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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承宗的故事被劉正這樣娓娓道來,讓人覺得,爲官處世之道太難了,在這樣的世道里,經商掙錢不是最難得,最難得就是人事,而做官之道說到底,就是人事之道。
從一開始的七品官,到刑部尚書,他用了近三十年的時間,才做到官居一品,最後還被皇上嫌棄,受不過後,乞求還鄉,養老。
不過,金子在哪裡都是發光的,按照大明歷史軌跡,如果今年孫承宗不來漢中,明年感到國事飄搖的朱由檢崇禎還會將他召回去,諮詢國是。
幸虧現在他來漢中了,只要來了漢中,那朱常浩覺得,自己就有辦法,將這位國之賢才收納到自己麾下。
盧象升是被朱常浩運作來的,通過十萬兩銀子換來的,不過,這事情卻不敢給其名言。朱常浩也相信,盧象升以後也會知道這事的,不過,在他知道的時候,那已經遲了。
因爲在那個時候,朱常浩相信,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王霸之氣,一定會將盧象升迷得神魂顛倒,就是讓他走他都不走。
在這裡聲明一下,將盧象升迷得神魂顛倒,不是說朱常浩是“受”,盧象升是“攻”,況且,朱常浩的那方面取向正常,也不是一個犧牲男色來拉攏人才的人。話說回來,就是朱常浩想獻身,盧象升都不幹。
因此,這盧象升的事情,劉正基本上就是一言而過,下來,他就開始介紹宋應星了。
只見劉正說道,“諸位,說起這宋應星,我是非常佩服的,唉,他命途多舛啊。
宋應星在萬曆四十三年(公元1615年)二十八歲時考中舉人。現在次進京會試均告失敗。四次跋涉,見聞大增,他說:“爲方萬里中,何事何物不可聞”。他在田間、作坊調查到許多生產知識。他鄙棄那些“知其味而忘其源”的“紈絝子弟”與“經士之家”。
雖然說他鄙視那些中進士的人,不過,他心裡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成爲進士老爺,但屢考不中,也就心灰意冷了。
說起來,這還是由於國事被奸人所左右,國之社稷蒙塵,因爲宋應星幼時先學詩文,又學經史子書,接受塾師教育。
他喜歡遊歷,和哥哥宋應升等人結夥遊歷的地方有縣城北的獅山,再往西北五十里的越王山。越王山南的會埠,有宋家的大片地產。
縣城西一百二十里裡的百丈山,是全縣最高的山,山上有百丈寺等名勝古蹟,有唐宋以來文人士大夫們的詩文碑刻。北鄉以東是新建的,那裡有宋家的親友。再東行八十里裡是省城洪都府。
還有天賦不錯,自幼聰明伶俐,幾歲就能作詩,有過目不忘之才,很得老師和長輩們喜愛。
在萬里三十一年(1603年),江西巡撫夏良心在南昌府刊刻了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宋應星熟讀此書,這對他後來寫作《天工開物》很有啓發。宋應星
還喜歡曲詞樂府、作詩。
宋應星青年時代的主要時間和精力,基本上都花在了科舉的應試上。
在萬里四十三年,宋應星和宋應升到省城南昌參加鄉試。參加這一年鄉試的江西考生有一萬多人,但中舉的卻只有一百零九人,宋應星名列第三,宋應升名列第六,奉新縣考生中只有宋應星兄弟二人及第,又名列前茅,所以當時的人稱他們爲“奉新二宋”。
宋應星弟兄受到了鄉試成功的鼓舞,當年秋天,他們就前往京師(今北京)應第二年的會試,但是,二人都是名落孫山。宋應星弟兄決定下次再去參加會試,爲了做好應試準備,他們就前往江西九江府古老的白鹿洞書院進修。
當時任洞主的是著名學者舒曰敬。
這舒曰敬,字元直,號碣石,南昌人,萬曆二十年中進士,奉於桑梓講學。
萬曆四十七年,宋應星弟兄和舅父甘吉陰進京會試,但二兄弟仍未及第,但他們以爲第三次可以成功。
天啓三年,宋應星弟兄第三次進京會試失敗。
去年,也就是天啓七年,宋應星弟兄第四次進京會試失敗。現在宋應星已經四十有一,過了不惑之年了,現在,在洪都府寫一本書,這本書可以說是從先秦到我們大明,兩千多年來的第一本格物致知之書,據王爺說,這本書現在已經命名爲《天工開物》,不說別的,從這書名上來看,就底蘊不淺啊,這《天工開物》書名取自《易·繫辭》中“天工人其代之”及“開物成務”,天工開物這4個字,是用”巧奪天工”和”開物成務”兩句古成語合併而成的。前一成語的意思是說,人們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和精湛的技藝,可以生產出勝過天然形成的精美物品;後一成語的意思是說,如果掌握了事物的規律,就能辦成事情.那麼,這兩句話合併後,總的精神又是什麼呢?它就是:只要豐富提高自己的知識技能,遵循事物發展的規律,辛勤勞動,就能生產製造出生活所需的各種物品,其精美的程度勝過天然。”
