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花小姐客氣了,叫我越秀就可以了”羅蘭越秀笑得很陽光,看起來十分正直的樣子,但花想容卻知道能被一家之祖選中作爲繼承人的絕非善良之輩。
“呵呵,如此我就不客氣了,越秀公子。”花想容抿脣一笑,既然羅蘭越秀眼巴巴的示好,她又何必太過執着,但直呼其名又顯得過於親熱,於是她在後面加了公子兩字,這樣既不悖了他的面子又保持了適當的距離。
“哈哈,那我亦不客氣了,叫你小容如何?”羅蘭越秀倒是自來熟,打蛇隨棍上,笑得燦爛,讓人難以拒絕。
花想容脣狠狠地抽了抽,這名字聽着象丫環!算了,一個名字,他愛叫什麼就什麼!反正與他結交了在妖界還是利多於弊的,要是以往她倒並不喜歡與這些人有所來往,畢竟這些權貴個個手中沾滿了血腥,個個也不是和善之人,跟他們這些人交往必須小心謹慎,時時在意,不然說不定把你賣了你還幫他們數錢呢!
但現在不同了,她成了飛虎隊的大小姐,副隊長,就剛纔她初略地看了看,就大約又收了編外有幾百人,這些人都是指着她在妖界爭個立足之地,她怎麼着也得爲他們着想,與上流貴族打好關係對飛虎隊是有極大的好處的。
“嘿嘿。”花想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小容,如今你得罪了巴赫雲,你可得小心了,這個巴赫雲氣量十分的小,即使是平時有了一點不快也不會善罷甘休,何況你今天還讓他丟了這麼大的臉,連他巴赫家族的鎮族之寶都被你奪去了,此後必然事事針對,要是明裡來,相信你倒是不怕,但就怕他暗中用計。”羅蘭越秀與花想容套着近乎,但他的目的一來不過是數百顆妖丹,還有就是欲與她聯合對抗巴赫家族,因爲巴赫家族一直是比羅蘭強大,如今赫本家族一完蛋,巴赫家族必會藉此再來一次質的飛躍,到時恐怕羅蘭家族只能望其項背而莫及了,所以羅蘭越秀定要抓住花想容這個契機,利用花想容的力量與他一起對抗巴赫家族,到時就算不能與巴赫家族分庭抗禮,但也不會讓巴赫家族一人做大!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篤定花想容這顆棋子也是有道理的,畢竟花想容是一個人類,人類的力量在妖界的眼裡還是不值一提的,所以他自然以爲花想容是比較弱小的,可以掌握的
。
他的想法花想容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卻對她也是有好處的,她亦正好藉着羅蘭家族的勢把飛虎隊扶持到一個新的高度,這種互惠互利的事,花想容倒是十分願意。
“謝謝。”花想容傲然一笑道:“既然做了就考慮到後果了,難道他欺負到我的頭上,我還當縮頭烏龜不成!”
“呵呵。”羅蘭越秀內斂的笑,那一笑間倒是鍾靈毓秀,春風化雨,他頓了頓,終於把話題扯到了他的目的上來:“不過,你現在手上有這麼多的妖丹放着也無用,可以去妖界的交易所進行兌換或交易,你要是兌換的話,可以直接換成錢,不想兌換的也可以以物易物,有時交易所也會有一些至寶的。”
“謝謝越秀公子,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這妖丹能去交易所換金幣,不過這些妖丹我自有用處,所以暫時換不了。”花想容十分誠懇地看着羅蘭越秀,嘴上卻說出了與羅蘭越秀期望相反的話,讓羅蘭越秀眼光閃爍了一下,但他素來深藏不露,聽了花想容的話後,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本來他的意思是讓花想容去交易所兌換,因爲那個交易所是他羅蘭家族的,只要這些妖丹入了交易所就是入了羅蘭家族,而且交易所也會給出公道的價格,這樣花想容拿一堆對人類無用的妖丹換上無數的金錢,怎麼說也是雙贏的,他算計地很好,以爲花想容定會答應的,沒想到花想容竟然裝傻充愣,裝傻充愣也就罷了,可是她竟然說妖丹有用!
她一個人類要妖丹有什麼用?
