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趙慎三被黎姿的話猛地一驚,但明白對這個女人,必須用激將法,否則她一旦看出他敷衍她的所有目的就是爲了套取真相,馬上就會翻臉的,就趕緊調整情緒,做出一臉的輕蔑笑道:“呵呵呵,小姿,你們天源瑞通夠能逗的,還沒從我手裡拿走這個項目呢,就想着轉手倒賣掉了?這是你還是葛鵬的想法啊?真夠一廂情願的!”
黎姿滿臉通紅,激動地低聲辯解道:“傻大哥,你怎麼就不懂呢?人家爲什麼費那麼大勁折騰出這麼大動靜來啊?你剛纔也說搭進去一個肖冠佳,死了一個陶天國了,怎麼可能讓被別人把項目拿走?可是驟然間出面豈不是中了你的圈套了嗎?你剛要提醒我的,不就是你很可能拿這個項目做餌嗎?趙大哥,你以爲天底下只有你智商最高啊?你能想到的,人家就算想不到,還能瞭解不到嗎?我出面做一下二傳手,賺一筆中介費就閃人,就算葛老聽到風聲下來追查,我也早就金蟬脫殼了,葛鵬大可以死不承認,到時候誰能奈我們何?”
趙慎三被極度的震撼了,他就算對黎姿再懷有偏見,此刻也分辨得出這丫頭說的絕對是真的,這番石破天驚的話那是絕對編造不出來的!那豈不是說,他的每一個行動計劃,對手都瞭如指掌嗎?老天!自香港返回後,他就總是有一種被人暗中窺伺的不安全感,這才安排下很多的策略企圖找出這雙眼睛,誰知黎姿的話更讓他加重了這種不安全感,幾乎有種不穿衣服上街般的惶恐了。【`小說`】
趙慎三這次並沒有對黎姿掩飾他的真是感覺,那滿臉的震撼跟不可思議就明明白白的掛在臉上,額頭上寫着兩個大字“天哪!”兩邊臉頰跟下巴上寫着三個大字“不可能!”這種姿態讓他那種穩如泰山你的氣質驟然間發生的很大的變化,幾乎成了一個衝動的年輕人了。
“趙大哥,你知道我爲什麼答應替葛鵬出面嗎?”黎姿滿臉的心疼跟憐憫,飽含感情的說道:“就是不想讓你成爲一個笑話,一個費盡心機想立功,最終卻註定要落一個悲劇收場的結局,所以,我寧願冒着被你不理解甚至憎恨的風險過來了,現在你懂了吧?”
“我不懂。”趙慎三穩定住了心神,搖搖頭說道:“即便有人揣測到我的目的,也只能說明我們隊伍中間存在良莠不齊的問題,有些人懷着卑鄙的目的跟沒有落網的問題人物暗中來往,也就把我的情報透漏出去了,但也遠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趙慎三雖然不聰明,卻也還不至於被人耍弄,成爲一個悲劇的笑柄。”
黎姿還是一臉的憐憫,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般看着趙慎三,半晌才緩緩的說道:“單純一個圖書館項目,幾十畝金地,就算是拿不到,最終的操控者也不見得在乎。但是,因爲這個破項目,人家已經丟人打傢伙,損兵折將到如此程度了,中間還有各路人馬各懷機心**來一腳,想要完成各自的心願,終於攪得這潭水越來越混,若是最後沒有拿到,或者是被你這個愣頭青給反端了老窩,豈不是太難以承受了麼?故而,這個項目已經成了一個象徵,一個能否穩定其根本、保持其操控力量的一個表現了。換句話說,你這邊安排的越周密,越是激發了對方旺盛的鬥志,最終……唉,雖然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無所不能的男子漢,但趙大哥,你還是註定必敗的!”
“**的,是什麼人這麼囂張?他明不明白他在跟誰叫板?我趙慎三的確微不足道,我也從不認爲我無所不能,但我代表的是什麼?是法律,是紀律,是在這個國家行走必須要遵守的規則,難道就爲了一個膚淺的勝負,就置這一切規則於不顧,狂妄自大,以身試法嗎?我還就不信了,還有人能夠勝得過規則!”趙慎三憤然說道。
黎姿苦口婆心般的說道:“唉唉,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不是勝負的問題,而是人家已經投入巨大的血本了,不拿回利潤怎麼甘心呢?聽我的吧,小姿不會害你的,就算你絕情絕意我也不會害你的。你好生扭轉思想,把這個案子跟圖書館項目分開,我很快就打過來三個億讓你先還債,大不了算作我們收購圖書館的第一期開發資金,到時候成本覈算出來,你們雲都市跟我們公司親兄弟明算賬,多退少補就是了。接下來你把現有逮起來的人一定罪馬上結案,照樣光鮮得很,何苦一定要鑽牛角尖呢?”