劉正說道這裡就不言了,朱常浩覺得自己還是要插一句,“各位,你們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兄弟手足,這裡本王再點一下宋應星。
他一介考生,六試不第,後感於“士子埋首四書五經,飽食終日卻不知糧米如何而來;身着絲衣,卻不解蠶絲如何飼育織造”,遂不再應試,曾旅遊大江南北,行跡遍及江西、湖北、安徽、江蘇、山東、新疆等地,實地考察,注重實學,從東北捕貂到南海採珠、和闐採玉。
他的這種放下身段親自到田園地頭,作坊礦洞去探查,值得我們所有的人都學習啊,而且,洪都府哪裡傳言,宋應星對遼東那個野豬皮很是反感,每次聽到這些建奴犯邊,他生氣地就連筆都給撅了!這是一位對我們大明帝國非常熱愛的愛國者啊,本王對他十分欽佩和推崇,到時候來了,我們軍器監和科技學堂就有了一條源源不斷的活水了,我大明的軍力和本王以前說過的製造業,那絕對就是芝麻開花節節高啊。”
朱常浩說完了,老道已經等不及了,他對劉正催道,“趕緊說說那個孫元化和瞿(qv)式耜(si)吧。”
劉正聽到老道這樣說,看了一臉笑意盈盈的
朱常浩,對大家說道,“這孫元化,其祖父孫擡是明給事中孫浚的後裔,居江東高橋鎮(今上海浦東),有子三人。
父親孫繼統,致力於詩作,不願爲官,後遷居嘉定。明神宗萬曆九年(1581),孫元化出生在嘉定縣高橋何家弄,後遷居嘉定縣城。他"天資異敏,好奇略",(光緒《嘉定縣誌·人物》)曾到上海縣徐光啓學館受業。(程嘉燧《壽懷西徐翁序》)明萬曆四十年(1612)舉人,從徐光啓學習火器和數學,只因熱心西學,未能考中進士,遂放棄科舉功名,潛心研究西學。
孫元化因恩師徐光啓接觸到西洋教士和西學。在徐光啓入教後,他確認天主教能"補益王化,左右儒術,救正佛法"後,於天啓元年(1621)在北京受洗入教,即邀請洋教士到家鄉嘉定開教,遂使嘉定成爲中國天主教活動中心之一。
天啓二年(1622),遼省防務吃緊,孫元化向朝廷條呈《備京》、《防邊》兩策,受到朝廷的重視。兵部尚書孫承宗出任薊遼經略,用孫元化築臺製炮主張,築寧遠城,孫主其事。(《明史·孫承宗傳》)後經侯震暘保薦從軍遼東,協同袁崇煥駐守寧遠,對袁崇煥等幫助極大,袁崇煥譽爲「識慧兩精」。次年,孫助袁崇煥守寧遠,天啓六年,努爾哈赤率六萬大軍號稱二十萬萬猛攻寧遠,明軍城頭共佈置有十一門大炮,威力驚人,努爾哈赤身受重傷,七個月後病死,史稱"寧遠大捷"。事實證明築臺製炮是抗金最佳方略。
由於奸人魏忠賢專權,袁崇煥被迫引退,孫元化也被罷官回鄉,此人有將帥謀略之才,而且對火炮技術,比佛郎機人更勝一籌。
這瞿式耜,字起田,號伯略,別號稼軒。家居常熟藕渠鄉(今天已併入虞山鎮),祖父瞿景淳中會元后遷居城裡,所在街被稱"會元坊"(現在中巷西段)。瞿式耜生於1590年(萬曆十八年)。二十七歲時,中進士。第二年,出任江西吉安府永豐縣知縣,已嶄露政治才能。天啓年間,太監魏忠賢專橫跋扈,殺害正派人士。瞿式耜同情受害者,不爲惡勢力屈服。
現在任戶部給事中,但被溫體仁,周延儒迫害,削職在家,此人一身正氣,有公理心,刑律方面能守住本心,是一國祚之才啊!”
隨着劉正最後一句“國祚之才”的結束,這五人的介紹總算完了,朱常浩身邊的孫傳庭,宋獻策,俞開義,老道,還有三位管家,都在心裡暗自揣摩。
一番揣摩之後,衆人心頭大驚,特別是劉正,他就是按照朱常浩的提示來找人的,問題是這些人一找一箇中,都是大才,王爺簡直是彈無虛發。
其他人也明白,這瑞王朱常浩到漢中就藩也就是一年的時間,怎麼就知道這麼多的牛掰之人呢?難道…難道王爺的手裡還掌握的另一股情報力量?還是王爺在京師的時候,就開始扮豬吃老虎,貪財好佛只不過是他的表象,真正地用意就是佈局天下!
如果是第二種用意,那就太可怕了,王爺簡直就是心機似海,深不可測,城府深的令人髮指啊,以後最好不要對王爺有什麼三心二意,朝秦暮楚之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