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務生涯非常危險,常人難以想象,三個姑娘還真是膽子大,幹深入地下工作。”拓跋牽掛她們,一個是自己妹妹,一個是自己的學生,一個是自己的侄女。
“這就是新時代的女人,她們自己能做主。”孔林結果嘎子抱來的酒早喝開了。這酒他們還是頭一回嘗,當即就被吸引了。
“好酒,這酒叫什麼?”謝向榮最懂酒了。
“將軍淚!”拓跋昊楠說道。
“將軍之淚,如血般深凝。果然是好酒,好形象,若在三軍陣前飲此酒,有激勵軍心的作用。”孔林說道。
“既然我的酒好,團長、政委,能不能多待幾日,兄弟我也好敬一敬地主之誼。”拓跋昊楠端起酒,與衆人遙遙相碰。
“好,多待幾日。”謝向榮早忘乎了所有。
“老謝,團裡還有一大堆事情忙着呢。”孔林趕緊推了他一把,這才把謝向榮推醒。
“你小子做了財主了,就想把我拖在酒池肉林裡啊?沒門,我有老孔這個好幫手,時刻提醒我。不行,要走,要走的。”謝向榮趕緊改口道。拓跋忍俊不禁。
“好意留你,你倒怪我。我這裡還有日本娘們,留得住你嗎?”拓跋昊楠又問道。
“真的?”謝向榮兩眼放光。
“讓日本的歌姬上來表演一會。”拓跋向旁邊的嘎子吩咐道。這次他們攻下了兩座城池,幾乎沒有放掉一名日軍,當然日本的歌姬和慰安婦沒少收穫。這次全軍喜慶,慰安婦被帶走了。歌姬只有將軍才能享用。
不一會,幾名身着和服,抱着琵琶的日本歌姬上來了。小曲一彈,小腰一扭,粉頸一露,可把下面的大男人給看到眼睛花了。
“老謝,不能再看下去了,要不然就要犯錯誤了。”孔林是個文人,還比較矜持,趕緊說道。
“再看一會就讓下去。”謝向榮早被上面的日本風騷娘們迷住了。
“殺你們男人,睡你們女人。纔是真英雄,男子漢,大丈夫。”拓跋昊楠在旁邊推波助瀾。
“不行,這事違反紀律的,快下去,快下去!”謝向榮忽然站起來,對着這些女人一陣叫喊,嚇得幾個女人愣在了臺上。拓跋一會袖子,這纔有序的退場。
“團長依然是團長,還是保持着越激動越冷靜的習慣。”這個習慣是拓跋很佩服的。
“你小子想用美色誘惑我,沒門。吃好喝飽了我們就走。”謝向榮說道。
“真的不能留嗎?”拓跋昊楠又問道。
“拓跋,團裡真的很忙,這次我們阻擊了日軍,他們惹不起你們和晉綏軍,怕是他們要把所有的火氣都要發到我們頭上啊。我們要回去防備的。”孔林說道。
“團裡我和政委都不在,要是小鬼子突擊,那些兔崽子沒經驗,怕頂不住。”謝向榮現在清醒多了。
“好吧,等會王讓嘎子帶兵用汽車送你們回去。”拓跋昊楠說道。
“不行,汽車送我們回去,我們的馬匹怎麼辦啊?”謝向榮還惦記他的馬匹。
“嘎子,等會帶團長到牧場,選五百匹好馬給團長送到烏蘭花鎮。”拓跋昊楠大手筆,來了,真麼也得讓你盆鉢滿收。
來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還是原來那個樣子。拓跋和他們的距離沒有。還是那麼大方。
“我謝向榮沒有看錯人。好,革命需要,我收了,但是我帶全國百姓好獨立團謝國你。”謝向榮說着就要給拓跋鞠躬。
“幹什麼團長,哪有這樣的禮,你這一下子下去,我還不得賠出去兩輛坦克去。”拓跋昊楠趕緊扶住他。
“你給我坦克我也不要,沒人會開。”謝向榮哈哈大笑。
“團長,政委,要是有什麼敵情應付不了,捎個話。我雖然不能跟你們一起打鬼子,但是我們永遠是盟友,永遠是友軍。我願意與貴軍建立聯防。”拓跋昊楠說着說着,後退一步,敬了一禮。