對了,她一個人類居然有妖巫力,難道……。
這個認識讓他心頭一跳,似乎有些不好的感覺,讓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欲回族裡。
“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巴赫雲如果敢對你不利,你可找我,我定會全力以赴。”羅蘭越秀心裡有事臉上依然淡如浮雲,十分得體的告辭了,臨別之時說了些客氣話。
不過這話聽着舒服,其實全是虛僞,試想羅蘭家族與巴赫家族好歹也是姻親關係,雖然明爭暗鬥時常有些,但卻從未放在桌面上過,怎麼可能爲了一個人類去光明正大的結怨呢?
再說了,花想容就算真的找他,能不能找到他人還另說呢
!
“那多謝了,”花想容笑盈盈地點了點頭,等羅蘭越秀轉身欲走之時,忽然道:“那個赫本族長的妖丹我會放在交易所出賣。”
“噢!”羅蘭越秀猛得僵了僵,眼底不掩驚喜,表面卻還是故作輕鬆道:“到了那天我陪你去。”
“好”
“姐姐,你爲什麼要賣了那顆赫本族長的妖丹?”等羅蘭越秀走遠了,小彩彩纔不依的問道。
“傻丫頭,要知道利用妖丹吸收功力只是對於妖巫力在聖者級別以下的纔有用,聖者級別以上的服用後,效果並不大,而且妖巫力低的人也不能直接服用太高級的妖丹,否則妖巫力會爆體的,所以赫本族長這顆妖丹說是寶物,其實並不是太實用。何況這可是赫本族長的妖丹,他的意義本身超越了妖丹的意義,放在手也早晚是禍害,不如賣了換錢來得實在。呵呵”花想容捏了捏小彩彩的鼻子愛呢地解釋道。
“可是也也不是白白便宜了羅蘭越秀麼?看他那樣子就不象好東西。”小彩彩氣鼓鼓地嘟着嘴。
“哪不象好東西了?那個羅蘭越秀長得也是英俊瀟灑,相貌堂堂呢!”花想容見小彩彩的樣子很可愛,不禁逗弄起她來。
“他長得很俊麼?”忽然呷酸拈醋的男聲在花想容的耳邊響起,溼潤的鼻息如春雨般潮溼了花想容的心,讓她的心如長出蔓草般有些凌亂,她臉微微一紅,美目流轉,對上慕容瑾玥暖昧的眼神,撒嬌道:“討厭,你就會欺侮我。”
“我倒是想欺侮你,你卻不給我機會。”眼一黯,他意有所指的低喃。
“傻瓜。”花想容心一軟,手撫上他的臉,愛憐地看向他,“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麼?”
“花小姐……”慕容瑾玥驚喜交加,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想容,手猛得一緊,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裡。
此時衆人早已退去,天地之間,白雲悠悠,巨大的建築之前,唯有四人的影子拉得極長,而花想容與慕容瑾玥親暱相偎,融成一體
。
獨孤傲天冷冷地看着,不知道爲什麼心底劃過一陣痛,他明明是沒有情魄的人,怎麼會有刺痛的感覺?
透明如水晶般的眼折射出淡淡的冷意,與妖界春意盎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化爲一道風,無聲的消失。
良久…。
兩人相依的人才緩緩的分開,花想容小臉微暈,透着滿臉春意,無意識地看了看四周,忽然,她愣了愣,臉微微發白。
“姐姐,他走了。”小彩彩嘆了口氣,她還小,不懂得人類這種感情,也不知道爲什麼獨孤傲天生氣,因爲她覺得很多男人愛花想容很好啊!她覺得被所有的人都寵溺的感覺很舒服!
