當時不在家,怕通訊被監聽,連打電話請示都不敢,我也只好代表市政府跟黎書記商議了處理方法,硬着頭皮做下來了。不過好在當時處理的還算謹慎,事先現場戒嚴及時,後來處理屍體的時候更是極少數人知道,而且救援人員都是按照流程每個人進行一部分工作,所以除了我們幾個領導,沒人從頭到尾明白處理過程的,就算是事後出現的帖子,也僅僅是從事故發生原因上做的文章,死難人數都是他們猜測的,應該不容易出現什麼問題。”
郝遠方驚魂稍定,但是胸口依舊壓着一塊大石頭一樣,他用異樣的眼光看着鄭焰紅,心想這麼大的事故,現在自己事後聽聽都嚇得魂不附體,當時鄭焰紅一個女人在現場代表政府指揮處理,需要何等的膽識跟魄力呀!這麼一想,他就更加不敢小看鄭焰紅了。
“工人家屬事後沒人鬧事吧?我聽黎書記說你們搬動李書記壓住了省工礦局?那怎麼他又說咱們雲都現在還住着一個朱處長呢?這個朱處長不會是朱萬福吧?這個人可不是好對付的,前年咱們雲都私營煤礦發生事故,來了幾撥調查員都被礦主賄賂的回去了,可他來了就把人家僞造的現場全部揭破,當場查封了煤窯。這次咱們國有大礦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能把他這個專家也糊弄過去?”郝遠方憂心忡忡的說道。
鄭焰紅豪氣的一笑說道:“放心吧,就算他是專家,咱們也有法子對付他!這件事黎書記交給小趙去處理了,估計路子有點歪,咱們就假裝不知道吧。對了,還有件事要跟您彙報一下,就是我們在省裡處理網上帖子的時候,用了一些經費,還有工礦局以及個別領導哪裡也用了一些非公務支出,我做了明細剛好帶着呢,您籤個字吧。”
郝遠方結果來看了看說道:“不多嘛!省領導哪裡你們沒有意思?”
鄭焰紅搖搖頭說道:“黎書記倒是提了想給李書記白省長他們也安排點,當時我思考再三沒敢安排,因爲越是這樣隱瞞下來,就越是不能顯得咱們太過理虧,所以我就沒聽他的,弄得他很是不自在……唉!您要在家就好了……”
郝遠方沒說什麼,拍了拍她說道:“不自在就不自在吧,咱們政府管着財政的,他們黨委自然是隻管伸手要錢花就是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最後走賬的事情他們是不管的,有了漏子還不得咱們補?你做得對啊小鄭,以後財稅方面你可以多挑點擔子,小的支出不用找我簽字,你自己做主就是了。”
鄭焰紅趕緊反對,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政府事務也就分開了。
再說趙慎三擔任了調查組聯絡員之後,匆匆去調查組報了道就趕緊去花都接朱萬福了。
506的房門開着,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出一陣陣歡笑聲,聽到流雲跟小柔都在裡面,但是笑的最得意的還是朱萬福的聲音。他非但沒有詭計得逞的自豪,反而心頭更加的鬱悶苦澀了,居然不願意邁進去面對那種他間接導演的荒唐場面,靠在牆上長長的出着氣,指望縈繞在心頭的壓抑能隨着氣息呼出去。
他明白裡面的兩個女孩如果不是爲了他,是斷然不會跟那個面如豬頭、好去情趣的“萬福狼”調笑逗樂的,今天的時間差也是他故意讓兩個丫頭幫他爭取來的,因爲他雖然明白朱萬福接受了小柔的身體賄賂,並且會很忌憚昨夜被他親眼看見,可是這種人都是有些神經質的技術人員,到了礦上萬一被他看出疑點較起真,還是不好應對的,所以他才讓流雲今天也晚一點去大順昌,幫助小柔拖住朱萬福,但等調查組一到礦上,就可以在朱萬福到達的時候藉口公安機關已經介入調查,別的單位不能再進入了。朱萬福已經吃了他的自然嘴軟,諒來不會強硬參與的,這也就算是把這頭狼用粉嘟嘟的軟肉給拴住了,今晚拼着讓小柔再陪他一夜,明天早上打發他滾蛋,也就算是把這尊瘟神給順利推走了。
計劃的很精妙,實施的也很順利,聽裡面的聲音,估計就算是讓這種歡笑延續到中午也沒有一點問題的,朱萬福哪裡享受過這樣兩個妖孽般的女孩子的刻意迎合?三個人在打撲克牌,兩個妮子分工明確,流雲負責說笑話以及奉承朱萬福,而小柔卻時不時的就發動溫柔攻勢,挨挨擦擦的不停在朱萬福的懷裡磨瑟,弄得他心猿意馬的心癢難耐,恨不能再次把她按倒狠狠發泄,可他卻又捨不得跟小柔看起來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絕代佳人流雲離開,也就涎着臉跟兩個做他女兒尚且顯得年小的女孩子調笑玩耍着,根本沒顧得上想起來還需要去礦上調查。
終於,趙慎三覺得自己有力量面對了,這才輕輕敲了敲虛掩着的門,卻沒有等待裡面的人出來開門就直接走了進去,一進門就大笑起來:“哈哈哈,朱處長,您這玩的是哪一齣啊?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妮子也太捉狹了吧?怎麼能把領導打扮成這個樣子了呢?”