趙慎三怒極反笑:“小姿,你的意思,我黃金位置六七十畝地,你們給三個億還虧了,日後還多退少補?意思是沒準雲都還得找還你們嗎?”
“是的。”黎姿篤定的說道:“那塊地的市面價值你別告訴我,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們預定要拿下來的價格頂多不超過五十萬一畝,這還是最壞的打算呢,不過此刻說這個都是後話,你放心,第一期三個億一定會給你的,至於日後怎麼返還我們,想來那個時侯案子已經結了,已經不歸你負責這個項目了。{免費小說}”
趙慎三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終於,他明白黎姿能夠講到這一步已經達到極限了,絕不會再跟他透漏有價值的信息了,就站起來說道:“小姿,你儘管說的危言聳聽,我還是堅信邪不壓正,紀律法制絕對不容褻瀆,即便我趙慎三最終成爲笑柄,也必然是一個最不甘心的笑柄,我會用我的全部精力把這場戰爭進行到底的,我倒要看看,誰有那麼大本事,能把我當傻瓜玩!我還就不信了,誰能夠從我趙慎三手裡把價值數百萬一畝的土地用五十萬拿走!我走了,你儘管進行你的計劃,該怎麼談就怎麼談,明天見!”
“唉唉……你別走啊趙大哥,我還有話跟你說……”黎姿追過來,但趙慎三已經走出門大踏步下樓了,等她不甘心的追下去,卻看到他的專車絕塵而去,只留下一道難聞的尾氣……
坐在車裡的趙慎三心情絕對不輕鬆,被朱長山拽下樓就等候在車裡的麗麗一邊開着車,一邊偷眼看着自己的老闆,在揣測自己走後,樓上是否發生了什麼香豔的事情?可是她很快就否定了這一推論,因爲老闆的樣子看上去像是被誰在脖子裡砍了一刀一般,若是旖旎的情景,如何會有這般煞風景的態度呢?足以說明,她走後屋裡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愉快!
但是,一向跟老闆同心同德的麗麗,此刻面對老闆的惡劣態度,卻呈現出一種幸災樂禍般的開心,輕鬆地打開半邊窗戶,嗅着窗外秋夜的氣息,微笑着操控着汽車。若是麗麗能夠猜到此刻趙慎三的心情的話,她一定不會這麼開心的,她會跟他一起墮入恐懼的深淵,爲自身的隱秘性如此之差而暗暗驚心。
回到家裡,趙慎三驚愕的發現鄭焰紅居然在!
“咦,好奇怪哦,趙書記意氣風發去闖脂粉魔窟,縱然是不失陷,也應該意氣風發纔是啊,怎麼如同誰欠了你錢一樣回來了呢?這可不符合你的行事風格啊!”鄭焰紅穿着一條桃紅色的貼身睡裙,裡面很顯然是真空着,深v的領口裡,那豐隆比裸在外面更加充滿了誘惑,只見她斜倚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本小說,雪白修長圓潤的雙腿誘人的蜷曲着,一個雪白的羊毛毯被推在一邊,更把她的嬌軀映襯的嫵媚無比,媚眼如絲看着趙慎三揶揄道。
若是往日,趙慎三看到她這副樣子,又剛剛經受過黎姿的引誘,早就撲上去扒光她一通狂吻狂吮,最終再淋漓盡致的衝擊一番了。但此刻他卻依舊黑着臉,一邊發泄般的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扔在另一張沙發上,一邊毫不風雅的端起鄭焰紅泡好的茶一飲而盡,一**坐在鄭焰紅腳邊上,往後面一靠,長長的出了口氣。
鄭焰紅爲什麼會回來?起因無他,就是因爲趙慎三那個自我表白的短信。
接到短信的時候,鄭焰紅在省城,她是去爲文化城的項目做最後的申請工作的。事情也就那麼巧,趙慎三分別發短信的時候,她就偏巧正坐在喬遠征的發改委副主任辦公室裡。