“慕容公子…。”花想容囁嚅地看着慕容瑾玥,她不知道如何開口,因爲開口就是傷害。
“傻瓜!”慕容瑾玥微微一笑愛寵地揉了揉她的頭,溫柔道:“我們去找他。”
“謝謝。”花想容眼一亮踮起腳尖對着慕容瑾玥的脣蜻蜓點水的啄了口。
“呃。”手愣愣地撫上了自己的脣,這是花想容第一次主動吻他,也許不算真正的吻,但是卻撞擊了他的心,他的心爲此雀躍,爲此沉醉。
猿臂輕舒帶着狂喜捲住了她欲離去的身體,重心不穩地她撲到了他的懷裡,他的懷中好聞的清香帶着淡淡的藥香一下薰得她暈眩,還未及等她回過神來,他溫潤潮溼的脣就襲擊了她的,狡猾的舌就這麼趁虛而入,堂而皇之的攻城掠地,掃蕩着她的口腔各處,戲弄着她狼狽躲避的丁香小舌,直到她躲無可躲藏無可藏,帶着羞澀與他纏繞。
她如春藤蔓蔓,他似參天大樹;她柔軟輕盈,他堅似磐石;她妖嬈,他冶豔;她柔弱,他剛硬;她與他,似流水與高山,似白雲與天空,描繪着最美的畫卷。
他貪婪的吸取着她的香甜,她暈亂地承受着他的火熱;他攝取着她胸腔中所有的空氣,她將心全部浸泡在他的味道之中;只希望天長地久直到永遠……
直到花想容喘不過氣來,他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眼晶瑩閃亮,帶着滿足,平息了不斷涌上的情慾,聲音沙啞性感:“如果你再說謝我的話,我就用這種方法懲罰你
。”
“你…。”花想容滿面桃紅,低下頭,露出一截白似春雪的脖子,誘惑得慕容瑾玥身體一緊,申吟出聲,只有她,能輕易地勾喚出他身體的本能,他原以爲此生無情亦無慾,原來只是未曾碰到她…。
“你怎麼了?”他喉間的低吟,讓她嚇了一跳,不禁擡起頭關切地看着他。
“受傷了。”脣間蕩起邪肆的笑,勾勒出一副妖孽的慵懶。
“受傷?”懷疑地看了他,想到他曾吐了一口鮮血,臉色一變,忙不迭的撫上了他的胸,急道:“怎麼樣,你哪不舒服?”
被她慌亂撫觸的小手勾起了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慾火,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底深如潭水,幽深中跳躍着兩簇火焰,啞聲道:“再摸下去,我就真的被憋出內傷來了。”
“你!”花想容一聽,大冏,仙人也會這麼色情麼?她羞得欲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地抓住,掙脫不得,他的手細軟如綿,體溫溫暖如陽,將一絲絲的悸動通過她的手傳到她的身體裡,讓她咬了咬牙終於還是停止了掙扎,任他牢牢抓緊。
“哈哈哈。走吧。”慕容瑾玥見花想容無可奈何的樣子,開懷大笑,他喜歡花想容這樣又羞又惱又嗔地對待他,說明她是真的把他當作心愛的人了。
幸福感一下溢滿了胸腔。
竹影搖曳,飛葉斷空,漫天殘枝,似風刀霜劍,一片片斷葉如刀削般直直地射入了堅硬的竹竿之中,昭示着下手人心中的煩悶。
“獨孤兄。”
“你來作什麼?不是這會應該在與她親親我我麼?”獨孤傲天停下了掌風,淡淡地看了眼慕容瑾玥。
“好久不吹簫了,不如你我今日再合作一次?”淡淡地一笑,慕容瑾玥並不接話,只是解下隨身的玉簫,放到了嘴邊。
一股悠揚地簫聲從竹林中傳出,那是無數彩蝶煽動羽翅振動微風盪漾的聲音,那是喚醒竹葉婆娑淡淡幽香的聲音,那是抽刀斷水水更流的聲音,那婉婉低旋媚光流轉的旖旎,似所有明媚的春光都在簫中流泄,起起落落演繹着人生最美好的畫卷
。
突然狂風亂作,似乎金戈鐵馬,豪氣沖天,無數刀劍擊打的清脆在簫聲中異軍突起,雖然肅殺的意境與簫聲的優揚清越完全相反,但卻出奇的和諧,出奇的美妙,讓人屏住了呼吸。
彷彿天地間漫天血腥,殺戮遍野,而高處一美人翩然起舞,一邊是爭奪江山的血淋,一邊是婉約美人的柔美,強剛與柔美強烈的碰撞,水ru交融中將一副江山美人的世態演繹地淋漓盡致。
花想容沉醉地看着,看着慕容瑾玥仙姿飄然,在獨孤傲天刀鋒罡氣的鼓吹下,袖袍翻涌,墨發飛揚,似無數柳絲飛揚出春天的味道。
而獨孤傲天則一身凌厲,指尖飛出無數刀芒,在空中交匯,不斷撞擊出鏗鏘之聲,他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原來那些斧鉞刀戟,氣勢滂渤的戰場聲音卻是獨孤傲天利用刀鋒碰撞而發出的。
花想容癡迷地看着這兩個天地間少有的男子,都是一樣美得不似真人,都是才高八斗驚才豔豔,都是對她愛到骨血,她何其幸得兩人的愛。
就在她迷醉之時,那繞樑三日不絕的天籟之音嘎然而止,將她從沉醉中驚醒,秀目微張,卻見兩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同時停下,相視一笑,那種吒叱天下的氣度瞬間釋放。
“哈哈哈,痛快。”兩人同時大笑,一躍而起,在半空中擊掌而落。
似鷹般逍遙,天般高遠,這就是她花想容的男人,俯仰皆傲然!
