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兵王縱橫sodu
松下長貴聽了劉星雨的翻譯,終於睜開了雙眼,瞪着董李茂,但毫無畏懼。
井上卻不一樣,聽到董嘉城這個大名,雙腿一軟,要不是有兩個戰士在後面架着他,恐怕嚇得早已跪下。
董李茂從兩人的反應中,已經猜出誰是松下長貴了,但他爲了確認,也爲了羞辱這羣小鬼子,用刀尖,往井上那個縮得幾乎看不到的地方刺了一下問:“你就是松下長貴,對嗎?”
井上疼得殺豬般慘叫一聲,頭上冒出豆大汗珠,連連搖頭,把雙目朝松下長貴看,但又不敢說出來。
董李茂於是把刀尖從井上身體撤離,走到松下長貴身前,把軍刀比在松下長貴的肚臍下方,慢慢地朝下滑動,刀尖上還沾着井上的鮮血。
“這麼說,你是松下長貴咯?”董李茂雙目瞪着松下長貴,手中的刀尖,滑到了他的那個位置,松下長貴的這截狗腸子,稍微比井上長一些,但也往回縮了大半截。
松下長貴嘴角露出一絲奸笑,然後把雙眼閉上,昂起了頭,一付凌然就義的樣子。
那十幾個被俘的小鬼子,似乎擔心董李茂會用刀把他們下面給割了,都把跪着的雙腿緊緊夾住,惶恐的用雙眼望着董李茂,
見松下長貴閉上雙眼前臉上露出蔑視自己的奸笑,董李茂大怒,把軍刀插進松下長貴沒被打折的左大腿內側,然後往下慢慢地拉動軍刀,松下長貴疼得睜開了雙眼,雙脣咬出血來,怒視董李茂,忍不住喊叫了一聲。
“他喊什麼?”董李茂問劉星雨。
“他說讓連長你殺了他。”劉星雨說。
“哼!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既然落在了我的手中,也知道我董嘉城的手段,那我就和你好好的玩一玩!”董李茂把刀從松下長貴大腿裡拔出。
松下長貴發出一聲慘叫,大腿內側開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兩邊的皮膚往外翻,像是被裡面的血給擠開了一樣,他大吼了幾句。
劉星雨一聽,沒翻譯給董李茂,而是衝上前,在松下長貴斷了的大腿上踢了一腳。
“他狗日的吼什麼?”董李茂感覺出松下長貴在罵自己。
“他……他在罵連長你……”劉星雨似乎不想讓董李茂聽到松下長貴罵人的話,或者是不想讓特務連弟兄聽到。
“你直說,他罵我什麼?”
“他罵連長是惡魔,是禽獸……”
“哈哈……”董李茂仰頭大笑:“沒錯,老子就是你們小日本鬼子的惡魔!對你們這羣畜生來說,老子就是禽獸!”然後他面對特務連弟兄:“弟兄們!這羣日本野狼,他們以砍殺我們同胞姐妹的腦袋爲樂!今天,我要讓他們嚐嚐被人砍腦袋的滋味是什麼樣的!”指着左邊第一個說:“把他拖出來!”
兩個戰士把左邊第一個小鬼子拖出來,按跪在松下長貴和井上面前。
董李茂回頭瞪着血紅雙眼,給松下長貴和井上說:“給我聽着,我要你倆自己承認誰是松下長貴,要是連承認自己名字勇氣都沒有!那我只好一個接一個的把他們砍了腦袋!”
松下長貴和井上一聽,都表現出萬分驚訝,他們也許沒想到,自己的手下砍了那麼多人的腦袋,現在卻要被人砍腦袋了,兩人驚恐的盯着董李茂。
董李茂舉起右手,望着松下長貴和井上問:“誰是松下長貴?”
松下長貴和井上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說話。
董李茂把舉起的手朝下一揮,一個戰士手中的砍刀奮力落下,那個被拖出來的小鬼子腦袋,立馬滾落在井上的腳下,嚇得井上哭爹喊孃的直跳腳。
接着,董李茂又讓特務連戰士拉出一個小鬼子,同樣跪在了井上和松下長貴面前,問:“誰是松下長貴?”
松下長貴臉部肌肉都扭曲了,咬牙切齒的大罵董李茂不是人,但就是不承認。
董李茂把手往下一揮,又一顆腦袋滾落。
接連砍了五顆腦袋後,井上崩潰了,他再也看不下去,雙眼望着松下長貴,帶哭腔的說:“少佐,你就親口承認了吧!”
