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行啊你,把一幫小子們忽悠得團團轉,新兵變老兵了哈!來,抽顆煙。”海邊樹蔭下一個同樣赤裸着上身,露出結實肌肉叼着樹皮卷制而成遠遠看着有些像雪茄的土製香菸,一看就是特種小隊士兵的傢伙遠遠的衝曾經水打招呼。
他的身邊還坐着幾個特種小隊笑的齜牙咧嘴的士兵,很顯然,這幫並沒有參與蘇曼達島護衛隊培訓的傢伙們是專程來看小兵曾經水笑話的。
誰讓蘇曼達島大比武期間除了當班值守的士兵以外,其餘所有人都放假三天呢!蘇曼達島上的大海風景很美,但半年的時間都看得是這些玩意兒,誰還願意看?總得找點兒樂子。因爲追求彗星妹子而自己全軍覆沒的特種小隊最新兵曾經水就是個不錯的樂子。
“什麼叫忽悠?老子這叫什麼來着?團座說的那個詞兒。。。。。。對,言之有霧。”逐漸走近的曾經水接過丟過來的用蘇曼達島一種和菸葉差不多效果的樹葉捲成的原生態香菸,笑嘻嘻地反駁道。
“霧你大爺,團座長官那叫言之有務,務實的務,你懂個球!趕緊過來給老哥幾個彙報下和彗星妹子的進展如何?”明顯是老兵的士兵對小兵曾經水可不客氣,直接笑罵道。
“對,對,小水趕緊給我們說說,你這次完全不要臉的讓彗星妹子進入了第二輪,彗星妹子就沒對你有所表示?”幾個老兵也連連附和。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軍營之中基本都是雄性荷爾蒙分泌十足的大小夥子,除了在訓練場上發泄自己旺盛的精力,剩下的也就是談論下女人過下嘴癮了。更何況,擁有一雙傲人大長腿的彗星妹子絕對是一枝花,綜合評定得分至少在獨立團士兵們所見過的女子們能排入前五的存在。
哪怕彗星是個異族女子,但性格豪爽頗具男兒氣概的彗星絕對是士兵們最喜歡的那種女性,那甚至還要超過對美豔動人擁有着一雙傲人高聳的柳大記者的喜愛,哪怕彗星妹子把她自己那塊兒包的很嚴實,長期屬於壓扁狀態。經過長達半年一起戰鬥一起訓練的生活,彗星對於特種小隊的士兵們來說早已不是單純的一個漂亮女人,她還是戰友是家人。
說實話,喜歡彗星的士兵不少,但能如此沒皮沒臉天天往上貼的就曾經水一個,哪怕每每碰得滿頭包,這貨也是到了黃河也心不死,從不氣餒。以至於到了最後,士兵們反倒期望這個不怎麼要臉的新兵能拿下彗星,算是圓了大家共同的一個夢想。
要不然,也不會第一輪比試一結束,閒着沒事兒乾的一幫士兵們就集體來這兒看小兵曾經水的笑話,他們更多的是想聽聽曾經水再次這麼不要臉的相讓會不會有所進展。
“虎哥,你這話其實說錯了,那個霧就是大霧的霧,團座的意思就是說話得雲山霧罩,讓人自己去領會長官的意圖,聰明點兒的就像我,就能把那幫小傢伙們訓得乖乖的。”曾經水拿着煙湊近老兵身邊逗了個火兒,美滋滋地噴了口煙得意洋洋的說道。
“莫把你忽悠小傢伙們那一套拿來忽悠我們,趕緊的,說重點。”那名叫虎哥的士兵催促道。
“彗星妹子啊!那還用說?那看我時候滿眼的情意,簡直把我都快融化了。就衝這個,別說讓一次,以後見一次讓一次。”小兵曾經水一說起這個,那叫一個嘚瑟。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真是讓第十六小隊贏的,誰也不知道他剛纔憤怒的唾沫星子差點兒把那十幾個大小夥子給淹死。
“吹,你狗日的繼續吹,你以爲老子們沒在現場?老子明明看見彗星妹子連看你都沒看一眼,就帶着十六小隊的女兵們離開了,而你小子臉色都快變成豬肝了,你可別告訴我們是特孃的太陽太大給曬的。”虎哥滿臉鄙夷的看着吹牛皮不打草稿的小兵曾經水。
這貨吹牛的本領真的是越來越見長,就特孃的跟他的槍法一樣。
說到這個,特種小隊二十多個人還真的是對這個小兵想不佩服都難。來這個島上的二十六名士兵包括山鷹和魯山東兩個小隊長,除了曾經水一個掛着二等兵軍銜的小兵,其餘的不是一等兵就是軍士還有兩個少尉,但是這幫少說也幹掉三個小鬼子的官兵們對這名新兵的進步,尤其是槍法,都只能膛乎其後。
來蘇曼達島半年時間,這個小傢伙竟然將他的槍法提高到所有人都不能與之匹敵的地步,五百米外曾經有拿着狙擊槍兩秒之內連爆敵人兩頭的記錄,那可是隻有獨立團第一狙擊手莫小貓曾經做到過的。
而他,在一年以前,還不過是個拿着繩套在山林裡套野兔野豬餬口的山匪,特麼連搶劫的時候提着的最兇猛武器也不過是一把鏽跡斑斑的柴刀罷了。
或許,這世上真有天賦這一說吧!
