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當前,面對的那個又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正常的女人會怎麼做?是含羞帶怯地半推半就從了他,還是彪悍地直接撲上去享受魚水‘之歡?
溫如是悲催地表示,兩者都不是……她撲倒是撲了,可惜,不是安格斯想象中的那種,熱情洋溢的撲法。
要是艾瑟兒的靈魂也能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安格斯的裸’體該怎麼辦?!要是他們正在圈圈叉叉的時候,艾瑟兒那個無’恥下‘流的女人利用她們之間的聯繫,全程圍觀兩人的活春宮……溫如是驚悚了。
她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三步並作兩步跳上‘牀,拉起被子,不由分說地將誘人犯罪的安格斯捂了個嚴嚴實實!
媽蛋!艾瑟兒要是真的敢這樣偷窺她的男人,她一定會提着炸藥包去暗刺總部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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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安格斯努力從被子裡掙扎出來,揮開她的手支起身,壓抑着怒火道:“蠢貨!你搞什麼鬼……”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如是粗魯地一巴掌摁了回去。
“親愛的,你乖哈。我出去一趟,馬上就回來!”溫如是匆匆在他脣上親了一口,跳下牀就往門外跑!
安格斯:“……”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格斯的臉都快黑得滴出水來了。被子裡的身體還光溜溜的,他想要誘’惑的目標卻像被鬼攆着屁‘股般,已經一溜煙逃了個不知所蹤。
安格斯這輩子,還從來就沒這麼花心思地擺出如此性感的姿勢,主動去討好一個女人。他只不過是想讓她能享受到一個無與倫比的美好夜晚,可是看看她,都幹了些什麼?!
那個該死的蠢女人居然就這麼扔下他跑了!
安格斯自問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問題絕對不可能是出在他身上!可是,她真的跑了……那蠢貨的腦子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
安格斯活了三百多年,就沒遇到過這麼離譜的事情!沒有關嚴實的房門還有冷風一陣陣往裡鑽,吹得他的心底哇涼哇涼的。
那邊廂,奔出房門的溫如是毫不停歇,直接就衝進了梅麗爾的房間:“趕緊給我來兩瓶抑制靈魂的魔藥。”
“兩瓶沒有,只有一瓶要不要?”梅麗爾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怎麼了,跑得這麼急?”
溫如是淚奔,不急不行啊,安格斯還在屋裡光着等她臨幸呢:“一瓶也行,先給我應應急。”玻璃瓶裡的液體灰濛濛的,她匆匆接過一口飲盡,吧嗒吧嗒嘴,沒什麼怪味兒,放下瓶子隨口問道,“這藥能管多久?”
梅麗爾偏頭想了想:“大概兩個小時。”
溫如是暗暗算了筆帳,兩小時的藥效要是都用到一縷殘魂上,應該能讓艾瑟兒睡上四個小時吧?她想了片刻,擡頭眼巴巴地望着梅麗爾:“晚上還能再幫我做一瓶不?”
就算是四小時也不夠呀,還有早晨怎麼辦?要是安格斯今晚火氣太大,耕耘不綴又該怎麼辦?!
梅麗爾失笑:“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真的確定要?要是連喝兩瓶的話,你會保持不了清醒的。”
“沒關係!”溫如是狠狠點頭。她還有咒語可以用,只要將兩個靈魂中間加一道分隔咒就好。就算藥效泄露過來,要睡也是艾瑟兒先睡着,“你做好就放到樓下,我待會兒自己去拿。”
再三確定了身體內的那道殘魂被灰濛濛的霧氣包裹得一絲不漏,溫如是這才放心地摸回臥室。
推開門一看就淚了,屋裡半個人影都沒,寬大的牀鋪上只有皺成一團的被子。
溫如是這次是真心給跪了。她無力地一頭栽進被子裡,無語凝噎。這種事,做到一半就撤不厚道啊,安格斯他這麼傲嬌到底是爲那般?
她連藥都喝了……
溫如是咬着牀單將艾瑟兒在心底輪了一百遍,幻想着有一萬頭草泥馬轟隆隆地踩踏過她的殘魂,然後再轟隆隆地碾回來,最好將艾瑟兒踐踏成灰灰!正想得帶勁的時候,就聽窗外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你不是很喜歡跑嗎,還回來幹什麼。”
溫如是憋屈地轉頭,就見安格斯半倚在窗框上。蒼白的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碎髮在夜風中微微擺動,上身只着了件黑色襯衣,沒有扣扣子,緊實的胸膛大喇喇地裸’露在空氣中。
他黑色的西裝褲沒有系皮帶,看得出安格斯離開的時候心情不大好,就連平時很注重的細節都沒有在意。
溫如是嚥了咽口水,也分不清是因爲看到他赤‘裸的胸膛,還是因爲他毫不掩飾的怒火。她儘量放低了姿態,討好地咧嘴笑:“怎麼會,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跑呢。”
安格斯挑眉,眯眼瞪她:“你以爲我眼瞎了嗎?”
