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焰回房之時,我早已經睡熟,正是好夢正酣的時候,他好像今天還沒吃飽,還不願意放過我,一上來大手又不規矩地伸進我的衣領,一把握住我的豐盈揉搓起來。雙脣也開始在我的臉上四處遊移,又該死地用手掌在我身上跳起舞來,賣力地挑逗着我。
“老公,你讓我睡會。”我伸手拿開他的手,可他卻變本加厲地加大了力度,撩拔起隱在我體內的那股熱流,熱流迸發,絲絲滲入我的體內,一點一滴溶化着我殘存的一點理念,最終還是在他堪稱完美的調情技術下,高舉雙手向他投降。
一整晚,他都在喃喃地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不停地在那裡說,“雪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的神情中透出一股壯士斷腕的悲壯,讓我感覺,他像是在經歷着一場生孩子一般的陣痛,又似是在經歷着鳳凰涅盤般的浴火重生。
聽着他在我耳邊發出如受傷小獸般地低吼聲,我很心疼!心疼得唯有用最溫柔地動作,來迎接他帶着一絲髮泄似的兇猛,心疼得只有陪着他一起沉淪,任由他把自己心裡的所有愛與痛,統統渲泄到我的身上來,希望這樣就能慰藉或者減輕一些他心裡的痛,雖然現在我不知道他心裡的痛是什麼。
我也不停地用言語來表達我對他的愛意,一個勁地在他耳邊低語,“焰,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我愛你!我愛古焰軒!”
聽見我的話,他滿意地笑了,將他的這種滿意表現在取悅我的身上,更加賣力地讓我感到與他一起的快樂與幸福。
這一晚,他就像一條餓了很久很久的狼,幾乎把我啃得骨頭都不剩,就算有逍遙果的功效和玄女神功支撐着,我還是被他折騰得一身青紫,到處留下歡好後的印記,整個人癱軟成一團,令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也服食過可以增強男性功能的什麼果子?
第二天醒來,他已不在我的身邊。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太陽高照,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身子骨仍是痠痛得不行,我懶懶地躺在牀上不想起來,只是眯着眼繼續半睡半醒。我想,做皇帝做得像我這麼舒服的,應該沒有幾個吧?
也不知道皇叔他們在京城怎麼樣了?我的小辰星這幾天可長大了沒有?好想他們哪!皇叔這幾天果然沒有派人來煩我,應該是大小事他都幫我處理好了吧?他也是想讓我安然無憂地在外面處理事情吧?這樣就好了,有皇叔在京城裡頂着,以後我就可以時不時和焰一起出來玩了。
突然又想起,昨晚的焰好像很不對勁。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勁,我又說不出來。從他的神情來看,昨晚他是帶着一絲傷痛的心情來跟我做愛的,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嘻哈和不正經,卻多了一份讓我心疼的沉重。
是什麼原因讓一向淡定的他出現如此異常呢?難道因爲冥向天的事?我不是已經拒絕他了嗎?要我收冥向天,也是他自己說的啊!況且我也沒有答應。會是這件事嗎?或者還有什麼其它事是我不知道的?
唉!他總是這樣,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從來不讓我擔心;而我的事,他卻又全部一力承擔,也不讓我操心。總是犧牲自己來成全我,我真不知道該罵他傻、還是笨!
正在思樹之間,感覺門口傳來一聲異動,我倏地睜開眼望了過去。自從那天被人刺殺之後,我的神經總是很緊張,高度保持警惕,至少自己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吧,省得再像前幾天那樣,連累別人受傷。
舉目望處,原來是焰來了!看着他笑意盈盈地朝我走了過來,俊臉已經完全沒有了昨晚的那種憂鬱,整個人又似陽光般地散發出溫暖地光芒。這樣明朗的他,也讓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他手裡端着一碗蔘湯,遠遠地我就聞到了那股甘甘的人蔘味,他看見我已經醒了,將湯放在桌上,再走到牀沿坐下,大手一把將我攬入懷裡,挽起我的肩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頰,淡淡地笑着說,“雪兒,睡醒了?來!快起來洗涮一下,喝碗蔘湯補一下身子,這可是爲夫親自下廚給你弄的哦!我擔心昨晚把娘子給累壞了!趕緊補一補!”
我環抱着他,賴在他寬大的懷裡,舒服地眯上眼,又想睡覺。
“雪兒,雪兒……”他輕喊着我。
“老公,別動!讓我抱一下!就一下嘛!”我在他懷裡嘟喃着,滿意地感覺到他不再動,卻將我擁得更緊。
過了好半晌,他才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着醇厚的性感,在我耳邊低語着,“雪兒,起來吧!再不喝,湯可要涼了!涼了就不好喝了。這可是爲夫的一片心意,娘子可別浪費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嗯”了一聲,從他懷裡起身,不雅地張着小嘴打了個呵欠,再伸了伸懶腰,這才慢悠悠地下牀。
在焰的服侍下,我很快便洗涮好。伸手接過焰手裡的蔘湯,喝了一口,“嗯!老公,你的手藝真不錯耶!好喝!”說完,我便一口氣喝光了他。
“我還要喝!”自己再裝了一碗,又喝了下去,喝得太急,竟嗆了起來。
焰趕緊幫我順着背,一邊嗔怪着,“別急!又沒人跟你搶,慢慢喝!”