不過,說實在話,沒有這一招的曾經水想這麼快就和老兵們打成一片親如兄弟,那還真有點兒難。畢竟,和海盜作戰的強度遠不如隨時都有可能戰死的長城一戰,在那種生死相依的環境下培養出的情感可能是這世上最難超越的情感了。
因爲,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那個人,你也可以知道,就算自己被炸成沫,那些個被稱之爲戰友的人也可以在戰鬥的間隙捧起那把帶着你血肉的泥土幫你送回家鄉,讓父母親人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吹?不存在的。不瞞老哥幾個,你們看到這個傷疤沒?”曾經水或許別的方面在幾個老兵面前可以嘴軟,但在愛情方面那是決計不可能的,指着自己胳膊上的一個絕對算不上小的疤說道。
他現在就如同一隻打了激素的小公雞,不把大長腿彗星妹子追求到誓不罷休,那關乎的可不僅僅只是面子,還有他曾家的血脈傳承問題。反正他已經想好了自己兒子的名字,就叫曾慧浪。把自己最愛的人和最崇拜人的名字合一起,完全沒毛病。
就是不知道他想象中未來的曾慧浪會不會吐槽自己這位不太靠譜的老爹,奶奶的,能不能多讀點兒書?曾經水和曾經土已經很搞笑了,曾會浪又來了,你這是打定主意讓曾家逗比幾輩嗎?
“那個疤咋的了嘛!誰不知道你是想占人家彗星妹子的便宜,故意受傷的?狗日的倒是對自己挺狠的。”虎哥說的是一臉欽佩。
爲佔便宜連命都不要了,這貨絕對算得上一號狠人。
“哈哈。”旁邊的幾個士兵都笑了起來。
“懂個鳥兒!那會兒換成你也得上。”曾經水憤怒的反駁道。
這句話倒是說得幾個人集體沉默下來,一來是小兵曾經水說得很有道理,真正在那個時候,不管是誰,恐怕都會像他一樣做的,用自己一條胳膊換取戰友的生存,哪怕就是拿自己的胸膛呢?二來,特麼想不沉默都不行,因爲,正主來了。正拿着一雙杏眼瞪圓了看着一幫光膀子男人呢!
“一條胳膊如果能換一個老婆回來倒是不虧,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彗星妹子在那一刻肯定是心動的,用團座長官的說法就是,心動的不要不要的,如果不是你們在場,那後來發生啥情況可能連我都不知道。。。。。。”曾經水這會兒估計有點兒上頭。
“哎呦,山鷹隊長等會兒或許還要突擊檢查內務,小水你趕緊去看你那幫小傢伙,我們先撤了。”虎哥朝正在滿嘴跑火車的曾經水擠擠眼,帶着幾個士兵就落荒而逃。
“哎,虎哥別走啊!我馬上就要講到關鍵點了,你們不知道,彗星妹子的懷裡那叫一個香啊!還有,她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麼平。。。。。。”上頭的曾經水哪能讓觀衆們就這麼走了,都還沒吹噓完呢!
“曾經水,你能解釋解釋什麼叫看起來沒有那麼平。”冷得像冰刀子一樣的女聲從曾經水身後的叢林裡傳來。
曾經水一個激靈,回頭一看,彗星正大踏步的從叢林裡走出,她的身後還有兩個捂着嘴努力壓抑着笑容的女兵。
臥槽,這是藥丸。曾經水心裡暗暗叫苦。
還好,會忽悠特孃的絕對也是一種能力。
“我說的是,看起來沒有他們眼中看到的那麼平靜。彗星妹子你絕對是個最好的戰友,不像那幫傢伙冷血無情動不動就坑自己人。”曾經水苦着臉解釋道。突然,擡着頭看看天:“哎呦,不好,我屬下那幫笨蛋們不會去掏蟒蛇窩吧!我得去制止他們這種愚蠢的行爲。”
話剛說完,就扭頭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溜了。
留下三個目瞪口呆的女人看着他跑向海灘的背影。
蘇曼達之神在上,從海里蹦出條大蟒蛇把滿嘴胡扯的混蛋給吞了吧!彗星這一刻絕對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