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聽了趙慎三的電話,明白今晚自己不需要跟盧博文求助了,而趙慎三也跟她承諾瞭解決的法子已經有了,她哪裡知道因爲一招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小聰明,已經埋下了一個不亞於原子彈爆炸般威力的大大隱患呢?小女人心性,心情也就徹底放開了,饒有興致的看着半輩子不解風情的父親此刻這種情竇初開的樣子,越看越覺得好玩,突然間憋不住“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看小說上】
盧博文被女兒一笑,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這纔回頭做出父親的威嚴吵鄭焰紅道:“死妮子笑什麼?你急吼吼的跑回來不會是專門陪老爸出來喝茶的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闖了禍,這半天不問你就是等你老實坦白呢,你倒好,自己的事情不着急,反倒打趣起你老爸來了,哼!我看是欠揍!”
合着盧博文一點都不傻,更加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呆子,他早就聽賀鵬飛說了趙慎三下鄉的事情,而且還暗地仔細的瞭解過內情,雖然喬遠征知道的絕大隱患他並不完全瞭然,但是卻很明白這次他是不能出面的。而且他也從某種程度上對鄭焰紅的率性有些生氣,就想冷冷她,急急她熬熬她的跋扈性子,省的她在下面行事無所顧忌。
鄭焰紅下午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原本可以早點回家,但是卻有意一直忙到下班時間都過了纔回家,當看到鄭焰紅已經煮好了飯等着他的時候,心又無端的軟了,雖然並沒有對她冷淡,畢竟不接她的話頭,更不給她訴苦的機會。
父女倆吃過飯他突然說要出來喝茶,就帶着鄭焰紅來到了靈煙的般若堂。一坐下,更加是隻喝茶不談事情,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靈煙若有若無的幽怨跟依戀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就更沒有給鄭焰紅機會了。
鄭焰紅有點傻眼了,她愣愣的問道:“爹,人家咋闖禍了?”
盧博文看了一眼靈煙猶豫了一下沒說話,那女人的眼神一下子掠過一絲受傷,趕緊站起來說道:“盧先生,靈煙退出去一會兒。”
突然,盧博文拉住了靈煙的衣袖,她詫異的轉過臉時他馬上就又放開了,卻和煦的笑着說道:“靈煙,這是我女兒,我們父女倆不過談談家常,我信你有分寸不亂講的,所以別走好嗎?”
如果是盧博文命令靈煙不用走,或者是用居高臨下的姿態“恩准”她不要走,靈煙都會毫不猶豫的走出去的,但是這個要命的男人卻用這樣一種平等的、尊重的、徵求的口吻說了出來,眼神裡還充滿了對她的信任,那麼靈煙就不能不買賬了,她柔柔的又坐了下來,還破天荒的衝着鄭焰紅微微一笑說道:“大小姐您放心講話吧,靈煙是個方外女子,不過問世俗中事的。”
鄭焰紅原本就是一副率真驕縱的脾氣,再加上盧博文對她寵愛的過分,她居然毫不領情,捉狹的一笑說道:“方外女子?姐姐您搞錯沒有啊?我老爹可是打了半輩子光棍的人了,都被您吸引的連親女兒的死活都不管了,您居然還說自己是方外之人?像您這樣嬌媚入骨的人如果能置身方外的話,那我早就該剃了頭髮做尼姑去了!”
一番話好似捅破了窗戶紙,弄得盧博文跟靈煙都訕訕的,盧博文就趕緊呵斥道:“閉嘴死丫頭!你好好說你的事情吧,何苦去嘔她?趕緊說說小趙到底哪裡惹你不開心了,你居然聽任雲都把他發配到桐縣去了?”
