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幣的打造,這是朱常浩先期改造大明國內經濟的一種最穩妥,也最有效果的手段。
再說,現在的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將從美洲得到的白銀全部送到了大明。大明現在,可是說是貿易逆差最大的時候,這麼多的銀子,製成銀幣,還是分區域進行投放,那在加上銀子的成色,衝壓技術,還有精美的花紋,朱常浩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的銀幣一出場,那民衆都是爭向喜歡的。
這民衆的使用,朱常浩自然放在心裡,但是裡面必須摻雜有一成的銅,這是因爲純銀,它質地柔軟,在衝壓銀幣的時候,可塑性太強,易於僞造。
使用了銅銀合金,銀幣不但質地堅硬,而且更加耐磨,便於民衆使用。
另外,輔幣也有,只不過朱常浩打算在合適的條件下發行,其中,一角銀子爲一百文銅錢,二角是二百文,五角是五百文,一元自然是一千了。
這和一兩銀子等於一千文銅錢是一個價,不會造成混亂。
在開春的時候,就要發分幣了,到時候就是一分,二分,五分的銀錢了。
換算單位是,一元等於十角,一角等於十分,一分等於十釐。
這裡面,一釐錢就是一文錢。
因爲要發行銀幣,爲了達到法理上的名義,朱常浩已經朝京師寫了奏摺,以充實國庫,爲軍士提供餉銀的名義,請求皇上允許自己籌措大明皇家銀行,用自己所籌集來的銀子,發行銀幣,並且承諾,每年爲京師運送一百萬兩白銀。
崇禎在今年冬天,基本就沒有睡過好覺,每天,朝堂之上,除了要錢就是要錢,不是這裡有亂民叛亂,就是那裡民衆飢寒交迫,已經餓殍有數千,還有各地的賦稅不是飄沒,就是不知所蹤,就連運送給九邊的糧餉,也有大量的缺口,但後宮裡面,一些老太妃還是整天哭訴,說自己那苦命的孩兒連飯都吃不上。鬧的最歡的正是福王的母親,鄭太妃。
有一次,崇禎剛到坤寧宮去找皇后交交心,在轉角進門的時候,就被鄭太妃攔住了。
鑑於是自己皇爺爺萬曆的寵妃,作爲以孝治天下的大明,崇禎自然要好禮相待。
鄭太妃自然也知道這點,便有恃無恐,“皇上,老身現也六十有三了,自知沒有幾年好活了,只是我那苦命的洵兒(朱常洵),現在還在洛陽府那地界挨飢受餓,衣不遮體,老身是憂心不已。”
“老太妃,你就放心吧,朕的三皇叔是天下最富庶的王爺,哪有什麼衣不遮體,挨飢受餓呀,你嚴重了。”
“皇上,以前是沒有,就洛陽府那周圍的幾畝田地,也讓他餓不着,只是今春,那挨千刀的老五,也就是朱常浩,將你三皇叔的糧食,還有一些銀兩給打劫了嗎?
唉,古話說,火燒賊偷當日窮,問題這老五不是偷,而是明搶,那你三皇叔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朝不保夕,氣息奄奄,日薄西山。老身有好幾晚在夢裡,看到我那苦命的菘兒(朱常洵的兒子朱由菘),已經餓得皮包骨頭
,不成人形了,嘴裡還喊着,祖母,菘兒餓,祖母,菘兒餓……。”
崇禎聽了,心裡暗自冷笑。
“哼,如果五皇叔還挨飢受餓,衣不遮體,那紫禁城估計就餓殍遍地,人間地獄了,天下誰不知道我那皇爺爺,肥了老三,損了社稷。還說五皇叔是挨千刀的,但朕覺得,五皇叔雖然內心估計圖謀不軌,但他不會挖朝廷的牆角,這一兩年來,已經向朝廷運送了近百萬兩的銀子,兩百來萬斤的糧食。但三皇叔呢,根據汝寧府和開封府的錦衣衛傳來的消息,我那“苦逼”的三皇叔也在搞私兵的,人數已有兩千餘人。”
如果崇禎知道,當年李自成就是攻進洛陽城,殺了福王后,奪來他的糧食,用了他的金銀,使喚了他的女人,最後用這些糧食,金銀,壯大了自己的隊伍,然後打破京師,衝進紫禁城,大明從這一天起,就壽終正寢,龍椅上換了主人。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崇禎也知道,嘴裡絕對不能說出來,有時候,這說與不說,那就是天差地別。
因此,對於鄭太妃的哭訴,崇禎必須心裡一定要有所安慰,還有給她一種希冀。
“老太妃,朕也清楚,我那三皇叔也在今春上奏摺了,說王府在四月間,發生了盜竊案,丟失了大量的糧食和金銀。有傳言說這是朕的五皇叔的乾的,但三皇叔到現在也沒有指認五皇叔,朕也不好做那個惡人。
老太妃,朕在這裡向你承諾,如果三皇叔真的找到是朕的五叔乾的,那朕肯定會懲罰他。
對於三皇叔什麼的挨飢受餓,衣不遮體。朕在這裡對老太妃說一個事情,那就是我那三皇叔,在今年夏初,就圈養私兵超過千五百,這些私兵的日常供給,還有餉銀,都是福王府提供的,所以,老太妃,你就放心了吧!”
