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打車到達了約定地點,葛鵬居然一個人在包廂裡等他,看到他的態度已經沒有了在機場那種看小人物的虛僞熱情,很熱忱很真誠的迎到房間門口說道:“趙兄,我恭候多時了。”
“葛少太客氣了,我應該給您負荊請罪,應該請您的,這怎麼反過來了,讓我多不好意思。”趙慎三說道。
葛鵬拍着他的肩膀說道:“說什麼外道話呢,我可不覺得你有哪點對不起我,有些事要隨緣,不能強求的。”
兩人坐下之後,葛鵬很誠摯的說道:“趙哥……”
“葛少,您太客氣了,怎麼能這麼稱呼我呢?我可擔當不起。”趙慎三第一次聽到葛鵬誠心誠意管他叫哥,趕緊惶恐的阻攔道。
“爲什麼擔當不起?”葛鵬很認真的說道:“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覺得你是小地方的土包子,就算是幸運的娶了盧博文書記的女兒,說破天無非是運氣好點,其實不值得我尊敬的。現在我知道我大錯特錯了,哥哥你的謀略跟膽識均不在我之下。我葛鵬在我們家,從小就被我爺爺奶奶說成是白家七爺白景琦,值得我尊敬的人我才尊敬,若是我看不起的,那就想盡法子作弄人家,一開始,我就錯看了你了。”
趙慎三哭笑不得的說道:“得,能被葛少如此看重,看來是我的榮幸了。不過我有負您的託付,沒有拿回您要的東西,真的是對不住您的信任,理應請罪的啊?”
葛鵬一曬說道:“切,我的計劃都被你打亂完了,那張紙早就沒用了!讓白滿山拿給我爺爺也算是一個比較合理的收場。我也已經把接人家的訂金給退了,事情成了是我的本事,不成是你乾爹的運氣,因此保住了整個h省的格局,更是鬼使神差天數使然,我是不會去強扭的。否則爲了不相干的人,把我自己的福分也給折沒了就不值當了。”
趙慎三啞然的看着葛鵬,老半天才說道:“葛少,如果別人聽到了您的話,也許以爲您在開玩笑,但我從您的鬼神莫測之局中親身經歷過,當然知道您談笑間差點改變了一個大省的統治格局,如果說有一個人配得上‘梟雄’兩個字,您葛少自認第二,中國地面上絕沒人敢稱第一!”
“哈哈哈!”葛鵬大笑道:“我的哥哥喂,你這句話可太擡舉我了。我記得曹操曾對劉備說過一句話‘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我估計咱們倆就有這樣的惺惺相惜情結吧?不過我希望咱們倆能夠攜手共進,可不希望跟曹操劉備一樣最終成爲敵人。”
趙慎三已經大致摸透了葛鵬的脾性,知道這個年輕人因爲出身豪門,從小見慣了權利改變一切的環境變化,對這一切已經熟練到可以利用對某個位置的謀劃來做買賣的地步了。談笑間改變一個人命運的事情對他來講,跟低價買高價賣的貨物一樣司空見慣。這就形成了他這種極度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秉性,本性中的真與善倒被盡數掩蓋掉了,一旦遇到他真心佩服的剋星級人物,反倒是真心實意的服氣,否則他絕不會如此低姿態的。
趙慎三忖度已畢,就微笑着說道:“哎呀,葛少,您借給我仨膽子,我也不敢跟您作對的。我很希望您喊我這聲哥哥是發自內心的,那我有了您這麼一位兄弟,以後就可以多了一堵遮風擋雨的牆壁了。”
“放心吧趙兄,我葛鵬在這四九城裡好歹還算個吐口唾沫就成釘的人物,既然認可你當我的兄長了,怎麼會言而無信呢?非但以後你我要罩着,就連你的乾爹我也會照顧的,我要是死了心跟他搗蛋,估計也會給他造成一定的困擾吧?哈哈哈!”葛鵬得意的說道。
趙慎三心裡一緊,趕緊說道:“這我可要替我父親給您端杯酒了。葛少,你跟我交心底,我也跟你說句實話吧。我趙慎三雖然是個小地方人,但輕易也不願意屈服你們這些個豪門貴公子的。我總覺得一個人的能力跟孃胎的高貴低賤沒關係,你們之所以比我們牛b,無非是出身高一點罷了。但對你兄弟萌生親近之意,是在我見到葛夫人之後,從阿姨的言談之間,深切地感受到了你作爲兒子對母親的一片純孝之心,常言道不孝之人不可交,你能夠對母親這麼孝敬,就是一個有大愛的至誠漢子,值得我趙慎三當朋友交往。”