這件事倒真是鄭焰紅的一塊心病,她也就不再開玩笑了,苦着臉嘆息道:“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呀?一開始黎書記明明說讓他下去擔任常務副縣長的,可是誰知道常委會開完了居然是這麼個結果……”
盧博文嗤之以鼻的說道:“切,你以爲你在雲都天高皇帝遠,你老爹不知道你的鬼把戲是不是?我告訴你丫頭,如果不是你老爹在省裡不停的幫你擦**,你早就被收拾的滿頭包了!你知道我怎麼認識靈煙的嗎?就是爲了你的事情上次約齊部長在這裡喝茶才認識的!哼!你現在越來越聰明瞭啊,居然敢一個人耍的一大幫人跟着你團團轉?可是你聰明耍過了回家睡覺了,知不知道你老爹費了多大的勁才幫你平息了影響啊?我以爲你會吸取教訓安生幾天,誰知道你能耐越來越大了,連那個能在關鍵時刻提醒你一下的小趙也趕走了?怎麼,這下你盧大小姐就能在雲都肆無忌憚的呼風喚雨撒豆成兵了吧?我看你真是浮漂到極點了!”
盧博文向來沒有這麼嚴厲的呵斥過鄭焰紅,這番話就十分言重了,弄得她臉上也掛不住了,心裡也受不了了,嬌小姐脾氣一發,居然就哭了起來:“嗚嗚嗚……什麼呀人家呼風喚雨的?您是不知道,原本在我住院的時候說的好好的回去之後就各自離婚然後結合,我這邊跟範前進都毫無懸念的要離了,就那天問趙慎三一句他打算怎麼辦?您猜他怎麼對我的?居然猶豫半天沒吐出半個字來!您說我一個大小姐還要求着他嗎?所以我就把他趕走了,其實他要是好好解釋一下也沒事,可人家居然比我還牛氣,主動找到黎遠航要求去桐鄉,我也是被逼上梁山了纔不管不問的,哪裡是主動把他趕走的呢?爸爸您怎麼偏心眼啊!嗚嗚嗚……”
“哼!你還有理了?是,你大小姐身份尊貴,人家就只能對你唯唯諾諾的吹捧對嗎?依我看小趙如果一口答應了離婚娶你,我反倒看不上他了呢!你以爲親情就那麼不值一錢嗎?小趙想要安心的給你一個家,需要考慮的事情比你多得是!那孩子不是一個輕浮的人,十分有責任感跟智慧,這也是我放心接納他的主要原因。醒醒吧女兒,他這麼做不是在冷落你,是在保護你你明白嗎?你知道不知道你公公爲了不讓你離婚下嫁秘書丟了範家人的臉,已經在省裡上下活動造出聲勢了,一旦你離婚的話勢必會弄得滿城風雨,小趙這次的遭遇就是必然的結果!我聽鵬飛講他居然沒有絲毫怨言的就下鄉上任去了,到了任上也沒有任何的抱怨,人家那份沉着冷靜纔是你最最欠缺的!你死丫頭還以爲蹲在蜜糖罐裡呢,要不是文彬書記還給你老爹跟叔叔幾分面子,調查組早就下去警告你了!哼!”盧博文原本不打算直接斥責她的,但是看着她冥頑不靈的憊懶樣子,火氣上衝就都罵了出來。
“啊?怎麼會這樣?範家人太陰險了,我說怎麼範前進那大混蛋在家裡給我裝孫子,無論我怎麼侮辱他他都不離婚呢,合着讓他爹在省裡造謠呢?哼!逼急了我我也找文彬書記說理去,把範前進勾搭保姆的事情說出來,看他們父子的臉往哪裡放!”鄭焰紅一聽更偏激了,哭着叫道。
“啪!”盧博文手裡正端着一杯茶,聽到這話猛地就頓在了桌子上,嚇得鄭焰紅連哭都不敢哭了,可憐巴巴的滿臉淚看着他。而靈煙卻依舊波瀾不驚的伸出那雙芊芊玉手捧住了盧博文的手,溫柔的輕輕搖了搖說道:“盧先生,大小姐很率性慢慢開導,不急啊……”
盧博文被這輕煙般的聲音撫平了怒氣,重重的嘆息一聲說道:“唉,靈煙你不知道,這孩子如今越來越驕縱了,完全都把自己的能力幻想的能左右天下了,卻把別人的智商又給低估到地下了。《免費》要知道在官場中打拼的人,哪一個不比你付出的艱辛多?正因爲人家得到的比你難,所以維護起來才更加捨得拼命,你一個丫頭片子就敢藐視人家黎遠航跟郝遠方了?我告訴你吧,你的心眼子連小趙尚且不如,更別提那兩個人了,以後要想在雲都發展下去,最好給我安分內斂一點吧!你知道你惹了多大亂子嗎?郝遠方爲了挽回你給他造成的不良影響,不惜弄手段讓前任省委書記都參與了,你要是再這麼折騰下去,別說你老爹我護不了你,說不定連我都要被你連累進去呢!”