喬遠征收到趙慎三的短信時,還沒看內容就笑着跟鄭焰紅說道:“你們兩口子心有靈犀吧?你剛坐到我辦公室裡,你男人就給我發短信,我看看啥內容啊……呃,‘密切幫我留意,看是否李書記以及其餘領導處會出現新的檢舉信件,內容是關於我跟黎姿有曖昧關係……’嗨,是提醒我幫他留意有沒人繼續暗算他的,沒啥大不了的!這小子,越來越謹小慎微了。行了不說他,咱們還說你們的文化項目開發……”喬遠征當然知道黎姿是誰,對鄭焰紅曾因爲這個女人差點吐血而亡的事情也沒有忘懷,他一開始還很開心的念着短信,當唸到這一句時,猛然間發現自己幹了一件天大的蠢事,趕緊狼狽的停止了,語無倫次的遮掩着。
鄭焰紅聽到黎姿兩個字,暖和和的天氣好似驟然間被冰封了,她渾身一緊,汗毛直豎,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眼前彷彿出現了那張妖媚的巴掌臉,胸口也猛地一揪,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但聽着喬遠征的解釋遮掩,她也不得不保持住自己的風度,不至於讓喬遠征更加懊悔。
“嗨,有什麼呀,前幾天寄給李書記他們的檢舉信裡,有關趙慎三花天酒地的照片還少嗎?讓他自己應付去吧,我纔不在乎呢!”鄭焰紅故作輕鬆的說着,可是,她那已經發紅的臉跟躲閃着的眸子,已經泄露了她真實的情緒了。
誰知接下來還沒等喬遠征用工作來分散鄭焰紅的注意力,她自己的手機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若是以往,在她跟重要領導見面的時候,是絕不會去看什麼短信的,但今天,卻顧不得風度跟涵養了,幾乎是手忙腳亂的從提包裡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字字看完趙慎三的短信,鄭焰紅終於釋然的長出一口氣,激動地站起來,舉着自己的手機走近喬遠征,把內容舉到他眼前讓他看着,“噗哧”笑了說道:“喬主任,你看看這個趙慎三多有意思,不就是一個黎遠航的侄女再次冒出來想插手他管的項目了麼?神神叨叨的先給你發短信,又給我發的,沒的讓我看不上!”
喬遠征認真的把鄭焰紅手機上的短信看完,剛纔豬頭的念出了趙慎三的隱私,無意間做了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小人,他一直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嘴巴子,此刻也是心裡一鬆,自然是湊趣的大笑道:“哈哈哈,你們家小趙真是個妙人兒,生怕你吃醋,還先搞甜言蜜語攻擊堵住你的嘴啊!嘖嘖嘖,這些甜言蜜語……還真是肉麻,你們夫妻倆怎麼跟熱戀的小青年一樣呢?不行,這一招太高了,我必須學學,省的日後因爲工作鬧出誤會老婆不答應!”
鄭焰紅幸福的笑着,啐着說男人都沒有好東西,專想着怎麼哄騙老婆了,話雖這麼說,但她的神情是那麼的滿足,剛剛遮掩不住的惶恐一掃而空,這變化真讓喬遠征真心佩服趙慎三的遠見卓識了。
可是,從喬遠征那裡出來,鄭焰紅的幸福跟欣慰就慢慢的被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所掩蓋了,也說不清是不是隱隱的擔心,反正就是如同一口饅頭沒嚼碎就嚥了下去,梗梗的橫在喉嚨裡難受着,這讓她奇怪的不停清嗓子,鬧得付奕博扭頭問道:“鄭書記,您是不是有咽炎了?要不要我去買點含片呀?”
