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那個時空,女人這種動物總是對讓自己能夠變得更加漂亮的物什喜歡不已,不管是穿的,吃的,還是其他的。
大明的第一雙絲襪就這樣出現朱常浩面前,這在十七世紀三從四德,禮教文化深厚,女人笑不露齒的大明朝,穿着襦裙,露出絲襪腿,可以說是一種突破。可見,爲了美麗,女人對於那些束縛自己美麗的東西,毅然決然都會拋棄的。
客廳裡面,只有劉紫蓮因爲懷孕在身,沒有到後堂裡面和三女去撕扯。
朱常浩也從這一點上,看出自己的大老婆,王府的大婦,雖然智商上沒有布木布泰,情商上沒有巧兒,估計以後的性感妖嬈上也沒有柳如是漂亮,但是她有一種雍容華貴,穩得住氣場的氣質,那就夠了。
隨手給自己倒了一碗茶之後,朱常浩對劉紫蓮說道,“蓮兒,爲夫今天到北門外將徐光啓、李之藻兩人接到漢中,這就意味着本王的內閣中樞馬上就要完備了,心中真高興啊。”
朱常浩隨口給劉紫蓮一說,心裡也沒有想着,讓她發表什麼見解。只是,劉紫蓮卻說了兩人的的一些典故。
因爲這徐光啓和李之藻都屬於老牌進士出身,他們的好多事情,都已經被京師官宦人家所津津樂道。
“王爺,這徐光啓,字子先,號玄扈,天主教聖名保祿,漢族,上海縣法華匯人,這人長得一張大長臉,但面目看起來精瘦,矍鑠,最主要的,他還獲得了文官裡面最高的品銜,文員閣大學士。”
朱常浩聽了,心裡將徐光啓的面向和劉紫蓮說的,暗自一對比,可不是嗎?
“恩,蓮兒雖然沒有見到徐老的真實模樣,不過,說的基本上分毫不差。”
“那當然,我的孃家李家,在江南地界上,徐光啓在松江府,離得不是太遠,就隔了一條大江。
其實,說起來,徐光啓此人屬於天降大任於斯人,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的一類人。
他就在南直隸松江府上海縣法華匯一個商賈的家裡,老徐家四周都是種滿莊稼的農田。徐光啓小時候進學堂讀書,就很留心觀察周圍的農事,對農業生產有着濃厚的興趣。
青少年時代的時候,徐聰敏好學,活潑矯健,當時人們說他“章句、帖括、聲律、書法均臻佳妙”,喜歡雪天登城,在龍華寺讀書時喜登塔頂,“與鵲爭處,俯而喜”。萬曆九年(1581)中秀才,“便以天下爲己任。爲文鉤深抉奇,意義自暢”,他曾說道“文宜得氣之先,造理之極,方足炳輝千古”。
劉紫蓮說道這裡,朱常浩的心裡面頓時一動,“孃的,難道真的有命運一說嗎,這老徐讀書都喜歡在寺廟的屋頂,那從上面撒尿,絕對尿的又高又遠。這難道就是傳說種的‘有尿性。’以後本王的孩兒生下來了,一定站在花園的假山頂上迎風撒尿三丈元,比老徐還要有尿性。”
朱常浩無厘頭的遐想,其實就是思想跑毛了,但他也不敢讓自己孩兒到花園假山頂上,迎風撒尿的設想給王妃說啊。
也許
王妃爲了賣弄自己才華淵博,這一說,竟然停不下來了。
“王爺,老徐二十歲考中秀才以後,他在家鄉和兩廣教書,白天給稚子們上課,晚上廣泛閱讀古代的農書,鑽研農學。由於農業生產同天文曆法、水利工程的關係非常密切,而天文曆法、水利工程又離不開數學,他又進一步博覽古代的天文曆法、水利和數學著作。
萬曆九年中秀才後,因家境關係,老徐開始在家鄉教書。加之連年自然災害,他參加舉人考試又屢試不中,這期間,他備受辛苦。”
說到這裡,劉紫蓮發現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朱常浩這會想了很多,最主要的是他明白,這科技著作,還是格物致知,跨學科性是很強的。未來大明要中興富強,就少不了綜合型的人才。
“其實,老徐家爲了徐光啓能夠入仕,徐光啓的父親棄商歸農,徐父還爲人“博識強記,於陰陽、醫術、星相、占候、二氏之書,多所通綜,每爲人陳說講解,亦娓娓終日”。
而徐光啓的母親“性勤事,早暮紡績,寒暑不輟”。“每語喪亂事(指使寇入侵,倭寇),極詳委,當日吏將所措置,以何故成敗,應當若何,多中機要”
如此的家庭和父母,對徐光啓後來鑽研科學技術、重農兵、尚實踐、也讓老徐變得唯勤唯儉、安貧若素”
朱常浩聽了,內心裡面其實是非常羨慕的,這一點來說,老徐家的家教,真的就是華夏傳統耕讀傳家的代表,堅韌不拔,博聞強記,勤儉節約,低調做人。只是這樣的精神,在二十一世紀,已經快要喪失殆盡了。
君不見現在的小年輕,不知道從那個二手市場淘來一個鐵驢,都要加個低音炮,放着不知道是什麼的音樂,呼嘯着招搖過市。只是不知何時,就車毀人亡。
不知道什麼是含蓄,什麼低調?