鄭老貴妃聽完皇上這樣說,頓時呆住了。畢竟早期也是在後宮裡面呼風喚雨的人,鄭老貴妃的手段,計謀,還有基本的律法,那都是知曉的。
她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洛陽府圈養私兵的事情,只是這事情她以爲可以瞞皇上好久呢,想不到皇上早已知道。
問題是這圈養私兵,那可是犯謀逆的大罪啊,大明律規定,就藩的王爺,不許私自出行州府,那圈養私兵就更是大忌諱了。
崇禎已經走遠了,鄭老貴妃又意識到一個問題,“皇上既然知道洵兒圈養私兵,爲什麼不治他的罪呢?”
鄭老貴妃正在猜想皇上爲什麼不治洵兒的罪,還費盡心思地思考的時候,朱常浩這會想到了遠在被服廠的董婉寧,正在做什麼呢?
剛好現在有點時間,他立即挽馬出行,在十多個親衛的保護下,朝城外的被服廠奔去。
被服廠裡,朱常浩知道,不但有雙十年齡的董婉寧,還有二八年華的布木布泰,也就是玉兒。
說起這兩女,那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只是布木布泰年齡太小,還不到“激情綻放”的時候,倒是婉寧姑娘可以先吃掉。
噠噠的馬蹄聲由遠及
近,朱常浩這次進來被服廠之後,才發現布木布泰已經穿着馬靴,手裡揮動着馬鞭,一副蒙古的皮衣皮靴裝飾,讓其曲線更加玲瓏,站在門上等自己。
朱常浩也是真的驚喜地呆住了,以至於他失去大明當前的禮數。忘情驚喜地他,直接一把走到正在給自己行禮的布木布泰身邊,然後狠狠地將她吻住。
十六歲了,在大明來說,女子已經過了笄羿之年,有的在十六歲的時候,孩子都兩歲了。
再說之前,布木布泰再給皇太極當側福晉的時候,也看過一些男女之間歡好的圖畫。
現在被朱常浩一把抱住,她明顯的動情了,趕緊生澀地迴應起來,雖然沒有“深入交流”,但她明白,自己這時真的渴望王爺的“進入”。
朱常浩不知道布木布泰想要自己狠狠地蹂躪她,只是感到今天爲啥她這麼低激情似火,把自己越抱越緊。
朱常浩在後面也意識到了布木布泰的心思,只是他明白,女子破gua太早,那真的是對身體的一種摧殘,愛一個人,就要愛她的一切,包括的她的健康和生命。
朱常浩鬆開了布木布泰,而是給其一個臉神進了她的辦公房。剛進去,朱常浩就說道,“玉兒,本王是知道你的心,本王也給你說過,當你滿十八歲的時候,一定會“吃了你”,但現在這樣做,對你是一種傷害。”
朱常浩說完,布木布泰含着淚說道,“王爺,妾身懂得”,說完,兩行清淚流下。
朱常浩心裡也不好受,上前輕輕地拭去尤帶着溫暖的淚水,認真地說道,“玉兒,到你十八歲的那晚,本王會讓你飛到雲端的”,說完,還促狹地眨了眨眼睛。
布木布泰頓時破涕爲笑,小拳頭朝朱常浩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嘴裡笑罵道,“本姑娘纔不呢!”
說完,就走後後堂去了。
朱常浩看見布木布泰進了後堂,轉身就朝內圈的董婉寧走去,剛好,董婉寧正在算自己管理的這七百多女俘,今年的成績如何。
“寧兒,本王來了?”朱常浩悄悄地走到身邊說道。
董婉寧一聽是王爺來了,趕緊放下紙筆,就要行禮。
朱常浩立即抓住她的手,還揉搓了兩下說道,“寧兒,本王想你了。”
朱常浩和董婉寧這情景,就差“執手相望淚眼,竟無語凝噎”了。
這一刻,似乎很長,但也很短,董婉寧也意識到這樣做有些不雅,就抽回自己的手,要上前給朱常浩倒水。
朱常浩卻立即將其抱在懷裡,然後坐在炕沿上,嘴裡情話綿綿,玉人上下其手,頓時嬌.喘吁吁,紅霞滿臉,直至癱軟在朱常浩的懷裡。
兩人也順其自然地脫鞋上炕,依偎在被窩裡面,交勁說着彼此對人生的感悟,一時忘了時間的流逝。
只是董婉寧滿足地要入眠的時候,朱常浩一下子意識到,“有時候,被女人愛也是一種負擔啊!”
(求訂閱,求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