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看着蘇清歌站在原地,眼看着窗外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是絢麗多彩的,現在自己身處在這樣一個環境之中,有什麼樣的臉面去面對別人,誰都不能的把,自己曾經也有過過錯,自己當初也對一個人深情至往。
阿瑟就看着蘇清歌的背影想着,從她的髮絲散下來的時候,卻看見了她是那樣好看的一個人,用傾國傾城來說也不爲過了。
阿瑟終於鼓起勇氣上前去,站在了蘇清歌的面前,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阿瑟低着頭一個聲音也夃不出來,而蘇清歌也是淡漠的表情,周圍瞬間都安靜了下來,兩個人的呼吸聲了非常的清晰,到底還是阿瑟忍不住,說出了話來。
“我並沒有害你的心思,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封你做我的皇妃,今生今世也只愛你一個。”阿瑟深情的看着蘇清歌,深邃的眼神溢在他的身上,卻依舊沒有得到一絲的迴應,阿瑟對乾眼前的蘇清歌更加的好奇了,他是皇子,再過一些時間就是皇上,只要蘇清歌想要的東西都可以輕易的給她,如果這是一個平凡的女子,一定求之不得別人說這樣的一句話,也許會感動的淚流滿面。
阿瑟深深的地嘆着氣,世間女子那麼多,自己想要的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而且自己身邊少過收入,怎麼自己就唯獨對她情有獨鍾?
蘇清歌一個表情都沒有給阿瑟,似乎阿瑟說的話對她來說簡直一點誘惑力都沒有,阿瑟無奈的笑笑,是不是人就是這樣的賤,就是因爲蘇清歌現在的這個樣子,才讓她覺得自己更加的堅封。
蘇清歌用餘光看了阿瑟,他一臉傷心無奈,看起來好像是對自己真心的,她不禁想着,天下的男孩都是一樣的,總是喜歡貌美如花,傾國傾城的女人,見到人對自己沒有心思,便不甘心,使出渾身解數去追求,給出自己認爲最誘人的條件,卻最終什麼也不是,一旦到手之後就是隨便的利用,再也不顧他們之間的情誼。
這樣想着,蘇清歌的腦海裡便出現了楚驚寒的身影,蘇清歌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讓自己不去想這種一旦想起就會讓人瘋狂的理智,讓自己感覺自己好似活在了地獄裡面了一樣,只有楚驚寒,只有了你,只有這樣,纔會恢復屬於自己平靜的生活。
阿瑟看着蘇清歌眼角溢出了淚,不由心裡一驚,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阿瑟微微的上場自己的嘴脣,以爲是自己真誠的言語打動了蘇清歌,可是他卻錯了。
阿瑟把手輕輕的放在蘇清歌的肩膀上,想要把蘇清歌攬在自己的懷中,蘇清歌猛得向後退,惡狠狠的看着阿瑟。
阿瑟這才感覺到事情是有什麼不對的,蘇清歌的反應一點都不想是被打動的倒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略感傷心。
“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我根本不想要你什麼從一而終的,而且我對你根本沒有感覺,現在沒有以後更不可能有。所以你可以去佈置你的宏圖大志,去指點你的江山,去看看你的世界其實不止是我一個人。”
蘇清歌說得真切一種堅定的語氣給說了出來,阿瑟看着他的眼神卻是這樣堅定,讓他很意外,沒有哪個女子不被這一切所降服的,只是眼前的蘇清歌卻不是平凡的女子,她淡泊功利地位,對眼前的東西都看得淡泊如水,根本不會屈服於他。
阿瑟看着她是這樣的堅定的態度,便也怒了。“天下間還沒有那一個女子能夠拒絕這樣盛寵,偏偏只有你無動於衷,你要是覺得不夠,朕願意把整個江山都給你,你覺得還不夠嗎?”
蘇清歌聽到了阿瑟一句,如果你還覺得不,願意把整個江山都給你,讓她一
怔,動容了一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蘇清歌擡起了眼望着他。“我不要你的江山,只求你放我走,放我走就行了。”
阿瑟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卻是那樣的不忍心,他想自己怎麼會是這樣的乙,根本都不可能會這樣,好像是在強迫一個女子這樣一般,可是他卻不相信。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呢?怎麼能?”他一下子抓住了蘇清歌的手,蘇清歌也是被這個動作下得縮了縮手,可是她不管在怎麼用力,都不能去打斷了他的手。“放手。放手,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一句話說出來,阿瑟一愣,鬆開了她的手,看着她,便說出了話來:“他是誰。”眼神彷彿是要把他殺死一般,可是他的眼神卻是那樣的癡迷,阿瑟是真得喜歡蘇清歌,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以致於現在這個人聽到了至愛的人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心如死灰一般。
蘇清歌用堅定的眼神望着他說:“沈離岸。”
阿瑟一愣,忽然就放開了放在了他手上的手,仰天大笑了起來:“蘇清歌,蘇清歌,我以爲你是個聰明的人,清原查到你卻是如此的蠢笨,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沈離岸哪裡有我能夠給你幸福,你不知道嗎?你卻是這樣的蠢,你醒醒吧,他與我之間的差距不是你能夠相像的,你難道不明白嗎?”