提到母親,葛鵬滿臉都是愛意,深深的看着趙慎三說道:“哥,我娘可憐吶!生生被我們家這個黃金打造的鳥籠子困了一輩子。看似榮耀無比,其實是一個寂寞的婦人罷了,除了我還是她在這個世上呆着的唯一理由,她其實連活下去的目標都失去了……謝謝你用心良苦,讓我娘爲了一套首飾開心不已。你知道嗎?當初我媽爲了替我爹撐面子,跟他去出席一個盛大的活動開幕式,結果看上了這套首飾,跟我爹說想要。我爸爸根本不顧及老婆整天活成了他的附庸很值得憐惜,反而很不屑的說他是特邀領導,怎麼可能開口買東西?那不是讓當地領導認爲他索賄嗎?我媽哀求他說實在喜歡,情願自己掏錢偷偷去買,也被他粗暴的制止了。我娘這纔會對這套首飾念念不忘,告訴我之後我就發誓找遍全國給她買到,沒想到人家說已經賣掉了。我到處打聽誰買去了,情願多掏錢買過來安慰我娘,讓她知道兒子比老公靠得住,卻一直沒能如願,沒想到你幫我辦到了,還是以我朋友的名義送去的,讓我媽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說到這裡,葛鵬已經是哽咽了,趙慎三感同身受的拍拍他說道:“我懂!當年,我父母因爲我考上了公務員,就對街坊四鄰說馬上就要跟着我搬進大房子住了,馬上離開塌陷區跟我享福,可是……我好多年都鬱郁不得志,結婚住的還是老婆陪送的房子,我父母看看孩子都得看我媳婦兒的臉色,那時候我真恨不得一頭碰死掉!唉……現如今總算是給父母爭了口氣,讓他們好幾套房子想住哪裡住哪裡,滿足了他們養了有能耐的孩子這種虛榮心,所以你的心情我都理解。活該咱們倆是兄弟了。”
兩人爲了孝心暢快的幹了三杯,葛鵬又露出了狂傲之態,陰測測笑道:“趙哥你行啊,歪路子也不弱嘛,連那麼巧妙地法子都想得出來?中組部那老傢伙我試了好幾次了都拿不下,這次讓白少帆出面也沒成功,反倒被你拿下了?我告訴你,以後我可要把你當成我的一個渡船了,有需要你幫忙擺渡的時候你可別推辭。”
趙慎三說道:“兄弟,我也給你提個要求,如果你能答應了,日後別說我幫你擺渡,就算是需要省裡的幫助我也絕不會推辭的。但關鍵時刻你要是不幫忙,以後咱們找人家幫忙可就腰桿不硬了。”
葛鵬神秘的笑道:“我知道你讓我幹嗎,我爺爺那邊當然是聽我的,只是……這次我輸得有些不服氣,就看你如何讓我平衡了。”
趙慎三說道:“葛少,明人不說暗話,我心裡自然希望我岳父能夠順利達成目的,你的大謀劃既然已經放棄了,何不徹底幫人幫到底?幫西也是幫,幫不成西了順勢幫東邊豈不是順水推舟?難不成我們給你的還能比你沒幫上的那邊少嗎?就算是比不上,有了我這個哥哥做活的投資,你還怕我不是績優股嗎?哈哈哈!”
看着趙慎三滿臉的意氣風發,笑的十分**,葛鵬倒覺得對了胃口,就端起酒杯說道:“得,乾了這杯,我就算倒戈了。”
兩人一碰一飲而盡,趙慎三掏出一個牛皮紙檔案袋遞給了葛鵬說道:“給老爺子買了點見面禮,你轉交一下吧,是我岳父的意思。”
葛鵬已經徹底認栽了這次,這人也是個狠角色,輸了就輸了,漫不經心的接過趙慎三遞過來的東西就順勢塞進了自己包裡,也不再提這件事了。
趙慎三心裡十分開心,他事先把葛鵬的困難性估計的太高了,覺得這次破壞葛鵬的大謀劃在前,現在又連葛鵬想幫白少帆的算盤都給搶先打響了,葛鵬還不恨死他了啊?那麼想說服葛鵬在他爺爺面前代爲說項勢必很難,誰知事情這麼順利,他就不停的跟葛鵬碰杯,不一會兒酒喝得差不多了。
醉意熏熏的時候,葛鵬問道:“趙哥,是不是這幾天黎姿那賤人一直在幫你?如果不是她帶路,恐怕天蟾宮那個老闆你就不好拿下,是不是你跟那妮子上牀了?就算是上牀,她鬼精鬼精的,怎麼會跟你那麼一心一意呢?”
