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昊楠寫好了信讓給小櫻放在了腿上的小筒。給小櫻順了順毛髮。
“小櫻,也不知道你主人在那裡怎麼樣?若是我行軍打仗有夫人在旁邊作陪,那真是一件難以想像的好事啊。”拓跋昊楠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那機會了,推了小櫻一把,小櫻一翅膀飛起了數十丈,“嘎嘎——”小鬼也飛上天去送小櫻了,兩隻大鳥在天際盤旋了一陣,隨即往遠處飛去。
“長大了,長大了,想當年我剛遇到它們的時候,他們連飛都不會飛,連絨毛都沒有褪盡,如今已經成年。”若是有專門馴鷹的人訓練。指不定還能帶人飛翔,只是儘管是能帶人飛天,拓跋昊楠也不會飛的,飛機多省事,還安全,那金雕要是不小心一個搖晃,就給你扔到了空中,那可不是玩的。
“將軍,日軍已經開始吃飯睡覺了,我們也回去吧。”這裡離日軍軍營挺近的,嘎子怕日軍發覺,硬是讓拓跋昊楠迴應。
“嘎子啊嘎子,你倒是比原來精明瞭不少,只是腦子還不夠用啊。”拓跋昊楠笑着說道。嘎子也笑了一聲,這一刻拓跋昊楠想一個遲暮的老將軍和他的愛將說話,以至於嘎子禁不住上去扶拓跋昊楠。
“我還沒有那麼嬌氣,我還是我啊,就算是再過二十年,我依然還是一員猛將,我說出我的年齡,你們或許不知道,這樣吧,你們猜我今天多大了?”衆人跨上戰馬緩緩的往秘密營地裡行來。衆人都在十里外紮營,騎兵速度快,若是有情況,很快就回趕到,所以也不擔心機動性。
“將軍雖然看着有點年輕的樣子,但是滿面滄桑,話語中字正腔圓,正氣十足,沒有四十年是不會煉出來的!”羅鵬對拓跋昊楠的底子最不清楚,他是憑着感覺說的,所以儘管他話語裡面帶着拍馬屁的成分,可是沒有人覺得他說的不妥。
“我有那麼老嗎?嘎子,你跟着我的時間最長了,你說呢?”拓跋昊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戰士們眼裡那麼老,難怪自己有那麼高的威信。
“將軍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吧,我雖然不知道將軍的年齡,但是將軍的隊友都是這個年齡左右,你們當年應該都是一個年齡段的。”嘎子給衆人分析,衆人點了點頭,有點意思。
“嘎子還真有點能耐了,學會分析了?不過沒有猜中,你們繼續猜,巴特,你覺得呢?”拓跋昊楠眼看日軍已經入甕,心裡高興,有意和衆人拉近關係。
“不要猜,肯定一百歲開外。”巴特不知道低頭吃這什麼,含糊不清的說道。
“說說理由!”拓跋昊楠笑着問道。
“你們見過活了幾十年有將軍這樣神級妙算的人嗎?將軍制定是活了幾百年,都成精了。”巴特一說出來,把四先文郎給笑噴了。
“有理有理,我想將軍今天兩百歲。說不準是樹妖化的!”金先文郎在馬上站起來舉手說道。他認爲拓跋昊楠在戰場上抱着狙擊槍的時候,就和一棵樹一模一樣。
“三百歲,是花妖化的!”銀先文郎說道,因爲他認爲拓跋昊楠長得俊美,和畫上的花妖長得有點像。
“五百歲,是虎妖化的!”銅先文郎說道,他看着拓跋昊楠統領萬軍,指揮若定,和高高在上的萬獸之王太像了。
“一千歲,是人妖化的!”鐵先文郎說道,不解釋!
開始還覺得好笑,最後鐵先文郎一句話差點沒把所有人笑得掉了下來。拓跋昊楠也不生氣,自然有他兄弟上去懲罰他,三先文郎也不看這裡是哪裡,直接跳下馬,拉下鐵先文郎就是一頓揍。
“你們或許覺得我最低的年齡是三十歲左右,可是你們也許不知道我今年連二十五歲都不到。沒想到吧!”拓跋昊楠忽然的爆料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其實你們也沒必要這麼驚訝,宋希濂25歲拜將,張學良34歲上大將,我只是比他們走的前面一點。哈哈!不過我的經歷確實不少,你們還跟在父母后面開墾,扛着漢陽造跟着北洋軍閥和護皇黨一起幹仗的時候,我的童年已經沒有了,日軍當年接着開道場的緣故,殺了我們全寨的人,我就是揹着仇恨走到現在的。聽說過日軍本土上的狼羣嗎?就是當年我們一號特工組在他們本土做的。”拓跋昊楠知道這些都是響噹噹的漢子,而且都是自己的親信,也沒有什麼顧忌,說了出來。
衆人半天沒有反應,他們被拓跋昊楠經理和能力給驚呆了。(日記裡面是這樣寫的,聽着將軍的敘述,我們當時就驚呆了!)