謝向榮、孔林等人也回了一禮。
“將軍,你們別光說了,飯菜都冷了,我已經通知其他將軍了,很快就過來。”嘎子在旁邊見他們見禮不斷,趕緊上來說道。
“對,來,團長,政委,還有正伍兄你們,我知道你們在軍中的伙食沒有我這裡的好,你們吃飽喝足了,然後跟着嘎子再去廚房裡拉幾頭肥羊,回去給兄弟們改善一下伙食。”拓跋昊楠趕緊邀請他們入座。
“太客氣了,太客氣了。”謝向榮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傢伙來一次,把人家的倉庫都快給搬空了。
“跟我客氣什麼?來喝!”拓跋昊楠又開始喝了。
“對了團長,原來軍中的鐵二和史虎兩位兄弟呢?那可是兩個好手。”拓跋昊楠經常能想起比武場上的兩座鐵塔,現在巴特比那更牛逼。
“唉,去年年底,日僞軍對我們根據地圍攻,爲了掩護羣衆轉移,他們兩個都犧牲在山前了,臨死的時候和一箇中隊的鬼子肉搏,硬是拼下來幾十個鬼子,都是好樣的啊”謝向榮嘆息。
“唉,那段勝和徐峰呢?不會也沒了吧?”這兩個可是他原來的親信,這個徐峰更是他家族的人。
“那兩個傢伙那麼精明,還能被鬼子暗算,現在在大勇手下做中隊長。”謝向榮哈哈大笑。
“二哥,聽說你來了一羣好兄弟,我們在別院吃喝,怎麼不把他們帶過來。”從門口走進來六位將軍一位軍師。
“你們來的正好,這是我原來的老團長好老政委。還有這些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們。”拓跋昊楠趕緊招呼他們也入座,一張桌子坐不下,又吩咐添了幾張,並在一起。
“團長,政委這是我的兄弟們。”拓跋昊楠接着給一一介紹。
謝向榮和孔林細細一看,個個長的奇形怪狀,但是霸氣外露,不是閃爍智慧的眼神,就是舉手投足之間顯露大將的風采,把二人看的好一陣眼熱。若是得此衆人相助,何愁革命不成。
但是,拓跋昊楠生就一顆不羈的野馬心,如何才能馴服?
酒宴從別院到了正堂,喝的好不熱鬧。衆兄弟喝了兩茬,但是個個都是海量,依然沒倒,但是有了醉意。謝向榮和孔林也要走了,但是都有點東倒西歪。
拓跋的禮早就準備好了,幾十輛大卡車往烏蘭花鎮而去。浩浩蕩蕩,途中經過零星的鬼子據點,日僞軍窩在裡面,連個屁都不敢放,生怕惹了那狼旗飄揚的狼爺爺。
鬼子號稱有仇必報,但是依然被狼騎軍比了下去。狼騎軍可是真正的有仇必報,而且每次報仇,日軍的損失都難以估量。
天黑了下來,百靈廟也慢慢的靜了下來。
“拿酒來!”衆兄弟已經被攙扶的離開,只有拓跋昊楠倒在桌上依然叫着酒。嘎子和巴特拉也拉不走,不知道該怎麼辦!
“嘎子兄弟,將軍醉成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巴特慌了,問嘎子。他第一天來,還不知道拓跋的習慣。
“放心,將軍酒醉心不醉,就見過他醉過酒。”嘎子小聲的和巴特說道。
“可是將軍今天喝了好多酒啊。酒窖裡都被喝下去一半。”巴特搬酒的時候看見的。
“沒事,你就放心好了。將軍現在在想事,將軍喜歡醉酒的時候想事。”嘎子跟的拓跋時間不短,很明白拓跋的習慣。
“醉酒想事?”巴特是第一會見這麼奇特的人。
拓跋的確在想事,這三個月來,他在關帝廟的種種。從一個新上山的二當家到現在關帝廟的真正當家人。有大哥的謙讓,也有他自己的努力。