趙慎三雖然喝道興奮處,但腦子裡那根弦卻始終沒鬆,他明白葛鵬可比不得別人,這個人善與惡,正與邪,好與壞這一類的標準統統無法正確衡量,乃是一個極其特殊的人物,稍一不慎就會引發什麼不好的後果,那樣的話,可就違背了次來的本意了。
談到黎姿,趙慎三作爲一個男人,當然明白作爲一個男人,無不希望自己擁有過的女人除了自己,再沒有第二個男人可以導致這女人死心塌地,雖然葛鵬是把黎姿當成工具來利用的,但內心深處,男子漢通病的榮耀感還是存在的。他就一笑說道:“葛少,你這麼說話可有點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了!你以爲黎姿是對我死心塌地才幫我的啊?我告訴你,那忙併不是白幫的。而且……嘿嘿,說起來她肯幫我還是拜你們之賜呢!我告訴你吧,也許因爲你是黎姿第一個愛上的男人,她心裡對你始終如一的念念不忘,一心一意想幫你完成心願嫁給你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去招惹上白少帆了。可惜,當她覺得自己的感情遭到了無視之後,爲了證明她並不是沒有用的棄子,就在跟我有交換條件的基礎上幫我了一把,順便讓你們看看她的能耐。她跟我呀纔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絲毫不染的。說起她,我倒是想勸說你幾句,葛少,你幹嘛非要讓她出國呢?這妮子跟着你這幾年,沒功勞也有苦勞的,你就放過她讓她回老家發展不完了?也顯得你大人大量,更給她保留了一點未盡的情愫,日後萬一還有交集的時機,也算是見面的情分不是?”
葛鵬一怔,半天自嘲的一笑說道:“嗨!還真是這麼回事,這妮子的確心高氣傲的,但凡我露出看不起她的情緒,她就會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引起我的注意,這次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把她給忽略了呢?趙哥,你告訴我實話,天蟾宮小區的奧秘是不是她告訴你的?否則你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沒道理知道這個秘密呀?”
趙慎三怕給黎姿種下禍患,偷聽葛鵬跟白少帆交談畢竟不是光彩事。而且,萬一黎姿還聽到別的什麼不可說出來的秘密的話,葛鵬滅口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二少在京城根深蒂固,就算葛鵬不高興他,也只合多看他幾眼罷了。就神秘的搖頭說道:“葛少,我發誓真不是黎姿說的!我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說白了一點也不稀奇,您別忘了二少跟那位女公子可是熟人,瞭解到這麼一件對她來講並不算秘密的事情還是很隨意的。我知道了之後,問黎姿知不知道這個小區的背景,她起先還不肯幫我,後來跟我討價還價才幫忙了。”
葛鵬恍然大悟般的說道:“我就說嘛,小姿的秉性我是瞭解的,那也是個不見葷腥不出手的鳥,怎麼就忘恩背主的幫你了呢?原來是這樣啊!好吧,我也想明白了,放逐她也無非是滿足一下白少帆的願望,對我一點好處沒有。那就按你說的,讓她想幹嘛幹嘛去吧。”
趙慎三端起酒杯說道:“爲了小姿,敬你。”
又是一飲而盡,葛鵬又跟趙慎三好一番吹噓,說的都是他如何偷天換日的事情。趙慎三聽的心旌神搖,暗暗印證了一下,發現葛鵬說的居然都是他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官場詭異事件,現在才明白原來幕後的那隻手居然就是對面這位滿臉陰測測表情的大爺了!他越發不敢小看了這個人物了,跟葛鵬觥籌交錯互相吹捧,喝到兩人都醉醺醺的,才搖搖晃晃的出來各奔東西了。
打車回到駐京辦,倒在牀上之後,趙慎三接到了黎姿的電話,問他爲什麼還不回友誼飯店去?他一驚才意識到早上盧博文叫他來了一趟駐京辦,這裡的同志就給他安排了房間,他喝醉了居然忘記了友誼飯店還有房間的,就跟黎姿說他住在駐京辦了。黎姿也是一個癡心的孩子,一聽到他在這裡,居然要過來陪他,說她們倆馬上就要分開了,今晚也不想跟趙慎三不在一起的。
趙慎三雖然已經醉了,心裡還清楚這裡住着李文彬跟盧博文,沒準白省長也在這裡,黎姿來了被誰看到,都不是小事情,趕緊掙扎着起來,跟黎姿說他還過去,支持着又出門坐上車,再去了友誼飯店。但他還是不太清醒,居然沒發現他出門攔到了車準備上的時候,一輛車正巧停在門口,從車上走下來了盧博文跟賀鵬飛,賀鵬飛還叫了他一聲:“趙書記,這麼晚您去哪裡?”