回去以後,衆人吃過飯就是睡覺,養精蓄銳,等待着林晨的狠仗。
拓跋昊楠從多倫城內臨時調集了一個野炮重炮兵衛過來,炮兵星夜趕路,預計能在第二天下午左右趕到,拓跋昊楠心想若是騎兵能將日軍圍困在六盤山地區的話,等到明天派來空軍和炮兵聯合打擊,日軍全軍覆滅都是指日可待。
六盤山日軍東面營盤!
天際的繁星點點,月亮在黑色的雲彩裡面鑽進鑽出,有睡不着的日軍走出來坐在山頂看着月亮,他們想要回家。
“兄弟,借個火?”(日語)忽然後面一個揹着三八大杆,穿着嶄新軍裝的日軍拍了前面做着的日軍肩膀一下。
“你也睡不着啊?”(日語)日軍取出一盒火柴滑着,閃亮的火星映照出了狗子那猥瑣的面容。沒想到這個挎着槍的日軍是狗子,看來他們已經成功的混入了日軍了。
“睡不着啊,不知道哪天就要打仗了,這該死的地方。”(日語)狗子不知道什麼學了這麼流利的日語。出來顯擺了。他孃的只差和鬼子攀親了。
“該死的戰爭,真不知道司令官爲什麼要讓我們從那麼美麗的家鄉來到這裡禍害別人。這次聽說我們要對付的是這裡最強悍的土匪,我在支那南方的時候聽說過他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去見我那剛娶的媳婦。”(日語)小鬼子獨自神傷,都快哭起來了。
“能活着回去就不錯了,還惦記女人幹什麼?估計早就已經改嫁了。誰願意等着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日語)狗子深深的抽了一口煙,拍了拍鬼子的胳膊說道,這小鬼子原來也怕死,也想娘們。
“不,她不一樣,我們從小在白海道的漁村一起長大,我們是相愛的,她不會拋棄我改嫁的,她說她一定會等我回去的。”(日語)小鬼子說着說着神采飛揚了起來。狗子心裡暗笑,怕是她永遠也等不回去了。
“希望你還有機會能見到你的老婆……”(日語)狗子擡起手臂看了看手錶,普通士兵有這玩意很稀罕的,不過那個正神傷的日軍沒有發現。
“聽哥們的聲音是京都的人吧,一定參加的是關東軍,關東軍每年都有探家的機會,我也好想回家看看。”(英語)幾乎所有的中國人說的日語都是東京的口音,因爲東京的口音是最標準的日語。而且狼騎軍所有的日語老師都是京都的。
……
9月21日晨3點整。
狗子帶來的特戰隊和一羣日軍睡不着覺,最後喝起來酒,圍着篝火相談甚歡,只是一羣跳着舞的鬼子不知道危險正在隨着時間一步步的到來。
狗子最後一次擡起手錶,三點整!舉起的酒罈往地上用力的一摔!
“啪——”一聲脆響,所有狼騎軍特戰隊員立馬動手,褲腿撩起,裡面是黑皮軍靴,拔出上面的軍刺,對着迷迷糊糊的日軍就撲了上去,從背後捂嘴,軍刺橫在脖子上,然後割喉,接着第二個目標,乾淨利落,頃刻間外面的二十多個日軍被特戰隊員齊齊割到。
“兄弟,對不住了,你若不是鬼子,老子送你回白海道看老婆。不過你老婆真的會改嫁的!”(日語)狗子沒有心軟,縱然他知道那個一個心地善良的鬼子,狠狠的劃了下去,他能做的,就只有一刀斃命,讓這個鬼子舒服一點的死。
與此同時,其他的五座山頭,齊齊的一個標準的特戰手語——動手。
特戰隊的屠戮和製造混亂開始了!
“一分隊去指揮部殺指揮官,二分隊去放火!其他人警戒!”他們的任務不是屠殺誰在這裡的日軍,況且這些日軍還有大用,縱然能都殺了,那也是要反機率的,況且五百多人,已經發現有異樣的不少,紛紛衝了出來。
接着是短兵相接,弩箭的聲音嗖嗖的響起,槍聲還不到響起的時候。直到從指揮所出來的隊員們做了一個搞定的手勢了。
“放心好,打!”狗子穆然一聲大吼,從旁邊埋着的土裡面挖出了衝鋒槍,對着就近的幾個營盤就是一陣猛烈的掃射,一時之間,槍聲大作,火光也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