“你誤會了,我可不是要跑,我是找梅麗爾拿藥去了。”溫如是翻身而起,生怕他一個不順氣又走掉,直接衝到窗前就一把抱住他的腰,臉頰還恬不知恥地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摩挲了兩下,溫聲軟語道,“不要生氣了。”反正拿藥的事也瞞不住他,還不如干脆說了的好。
安格斯蹙眉,想到她跟新身體也許還沒有完全適應,不由語氣也軟了幾分:“不舒服?”
“沒有,”溫如是抿着笑,眼睛亮晶晶地望他,不怕死地調戲道,“壯陽藥,你喝不喝?”
安格斯身體一僵,一氣之下,推了一把沒將溫如是推開,又怕用力過大傷了她,張口就想罵:“你這個蠢女人……”話還沒說完,溫如是就踮起腳尖,用自己的雙脣將他那刻薄的話語堵了回去。
在這麼溫馨的時刻,還是和諧一點的好。
溫如是柔情似水地挑’逗着他冰涼的脣舌,漸漸地,安格斯的大手也慢慢撫上了她的腰肢。
所有的不安和暴躁,似乎都在這午夜的深深一吻中沉靜下來。月色如水,柔和地傾瀉在窗邊相擁的兩人身上。
良久,溫如是纔不舍地微微離開他的雙脣,輕聲道:“我們做吧。”她的聲音還有些喑啞,黑暗中,能聽到兩人不穩的喘息聲。
安格斯攔腰將她抱起,臨到頭了還不忘補上一句:“不準再提那破藥。”敢質疑一個吸血鬼的能力?他會讓她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好不好,誰用誰知道!
長夜漫漫,當溫如是被安格斯壓在一堆被褥內,翻來翻去地蹂‘躪了三個多小時後,溫如是才沉痛地領悟到,什麼叫作死!要是她之前不那麼嘴賤,就不會被安格斯拖着一定要證明給她看,他是多麼的威猛無匹……
至於說爲什麼要說是在“一堆被褥”內,而不是“一張大牀”——那是因爲,他們的牀,早就垮了。
溫如是絕對不會跟別人說,她嫌安格斯一失控就捏得她生痛,也不會說她一痛起來脾氣就不好。脾氣一上來,溫如是就不管安格斯爽不爽了。她恨恨地掐着他腰間的皮肉,威脅着讓他去抓其他地方,牀單、被套、牀頭、牀柱什麼都好,反正就是不能放在她的身上。
對着溫如是,安格斯就算再怎麼衝動,也會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換做對象是一堆死物,他可就沒那麼憐香惜玉了。
當第一根柱頭被安格斯不小心掰斷時,溫如是還會條件反射地抖上兩抖。
及到最後木裂之聲不絕於耳,溫如是也漸漸麻木了,照樣能夠在斷斷續續的牀鋪呻’吟聲中,專心致志地迎合安格斯的強勢索取。
縱容一個沒有節制的吸血鬼的後果,就是她感覺全身痠痛得不像話,彷彿就快要步上臥室中央的那張殘破傢俱的後塵了。可是,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重點的重點,是之前喝下去的藥效快過了,再不補喝一瓶,艾瑟兒就要醒過來了。
“等一下,不行了,我需要休息。”溫如是勉強推開安格斯的臉,拉起薄被遮住自己胸前。
安格斯順勢側倒在一邊,優雅地勾起嘴角,一下一下輕啄她有些紅腫的雙脣,他低沉的聲音緩慢,帶着蠱惑人心的磁性:“真的不行了?我還有很多招式沒有教你呢。”
溫如是額角一抽,沒好氣地在他脣上咬了一口,顫巍巍地起身穿上他的睡袍:“我下樓去補充點營養和水份。”
安格斯晃身瞬移到溫如是身後,雙手環着她,慢慢地爲她挽起過長的袖口,繫上絲綢腰帶。
一系列動作做得那是溫柔纏‘綿,他的鼻尖輕輕蹭過溫如是的鬢髮、後頸,然後在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印了個吻:“需要我幫你嗎?”
溫如是回身,對他甜甜地笑了笑:“不用。”有他在的話,又要費一番口舌。
“那好,”安格斯從善如流地躺了回去,溫聲囑咐道,“快去快回,我在這裡等你。”
要是安格斯的體力不是這麼旺盛的話,真的算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伴侶了。可惜了臥室裡的傢俱了,要是每日一換的話,那得花多少錢吶……
不同種族的戀愛果然會有太多的不合適。溫如是暗歎着,揉着一身青紫,扶着牆慢慢邁下樓梯。
梅麗爾準備的藥,就放在吧檯最顯眼的地方。人說,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溫如是以前不信,現在信了。
當她喝完藥轉身,就看到安格斯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處看着她手中的玻璃瓶,那目光,說是百味陳雜毫不爲過……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昨天晚上接近四點發文,居然還有童鞋在等。嚶嚶嚶~好內疚~~今天晚上大家就不要等了,早點睡,戈子寫完放到明天早上8:00準時更新!愛你們!挨只嘴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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