下意識中,趙慎三回答了一句:“我去友誼飯店見個人。”就上了出租車走了。
到達友誼飯店的時候,趙慎三是被出租車司機喊醒的,他在車上睡着了,迷迷瞪瞪下車上樓,敲開房門,黎姿就出現在門口,看到他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道:“趙大哥,你怎麼喝成這樣了?”
兩人進門之後,趙慎三東倒西歪的站不穩,黎姿幫他脫了衣服,把他推進衛生間,幫着他衝了個熱水澡,他才覺得清醒了一點。
躺到牀上之後,黎姿問他:“趙大哥,你是不是跟葛鵬吃飯了?他沒難爲你吧?”
趙慎三看黎姿脫得光溜溜的趴在他胸口,那美好的乳就蹭在他的胸大肌上,酒是色媒人這話委實不假,他有着幾分酒意哪裡把持得住?伸手抓住一隻揉弄着,輕佻的說道:“葛鵬認我做大哥了,怎麼會難爲我?你猜怎麼着?小姿,他爲我用什麼手段迷住了你,讓你對我死心塌地的?嘻嘻嘻,你倒是說說我哪裡讓你着迷了?是不是我每次都把你喂得足夠飽啊?”
黎姿俏臉一紅啐道:“呸,趙大哥你也沒正經起來,什麼呀,好像人家餓了八百年一樣……你看你,好好說話呢你就毛手毛腳,到底是你餓還是我餓啊?”
趙慎三一笑說道:“好吧好吧,我餓!我餓行了吧?我今晚跟葛鵬說好了,他以後不管你在哪裡了,你總應該感謝我替你爭取到了不需要出國的自由了吧?還不好好慰勞慰勞我?”
說着,趙慎三把身子一翻壓住了黎姿,美滋滋刺了進去,藉着酒意發狂的動作起來,明知道明天就該回去了,跟黎姿的所有姻緣就會就此而絕,但身下這個**又是那麼惹得他難以割捨,那香噴噴的肌肉,肉呼呼的質感,滑溜溜的感覺,緊窄窄的穴道,哪裡都讓他心神俱醉無法自拔,他也就越發瘋狂的索取着,不一時就把黎姿折騰的呻吟起來。
黎姿的心裡也充滿了矛盾,跟趙慎三短短的數次歡愛,兩人可以說是毫無感情基礎,純粹是以“做”帶來的“愛”,但即便如此,這個男人體貼入微的纏綿,跟霸氣十足的佔有,都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覺得臣服於這樣一個男人,纔是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如同葛鵬跟白少帆那樣以家庭出身爲資本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能力,跟趙慎三比起來,簡直是可憐到家了!
她覺得她無法自拔的愛上了趙慎三,從察覺到葛鵬跟白少帆兩人把她當成工具的隱秘,傷心哀怨的投奔趙慎三,從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舒緩之後,這兩天夜裡她都懷着一種即將永遠失去這個男人的恐懼纏着他,不停地索要,就是想把這中刻骨銘心的感覺更多一點的保留在記憶中,等日後兩人再無緣分在一起的時候,也好多一點可回憶的片段。
但是,黎姿越來越覺得,對趙慎三這樣一個從內心到身體都給她莫大滿足跟尊重的男人,她已經忘不掉了!她漸漸萌生了一個念頭---憑什麼鄭焰紅就能長久地擁有趙慎三?還不是因爲她能給趙慎三事業上的幫助嗎?否則的話,趙慎三憑什麼要對那個比他還大幾歲的女人死心塌地的愛着?只要她黎姿能夠取代事業助手這個地位,年輕貌美的哪一點比不上鄭焰紅?
