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召聳了聳肩,摸着略有些餓的肚皮沒臉沒皮道:“四哥,我肚子餓了,有沒有好吃的?”
李晟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命人去準備一桌山珍海味。
李召沒有一點客人的自覺的在桌子上海吃了一頓,才摸着很飽的肚子笑道:“四哥,你這裡的伙食還是這麼的好吃。”
李晟看着被吃的杯盤狼藉的碗碟,沉聲道:“你該回家了。”
李召打了個飽嗝,渾不在意的說道:“我們好久沒有這樣聚在一塊用膳了,要不趁我們兩都有空,四哥有沒有興趣到外面逛一逛?”
“不去。”李晟直接回絕。
李召也沒有在意,直接站起身,大大咧咧的伸了個懶腰,道:“好吧,既然四哥不想去那我就不在這叨擾了,我先走了,改日再來跟四哥一敘。”說完,也不等李晟有什麼反應就瀟灑的離開了。
看着吃的一丁點不剩盤子,李晟冷下臉來,命道:“把這些都給我撤下去。”
“是。”幾名伺候在旁的宮女手腳利落的收拾了碗碗筷筷。
手指敲着桌面,李晟面無表情的看不出心裡的心思,過了好一會兒,李晟起身往書房走去。
書房內
李晟盯着案几上疊的密密麻麻的宮本子,臉上陰沉的可怕,折身坐到椅子上,沉聲道:“來人。”
不大一會兒,一男一女不知從哪裡飛了出來,齊身跪在地上,道:“屬下等參見主子。”
“去給查徐錦瑟一下。”李晟閉着眸,說道。
“是。”一男一女齊聲道。
一男一女兩人就像來時一樣離開的時候也是了無蹤跡的,人一下子就不見了。
李晟睜開眸,道:“來人。”
話音才落,兩名黑衣人從窗邊縱身而入。
“屬下等參見主子。”兩人黑衣人宮跪地行禮道。
“李密那如何了?”李晟開門見山的問道。
“回主子,賢王今日與徐府大小姐一同逛街,最後在鳳悅樓一同用膳,大皇子和十公主兩人也尾隨進了鳳悅樓,四人聚在一塊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從裡面出了來,之後賢王命人把十公主送回了皇宮,然後賢王三人到沁蘭亭坐了坐,他們三人相談甚歡,因爲四周防備緊密,所以屬下等並不知道他們相談的內容,不過期間皆是徐府大小姐和大皇子談話,至於談了什麼屬下等不知。”
其中一名黑一人一五一十的彙報着李密的行蹤。
李晟臉色陰沉如水,沉聲道:“還有呢?”
“之後大皇子先行離開,亭子中獨剩下賢王和徐大小姐,兩人相擁在一塊態度甚是親暱。”
李晟眼裡閃過一抹嗜血的光芒,心裡隱隱的燃燒着名爲嫉妒的光火,心裡卻忍不住的指責着徐錦瑟的淫蕩,在他面前裝的清冷高傲,在別的男人面前卻投懷送抱,這女人也不過如此,空有一副空靈絕美的外表卻是個空有其表,簡直是殘花敗柳,金玉其中敗絮其外,本來還想着把她弄到手後好好疼惜她一番,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這女人都被其他男人碰過了,他就算稀罕也不想再碰這女人一下,不過李密這麼的在意她,那他就把她給奪過來,他倒要讓李密看看他李晟絕對不是軟腳之蝦。
“繼續給我盯着。”李晟下了命令。
“是。”兩名黑衣人齊聲應道,接着縱身從窗戶離開。
書房內地,李晟一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冷凝着一張臉,眸色深深,醞釀着波濤洶涌的鬱火。
少頃,李晟突然站起身,手輕輕碰了一下桌面,不過一秒整張桌面應聲裂開倒在了地上,桌面上的摺子硯臺倒在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李晟冷着一張臉冷冷的盯着杯盤狼藉的桌面,眼裡蘊藏起滔天的怒火,雙手緊緊地握着:“徐錦瑟,我算是看錯你了。“李晟只覺得他心裡燃燒的一股怒火無法宣泄而出,氣着徐錦瑟的不潔身自愛,也嫉妒着李密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抱得美人歸,這讓他情何以堪。
夜涼如水,華燈初上,夜的籠罩帶走了白日的熱情,迴歸了大自然的寧靜。
徐錦瑟剛沐浴出來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外裳,蓮步走動下帶來了陣陣的香氣。
李嬤嬤連忙在室內薰起了香,換過新的暖爐來點,做好這些後給徐錦瑟倒了杯溫度剛剛好的龍井茶。
徐錦瑟喝了口茶,暖了暖胃,纔開口道:”嬤嬤,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看會書,一會就寢的時候才叫你進來。“
”是。“李嬤嬤安排好一切之後手腳放輕的退了出去。
斜靠在軟榻上,徐錦瑟攤開一本書籍細細的品讀着,突然耳尖的聽到窗外處傳來一陣細密的響動,徐錦瑟整個人微微地動了動,嘴角微微地上勾,她以爲又是李密的造訪所以仍舊是看着手中的書。
只是看了好一會兒的書也不見人走上來,徐錦瑟眼眸微微垂着,嘴角勾了勾,似是撒嬌道:”既然來了怎麼不過來?“
後面仍舊沒有一點動靜。
徐錦瑟把書擱在腿上,轉過頭:”王爺……“可是等到身後的來人的時候,徐錦瑟呆了呆才驚覺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隨手撈起外袍披在了身上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才起身,戒備的看着來人:”四殿下,怎麼會是你?“
徐錦瑟怎麼也沒有想到身後的人會是李晟,不過現在不管是誰,徐錦瑟都升出了十二分的戒備,緊緊的防着李晟:”女子閨閣不是男子可以進來的,殿下若是有事相商可以白日再來,現在已經不早了還請殿下離開,要不然我叫人了。“
李晟目光深深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曼妙身材,他本是滿身怒火而來,可是沒有想到第一次的宵小之徒的行爲竟能看到如此惹火的一面,那曼妙的身姿,因爲剛剛沐浴出來有些微紅的臉頰,在燭光之下微微垂着的眼睫毛像蒲扇亂飛的蝴蝶,近看之下是一副多麼美麗的畫啊。
看着這樣與衆不同的徐錦瑟,李晟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心裡涌起了一股衝動的燥火,心裡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催促着他,這樣的尤物絕對不能讓給別人,佔有她!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