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城老弟,你也認識皇協軍孔司令?”吳爲望着董李茂驚異的表情問。
董李茂重新落座,喝了口酒說:“何止認識,他過去是我的頂頭上司。”
“哦,原來是這樣。”吳爲接着說:“他是三天前到龍陵來的,還帶了很多人馬。昨天傍晚七點多,和一個日本軍官和翻譯一起,帶了兩個日本女人來龍宴樓吃飯,我恰好聽到他們談起要對高黎貢山進行大掃蕩的事。”
“既然孔祥飛這個大漢奸在龍陵城,乘此機會,我們要殺了他!”董李茂臨時決定要在龍陵除掉孔祥飛:“吳掌櫃,我們需要一輛車和武器。”
“用我的車吧,武器嘛,我得想想辦法。”吳爲上次把家裡的武器都給了苟豪。
“目前關鍵是摸清孔祥飛在龍陵城經常出入的場所。”董李茂思索一會,問:“吳掌櫃,車子現在可以用嗎?”
“隨時可以。”吳爲回答。
“那好,這兩天,你的車借我們用一用,我想在龍陵城裡逛一逛。”董李茂說幹就幹,他當然不會開着吳爲的車去刺殺孔祥飛,只是用來偵察跟蹤孔祥飛用。
當天傍晚,董李茂開上吳爲那輛老爺車,和苟豪來到皇協軍兵營外的馬路邊一棵榕樹下。
“連長,我們就在這等麼?要是孔漢奸不出來,咱們不是白等了。”苟豪望着車窗外的兵營說。
“我不相信他整天窩在兵營裡,姓孔的是個色鬼,到哪裡都離不開女人,你忘了吳掌櫃說昨晚他帶着日本女人去吃飯了嗎?白天他忙軍務,晚上會出來找女人玩,即使今晚不出來,明天晚上或後天晚上也會出來。”董李茂靠在車背上自信的說。
“連長的意思是我們在路上下手?”苟豪問。
“不,我們不能開着吳掌櫃的車殺姓孔的,那樣會連累他一家人,我們只是用車來跟蹤姓孔的,摸準了他來去的地方,再找機會下手。”董李茂回答。
“可是,姓孔的進出都坐車,咱們怎麼知道他坐的是哪輛車呢?”苟豪又問。
“問得好,這也是我想知道的。”董李茂也爲這事犯愁,總不能每出來一輛車都跟蹤吧:“他總不可能坐的是卡車吧,也不可能坐的是軍用吉普車,排除這兩種車外,那就只有轎車,而整個縣城,恐怕也沒幾輛轎車吧,吳掌櫃都有輛轎車,那姓孔的大小也是個皇協軍司令,坐的車不會比吳掌櫃的差,所以咱倆只要盯着黑得發亮的轎車跟蹤就可以啦。”
董李茂高估了孔祥飛,日本人並沒給他那麼好的待遇,他根本沒有什麼高級黑色轎車坐。
孔祥飛確實住在皇協軍的兵營裡,他是個職業軍人,多年的從軍之路告訴他,沒有比住在軍營裡更安全了,何況是投靠了日本人,**有多少鋤奸特工想要他的腦袋,他可不是傻子,儘管人長得像頭豬一樣,但並沒長了豬腦袋,那顆肥頭卻實實在在的是人腦袋,甚至比一般人的腦袋還靈光,不然也當不了**正規軍第五軍王牌師的一個上校團長,更不可能被日本人重用,成爲滇西皇協軍少將司令。
可惜孔祥飛這個僞司令,卻在日本人面前並沒董李茂想的那樣風光,甚至,他還沒有當**團長時那樣自由,他的身邊,有一個日軍小隊跟着,表面上是保護他的安全,其實是在監督他,擔心他帶兵反水。在日本人眼裡,一個既然能忘本的人,幹出忘恩負義的事來一點不奇怪,所以日本人對孔祥飛並不是百分百的信任,畢竟,他手中有四五千人的武裝隊伍,這可是不小的一支武裝力量,要是他哪天被**的特務說動心了,與山裡的游擊隊來個裡應外合,那可是大大的壞了。
不過,在孔祥飛的個人生活問題上,日本人倒是很寬容,甚至很喜歡他的這個缺點,還儘量的滿足他的需要。
孔祥飛並不是迫於日軍五十六師團的武力威脅才投靠日本人的,而是被一個日本女間諜給俘獲於胯下。在這裡,雄起費點筆墨交代一下孔祥飛投靠日本鬼子的過程。
駐防瑞麗,是孔祥飛這個團的主要任務,可算作是瑞麗的衛戍司令,地方政府要員都懼他三分。
孔祥飛在瑞麗就像個土皇帝一樣,前方將士浴血奮戰,似乎與他毫無關係,整日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只要是被他看中的,不管是漢族還是傣族姑娘,幾乎都逃不脫他的魔抓,唯獨刀蘭香除外。
在孔祥飛與董李茂第一次見面時,他也是頭一次看到刀蘭香,刀蘭香清純靚麗的外表,把這個肥嘟嘟的色鬼給弄得神魂顛倒,就在董李茂他們從刀家官寨前往緬甸前線後沒幾天,孔祥飛便登門找到刀蘭香家裡,死皮賴臉的想要得到刀蘭香,刀土司當然清楚孔祥飛在瑞麗的權勢,哪敢不從,所以刀蘭香才正式從軍自願到了東瓜前線,這事已經在前面章節提到過。
