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他的頭,很囂張地說:“沒事,有人搶的男人才有魅力,我就怕我男人不夠優秀。”
他頓時樂了,突然臉拉得老長地問我:“最近是不是又和宋普京見面了?”
我不禁“咦”了一聲,我說:“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他似乎心裡得到印證一樣有些微微的失落,他說:“噢,原來是真的。陳伊咪和我說的。”
當時就感覺有一道雷電從我的心上劃過,我聲音都高了八度:“你和她怎麼聯繫上了?”
“她說從小高那兒看到我微信了,剛好有些財經方面的事兒想請教我,於是就加我了。我琢磨着她是你的朋友,又是小高的女朋友,所以就加了。”斯達很誠實地回答了他加她的初衷。
我“噢”了一聲,淡淡地說:“以後沒事別和她聊太多,我和她關係比較微妙。”
斯達“噗哧”笑了出來,他說:“你啊,怎麼誰的醋都吃。放心吧,我眼裡除了你,沒別人。”
陳伊咪主動找上斯達,她到底是想幹嘛?在這個社會,要守住一個好男人還真難啊,前有狼後有虎的,到處都充斥着虎視眈眈、趁你一不留神就藉機上位的女人。
我沒有和斯達繼續往深處理論,男人不管多愛一個女人,都無法理解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那些小九九。這種事兒,只適合和關小河討論。
我當然把情況如實地稟報給了關小河,包括在斯達家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關小河拍案而起,怒髮衝冠地吼道:“臥槽,兩個賤人!”
她比我還激動,這讓我心裡稍稍多了些安慰。她又吼道:“別怕!她們誰敢勾搭斯達試試,我找人去一個個輪了她們!”
我忍不住笑噴了,關小河總是在義憤填膺的時候來點兒讓人啼笑皆非的重口味。關小河知道我並沒有真把她們放在心上,只是本能的有點兒心懸,想找人傾訴傾訴而已。我最頭疼的,還是如何對付未來的婆婆。要知道,郝怡雯不可怕,郝怡雯加斯達媽媽,那纔是一對可怕的組合。
關小河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說:“依我看……要不然算了,你換個目標。我覺得宋普京是很不錯的選擇,賽賽馬喝喝酒,有寵無驚過一生,多麼愜意啊!”
我們兩賊眉鼠眼地相互對看了好一陣,我深有同感地“嗯”了一聲,“既然他這麼好,不如咱兩都跟了他吧。一左一右,共同度過美好人生,將來你生個男孩,我生個女孩,嘖嘖,完美!”我彷彿陷入了對未來的美好遐想中。
她假裝摸了下鬍子裝作一副深謀遠慮的樣子,其實她丫的就根本沒鬍子,“照你這麼一說,宋普京還真是不錯的選擇。只是,我的小皓皓可怎麼辦?昨天,他讓我欲仙欲死了三回啊……天堂雖好,我還是隻願意沉淪在我的地獄裡,萬一宋普京不行呢,畢竟上了一定年紀了……”
她一臉嚴肅地邊說邊思慮着,我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地躺在沙發上了,“你還是打住吧,宋普京看不看得上我們還不一定呢。你呢,和洪皓同居的小日子過得怎樣?”
她嘆了口氣,她說:“他一下經歷這麼多,根本就扛不住,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突然跌落低谷,人也變得喜怒無常的。這就算了,我能理解。只是我勸他上班,實在不行到我的公司來,他卻扭扭捏捏不願意答應。爲了這件事,我們沒少吵架。我關小河不是嫌貧愛富的人,但作爲男人你必須得有自己的工作,不能因爲受點挫折就給自己沉淪的理由,你說對吧?”
我深表同感,我說:“那他現在天天在家幹嘛呢?”
她不滿地說:“還能幹嘛,天天在家玩遊戲。我心裡給他的期限是三個月,如果三個月後他還是這樣,我就讓他滾蛋。”
我不禁笑了,“你讓他滾哪兒去?他現在沒地方可以去了。”
“天下之大,還怕沒地方去麼?我如果不斷了他最後的奶,他這一輩子就依靠上我了。我關小河辛苦奮鬥、運籌帷幄這麼多年,可不是爲了養一個男人做寄生蟲的。愛情是一碼事,生活是一碼事,我分得很清楚。”關小河的表情有些凝重。
中午午休的時間並不長,我們兩湊一起吃完午飯,她開車把我送回了單位。路上她又慫恿我,她說:“炎顏,你去考駕照吧,考完我送你一部車,要麼我們買兩輛姐妹車,眼色款式都一樣,如何?”