“花小姐!”兩人飄落在地後,同時看到竹影掩映間的花想容,都一愕,互望了一眼後,微微一笑,向她大步走來。
兩隻同樣修長的大手同時伸向了她,她感動的眨了眨眼,一手一個拉住了他們,攜走向樹屋走去。
兩個高大英挺的男人中間嬌柔的她如莬絲花般柔弱,在她的男人面前,她願意表現出弱勢,這時的她纔是真正的女人。
“姐姐,乾爹來了。”三人才到樹屋,小彩彩蹦蹦跳跳地迎了上來,有些好奇地看着三人,不明白剛纔兩個男人之間似乎還有暗潮洶涌,怎麼一會就這麼和諧了。
“乾爹來了?”花想容開心地叫了聲,鬆開了兩人的手衝了進去
。
獨孤傲天與慕容瑾玥相視一笑,脣間溢滿寵溺。
“乾爹,你怎麼樣?沒事吧。”花想容衝到屋內對着黃彪左打量右看看。
“我沒事,倒是你,我竟然沒有幫上忙。”黃彪看到花想容安然無恙,先是一喜,但想到關鍵時刻他竟然讓花想容一人涉險,心中又懊惱萬分,好不容易有了個乾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二短,他會後悔終生的。
“呵呵,我沒事,你不在我反而好展開手腳。”花想容知道黃彪是真心疼她,再說他要真在那裡的話,不能幫她說不定還會成爲她的負擔。
黃彪聽了臉色一黯,是啊,他才九級靈力的人能幫到花想容什麼呢?
“乾爹,我不是那個意思…。”花想容見黃彪臉色不好,知道她的話傷着他了,當父母的如果能力不行幫不到孩子,作爲父母是如何心痛啊!花想容一時急着安慰黃彪卻忘了這一層了。
“沒事,傻孩子,本來就是乾爹技不如人,在那也是給你添麻煩。”黃彪嘆了口氣。
“哪啊,乾爹,要不是你,我就回不來了。”花想容說着把手鍊拿了下來,遞給黃彪看。
“這不是我給你的手鍊麼?”黃彪接過後看了眼,又還給了花想容
“嘿嘿,乾爹,你知道這是什麼寶物麼?”
“什麼寶物?”黃彪也是十分好奇,要知道這玩意傳了十幾代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神源石!”
“神源石?”黃彪一陣愕然,正當花想容得意欲滔滔不絕時,卻聽到黃彪一頭霧水地問:“神源石是什麼東西?”
倒!敢情這個是拿金飯碗討飯的。
“這是妖界的寶物,能在最危急的時刻激發數百倍的功力,要不是它,我就見不到你了,所以說乾爹,是你救了我的命。”
“真的?”黃彪眼睛一亮,喜道:“太好了,真是老天保佑
!”
“什麼老天保佑,是乾爹保佑纔是。”花想容嬌笑道。
“呵呵。”黃彪笑得老大開懷,在認花想容爲義女的事上,他一直覺得佔了花想容天大的便宜,平白認了這麼個能力超強的女兒,讓他感覺很對不起花想容,如今他居然能爲花想容做了點事,他能不開心麼?