孔祥飛沒能得到刀蘭香,鬱悶至極,這個時候,後方野戰醫院的一個女護士,名叫張曉婷的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開始有意無意的出現在孔祥飛的視線中,總是會在最恰當的時機,與孔祥飛相遇。
這個張曉婷,可不是一般人,她是芒市一號的手下間諜之一,是日本人安插在**裡的一名潛伏特工,利用護士身份作掩護,經常接觸一些養病的高級軍官,很多第五軍高級軍官在醫院休養中,都與她有染,她從這些軍官身上獲取了不少的有用軍情,她的真名叫濱崎涼子。
這個濱崎涼子,表面上受的是中國教育,其實卻是日本私自培養的女間諜,像她這樣的人有很多,這裡不便一一列舉。她的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中國人,所以她的姓氏跟隨母姓張,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就是個中國普通的女孩。她畢業於上海女校,可謂是受過良好的中國傳統教育,但她卻拋棄優越的工作或嫁個有權有勢的男人過安穩日子,而加入到國民革命軍中當了一名護士,這一切,都是日本‘滿鐵’特務組織安排的。濱崎涼子跟隨第五軍野戰醫院到滇緬戰場後,她的關係,也就是隸屬的組織也轉移到了芒市一號手下。
芒市一號接到緬甸日軍司令部的命令,要求利用潛伏特工遊說收買一些**高級軍官歸降,於是芒市一號便把目標鎖定在了孔祥飛的身上,命令張曉婷,也就是濱崎涼子主動接近孔祥飛。
就這樣,一張充滿了女色誘惑的網開始撒向孔祥飛這個色鬼頭上。
一個是經過日本百般**出來的女間諜,一個是色膽包天的**上校團長,一來二去,孔祥飛哪還經受得住濱崎涼子的色誘,終於在傣族潑水節那天,濱崎涼子換了一身傣族姑娘的服飾,和野戰醫院的其他護士們,與駐軍官兵一起狂歡。本來很薄的衣裙,被水那麼一澆,變得越加透明,緊貼在身上溼漉漉的衣裙,更加顯示出濱崎涼子身材的妖嬈,她主動在孔祥飛面前潑水嬉笑,搔首弄姿的把肥嘟嘟的色鬼團長身體裡那股野火給點燃了。
孔祥飛雙眼就想要奔出來貼上濱崎涼子身體一樣的盯着她豐腴而苗條的身段看,恨不得當衆剝光她。
濱崎涼子朝孔祥飛潑了一盆水,嬌笑着要跑開,孔祥飛乘機追上去,也把手裡端的一盆水從頭澆在濱崎涼子的身上,然後伸手在她滾圓的屁股捏了一把。
濱崎涼子不僅沒躲閃,反而有意的用屁股貼近孔祥飛的前身,輕柔的磨蹭幾下,感覺到他已經被挑逗起興趣,立即閃身躲開,朝小樹林中跑去。
孔祥飛哪還忍耐得住,撒開兩腿跟着跑了過去。
濱崎涼子在小樹林中一棵樹幹上靠着喘息,看到孔祥飛跑過來,嚶嚀一聲,撲進了他的懷裡。
這正是孔祥飛所期望的,他把濱崎涼子身上那身**的傣族服飾像剝筍皮一樣,從下往上撕開,抹下褲子,把濱崎涼子按趴在樹幹上,從後面就那樣像頭肥豬一樣趴在濱崎涼子後背聳動幾下就完事了,而濱崎涼子不僅不惱,反而很溫柔的誇孔祥飛很能幹很會幹,樂得孔祥飛像喝醉了酒一樣飄飄然。
濱崎涼子心知肚明,知道孔祥飛已經被自己俘獲,於是過了幾天,也不主動去找孔祥飛,而是耐心的等着他來找自己。
果然,孔祥飛自從在潑水節那天小樹林裡幹了濱崎涼子後,日思夜想的還想更進一步的玩弄這個小護士,終於忍耐不住的找上門去,把濱崎涼子接到團部他的住所。
這一夜,濱崎涼子使出渾身解數,爲了大日本帝國,她使出最下三濫的動作,不停的讓孔祥飛這頭肥豬一次次發瘋般得到從未有過的享受,也就是這一夜,孔祥飛被濱崎涼子的那套功夫給迷住了,這可是他從沒在別的女人身上體會過的東西,他玩了那麼多的女人,還從沒這麼的爲一個女人着迷過。
就這樣,一個堂堂的**上校團長,栽倒在日本女間諜的胯下,再也爬不起來了。
當日軍第五十六師團即將穿插到臘戌遠征軍後方的前兩天,濱崎涼子開始和孔祥飛攤牌了,用高官厚祿勸降了孔祥飛,當然,濱崎涼子同時也答應以後會經常與他睡覺。
孔祥飛與其說被濱崎涼子開出的條件所勸降,還不如說是離不開濱崎涼子的身體才投降,可他歸順日本人後,卻再也沒能碰過濱崎涼子的身體,這讓他大爲惱火,把這種惱怒,發泄在其他日本女人的身上,他以爲只有日本女人才能滿足他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