松下長貴對着井上大吼:“懦夫!沒想到你是個十足的懦夫!你是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恥辱!你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董李茂要的是松下長貴自己承認,即使劉星雨翻譯了兩人的話,他裝着不知道,又把第六個小鬼子拖了出來。
“砍我們同胞腦袋的時候!你們也如此害怕嗎?除非你親口承認是松下長貴,不然,他們幾個都會在你眼前被砍了腦袋!”董李茂瞪着松下長貴說。
松下長貴恐怕這生還從沒如此痛苦過,他嚎叫着大罵董李茂是惡魔是禽獸,可就是沒勇氣親口承認自己是松下長貴,也許他不想以一個皇室未來女婿的身份被羞辱吧。
董李茂這次親自動手,接過一個戰士的砍刀,用砍刀對着跪在地上的小鬼子後脖頸比劃兩下,然後盯着松下長貴說:“你給老子看好了!咱們中國人!砍你們這羣畜生不如的傢伙腦袋時,也不比你們差!”手中的砍刀,隨着話音落下,那個小鬼子的腦袋咔嚓一聲離開了脖頸。
趙勇走上前說:“連長,把他們都斃了吧,不用這麼麻煩。”
“殺了他們簡單,可他們不配享受那種高尚的死法,那種死,只屬於真正的英雄,而他們……卻是一羣野狼!一羣雙手沾滿了我們同胞姐妹們鮮血的野狼!他們沒資格像個人樣的去死!沒資格……”董李茂雙眼流淌着眼淚,指着剩下的幾個鬼子說,他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來消滅他們,可一想到他曾經親眼看到的曾子凡妻子等四個護士慘死的樣子,不難想象勐嘎村一百多老老少少是如何死在這些野狼手中的。
董李茂走近松下長貴,咬牙切齒的說:“你也算是個帶兵的人,難道就忍心讓你手下的兵士如此死法嗎?要是你不敢承認自己是松下長貴,那我們繼續!直到在你面前砍完他們的腦袋!然後我再把你給閹割了!讓你只能對着天皇家族漂亮女兒流口水而幹不了!”
董李茂的手段,松下長貴早已知道,一個山田,一個藤井,都被閹割了,他聽了劉星雨的翻譯後,知道董李茂不是說着玩的,死他倒是不怕,害怕的是被閹割,一個男人活着,那物件可是尊嚴啊,頭可斷命可丟,唯獨死也不能丟了那玩意,不然,來世也做不了男人。
松下長貴害怕了,發自內心的膽寒,他還從沒如此害怕過一個人,包括那個天皇,他都沒怕過,可在董李茂面前,他感覺到一種恐怖,日軍攻城奪寨中,使用的手段是相當殘忍的,可他從沒想過那是一種殘暴行爲,當董李茂把日軍這種殘忍的手段用在自己人身上時,松下長貴這才知道什麼叫惡有惡報。他看着跟隨自己征戰多年的部下在眼前一個接一個被砍頭,那滋味相當的不好受,幾乎每被砍一個,就像是砍刀砍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一樣。
松下長貴終於妥協了,垂下他那顆高昂的腦袋小聲開口說:“我就是松下長貴!”
“哈哈……”董李茂仰頭大笑:“早說你就不用這麼痛苦的看着部下被砍腦袋了!”董李茂轉身下令:“把他們全砍了!爲死去的相信們報仇!”
剩下的幾個小鬼子,幾乎在同一時間,被早已等不及,手癢癢想報仇的特務連戰士,一起砍掉了腦袋。
松下長貴雙眼擠出兩滴淚珠,像是在哀求的說:“快殺了我吧!也像他們一樣砍掉我的腦袋!但別把我……”他朝下面看了一眼,沒再往下說。
董李茂聽了劉星雨的翻譯,明白松下長貴非常在乎他自己的那個東西,哪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的東西呢。
這就是所謂的再怎麼堅強的人,都有弱點的真理。
董李茂找到了松下長貴的弱點,當然不會就那麼輕易把它給砍了腦袋,他在江邊那個緬甸村寨裡,曾經給王家貴說過:“以後只要是抓到小鬼子,當兵的都殺掉,當官的都閹了!”
面前的松下長貴和井上,都是當官的,自然不能與當兵一樣對待,得給他們一個當官的待遇。
董李茂首先走到井上身前,手裡拿着軍刀,盯着他那個剛纔被刺傷的位置問:“你叫什麼名字?”