鄭焰紅此刻才真是徹底的害怕了,她忘記了哭,花臉貓一樣看着盧博文,這樣子讓盧博文既是好氣又是好笑,靈煙趕緊轉身幫她擰了熱毛巾讓她擦了,這一打岔盧博文的氣纔算是消了。
“好了你也別嚇成這個樣子了,內情比這更可怕的我就不說了,但你要答應爸爸兩件事:第一,回去後近期內千萬不能鬧離婚了!第二,無論郝遠方如何難爲你,你只管按照你的本心工作,一定不能跟他起任何的衝突!你在雲都的一舉一動別說我了,就連文彬書記都能隨時瞭解,這個時刻,你越是不反擊忍辱負重,越能給你自己挽回影響。自古至今,哪一個成大事的人不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你要是個有志氣的就給我頂住,如果沒志氣,趁早給我滾回省城來守着老爹拉倒!”
鄭焰紅眼見自己闖了大禍哪裡還敢不聽話?趕緊乖乖的點點頭,盧博文就接着說道:“至於小趙,既然離開了也好,最起碼能夠化解一點範家人散佈的你們倆私情的影響,那孩子能爲了你做出這樣的犧牲,依我看比空口說白話的哄你強多了,你可不能再任性了,以後遇到事情多徵求一下他的意見,他跟文彬書記身邊的小喬私交很好,消息比你靈通很多,加上他跟京城的關係也很鐵,關鍵時刻比你老爹還能起作用的,你可別傻乎乎的丟了寶還不以爲然的。更別把你的出身地位看的多重要,人一輩子,能遇到一個真心待你的人有多難呀!你老爹如此道學氣的人能理解你跟小趙的感情,可想而知這個孩子對你的誠意有多可貴了,丫頭你可要惜福珍情啊!”
鄭焰紅聽着父親的嘆息,明白他想到了自己不幸的感情,就趕緊點頭答應了,還很坦誠的說道:“嗯,我知道了爸爸。其實小趙今天跟我一起來省城了,他爲了我的事情去找喬處斡旋了。剛纔那個電話就是他打的,說他跟喬處談的很透徹了,知道這件事水很深,弄不好會對爸爸也造成影響的,一再的囑咐我堅決不能跟您提起我的事情的,還說他已經想好解決的法子了,讓您不要參與。”
盧博文欣慰的說道:“看看,我就知道小趙比你辦事情有章法,其實內情他一定從喬遠征那裡瞭解的比我還要透徹,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參與了,我信任小趙的。”
這件事說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可是鄭焰紅卻越想越覺得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一向謹慎的父親爲什麼會當着靈煙說呢?她的脾氣就是如此,自己身上剛不疼就又去操心八卦了,居然盯着靈煙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最後連靈煙都發現了,就微笑着說道:“大小姐是不是覺得靈煙哪裡不合適呀?”