“行了你,別一賺錢就滿身銅臭味,誰要你給我買,好好攢錢多買幾套房子,你做生意不容易。”我笑罵道。
“一部車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你來說意味着很多。炎顏,我不是爲了救濟你,更不是爲了向你炫耀我現在的成功,我只是不想我最在乎的人受別人的冷眼,你懂嗎?”關小河的神色特別凝重。
我點點頭,我說:“心意領了,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有車。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的,既能感受上層的奢華,也能體會到平民的不易。身爲媒體人,這樣不是更利於我看這個世界麼?小河,咱兩之間不必客套,哪天我真需要了,我會直接開口的。”
“你總是那麼固執,不過也罷。我已經給咱媽送了一輛高爾夫了,她接送炎龍也方便的多。而且我知道,她從前也開慣了好車。”她突然說。
我當時簡直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身爲女兒,我做的還不如她這個乾女兒多。那一刻,說不出來的百感交集。我深深明白關小河已經把我和我的家人視爲她的家人,舒畫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樣地疼,我輕輕地說:“嗯,媽媽喜歡就好。”
她見我有些落寞,安慰我道:“別覺得心裡有什麼,我只是盡我的一份心意。咱兩誰買都是一樣的,你別多心。”
“哪裡就會多心呢,我感激都來不及。我工作後陪他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你對他們,比我對他們好。”我如實說。
她見話題沉重了,便故意輕鬆地打趣道:“我這不是爲了自己打算麼?將來要是嫁了人受了欺負,不是還有一個孃家在這裡給我撐腰,你說是吧?要不然我這孤苦伶仃的,到時候找誰好?”
我也笑了,我說:“這麼說來倒也是,我看行。”
此時的我們,僅僅把這些話當成了玩笑話。誰會知道,沒準後來,我們還這能幫上關小河的忙呢?當然,這是後話。
回到了單位,一看小高又不在,負責剪輯的小松也是一個背地裡愛嚼舌根的人,見我回來便偷偷地溜進了我的辦公室,然後笑眯眯地告訴我:“炎顏,那個陳伊咪果然是不行,一連主持了幾期都勉勉強強的,還不如當時沈白在呢。依我看,他們組裡估計對她突然上位也很多不滿,現在都是表面應付,其實都沒有盡全力。”
我淡淡地說:“是麼?我們組做好我們的工作就好,她剛做那個節目,之前又沒有過經驗,肯定會有不足之處。開會的時候臺長不是鼓勵她了麼?”
小松笑眯眯地說:“依我看,這麼下去,《觀點》這個節目長不了。咱們的節目倒是節節高升,收視率越來越穩定了。到時候陳姐休完產假回來,我們沒準能調到黃金檔,那就給力了。”
“我們的節目是情感類的節目,在黃金檔播出並不合適。而且我們現在也還在調整期,所以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噢!小松,你下午不忙嗎?”我不是很愛在工作的時候討論他人的是非,你現在議論別人,誰知道別人是否也在議論你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嗯嗯,炎顏你說得對。我也就是和你關係好所以忍不住說說。臺裡誰不知道那陳伊咪是因爲和小高談戀愛所以突然上位的,好多人都對她不滿呢。論資歷,三套的《傳奇人生》主持人莫舒比她早多了;論功力,二套的《觀天下》主持人易晨不比她強?可見啊,這個社會,有關係纔是王道。有關係了,阿貓阿狗都能往上竄。”小松談起陳伊咪便有些憤慨。
看來,臺裡的人對她表面奉承、暗地裡說三道四的人不在少數。小松說的莫舒和易晨的確都還不錯,莫舒爲人比較隨和低調,平時和同事關係走得不是很近,聽說她是因爲早早結婚所以無暇發展事業,不然以她的能力早就能取代沈白了;至於易晨這個人,我並不是很瞭解,不過聽同事說性格比較高傲,能力還行長得中等偏上,據說家中背景不錯所以入臺後不久就成爲編制內的主持人了,要知道,沈白在臺裡十多年都沒有成爲編制內主持呢,她好像入臺兩年就是了,足可見她家裡的背景非同一般。不過易晨的性格和能力還有外表造成了她主持的侷限性,所以現在還只能屈居二臺,做一檔旅遊節目。也可能是人家志不在此,所以無心爭什麼一姐。
“是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陳伊咪既然能被臺長選中,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我們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好,你說呢,小松?我這裡有一個影音文件麻煩你幫我剪輯一下,節目裡可能用得上,我剛整理出來的。”我笑着對小松說,小松忙着應允了,終於拿着u盤走了,我長舒了一口氣,心裡卻不甚明白,怎麼男人也有這麼愛嚼舌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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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剛到家有些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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