蘇清歌站在哪裡像一世不染的一樣,可是卻是這樣的,她想得到的東西卻不是他能夠去摻與的,阿瑟固然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可是沈離岸卻是誰也不能去比得,她是他心底的人,誰也觸碰不得。
“清歌,你跟着我,跟着我,我一定好好的去照顧你,比那個沈離岸強千倍萬倍怎樣?聽我的怎麼樣?”蘇清歌毫不猶豫的抽離了阿瑟握着他的手,那樣的沒有猶豫,現在知道沒有對他有怎樣的期許,也許現在在給人留下眷戀都是多餘的,都是多餘的吧。
“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把他給的溫暖給我。沒有一個人。”
“我都不可以嗎?”這句話一出,卻看到了蘇清歌的搖頭,阿瑟知道,他與她的生命是如此的遙遠,這樣的遙不可及。沒有誰能夠看見這樣的一個人。
阿瑟一下就怒了,甩開了蘇清歌的手,用惡狠狠的眼睛望着他。“蘇清歌,我阿瑟是真心的喜歡你,你卻這樣的不領情,你到底是想要什麼?完完整整的愛情嗎?告訴你現在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感情。”
“你胡說!”蘇清歌也怒了,不該相信的看着阿瑟,眼裡全是對沈離岸的袒護,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去有沈離岸那樣優秀,她是那樣的喜歡他。
“胡說?清歌,你跟了我吧,我一定會待你好一生一世,行嗎?決不負你!”阿瑟說得卻是那樣的情深意切,卻還是沒有讓蘇清歌動容,蘇清歌仍舊是淡泊如水,仍舊是對阿瑟都是這樣冷冰冰的感覺,她蘇清歌這一生只愛沈離岸一人,無論山海怎麼變都是無法去抹滅的。
阿瑟看見蘇清歌還是那樣的態度,便態度一轉:“蘇清歌,如果你要是不從了我,今天我就告訴父皇,發動兵力,去侵犯你們王國,而你的沈離岸也脫不了干係,一樣把他給了結了。”
蘇清歌睜着大眼睛望着阿瑟,吐出了兩個字:“卑鄙!”阿瑟一慌,看着蘇清歌,自己愛得的人,竟然是如此討厭自己,卻是這樣在他的眼裡這樣的不堪,讓他怎麼能夠承受,讓他根本不能承受的過來,這一世自己覺得最悲哀就是自己的女人討厭自己,這樣只會讓自己覺得更加失敗。
“阿瑟,我可憐你!你竟然是這樣的不堪,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就算到最後我是你的王
妃,你殺了沈離岸、拆了我的國家,讓我孤苦無依,你讓我成了國家的罪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帶着恨,與你在一輩子,讓你也感受,感受我的苦痛!”
“就算是這樣,只要你能在我的身邊,也是好的,就算把你困着,困着,我也心甘,我也絕對不會讓別得男人去擁有你,永遠也不允許!”一句話讓蘇清歌一怔,沒有想到阿瑟處理事情卻是這樣的極端,卻是這樣的模樣,猙獰的樣子卻讓人害怕。
蘇清歌風輕雲淡的笑了笑,便平靜的看着阿瑟。“那我也只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而已。阿瑟,你只是把這一切當成了假像,那我問你,如果我沒有這一副絕世皮囊,你又會義無反顧的愛我嗎?”
阿瑟一愣,在這一刻卻答不上話來是啊,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過,沒有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真得有那麼的喜歡他嗎?也許。
“阿瑟,你自己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而且現在到以後還有一段很漫長的路要走,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這個世間有太多的出乎意料,也許在這一刻,我是一個弱女子,在下一刻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用匕首劃破你的心臟,你走吧。”
阿瑟看着蘇清歌如此堅定,站在原地好一會兒,他從第一眼看見他開始就知道她是一個有氣魄的女孩,哪裡還會屈服他呢?就算是把她關在這個地方,就像她說得自己只是一個傀儡而已,凝望着蘇清歌的氣魄,看着她,便說不出話來,哪種苦痛讓人一看就覺得有多深,便一揮衣袖,關門出去。
留下的只有蘇清歌一人站在原地,看着緊閉的房門,她沒有別得意思只是在保護自己的愛人沈離岸。這一生誰也代替不了沈離岸在他心裡面的位置。
她沒有做錯,她莞爾一笑的站在窗前依然看着外面的風景,覺得風光無限好。
幾日了,阿瑟都在忙,忙着忙着也會忘記蘇清歌,只是安排人好吃好喝的招待,切不可,怠慢了蘇清歌,她知道,也明白,只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有些失去了所有的東西了一樣,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如此想過。
只是阿瑟卻知道自己與蘇清歌相遇的時間不對,只是時光卻不能倒流。
過了幾日,阿瑟沒有忙於政事了,便放下了一切,便到門外卻向每日照顧蘇清歌的丫鬟打聽這幾日蘇清歌的近況。
“清歌,這幾天怎麼樣?”
“回皇子的話,蘇姑娘這幾日都是不吃不喝,有幾天也是好幾天不眠不休,也不用我們梳洗打扮,只是她喜歡站在窗前發呆看着窗外的那些竹子,看着看着也會笑靨如花,是奴婢見過最美的姑娘了。”
阿瑟聽到了這樣的話,原本的焦慮,聽到了那些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不會梳洗打扮,只要她能夠看着窗外的竹子,便都是好的:“我也問過蘇姑娘,她爲什麼喜歡常看窗外的竹子。她的回答卻出乎意料。”
阿瑟一皺眉:“清歌她說什麼?”
“蘇姑娘說啊,她很羨慕這些竹子呢,能夠過這樣寧靜的生活,這也是她嚮往的,她希望過這樣寧靜的生活,但是生活卻沒有給她這樣一個生命與人生,如果可以,她說自己寧願沒有這副驚爲天人的容貌,沒有這樣的容貌就不會有人卻癡迷於她了,就根本不會這樣對她了,她也可以迴歸平靜,她還說,這一生只有與喜歡的人在一起才能夠開心快樂,才能安穩的過好這一生。”
阿瑟一愣,點了點,便轉身走開了,他沒有猶豫,只是覺得自己這樣聽見這樣的話,便覺得自己有些難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心裡卻想着別得男人,自己也覺得心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