“沒有沒有,絕對合適!合適極了!對了靈煙姐姐,你能不能給我留個電話?我下次來省城還找你喝茶呀!”基於盧博文對這個女人的關注跟信任,鄭焰紅哪裡敢當人家是尋常的茶道服務員?衝着人家眉花眼笑的說道。
靈煙倒是淡然的報出了自己的手機號,鄭焰紅忙不迭的記在手機上,還殷勤的回撥了一下把她的號碼留給靈煙,然後突然站起來說道:“爸爸,我着急見見小趙問他到底怎麼回事,您再喝幾杯吧,我可要先走了。”
盧博文看着她跟一隻元宵節沖天而起的花炮一般瞬間走人了,無奈的看着靈煙柔聲說道:“我們老人把她慣壞了,你別介意。”
靈煙什麼都沒說,過了一會兒突然低聲說道:“盧先生,謝謝您再來般若堂,更謝謝您這麼信任靈煙。”
盧博文微笑着端起一杯茶說道:“能夠得到你這樣如綠茶般清澈的朋友,博文何樂而不爲呢?那就請靈煙也不要抱着俗人的上下尊卑只見了,坐下來咱們一起喝茶好嗎?上次你好像要告訴我你的故事,今晚長夜無事,不妨就清談一番吧。”
靈煙擡起了頭,默默地,默默地看着盧博文,漸漸的,眼睛裡就漫上了一層水霧……
再說鄭焰紅走出般若堂,直接打車去了建國飯店,電話問趙慎三知道他還沒離開豐收園,就自己去登記了個房間告訴了趙慎三房號。
五星級的酒店浴池自然也不會小,她放了一池子水舒舒服服的躺進去泡澡,還沒等洗完就聽到門鈴響,趕緊裹着浴巾湊到貓眼看時,看到趙慎三正站在門口,她就拉開門栓趕緊往浴室跑。
趙慎三走進門又關上門,帶着幾分酒意的他看到女人僅裹着浴巾的狼狽樣子,邪邪的一笑,進屋從容不迫的脫了衣服就也走進了浴室,看到女人已經又泡了進去,就二話不說跨進浴池,躺在了她的身邊,卻作怪的不說話更加不親熱她,彷彿她不是他要不夠的寶貝,而是一根沒有吸引力的木頭一樣。
鄭焰紅看到趙慎三進來,還心想他肯定急吼吼進來就把她拉到身上抱着呢,就故意閉上眼假裝氣還沒消,誰知道一陣水響過後居然沒動靜了。她睜開眼一看,人家居然跟她並排躺在水裡,也大刺刺的閉着眼,好似身邊有她沒她都一樣一般專心泡澡。
這個狀態可讓被趙慎三寵壞了的女人有點繃不住了,雖然從般若堂出來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堅決不跟趙慎三鬧彆扭了,連爸爸都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她的一腔癡情,她要是再不珍惜可就太傻了!
可是,這種第一次遭到的冷落還是讓她受傷了!剛纔被盧博文臭罵了半天了心情原本就不怎麼好,此刻趙慎三又這個樣子,她登時就生氣了,猛地從浴缸裡站起來就垮了出去,打開淋浴把頭髮身體衝乾淨,草草的用浴巾擦了擦就進屋裡去了。而這整個過程中,趙慎三居然也沒有阻攔,就那樣聽之任之的繼續泡他的澡。
女人氣恨恨的鑽進了被窩裡,正在尋思是不是要穿上衣服再開個房間,等那個擺架子的臭男人出來看到人去屋空的時候讓他傻眼!這個想法如果是在以前,她絕對是做得出來的,可是今天的她卻不由自主的惴惴不安起來,不知道這次自己是否真是玩大發了,連趙慎三都不肯原諒她了?越這麼想越是心虛,哪裡還跳的下牀去穿衣閃人啊?只好委委屈屈的窩在被窩裡閉着眼裝睡,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趙慎三終於洗完了走出來,看到女人一頭溼頭髮披散在枕頭上,把枕頭都弄溼了一大片,他心頭沒來由的顫了一下,想起丹桂園女人留下的淚痕,更加想起朱長山說女人失去他之後哭的可憐,哪裡還忍心拿架子挫挫她的驕氣了?生怕她捂着溼頭髮睡着了明天不舒服,轉回浴室拿了一個電吹風出來插在牀頭的插座上,坐在牀邊二話不說,伸出有力的胳膊把女人抱在膝頭,讓她頭髮垂下來,他就不緊不慢的給她吹起頭髮來。
鄭焰紅感受到他一如既往的寵溺之後,第一次沒有得理不讓人的鬧騰,就那樣乖乖的枕在他的腿上,讓他的大手溫柔的一把把拿着她的頭髮慢慢吹乾。她的大眼睛也沒有再閉上,而是一直看着趙慎三俊朗的臉,好久好久,頭髮都快吹乾了,她才柔聲問道:“三,你昨晚給我發的短信是真心話嗎?你真的除了我都沒有別的愛人了?”