劉星雨站在身邊做同聲翻譯。
“井上次郎。”井上顫抖着回答。
“什麼軍銜?”董李茂又問。
“少佐。”井上回答,他是松下長貴的副手,年紀比松下長貴大。
“我立了個規矩,凡是活捉的日本軍官,都必須受閹割的刑罰,既然你也是個軍官,那我就不客氣了!”董李茂語氣平和,甚至帶着笑聲說出這話的。
“別……求你……”井上身體往後縮,哀求董李茂。
董李茂才不會憐憫一個懦夫呢,把軍刀伸進井上局部,從上往下,很緩慢的划動軍刀,幾乎是從中間把井上那個地方給剖開了,井上嚎叫着昏死了過去。
董李茂把井上修理完,又走到松下長貴的身邊,問身後的特務連弟兄:“這個叫松下長貴的,是天皇家族中未來女婿,有誰同意讓他將來和天皇家族中的女人生孩子的?”
幾乎所有人都回答閹了他。
董李茂望着松下長貴說:“聽到沒有,這就是民聲,沒有一個人同意你將來可以與天皇家族的女人生孩子的!”說完,把刀伸向松下長貴下面,剛要用力,聽到身後一個人大喊:
“連長,等一下!”
董李茂停下手,回頭看是誰讓自己停手的,只見曾子凡提着小藥箱走了過來。
“曾軍醫,你想讓我放過他嗎?”董李茂問。
“讓我動手!”曾子凡說着,從小藥箱裡拿出一把手術刀說:“我是個外科醫生,這種手術,我還從沒做過,不過,我可以向連長你保證,既能讓他斷子絕孫,又可讓他後半生活在痛苦中。”
曾子凡給負傷的癩痢和猴子包紮完,和機槍班的戰士一起往回走,正好看到董李茂要動手閹割了松下長貴,於是踊躍站出來請求執行這個手術。
董李茂看到刀蘭香站在弟兄們身邊,見她雙手捂住口鼻,滿臉的淚花,像是被看到的場面嚇壞壞了,於是讓胡三把她拉出圍觀的人羣,纔給曾子凡說:“好!這個手術由曾軍醫你來做,我要的就是他活着,別忘了給他傷口止血縫合。”
松下長貴望望董李茂,又看看曾子凡手中的手術刀,儘管他聽不懂兩人在說些啥,但他心裡明白,他們在爭着割他呢,死都不怕的人,竟然在這個時候渾身發起鬥來,口中不停的叫罵董李茂不是人。
曾子凡確實是個優秀的外科醫生,他的手術刀,並沒像董李茂的軍刀那樣直接了斷,而是很委婉的剖開松下長貴的皮,然後乾淨利索的割下他的兩個蛋,再幫他縫合上,他很仔細,也很耐心,就連松下長貴被打斷的那條腿和被董李茂劃破口子,都幫松下長貴止血縫合好,還給他餵了一顆安眠藥,讓他睡了過去,做完松下長貴的手術後,曾子凡又幫井上也做了徹底的‘清創’手術,同樣也幫他把胸口的傷口縫合好。
曾子凡一系列的嫺熟動作,看得特務連戰士嘖嘖稱奇。
在這期間,董李茂讓潘光祖給軍部發報,彙報消滅日軍先遣隊的戰果。
等曾子凡把松下長貴和井上的手術都做完後,潘光祖收到了軍部發來的電報。
“連長,軍部讓我們守住惠通橋。”潘光祖望着董李茂說。
董李茂心裡咯噔一下,這難道就是太姥爺的命運嗎?原來太姥爺那張照片,是這樣迫不得已去守惠通橋時拍下來的,那麼,給太姥爺拍照片的人是誰呢?
“找兩匹騾子來,把這兩個雜種綁在騾子上,我們現在回停車的地方,開上車往惠通橋方向走!”董李茂下令。
趙勇走上前說:“幹嘛還把他倆帶上,多累贅了!”
“明天,小鬼子大部隊就要跨過邊境線了,把他們放在公路邊,他們的人會找到他倆的。”董李茂說。
曾子凡問:“那我們兩個受傷的戰士怎麼辦?他們必須馬上手術。”
“沒有醫院可以去了,到卡車上,曾軍醫給他們做手術吧。”董李茂走到癩痢和猴子身邊,見他們都在麻藥下熟睡,親自弓下腰,與一個戰士一起,擡上癩痢躺的那個擔架大聲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