“對了,乾爹,万俟邪情把你們送到哪裡去了,你怎麼這麼狼狽?”花想容這纔看到黃彪一身襤褸跟個叫花子似的,還有些花粉的香味。
“咳咳。”黃彪尷尬地笑了笑,並不答話。
“怎麼了?”花想容柳眉倒豎,以爲万俟邪情對黃彪作了什麼手腳,頓時欲衝出去找万俟邪情算帳。
“沒事,只不過是…。是…。”黃彪有點不好意思看向了門口,正好看到了獨孤傲天與慕容瑾玥從門外走進來,大喜,道:“一會你問他們吧。”
花想容狐疑地看了看黃彪再看看慕容瑾玥,卻也不再追問,道:“乾爹,你等着。”說完風一樣跑到裡屋,過一會又拿了一個大包袱出來了。
“這是什麼?”
“妖丹,哈哈。”花想容說完從裡面挑出一顆色澤深沉的聖者級別妖丹來,對黃彪道:“乾爹,你把這個吞了。”
“傻孩子,這是妖丹咱們人類服了沒有用的,你還是把它們送到交易所換些有用的東西或金幣,將來給你當嫁妝,哈哈。”黃彪搖了搖頭不肯服下。
“乾爹,你放心,我這就把口訣給你,你吞下這妖丹後,照口訣消化,定然能擁有至少九級以上的妖巫力。這樣加上你本身的靈力,兩種力量絕不會比聖者級別的妖巫力低。”
“居然有這麼好的事!”黃彪大喜道:“那你還不多服用些,這樣不是能突破神者了麼?”
“哪有這麼樣的好事啊,過了聖者級別靠外來的力量是不可能的,只能全靠修煉了。”花想容撲哧一笑,當爹的就是不一樣,什麼好的都想着孩子。
“咳咳
。”黃彪尷尬地笑了笑,從花想容手中取過妖丹服了下去。
花想容連忙將口訣念給黃彪聽,隨着口訣,黃彪漸漸發現那妖丹被他丹田吸收,漸漸融入他的體內成爲他的妖丹,而且居然讓他擁有了九級妖巫力。與此同時,他煉了多年都無法突破的靈力突然越過了九級達到聖者級別。
這樣他就能修煉妖界的幻化技能了。
要知道他以前雖然擁有九級靈力但與六級妖巫力的妖精打時依然打不過,因爲妖精擁有幻化技能,能將自己變成別的物體來躲避襲擊,甚至會利用幻化技能來反擊敵人。
現在他也可以修煉幻化技能了,而且只要比他妖巫力低的妖精根本無法施展出妖巫術,加上他本身的靈力,打個聖者初級的妖巫力者都亦有可能取勝了。
再次睜開眼睛,黃彪難掩激動,就差老淚縱橫了。
“孩子,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
“乾爹,既然你叫我孩子,那還用感謝麼?”花想容調皮地笑了笑。
“呵呵。”黃彪擡起手拍了拍她,喜悅之餘不禁悲從心來,要是他原來就有這麼高的能力,何置於不能保護妻女?
“乾爹,我想挑一些可靠的,有可塑能力的人,把這些妖丹都讓他們服了,這樣也能將咱們飛虎隊提高一個檔次,現在赫本家族完蛋了,三足鼎立的局面被打破了,咱們趁此機會揚名立萬,佔了其中一個位置。”
“可靠的人倒是很多,就是妖王未必會讓人類在妖界佔有一席之地。”黃彪聽了眼睛一亮,那些跟着他的兄弟,他亦一直想讓他們能出人頭地,只是妖王會讓人類在妖界過得風生水起麼?