趙慎三一直沒作聲,女人看着他他也不是不知道,卻也沒有刻意的回視她,此刻聽到她問,就淡淡的說道:“哦,那短信你收到了?我以爲你把我拉黑了收不到的。”
“我……那我不是被你拋棄了生氣了嗎?哼,但是還不是忘不了你臭小子,才半夜裡睡不着又把你號碼存上的……你快說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鄭焰紅有些語塞,但很快就撒嬌的耍賴。
趙慎三依舊滿臉的理所當然,平淡的說道:“關於愛人的問題我以爲你應該早就明白不需要回答的,既然你問了兩遍,那我就再回答一次吧,我這人死心眼,愛上一個人就不會回頭了,自然是真的。”
“三……”鄭焰紅聽着趙慎三真誠的話,哪裡還矜持得住?折起身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呢喃的說道:“都是我太任性了誤解了你,你別跟我計較好嗎?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懷疑你了!三,其實你走了我最痛苦的,因爲我根本不能沒有你……來,親我……”
“哼,死丫頭,我還以爲你端着大小姐的架子一輩子呢!怎麼也有醒悟的一天呀?我吃了你……”趙慎三終於被女人的柔情蜜意淪陷掉了,他把電吹風一丟,對着她主動湊過來的紅嘴脣惡狠狠就吻了上去。
女人早就渴望再次跟他**四**,此刻被他壓在牀邊吻的越來越軟,居然主動伸手把他強壯的腰間裹着的浴巾給拉掉了,兩具酮體就緊緊的貼合在一起了。
趙慎三今晚卻並不急吼吼的直奔主題,他癡迷的把女人吻的骨軟筋酥之後,又把他的吻蔓延到她的脖頸處,貪婪的魚一般一口口吸着她細柔的肌膚,一點點的把他的吻痕留在他侵襲過的地方,當他的吻滑落在兩球豐盈上的時候,那可就更加不可抑制了,那力量居然越來越大,毫無饜足般的輪番肆虐。
女人被他吻過的每一寸肌膚上,都又癢又疼的卻又舒暢無比,她難耐的低聲呻吟着,急切的盼望着被他點燃的地方趕緊被他即將發動的暴風雨澆熄……
可是……趙慎三的吻卻癡癡纏纏的一直不休,**已經被他吻的越來越疼,但他彷彿在刻意的留下他的專屬印章一般繼續吮着,還不停的用舌尖重重的把她圈在舌心癡纏。那雙大手更是無處不到的輕撫着她的身體,漸漸的,那疼就消失了,剩下的都是焦渴的麻癢,女人整個人都乾渴的要命,更空虛的要命,她不由得低聲央求道:“三,別折磨我,我要你,快啊!我要你!”