我擡眼,笑盈盈地看着他,“老公,這是你的心意,所以,我想多喝一點。好了!沒事了,我再喝一碗。”
低下頭盛湯的我,卻未曾見到焰眼裡一閃而過的苦澀。
看着我喝完了湯,焰看我依然睏意難消,“雪兒,那你再睡一會吧!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陪你!乖!”
看着我上了牀,焰又細心地幫我蓋上薄被,看我閉上眼,他才走了出去。
我朦朦朧朧地又睡着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被體內一股難耐的躁熱給熱醒了。
我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卻發現熱意不減,仍然一陣一陣的朝我襲來,奇怪了,怎麼會這麼熱的?我抹去額上流出的汗,心裡感到疑惑不解。按道理現在五月的天氣還不算太熱啊!平時都還要蓋薄被,今兒個我怎麼會熱得出汗了呢?
突然,感覺下體涌出一團熱流,隨着這股熱流的涌出,體內的熱意更甚。我突然有點明白了,自己會不會是被人下藥了?
今天我可只喝了那幾碗湯而已,難道是焰?焰會算計我?這個想法讓我渾身的冷汗透體而出。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的心裡隱隱有股不安,卻不知道這股不安的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陰謀?
體內的熱氣越來越躁動,我都能感覺到血液開始在體內沸騰,我努力想用內力去壓制住這股躁熱,卻好像沒有什麼作用,感覺整個人像被放在火爐裡烤着一樣,體內的熱意薰得我的大腦都暈乎乎的,難受得緊。
隨着下體的熱流不斷涌動,體內的空虛感愈來愈強烈,自己的手撫上皮膚時,竟然產生一陣一陣讓我顫動的快感,身體敏感得超乎異常,現在我更加可以肯定,自己是被人下藥了!只是這下藥的人是廚房的人,還是別的什麼人?一時也弄不請楚。
天哪!再這樣熱下去,我敢肯定,我會見到個男人就會猴急地撲上去把他按倒。
“來人哪!”我大喝一聲。
“皇上有何吩咐?”門外響起趙毅的回答。
“趙毅,去給朕弄一大桶冷水過來!朕要沐浴!馬上去!快一點!”我努力壓制住自己體內的不正常,希望可以用冷水去掉這股熱意。
“微臣馬上就去!請皇上稍候!”
冷水很快就送過來了。我讓他們把水全部倒在浴桶裡,待他們一離開,我馬上飛身躍入桶中。剛入冷水的感覺可真是舒服,就像是酷暑吃着冰西瓜一般地爽。
可是,我沒想到這種冷與熱的交替,竟然在我體內捲起一股漩渦般地氣流,從會陰穴開始流出大量的熱流,開始混亂地往全身的筋脈中衝去。
這種奇異的現象讓我有點驚駭,隨着這股熱流,身體內開始越來越熱,像是感覺要爆炸似的。我連忙運起玄女神功,將這些混亂的熱流一股一股地引導進自己的筋脈中。
隨着一週天、二週天、三週天的過去,不知道我運行了多少個周天,我感覺到體內的筋脈是越來越寬了,也感覺到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充足,漸漸地,所有的真氣凝成了一團,直往天門衝去。
一次、二次、三次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這樣的衝擊,這天門沒有衝開,可體內的真氣卻似乎又有不受控制的現象產生了,像是和我現在的心情一樣,開始急躁不安起來。
我心裡着急,怎麼辦呢?
這股由開始的熱流形成的真氣,在體內筋脈中洶涌澎湃的流動着,速度越來越快,到現在已經快得不再是我能控制得了了,我再怎麼運功,現在都已經壓制不住它了,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爆體而亡或者走火入魔嗎?
不要!我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做完,我還有那麼多的親人活在這個世上,我還有焰,還有小辰星,還有小夜,還有冥向天,他們都是我至愛的親人,我不能夠丟下他們一個人離開的!
阿飛!阿飛你在哪?快來救救我!
浸泡在桶中的我,根本沒有發現,剛踏進房內的兩個男人,完全被眼前的異象給嚇呆了。
屋內蒸汽迷漫,一片朦朧,細細一看,才發現他們原本想到應該在牀上的人,此時正穿着衣衫泡在屋中的大桶裡,閉着眼睛似是在運功,而桶內的水,卻如同煮沸的開水一樣,在不斷地發出“撲撲撲”地沸騰聲。
焰跟冥向天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雪兒服了藥,不是應該在牀上等着他們的呀?怎麼會泡在桶裡?那個歡情散要服後一個時辰纔會發作的呀!現在還沒有一個時辰呢,怎麼會這樣的?難道是藥效提前發作了?所以雪兒才喚人家擡水來想沐浴?