“那乾爹放心,万俟邪情野心勃勃,卻並不拘泥於傳統,在他看來人類確是比妖精好管理多了,何況人類要在妖界篡位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會同意的。”花想容雖然與万俟邪情接觸不多,但對於他卻是十分的瞭解。
“如此就好。”黃彪點了點頭。
“對了,乾爹,我今天把那些編外都歸入了正式的飛虎隊了”
“歸了就歸了吧
。”黃彪聽了嘆了口氣,其實那些人都是血性男兒,他早想收了,只是手中沒有錢,沒有力量給他們更好的,所以沒有收編。
“爹爹,你不用擔心錢的事,我這有十萬金幣,足夠咱們飛虎隊生活的了,等咱們整體力量加強了,去妖魔島多殺些妖魔,獲取些妖丹,魔丹,到時還怕生活過不下去麼?”花想容知道黃彪現在最愁的就是經費問題,遂拿出從巴赫雲那裡騙到的十萬金幣放到了臺上。
黃彪見了那個袖裡寶,拿到了手上看了看,滿是擔憂道:“你這孩子騙些錢也就罷了,怎麼把巴赫家的傳世之寶也騙來了,到時巴赫家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乾爹是怕我連累了飛虎隊麼?”花想容調皮的笑了笑。
“說什麼話?你既然是我的女兒,就算我死了也會保你周全。”黃彪聽了臉一板,瞪了眼她。
“呵呵,就知道乾爹對我好。”花想容嬌憨地偎着他,:“不過,就算我不騙巴赫雲,他們巴赫家族也不會讓我好過,既然這樣,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了。”
“唉,你做事我放心,當務之急,還是讓飛虎隊快速成長起來,這樣飛虎隊整個隊做你的後盾,讓別人也不敢小覷了。”
“乾爹,你放心吧,現在我的地位很微妙,我一動則牽全發,羅蘭家族暫時不會讓我有事,而万俟邪情更是不會讓我出事的。”
黃彪也是聰明之人,想了想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黃彪走後,花想容看着慕容瑾玥與獨孤傲天半天,才道:“你們到底被送到哪去了?”
“沒去哪!”慕容瑾玥忸怩的笑了笑。
“沒去哪有什麼不能說的?”花想容十分懷疑的走到慕容瑾玥身邊,慕容瑾玥不說她偏要知道,她的表現取悅了慕容瑾玥,要知道花想容最是淡然的人,與她無關的人,她是不會有絲毫好奇心的,她能這麼追問正是因爲她心裡有他。
“其實万俟邪情把我們送到了妖界的花街去了。”獨孤傲天好笑地看着慕容瑾玥一臉不自在的樣子,代他解了圍
“啊?”花想容想到嫡仙般的慕容瑾玥被花娘圍着時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
。
“很好笑麼?”慕容瑾玥眼睛威脅地眯了眯,但對花想容卻毫無任何威懾力,她依然沒心肺地笑着。
“花。小。姐,”慕容瑾玥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手抓住了花想容的手臂往懷裡一拽,忽然展顏一笑,邪魅道:“我被挑出的火還未滅呢,不如……”
“不如什麼?”花想容回手敲了敲他的腦門,笑道:“你要是能被那些女人勾引得慾火焚身,還是我花想容的男人麼?”
“好吧”慕容瑾玥頓時泄了氣,的確,那些女人怎麼能入了他的眼呢!其實在花想容這前他都眼裡沒有過女人,現在有了花想容,那些女人更不能入他眼了。
“既然我這麼守身如玉,你是不是要獎賞我呢?”他無賴地看着花想容充滿了期待,剛纔一吻讓他回味無窮。
“獎你一個爆慄。”花想容擡手在他的腦頭上彈了一下,臉紅的跳了開去,對着獨孤傲天道:“傲天,他欺侮我。”
獨孤傲天淡淡的一笑,拉過她的手,猛得將脣侵到她的脣間,用力地吮吸起來,在花想容的錯愕間,冰涼的舌鑽入了她的口中,與她糾纏起來。
兩人就這麼昏天暗地的吻着,慕容瑾玥斜倚在桌邊看着,眼中閃爍着柔情,剛纔與獨孤傲天一曲奏罷已然在心中達成了協議:愛她,讓她快樂。
直到花想容透不過氣來推開了獨孤傲天后,獨孤傲天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脣,對着慕容瑾玥陰險道:“你敢欺侮我老婆,我就親你的老婆。”
“那我豈不是虧了?”慕容瑾玥大笑,在花想容來不及反應之時,他的脣如狂風暴雨般的襲捲了她……。
天啊,這是什麼事?能不能告訴我!花想容心中悲嘆,此刻的她就如玩具般被兩人男人吻來吻去吻得她稀裡糊塗,夫綱不振啊!
------題外話------
感謝103112749,玉米烤地瓜,櫻若雪飛三位美人的票票。最近事多,更文不定,儘量多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