“小付,你今晚別走了,住在省城等候發改委的批文,我要回雲都一趟,明天來會和你。”鄭焰紅突然做出了決定,果斷的吩咐道。
付奕博聽話的點點頭,小嚴就把他放在路邊,開車跟鄭焰紅回了雲都。
一路上,鄭焰紅腦子裡不停地翻騰着那個不堪回首的大雪天,她是如何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欺騙,又是如何被那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傷到差點死掉,想到恨處幾乎不願意去雲都了,可是,夫妻恩愛的一幕幕畫面似乎是一劑劑良藥,恰到好處的撫慰住了她狂怒的心情,讓她對趙慎三的怨恨都變成了一種莫名的擔憂。至於擔憂什麼,鄭焰紅自然不肯承認她是怕丈夫再次抵抗不住誘惑,只會勉強自己相信擔憂的是趙慎三身邊潛藏着那麼可怕的內奸,自己的男人會不會吃虧?她急匆匆趕回雲都,只是爲了提醒丈夫不要莽撞行事,僅此而已……
畢竟不是尋常小雞肚腸的家庭婦女,心裡有了疑惑就盯梢伏擊,回到雲都後,鄭焰紅並沒有急吼吼的聯繫趙慎三,而是回家去了,卻給兄長黃向陽打了個電話。
不需要鄭焰紅開口詢問,朱長山就把趙慎三的計劃說了個底掉,這更讓鄭焰紅大大的放心了,心裡一甜,覺得趙慎三安排這麼多人一起宴請黎姿,還安排兄長跟方天傲刺激甚至羞辱這女人,是壓根就不存在絲毫的非分之心了。這麼一想,她倒覺得自己怪沒意思的,丈夫短信裡都把話說的那般懇切了,她卻還是放心不下,工作都丟下了巴巴的跑回來,萬一趙慎三覺察出了她的小心眼,傷心難過她的不理解怎麼辦?
這麼一想,鄭焰紅幾乎要返身出門,趁趙慎三不知道她回來了,偷偷返回省城去,可當她拎起手提包的時候就笑了,覺得自己真是沒事找事,這是自己的家,啥時候不能回來?就算是趙慎三回來心裡不舒服,坦誠告訴他想他了不就行了?就他那脾氣德行,這都好幾天沒在一起了,還不是餓狼一樣撲上來啊?等被他吃飽喝足要舒服了,哪裡還有空尋思她回來的動機啊?
於是鄭焰紅既來之則安之,舒舒服服洗了澡,換上了一條性感的睡衣,歪在沙發上看一本小說,一邊等着趙慎三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原本她是蓋着那個毛毯的,聽到鑰匙擰門聲,趕緊把毛毯丟過去,又把身子調整出這麼一副媚惑的姿態,把胸口往下拉拉,裙襬往上揪揪,心跳都加快了,等待着男人進來就給她一通**四射的歡愛。
可是,趙慎三這個反應可是大大超出了鄭焰紅的預料,她馬上判斷出這個男人一定遇到了什麼大麻煩,要不然絕不會冷落她的。還毫不顧風度的把衣服胡亂摔下來到處丟,幾乎把她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當成一塊木頭了!但聰明如她,哪裡會去懊惱這個不解風情的傻蛋浪費了她一番精心準備?趕緊爬過去坐在他大腿上,環抱着他的脖子柔聲問道:“老公,怎麼了?是不是那女人給你氣受了?若是你不好拉下臉,我去把她羞辱走吧?”
趙慎三終於被老婆的柔情喚回了魂魄,低頭在她臉上依賴的一吻,把手放進了她領口,捂住了黎姿讓他捂卻被他甩開的胸口,熟練地揉弄着她的豐盈,嘆息着說道:“唉,老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丫的據黎姿講,我的一舉一動對手都瞭如指掌,還根據我的計劃不停地做出應對措施,聽起來真是驚秫啊!黎姿言之鑿鑿的講,我繼續調查下去,下場必然不好,沒準就會成爲一個天大的笑柄。我聽得出來,那女人沒有危言聳聽,說的也都是真的,故而,我這心裡發毛啊!”
鄭焰紅聽完也是一驚,但她畢竟不瞭解趙慎三掌握的內情,還以爲是黎姿故技重施,妖言惑衆想要恐嚇趙慎三把項目給她的,就輕蔑的說道:“老公,黎姿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她滿嘴跑火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到了現在你還會被她騙住呢?你假借旅遊去香港暗中調查,那是一個十分公開化的行動,接待你的人又都是深深糾纏在這個案子裡的,也就免不了會有別有用心的人做你的手腳,這一是你自己考慮問題不謹慎的必然結果,既然不可逆轉,小心應對也就是了。可是你作爲一個紀委書記,萬不可因爲此而風聲鶴唳,甚或是因噎廢食,聽到一點危言聳聽的恐嚇就裹足不前,這可不大像我的老公哦!”