可是不時啊!如果是沐浴,怎麼這水會燙成沸水一樣?
看着雪兒雙眸緊閉,皮膚出現了赤紅狀態,糟糕!這個現象好象不太對,好像有點像走火入魔了,該不會出事吧?看到雪兒在運功,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兩人男人又擔心地對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裡,可以看得出彼此都對她的處境擔足了心。
還未等他們再想,坐在桶中的雪兒已經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剎那間染紅了桶裡的水,血腥味隨着沸水的蒸汽散發到四周。
焰的腦袋頓時像炸開了似的,恐懼地盯着那抹血紅,他害死她了!他害死她了!下一刻,他便悲痛地狂吼一聲,“不要!雪兒!”身子就朝桶中的她衝了過去。
可是,他的身形卻被一股白光帶離開來,隨着一聲“不要動她”地喊話聲,孫逸飛如嫡仙般地身影從天而降。
他帶着怪責看了焰和冥向天一眼,“你們這次做得太過了!這樣做會害死她的,知不知道?”
“阿飛……”焰帶着懇求看着他。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讓人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入內,你們兩個留下!”孫逸飛說完,便伸手撈起已癱軟在水桶中的她,平放在牀上。
阿飛把雪兒放在牀上,快速地出手,想幫她脫掉全身的衣服,冥向天一看他的動作,想上前去阻止他,卻被焰的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只見阿飛脫掉她身上溼漉漉的衣服後,讓她赤身裸體地躺在牀上,從袖袋裡掏出一袋金針,飛快地下手,在她前胸處、腦門、下腹處的幾個大穴上刺滿金針,刺了大概一刻鐘時間,他又全部拔了出來。
再將她託了起來,讓她盤腿坐在牀上,阿飛自己則坐在她的身後,雙掌貼在她的後背上,將他的仙元力源源不斷地輸送進她的體內,幫她彌補着剛纔筋脈受損地傷處,仙元力所過之處,快速地修復了她體內的傷。
但是,她體內潛伏着的逍遙果功效,卻一下被歡情散全部激發出來了,而她卻沒有相當的功力來壓制,所以纔會差點爆體而亡。
而逍遙果的功效,卻必須要陰陽交合才能消彌,這樣對她的功力也會有大大的提高,說不定現在也就是機緣巧合的時候到了。
孫逸飛沉思着,大劫渡過,後面她就後福無窮了。
他收回貼在她背後的手掌,擡眼對着焰和冥向天說:“好了!雪兒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你們下的藥,卻必須要你們一起爲她解決!”
“一起?”異口同聲地驚呼,然後便面面相覷。
“對!一個人完事後,另一個人要馬上接替上,不能停!直到她的身體不再需要你們爲止,我在一邊看着。快點!誰先上?”阿飛的神色非常認真,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地猥褻。
“你在一邊看?”又是驚呼!
天哪!要被人當成春宮秀的主角,這……這……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哪?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裡胡思亂想的,要不是你們使什麼詭計,她會變成這樣嗎?快點!再不快點,我壓制下來的那股真氣,不快點通過陰陽交合消彌掉,呆會又要爆發出來了,到那時,就算是我也救不了她了。而且你們現在和她交合,對你們也相當有好處,快去吧!”孫逸飛看着兩個漲紅了臉的大男人,又好氣又好笑。
“我先來吧!”焰的俊臉佈滿紅暈,看了他們一眼,看着牀上已經開始難受得在扭動呻外的她,他不再猶豫,快速地脫光了衣服,落落大方地完全無視兩個男人的注目禮,傲然挺着自己完美的身軀進入帳幔,伸手放下了帳幔,便將高大的身軀覆上那具有着完美比例的嬌軀上。片刻,帳幔內便響起了令人眼紅耳赤的粗喘聲和毫無剋制的呻吟尖叫聲。
“咳咳……”任是孫逸飛的七情六慾再平淡,也尷尬地紅了臉。聽到那女性的尖叫聲越來越響,他趕緊布了一個結界。否則,估計女皇“淫亂軍營”的罪名,怕是要安在她頭上了。
突然一轉頭,看見冥向天的鼻孔下掛着兩縷血絲,他指着冥向天驚呼,“你……你怎麼流鼻血了?來!快擦擦。”
冥向天尷尬地接過他手中的白絹手帕,捂住了鼻子,這華麗麗的春宮秀太刺激了。他可是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這會正積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還要讓他親眼看這場火爆的春宮秀,那還不得虛火上升,控制不住鼻血就流下來了。
孫逸飛好像也明白了他在想什麼?難得地壞笑一聲調侃着他,“不用着急,呆會就輪到你了!只是,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能力,夠不夠她消耗呢?要萬一還不夠,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