此刻看趙慎三對她的迷戀程度,黎姿的滿足感跟徹底得到這個男人的信心空前的高漲起來,她一邊享受着被趙慎三猛烈的攻擊帶來的快樂,一邊嬌滴滴問道:“哥哥,妹妹好不好?喜歡要妹妹嗎?”
“喜歡!要死你!”男人在女人身上的時候,說的話大都是不經大腦的,趙慎三也不例外,一邊衝擊一邊一字字說道。
“哦……妹妹也喜歡你呀哥哥……那你捨得今晚過後咱們倆就永遠不能在一起了嗎?”黎姿繼續試探道。
“傻女人,哥哥幫你在葛鵬面前爭取自由,就是不捨得就此跟你天各一方啊!”趙慎三說道。
黎姿開心不已,但她很明白趙慎三每次跟她纏綿,都是先說明無法給她未來,說他深愛着鄭焰紅,那麼,此刻能爭取到他不徹底跟她斷絕關係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了,接下來只有慢慢的做好水磨工夫,不愁有一天這個情深意重又神通廣大的男人不徹徹底底屬於她黎姿。
加意的嫵媚着,黎姿一次次向趙慎三綻放她最璀璨的姿態,這個女人原本就是爲了牀鋪而生,在牀上自然是她最爲絢麗的時刻,她生生的把一個女人能夠達到的嬌柔超越到男人無法想象的地步,讓趙慎三恨不得化在她身體上。
經過酒精的暈染,趙慎三的神經略微有些麻痹,**的時候也就更加持久,他看着被他兩次送上**之後,黎姿渾身的皮膚都散發着一種奇異的粉紅色,那濃郁的香氣也越發強烈了,隨着他的顛簸在不停晃動着的雙、乳,也如同塗抹上一層濃厚的奶汁一般發着玉色的光芒,一點**粉中透紅,顫巍巍的帶露的櫻桃一般誘人,跟鄭焰紅那個已經略微帶點褐色的**不同,水靈靈的泛着透明的光澤。這種美景就誘使趙慎三一次次失控的撲上去含在嘴裡大力吸、吮,真的彷彿把美味無比的水蜜桃或者是櫻桃吃進嘴裡一般,甜甜的透着滋潤,越吮越是可口。
黎姿被趙慎三的動作點燃了全身的神經,一條條電流隨着被塞滿的下身以及被含在嘴裡的胸口放射,瞬間四肢百骸沒有一個細胞不被感染,那種快感好似從頭到尾都不曾消散,讓她覺得作爲一個女人是那麼的幸福,更恨不得這一刻永遠存在,哪怕被趙慎三狂暴的索取致死,也是死在快樂中死而無悔。
“小姿,爲什麼你每**一次,你的身體顏色就會更加粉紅一點?我如果讓你高興十次,難道你還能變成紅色的不成?”趙慎三饒有興趣的問道。
黎姿剛剛又被他送上頂峰一次,正在****的享受着,哪裡顧得上回答他?縮成一團掛在他身體上,好半天才低聲呢喃道:“只有你……纔有能耐讓人家……哦……這麼多次……我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趙慎三開心的大笑道:“哈哈哈!可惜我被你的妖媚迷得受不住了,否則今晚真的讓你高興十次,看看你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估計一定很好看。”
黎姿嬌羞的不依道:“趙大哥,您欺負人家……你喝醉了別費勁了,等下次有機會再試吧,我希望我每一次變化都給你一個人看……”
趙慎三並沒有意識到黎姿這句話暗含的意思,意氣風發的大笑着,更瘋狂的連連衝擊,終於一泄如注,趴在黎姿身上動也懶得動了。
黎姿很注重避孕,以上兩次趙慎三也是戴了雨衣的,就算布袋,事畢她連跑帶跳的衝進衛生間做了善後措施。可他今晚醉了,加上黎姿纏得緊,他也忽略了,現在鬆勁之後立刻睡着了。黎姿也不急着下牀,就那樣任由他擁抱着睡着了,他**她身體的那一部分始終沒有***,她覺得幸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