趙慎三彷彿今晚故意要反轉兩人的強弱局面一般,對女人的央求置之不理,還是繼續往下一點一點的烙上他的印記,一直等他把女人的每一個腳趾都吻過了,才擡頭看着女人早就飢渴不堪的表情,終於滿足了她……
感受着他瘋狂的衝擊,女人的空虛總算是得到了慰藉,她柔軟的把自己完全緊貼在他的身體上,最大限度的接納他的給予,讓這種瘋狂帶給她從身體到精神雙重的充實感,並且懷着無比虔誠的熱望盼望着那粉身碎骨般快樂的到來。
前幾天一直心如死灰的趙慎三自然很明白被他凌虐的女人這個反應足以說明他的地位在她心裡何其穩固,更讓他男子漢那一度被女人橫掃的驕傲再次樹立,加上他離開豐收園之前已經跟二少通了電話,對方也很仗義的答應一定給李文彬書記打電話替鄭焰紅說話。事情辦好了他更充滿了自豪感,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就算是他不刻意去想,救世主般的榮耀也無形中在他血液裡流動,欺負起女人來也就分外的理直氣壯了。
說不清女人已經在他被酒精麻木掉的機械性撞擊下抽搐了幾次,但他卻依舊興致不減的猛烈掠奪着,他在動作的時候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愛她!要她!狠狠地要她!
終於,趙慎三在達到滿足之後噴**,滿身汗水的他趴女人身上自豪的笑着,被他折騰的軟成一灘泥的鄭焰紅也媚眼如絲的看着他,有氣無力的微笑。
雙雙都無比滿足的趙慎三跟鄭焰紅都不知道今晚的歡愛必將爲他們倆帶來另一場痛苦的糾結,但是此刻還不會那麼早露出端倪,咱們就暫且再賣個關子吧。
趙慎三喘息了一陣子之後才把身體一翻躺到了牀上,拉過女人摟在臂彎裡,驕傲的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問道:“寶貝,你男人怎麼樣?比你物色的下一個‘服務者’怎麼樣?”
一句話讓鄭焰紅惱羞成怒起來,她勉力撐起快被折騰散架的身子怒視着趙慎三罵道:“死小子有完沒完?還不是你先對我不起我才故意刺激你的?你剛纔還說我不該不明白你愛的人只有我一個,難道你真把我當**儘可夫的女王蜂了嗎?你要是再這樣侮辱我的話,就算是我知道失去你我會一輩子不幸福,我也斷然不會跟你湊合下去了!”
趙慎三一看女人急了趕緊軟了下來,摟着人家親個不停,千寶貝萬寶貝的解釋半天,女人方纔罷休了。
**跟慪氣全部平息之後,女人詳細的問了趙慎三晚上見喬遠征的情形,當聽到趙慎三給她分析她有可能引發的後患之後,更把她嚇得目瞪口呆。
趙慎三看着她可憐的樣子,哪裡還忍心賣關子?就擁着她說道:“放心吧寶貝,你老公我雖然不頂用,但是你遇到了麻煩我自然是需要替你抵擋的,剛纔我已經給二公子打過了電話,他也答應了會在適當的機會給文彬書記打電話替你辯白的。這樣一來,就算是老書記再出面,終究是抵不過京城的影響大,這次估計是過去了,但接下來你可要着實的低調一陣子,咱們倆也不能頻繁接觸了,範前進那裡你也別急着提離婚,等影響徹底過去了,咱們再慢慢商議怎麼辦吧!唉!你們女人啊,向來都是感性大於理性,我一直覺得你應該會明白我的苦衷,可這次才發現你呀……不過寶貝,我倒是挺開心你能反應這麼大的。真的,最起碼你已經徹底把自己跟我看成一體了,要不然不會爲我傷心流淚的。”
趙慎三說完,柔柔的親了親女人,更把她抱進了一點,女人滿懷幸福,卻故意啐到:“呸,誰爲你傷心流淚了?臭美吧你!怎麼了?看我跟尋常女人一樣感性看不起我了?德行!”