趙慎三慎重的搖搖頭說道:“老婆,你不瞭解內情,黎姿人品雖然不足信,但她說的話絕對假造不出來,這一點我能判斷!現在最讓我頭疼的並不是黎姿參與競爭這個項目,而是我不知道暗中盯着我的那雙眼是誰的,不單是我去香港那些問題,連我極其縝密的計劃都莫名其妙的被泄露出去了,我一直懷疑一個人,也做出了應對措施試探他,到現在還沒有音信。”
鄭焰紅看出了趙慎三的憂思,但是他又沒有詳細的給她分析案情,她也就不想過問了,就湊過去輕輕的吻住了趙慎三的脣,一邊用小巧的舌尖輕舔着他的脣,一邊嬌滴滴低聲呢喃道:“老公,再嚴重也是工作,非得帶回家裡煩惱嗎?咱們多久沒見了?你都沒看到人家因爲太想你了,特地溜回來洗的香噴噴的,還換上這件性感內衣給你看,你居然都沒有反應,煩不煩人啊?”
趙慎三剛剛手伸進她領口已經**半天了,就算是滿腹心事又怎能毫無反應呢?此刻看她妖媚萬狀的纏了上來,調皮的小舌頭如同癢癢撓一樣,一下下撓在他心尖尖上,癢的那麼舒服,又是那麼的讓他升起一種安全感,就手下一用力,重重的揉搓着她說道:“是啊,無非是工作,還能真把我自己玩進去?愛誰誰吧!還是親老婆要緊!”
說着,鄭焰紅剛剛盼望的一幕終於到來了,趙慎三一下子把她的睡衣從肩頭扒了下來,那豐潤的肩膀,圓圓的肩窩,白皙的脖頸都露了出來,被桃紅的衣服弄出一種炫目的觀感,被黎姿刺激糾結了一晚上的趙慎三一旦放下心事,火熱的欲、望火焰般升騰起來,嘴巴就順着妻子的肩膀一路往下,細碎的吻又是那麼有力,一直落到了被那一抹桃紅半遮半掩着的豐盈上。
鄭焰紅抱着丈夫的腦袋,溫柔的呢喃着:“老公,好想你……在河陽的時候,就總是夢到在你懷裡……真懷念咱們都在雲都工作的日子,那時候……哦……每天晚上,我都能被你抱得緊緊的,在你懷裡睡……”
趙慎三突然含糊地問道:“那你有沒有夢到我要你?我可是夢到了……”
“嘻嘻……討厭!”鄭焰紅細細的體會着、享受着他癡迷的吻,想起當時兩人在雲都相擁而眠,這個冤家總是結束了也不肯從她身體裡撤離,或是半夜,或是凌晨,只要被她的汁液滋養的再次雄起了,就沒飽沒夠的又是一次掠奪,總是讓她的身體始終處於一種十分滿足的狀態。可是,兩人分開後,又先後擔任了更重要的職務,工作壓力那麼大,還需要應對來自各方的明槍暗箭,原本就難得湊在一起,即便是到一起了,心裡不乾淨,就連夫妻歡愛也變得潦草了許多,雖然一樣是瘋狂的舉動引發最終的快樂,但快餐跟大餐的分別還是截然不同的,每次都是急吼吼就直奔主題,一通瘋狂很快結束,以前那動人心魄的親吻,****的**,無所不至的前戲統統省略掉了,這頓飯雖然貌似吃飽了,但質量卻差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可是今晚,趙慎三不知道是被她的柔情打動了,還是也想要放鬆下來饕餮一頓大餐了,縱然是頂着她雙腿間的東西已經硬如鐵棒了,卻也不急於侵入她,而是把他的親吻一路印滿她的全身,胸口那枚櫻桃粒,也被他無數次吸進嘴裡,裹在舌尖恣意的吮着。
“老婆,你好香……”趙慎三伏在妻子小腹上,深深地嗅着她的體香,緩慢的把脣一路往下,落在了他的幽暗草地裡,癡迷的輾轉在那迷離的洞府間了……
鄭焰紅的身軀在沙發上輕輕的扭動着,嘴裡發出輕輕重重的呻吟,手往後伸,摸索到了她看書的檯燈一下子關掉了,屋裡立刻只剩下一種幽暗而又曖昧的光線,更把這場愛戀詮釋的那麼唯美。
終於,趙慎三起身了,他並沒有在沙發上把這件事進行到底,而是抱起妻子就走進了臥室,但,鄭焰紅在雙腿盤在他腰間的時候猛然發出一聲低呼,因爲,他已經實在忍不住了,在走動間就徹底把兩人合成了一體,還隨着他走路的步伐託着她的臀聳動着她的身體,從客廳到臥室能有多遠?但卻讓剛剛已經被他的愛啊撫弄得骨軟筋酥的鄭焰紅徹底的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