原來朱萬福因爲看着兩個美女都是衣着暴露,時不時的就會因爲笑的花枝亂顫而****,他只顧看那無邊的春色了,哪裡有心思琢磨手裡的紙牌?自然是贏少輸多,所以此刻臉上、頭上到處都是白紙條,看起來跟一隻被拔毛拔的毛毛糙糙的大公雞一樣,也怨不得趙慎三進門就笑了。
朱萬福看到趙慎三,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伸手想把頭上臉上的紙條弄下來,自嘲的說道:“唉!兩個美女故意作弄我,她們倆合起夥來出牌,我哪裡能贏?讓趙科長笑話了!”
流雲卻不依的伸手擋住了朱萬福的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玩咱們的,我們倆還沒說結束,您怎麼就把紙條給拿掉了?小妹,你說咱們咋罰他吧?”
小柔也把小嘴一撅說道:“是呀是呀,怎麼能私自去掉懲罰呢?要加罰一倍,師姐你去拿紙,咱們幫朱處長好好打扮打扮。”
看着兩個丫頭嘻嘻哈哈的往朱萬福的頭上臉上亂貼白紙,趙慎三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半晌才說道:“哈哈哈……你們倆好了……再別貼了,沒看見朱處長都快變成老母雞了嗎?趕緊弄乾淨,我們倆還有正經事要辦呢!”
朱萬福聽到趙慎三提到正經事,纔有些慚愧的想起自己的使命來,其實這個人雖說因爲調查安全事故也掉過幾次水,但是每次都是人家用膽戰心驚的小毛丫頭打發了他,他弄了之後女孩子就哭得淚人兒一樣走了,終歸是滿足了畸形的慾望,卻也得不到多好的趣味。
可是這次可就不同了,小柔雖然用高明的收縮功夫跟準備充分的騙局騙的他相信了她是一個小處子,但久慣風月的小柔牀上的功夫豈是以往朱萬福遇到的小毛丫頭所能比擬的?所以一夜之間牀第纏綿之時,他是又驚又喜的受,而小柔卻是又騷又嗲的媚,只把他迷得三魂七魄都不在本位了,只恨時光不能常駐這一刻,讓他可以把這種豔福享受到天長地久。
但是天還是亮了,他縱容自己擁抱着懷裡的人間**一直睡到九點鐘,門被敲響的時候,他起初還以爲趙慎三過來接他了,心裡就很是不高興,更加不捨的就此放走小柔,最最拿不準的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人家雲都還讓不讓這女人繼續陪他了?
可是就算他再不想開門,奈何懷裡的小美人已經起來把門打開了,讓他更加喜出望外的是門外並不是催他離開的趙慎三,反而是另外一個千嬌百媚、跟自己的小美女猶如燕瘦環肥般不一般韻味的美女嬌笑着走了進來,仔細辨認之下就認出乃是趙慎三的小情人,三個人也就一起吃了早餐玩起撲克牌來。
流雲跟尹柔的柔媚妖魅讓他活了五十多歲才第一次發現人間居然還有如此美妙的時刻,所以任憑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卻樂此不疲的享受着這一切非分之福,一直到趙慎三出現纔打斷了他的美夢。
趙慎三此刻反倒正義凜然起來,拍拍手說道:“行了丫頭們別鬧了,朱處長從省城大老遠跑到咱們這裡來,是有案子要查的,可不是陪你們倆玩的,聽話趕緊放開朱處長,我們倆要走了。”
流雲的眼神時刻留意着趙慎三的眼色,此刻一看他一個眼風過來,就趕緊拉住了小柔說道:“唉!算了算了,男人真沒意思,一說正經事就把咱們丟到腦後了!走吧小妹,咱們倆逛街去吧,別耽誤了人家領導們的大事情!”