李紫蓮說完,朱常浩肯定是要回復的,就在發呆了那麼二三十秒的樣子,“是啊,蓮兒,家教很重要啊,如果我們的孩兒出生以後,一定要讓他有堅韌不拔的意志,還有當機立斷的果敢,要讓在在貧苦的地方進行鍛鍊啊。”
“是啊,妾身想着,這孩兒如果出生,一定不要他嬌氣,最好讓王爺放在行伍當中磨練幾年。”
朱常浩聽了這話,心裡想着捉弄一下王妃,“蓮兒,咱們的孩兒的不一定是個帶把的,有可能是丫頭咋辦?”
這大煞風景的話,頓時讓劉紫蓮臉色發青,“王爺,妾身的這一胎就是個帶把的。現在孩兒都沒出世,你就詛咒妾身生的是丫頭,你好沒良心啊?
嗚、嗚、還記得哪幾年,你胡作非爲,衆人對你怨聲載道的時候,是誰在身邊不離不棄,忍受着那麼大的非議,替你打理王府?甚至有人說妾身就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嚶,嚶,嚶,王爺,你這個負心漢啊,嗚、嗚、嗚……”
朱常浩沒有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就讓王妃如此激動,看來大明的女人,還是喜歡兒子啊?
懷着身孕,還在哭泣傷心,爲了
讓劉紫蓮開心,朱常浩只好施展自己的“悲情大.發”,也不知廉恥在椅子上哭起來,只是他乾打雷,不下於咋辦?
朱常浩立即咬了咬牙齒,左手狠狠地抓在了自己的大腿肉上,頓時,一股疼痛,一下子讓雙目變得淚汪汪的。
還在哭泣的劉紫蓮,看到王爺淚眼婆娑的模樣,立即止住了哭聲,反而起身,挺着大肚子,掏出手絹,輕輕地替王爺拭去淚珠。
朱常浩一看王妃站在自己身前,立即伸出臂膀,將她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腿上,雙臂環在腰間,抽噎這說道,“蓮兒,讓你傷心了。看見你…你……哭的,那樣悲痛,爲夫也覺得心如…心如刀絞,忍不住潸然淚下。嗚、嗚、嗚、蓮兒,你以後不要哭了,不要傷心,好嗎?”
“王爺,蓮兒不是有意的,只是蓮兒想着,第一個是咱倆的孩子,是個男兒多好啊。王爺,不要哭了,蓮兒保證以後再也不傷心了。”
“真的?”
劉紫蓮點了點頭,只是朱常浩已經忍不住了,上首感受着絲襪的不一樣的shuang滑,雙脣緊緊地抵在一起,以下省略一萬字……
耳鬢廝磨了一大會,巧兒,布木布泰,董婉寧回到了客廳,看見王妃衣衫不整,呼吸零亂,雙頰泛紅,紅暈直接連到了脖子根上。
三女頓時交頭接耳,表情怪異。
朱常浩卻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自覺,而是看着三女這時的着裝,和先前的絲襪美腿大不一樣啊。
只見一身削肩宮裝(旗袍)在三女的身上各有不同的風韻,最讓朱常浩心動的是董婉寧,一副小家碧玉,穿上旗袍以後,曲線被完美地勾勒出來。
這還不算,三女竟然穿上高跟鞋,雖然鞋後跟是鐵江木的,但已經被浸染成黑色,鞋面上一層泛着黑色光暈的小牛皮,讓旗袍在她們身上顯示的更加迷人,更加性感。
這裡面,最惹眼的,還是布木布泰,因爲豐腴碩大,那緊身的旗袍,在她的大長腿上,顯示這一股莫名的誘惑。
朱常浩剛纔和王妃只是過了一場手足之慾,現在還有一腔火,無處釋放呢。本來想要將董婉寧給那個呢,只是下來要進行接風宴,時間太緊,沒有情趣,那樣會讓自己掃興的。
仔細掃視了一下三女,看到桌案的座鐘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得,申時到了,還是到紫氣堂去開接風宴吧。
就在離開的時候,朱常浩對布木布泰問道,“玉兒,你阿哥吳克善呢?”
“回王爺,阿哥今天到十八里鋪碼頭轉悠去了。”
朱常浩聽了,沒有說什麼。走出大門,就看到王懷珍已經在門外等着呢。
“王伯,人都到齊了吧?”
“回王爺,都到齊了,現在,孫承宗,王徵,正在和徐光啓,李之藻相談甚歡呢。”
“那好,本王就去,和我們新來的徐老大人,李老大人好好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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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