“哼,你就嘴硬吧你!也不知道是誰想我了假公濟私,巴巴的跑到桐縣視察的!對了,說起來你哭了我倒想起來一件事情,你說你想要車爲什麼不管我要?卻要跟朱大哥要車啊?難道我就供不起你玩車嗎?我警告你,回去就趕緊把車還回去,一來你的技術還不適宜開車,二來這段時間你也不能開着這麼招眼的車來回串游。”趙慎三說道。
鄭焰紅嬌憨的一笑說道:“霸道的吧,他是我哥又不是別人,至於你就醋成這樣嗎?反正我這幾天也過癮了,還回去就還回去,不過我可先說好啊,你不讓我開我哥的,回頭你要給我買一輛更好的!”
趙慎三終於跟女人推心置腹了,他揉着女人的頭髮說道:“傻丫頭,你老公看起來窮酸樣的,其實咱們的資產很是可觀的,別說是六十萬的車了,六百萬我也是買得起的!不過眼下不是咱們顯擺的時候,慢慢等着吧,總有機會咱們倆光明正大走到一起的,到時候你想要什麼有什麼!”
鄭焰紅幸福的依偎着他說道:“三,今晚爸爸把我臭罵了一頓,我也想明白了前些天我住院的時候考慮的問題的確太簡單了!只要咱們倆兩情相依互相支撐,就算不能生活在一個家庭裡又怎麼樣?你放心吧,我以後不會計較給你做情人是否丟人掉架子了,因爲愛情是不分上下尊卑的,而且我給你做情人,你又何嘗不是爲了我做情人呢?有真愛做基礎,誰吃虧誰佔便宜啊?只要能擁有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趙慎三驚喜的看着她說道:“哇!幾天不見,我的寶貝想透徹了啊!要是這樣的話,咱們倆接受這場教訓還是值得的!你放心吧寶貝,雖然你這麼通情達理,但是我也不是不負責任的男人,總有一天,會把你堂堂正正變成趙夫人的!”
“臭美吧你!我可當真了啊,我等着呢!你可別讓我等到頭髮白了再穿婚紗,那可就成老妖婆了!”女人笑道。
“切,你就小看你男人吧!我要是超過十年不娶你,我就不姓趙了,改姓鄭!”趙慎三擲地有聲的承諾道。
“嘻嘻嘻,那你可就成我兒子了啊!”女人甜蜜的調笑起來。
兩人又親密的說了一會兒情話,女人終於說道:“三,你說我回去後該怎麼面對郝遠方啊?你走了之後,他藉口我身體不好不能負責繁重的工作,居然把我直接分管的好幾個工作口都抓過去直管了,以前普通的財政預算我簽了字就可以了,現在沒有他簽字居然一律不許執行!爸爸讓我回去忍辱負重不跟他起衝突,可是這樣我豈不是成了擺設了?日子久了下面人都不尊重我了,我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趙慎三對這件事一直很是抱歉,他始終認爲他纔是始作俑者,女人後來的小聰明也是爲了替他善後才搞的,就慎重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紅紅,二少打過招呼之後,我相信郝遠方必定會得到省城的提醒,這個人很是油滑,涉及到他自身的安危時一定會審時度勢作出迴應的。依我看在他主動迴應之前,你應該以退爲進,與其天天在班上被他架空,日子久了勢必威信掃地,還不如索性明天到省醫開一張診斷證明,就說你今天來省城複查,醫生髮現你的傷勢有反覆的趨勢,要求你臥牀休息一個月。你往家裡一躺有兩個好處,一來把郝遠方的鋒芒跟怨氣避過去了。二來正好給省裡一個你絲毫沒有野心的正面印象。這樣一來,郝遠方勢必會自覺沒趣,等你上班了應該就不會繼續難爲你了。”
女人聽了眼睛一亮說道:“對呀!爸爸讓我忍辱負重,我還在爲難天天上班難受呢,回家休養好啊!正好不用看郝遠方的陰陽臉了呢!”