趙慎三寵溺的笑着說道:“你就牙尖嘴利吧!你們倆逛街去吧,小妹,給你,這是十萬塊錢,密碼是六個六,是獎勵你昨天晚上讓朱處長開心的功勞的,你拿去買首飾帶吧。”
小柔故意又驚又喜的接過了趙慎三遞給她的銀行卡說道:“啊?謝謝趙科長了!其實……人家也是心甘情願陪……呃……陪朱處長的,也不用……”
流雲趕緊故意讓朱萬福看見她擰了小柔一把,急急忙忙說道:“你傻呀小妹,女人能有幾個第一次?就這一次不多要點,下次可就不值錢了!”說到這裡,流雲還故意幽怨的看着趙慎三說道:“哼!你看看你師姐,也算是跟你一樣陪人家玩了一個晚上,結果落什麼了?”
趙慎三就笑了,又從包裡掏出一萬塊現金說道:“行了行了,你也別埋怨了,給給給,這個你拿着,你們倆出去玩吧。”
流雲開心的歡叫一聲,竄過來摟住趙慎三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說道:“謝謝你親愛的!你真好!”
看着兩個丫頭要走了,朱萬福好生不捨,尹柔卻又偏生也對他好生不捨一樣,那幽幽的眼神不停地在他臉上打轉,眼圈都紅了,腳步根本就邁不動,卻被流雲硬拽着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他看的心裡如同刀割一樣難受,多想出言挽留住那妮子啊!但是他眼看着趙慎三因爲昨夜尹柔陪他一次就付出了十萬塊的酬勞,哪裡好意思讓人家再破費呀?就眼巴巴的看着尹柔馬上就要被拉出門了。
誰知道到了門口,尹柔終於忍不住般的掙脫了流雲的手,飛快的跑回來,不管不顧的就投進了他的懷裡,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低聲說道:“朱處長,我……我不捨得你……”
朱萬福感動的五內俱沸,也緊緊摟住小柔說道:“寶貝,我也捨不得你……”
但凡世上的男人,越是上了點年紀,就越是希望自己的魅力跟雄風能讓年輕的女孩子傾倒,所以女孩子只要想哄他們,只需要表現的離不開他們就足夠了,要不怎麼有那麼多本領通天、智謀非凡的老男人被傻乎乎的小女孩騙的一愣一愣的呢?就是這個道理了。
朱萬福是不是愚蠢的男人?自然不是,但是此刻尹柔拿到了十萬塊錢,心裡開心之下,戲演起來自然更加的情真意切,撲在他脖頸間哽咽的讓他心都快碎了。
趙慎三發出一聲嘆息說道:“唉……沒想到這妮子還真是跟朱處長有緣分啊!要不然這樣吧,小妹你先跟姐姐出去玩,等我跟朱處長先去辦事,午飯後我就把朱處長原封不動的給你還回來,你們倆的蜜月可以繼續行不行?我保證只要朱處長不離開雲都,我就不拆散你們好了吧?”
尹柔做出驚喜不已的神態問道:“真的?趙科長您說真的?”
就連朱萬福都如同天降洪福一般眼巴巴盯着趙慎三,急於從他嘴裡聽到第二次的幸福。
趙慎三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千真萬確!我又不是法海老和尚,自己也是男人,怎麼不知道感情這東西是最難分離的呢?要不是今天中午我們市長要請朱處長吃飯,我現在也不逼他出去辦事的,就讓你們倆關上門纏綿三天三夜,哈哈哈!”
朱萬福得到承諾已經感激不盡了,就笑着說道:“呵呵,讓趙科長見笑了,沒想到這丫頭對我居然這麼依賴,我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怎麼忍心讓小美女哭呢?你放心吧小妹,我下午一定會來陪你呀,你先去跟你師姐買東西去吧,乖啦!”
兩個丫頭這才手拉手出去了,趙慎三轉臉揶揄道:“老天,你可以呀朱處長,一夜之間居然讓我們的小美女迷成這樣,功夫真是老道呀!這會子沒別人,給兄弟我傳傳經,到底用什麼法子讓人家要死要活的非再跟你纏綿不可?”
朱萬福得意萬分的笑道:“哈哈哈!哪裡哪裡,你是年輕人,在這方面還不比我有經驗得多?我也只是偶然對了這個小妮子的緣法,她就不捨的離開我了罷了。”
“哈哈哈!這還不是功夫嗎?不想教算了,咱們倆趕緊走吧,到礦上您還要下井調查,現在纜車還沒有修好,需要步行好幾裡才能下到事故地點,這一調查指不定幾點回來呢!其實我剛纔也是騙那個妮子的,估計那妮子下午又該哭鼻子了。”趙慎三笑着拉他走。
朱萬福不假思索的發出了失望透頂的一聲:“啊?要那麼晚啊?咱們大男人騙人家小姑娘總不大好吧?那就趕緊吧。”
趙慎三把連環計做的滴水不漏,看着朱萬福滿臉的焦急,明白這次上山,這個“萬福狼”估計仔細不起來了,他打定了主意,萬一這個人鑽牛角尖的話,就讓尹柔再打電話哭幾次,由不得這頭“憨狼”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