趙慎三點頭道:“嗯,你也的確太急着上班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呢,怎麼你跟你哥哥都跟鐵打的人一樣,沒幾天就滿街跑了呢?朱大哥在救你的時候不是說也骨折了麼?怎麼這麼快就也能開車出來了?”
鄭焰紅說道:“他僅僅是抱着我被汽車爆炸的氣浪衝了一下摔倒了,又爲了護我在地上摔了一下,當時醫生就說是骨頭有稍微的裂縫,跟我的胳膊一樣不妨礙的,住了幾天肌肉損傷好了也就沒事了。”
趙慎三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就不高興的問道:“對了,剛纔只顧慪氣了,我還沒顧上問你跟林茂人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到現在那個混蛋還沒有對你死心嗎?那天聽你們倆打電話肉麻成那個樣子,你還跟他打情罵俏的,這不是故意勾起他對你的覬覦嗎?我太瞭解你的脾氣了,如果單單爲了刺激我,你斷然不肯冒這麼大風險的!現在就跟我坦白吧,你到底又玩什麼幺蛾子呢?”
鄭焰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媽的以前我不瞭解內情,還覺得這個男人對我有幾分真心的,現在明白了緣由了才發現這人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神經病!爲了父輩的恩怨居然不惜用一輩子的幸福做賭注進行報復,毀了佩佩姐還不甘心,還對我也死盯着不放,哼!我就是故意讓他對我不死心的,看他最後使出什麼手段,真到了最後決鬥的時候,我就替我媽跟我哥討回公道!”
趙慎三一直尊重鄭焰紅的身世隱私,更加從不追問,但看她說話時咬牙切齒的那麼偏激,還是忍不住勸說起來:“紅紅,父輩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不好嗎?爲什麼你們還要念念不忘的冤冤相報呢?林茂人那個人眼看也是個陰毒的,跟他作對豈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我可不贊成你冒這個風險啊!”
鄭焰紅一曬說道:“切,我知道,只要他不犯賤過來挑釁,我自然當他不存在罷了,如果他硬要不識相的話,我鄭焰紅也不會怕了他!三,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不要過問了!”
趙慎三看着女人倔強的臉,又想到這件事涉及人家的家族隱私,也就真的不再問了,爲了讓女人儘快的忘記不愉快的身世,就故意幽怨的說道:“唉!一直都是我問人家過得怎麼樣?可人家呢?明知道我被髮配桐縣一週了,居然都想不起來問問我在那裡過得怎麼樣?看來啊,我還是不重要啊!”
女人一聽他誇張的訴苦,果真被他逗笑了:“嘻嘻,是啊,相公,你在桐縣過得怎麼樣啊?冷不冷啊,餓不餓啊?想不想我啊?有沒有美女養眼呀?副縣長當起來威不威風啊?”
趙慎三裝模作樣的拖長了聲音叫道:“哭哇……我都趕上寒窯裡的王寶釧了呢!還美女養眼呢,天天滿腦子都是你這個小妖精,看到別的女人跟看到石頭差不了多少!”
鄭焰紅看着趙慎三,突然間不笑了,直起身子愧疚的盯着他說道:“親愛的,這次真的是怨我太任性了,才導致你離開我那麼遠……讓你受苦了……要不然,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吧?”
趙慎三重重的把胳膊一曲就把她拉到在胸口說道:“死丫頭,我要是捨得就好了!關鍵是你是我的命根子啊!行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你老公這一下去,還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政績呢,到了那時候,我可就衣錦榮歸了,你就等着享福吧!”
兩人相依相偎的睡了,第二天一早,又到省醫開了證明,趙慎三就在省城自己搭車回桐縣去了,而鄭焰紅回到雲都就面帶坦然的走進了郝遠方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